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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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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安家(2)

若知书信者是为一姑娘,便不会那般知无不言,还是他大意了贺寻安此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和亲的圣意摆于面前,令他难以抉择。“贺将军心有所属,槐岚不夺人所好,"金素缈见此景,想替这小将军分担些愁闷,忙阻下此道婚旨,为自己的鲁莽赔上罪过,“将军不喜这婚旨,槐岚也不愿和此亲,辜负陛下一番好意,槐岚承担此罪。"

都已相认到了这一步,怎般也不可再断了这姻缘。

槐岚公主对贺将军有着赏识与爱慕之心,是满朝文武有目共睹,沈夜雪眸光冰冷,欲再推上一把。

巧熟识。爱卿应知那姑娘已不入风尘,于花月坊择了金主而嫁.....她莞尔启唇,柔语道得云淡风轻,却是别有深意地提点着:“爱卿所说的京城花魁,朕恰"好巧,微臣也识得玉裳姑娘。"在旁一直少言寡语的素雪玉影就此迈出了三两步,离声从容一止,有意将其劝诫。

“作为他人的手下败将,将军应以国事为重,切忌因美色乱了心,徒生出祸端来。”几语落下,朝中议论四起,目光皆聚在了这位贺氏将军身上。堂堂一国之将,怎能为一风尘女子而违抗当今圣上所下懿旨,简直糊涂至极。有朝臣瞧望不下,上前斥责起这位小将军的所作所为来:"贺将军是被外边的莺莺燕燕蒙昏了眼,为一青楼女子抗旨,真当陛下有着好脾性,任由将军罔顾皇威,无法无天?""将军再不接旨,便是有辱了贺氏的名声!"又有朝官难以容忍此情形,欲为陛下谄媚献言。

于此,一人的情愫便毫无保留地铺展在了金殿之中,被在场众臣嗤笑与呵责。为守贺府名声,这玉面公子无路可退,只得接下婚旨。“末将遵旨,随圣意而为。”

贺寻安沉思了好一阵,像是狠心舍弃了什么,微红了眼眶,终是跪拜着接下了旨意。好,朕甚感欢喜,槐岚公主为贺爱卿的上等之选,那不该有的妄念,便将它断了吧。"此番伤人伤得紧,沈夜雪只道是最下等之策,若能拖其出苦海,伤个彻底也罢:“很群臣散去,金殿徒留几道影子,由日晖斜照,莫名透出一分凄清。跪于中央的贺寻安落寞地起了身,落下一声叹息,未说一字,缓步走出大殿。无人看清了他的神色,可皆是明了在心。

金素缈看着实在心疼,不惧皇威地回望起殿上身着龙袍的明丽女子:“槐岚不解,陛下何故逼迫贺将军应下和亲一事?陛下是想得槐安势力?”"

威凛之风,与其娓娓而道,"公主既是无拘之人,我就寸心不昧地直言了。"公主不愧是直爽之性,敢这样与一国之君言道,"淡笑着行下金阶,沈夜雪褪下些许“槐安的势力确是我欲得之势,可借此让贺将军断了心念,是为行此举的另一缘由。”亦无惧将野心暴露,她坦然携以诚意而答。

离声信步跟于身后,冷声作笑,眸中升起几许玩味:“公主可大胆地猜一猜,那花魁姑娘如今身在何处?”

此二人说得极为神秘,恍若那玉裳姑娘和陛下颇有干系,金素缈迟疑思忖,不为笃定而问。

"那姑娘居住皇宫内,是宫中人?"

"可再胆敢猜测一些。"离声浅笑再道,清眸浮现的笑意更深。“看来九千岁与此花魁交情颇深.....思索至此处,这位槐岚公主猛地一惊,慌忙捂上朱唇,惊愕得难以言表,"是.陛下?"

他轻微颔首,算是默认了:"这回公主可知,陛下用意安在。"军多年不婚娶,不惜以抗旨为代价,只因爱慕之人遥不可得......"沈夜雪借此一叹,忆着与那风流小公子于花月坊中初相识之景,只感岁月倥偬:“贺将"朕为救九千岁,曾应过与他的成婚之约,是朕负了答允之事。"当初是她随性应允,误了其一生,眼下当断则断,不欲再行差踏错了。"槐岚对贺将军深藏心悦之情,朕能看得出,"若能带贺寻安走出这一执念,可算是对那翩然公子的丝许补偿,她沉稳而道,"公主可得所爱,朕也不必再心感负累,此举乃是你的两全之法。

"

这单相思是无望之局。”

“虽对贺将军是残忍了些,然.....不会与他有任何风月之系,长痛不如短痛,让他认清金素缈知晓了缘由,想来陛下已被困扰多时,如若获贺将军深情切意,亦是心中所愿。"槐岚明白了。陛下可安下这份心,此事交由槐岚,是为一妙计。"槐岚公主应下和亲,仿佛一切皆为尘埃落定。

她带着离声漫步至宫道旁,虽未入春,却感日光明媚,暖意融融。遥望道边有一榕树,树梢上长了少许新叶,于微风中徐缓摆动,沈夜雪忽感舒心惬意,攥上男子衣袂,便向那榕树欢步而去。

"给陛下,九千岁请安。"偶有宫人经过,望见此二人,赶忙行礼而退。往树干旁倚坐了下,她抬手轻拍一旁空地,嫣然娇笑:“阿声,来这边坐着。”离声见势从然而坐,瞧空中飞絮漫天,日光川上动,扶光惹得人睁不开眼眸。"我今日怎觉着,你很是乖顺。"她微而挪动身子,靠于清雪之怀,低喃出声。听罢,离声不解挑眉,失笑作问:“朝堂之上,我那般对贺寻安口无遮拦,阿雪还觉得服顺?

"较以往你那性子,自当是乖顺了很多,"此言是日月可表,天地为证,她才未道假话,沈夜雪闷声低语,话语轻得不知道与谁听,“至少是未说些让我无可应对之语.....”他敛眉低笑,深觉所过之日如梦似幻,让他受宠若惊了:"这日日夜夜的,陛下太宠微臣了。

"

"九千岁独占圣上恩宠,可是满朝皆知的事,"沈夜雪越道越为得意,直想着自己君临天下的身份,言笑得合不拢丹唇,"我宠幸美人又如何,何人敢言我的不是。"岂想这疯子忽地俯身,轻啄上她的娇艳樱唇,又淡然直身而起,恍若平静无澜。"这可是殿外,路过的宫女可都瞧着......"

哪有男子这样明目张胆的,何况她还是这天下不可侵犯的帝王。沈夜雪忙作张望,确认未有宫人瞧来,才安然回于怀中。抬手接了接漫舞的飞絮,她忆起旧年时他对其余女子的狠劲,手上沾得的鲜血无数,不由地轻问:“我一直困惑,为何你对别家姑娘能心狠成那样,却唯对我好....."离声闻声一顿,随后应声而语:“阿雪无依靠,我想予阿雪一个家。"家?

"

这一词于她而言既陌生又熟悉,早在流落街头,无处可安时,她便一直想要个家。远望各处万家灯火,千门万户烛火通明,窗上映出的皆是其乐无穷之景。昔时她想着,若真夺得荣华,夺得想要的权势地位,这些她都会有的。见她游神了半刻,离声低眉而问:“阿雪不喜欢?”

"我都不知,在这世上有家可归,是何等感受......"

她苦笑作罢,未想时过境迁,她拥得了这世上最无上的荣华,却依旧未有家可安。"我知,"他轻笑着将她揽紧,仿佛昔年居于叶府中的画面现于思绪中,"阿雪想要的,我都会给。”

君王与一谋臣成婚本就是荒谬之事,如今他还想予她这帝王一个家,任谁听了皆会难以置信。

也不知他打的怎般主意,只觉他行事愈发疯狂,她深知问不出个所以然,便随他忙碌去了。

几日后的当午日明,丽日临空,初春终是到来,窗外春花遍地,染得微许姹紫嫣红。绛明宫外跫音阵阵,忽有玄衣少年奔入殿中,望案旁娇明之色正专注翻阅着书卷,又止下步子于一边耐心而候。

与西域公主和了亲,不作闹腾了。"

可无樾哪有性子安静等候,未过上几霎,他便隐忍不得,偏是要开口打搅:“贺公子真"此般最好,我总不能成了婚还伴着他一世,槐岚公主是他的归宿。"沈夜雪静翻手中一面翻着卷册,一面回言。

书册,

昨日有人来禀,槐岚公主以和亲之名嫁入了贺府,从此成了当朝将军夫人。据线人暗中来报,自朝堂上被迫接下婚旨后,贺将军将自己关至府邸内五日五夜。待府殿大门再度被打开时,将军已是一脸清明,俯首望着蹲坐于门旁的槐岚公主,面露无尽疼惜之色。

于是二人促膝长谈了几晚,加之赵宫令从中牵线搭桥,这一来二去的,风流小将军真就生了情愫,现下对这位和亲来的西域公主可谓是情深似海。"你该不会想着让我娶妻吧?

"

的,我就想安稳地护着你,你可休想弃了我。

心知这一切皆是她之意,无樾抿紧了唇,几念后郑重开口,倔强道:“我是坚决不从都已过了诸些年,此少年还在担忧被抛弃之患,沈夜雪险些噗嗤笑出声,眉目含笑着:“弃谁我也不会弃你,可安心了?”

“此话当真?”无樾似是而非地狐疑一瞥,随之正容亢色道。"我不信,我要你发誓。"

"爱信不信,"手上举止并未停歇,她随然以回,"让君王发誓,你还真有这胆. "

言语至此处,一侍从气喘吁吁地从外头奔来,伸手拭去额上细汗,冷静半晌才高喊一声。

"陛下,大事不好了!”

那侍从肃然拧紧眉心,极是着急地禀报:"方才有人来报,九千岁旧疾复发,病倒于城中一巷陌内。陛下可要去瞧一瞧?"

闻言霎那,书册猛然掉落,沈夜雪蓦地起身,一遍遍断定着此消息的真假。“此等大事,怎现下才来禀报?"

可她如何能平息翻涌而起的心绪,仅是止了一顿,便使她愤然不可遏制:“倘若他有何闪失,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全都给他陪葬去!”

“陛下息怒,属下也是刚听闻此讯.....”从未见陛下生过此番怒意,侍从吓坏了胆,连连瞧向地上被扔落的奏本,急忙跟上其步子。

她已然无心再去暗忖宫中琐事,照着随侍指引之路让马夫再行得快一些,心上凌乱不堪。

寒风呼啸,马车穿过八街九巷,最终停至一宅院前。

宅院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飞檐翘角,花香隐隐飘荡,屋舍一旁淡雅。她已然顾不上端量四周,院中寻不见人影,唯有几名宫侍待于旁侧。快步踏入屋内,屋中摆设尤为雅致,她却仍旧未见那清冷身影,心下慌乱未止。"他身在何处?"沈夜雪瞥望身边伫立的侍从,忽而醒悟是她大意被诱引了来,赫然而怒,"你们在欺君?引朕来此是何用意?"

一道清逸之影悠步走来,侍从不约而同地退于两旁,沉默未语。"都退了吧,"离声负手而立,示意随侍皆退去,深邃眸光轻落于她眼底,笑意浅浅而望,"微臣想与陛下独处。"

待周围宫侍离去,她连忙将他打量,确为无恙后,才悄然松了气:“阿声,他们说你旧病复发,倒在深巷

......"

"我这就去治他们的罪。"

这些侍卫是越发无法无天了,欺君乃是死罪,也敢行此冒犯之举沈夜雪正欲迈步,便带入了清怀。

心思缜密,若非这般,如何能让阿雪瞧见我们的家。""是我引阿雪来的,"她听着男子于耳畔轻言,语声低哑,透着轻浅的蛊惑之意,"阿雪恍惚间一怔,她这才四顾起这座庭院与宅邸,后知后觉地感这府宅煞是雅观。“此地是......”沈夜雪如梦初醒,倏然意识到这便是他曾允诺的一处府殿。眸底氤氲退散,他轻抚怀内娇色青丝,望周遭风水大好,晏然一笑。"宫阙太是宽阔庄严,怕你待久了会感无趣,便想着在此处安一个家。"家......

她竟是......有了个家?

曾经梦寐以求的事当真落在了她头上,旧日所羡旁人的点滴,一一实现了。"我也有家了?"

有夫君,也有家了..."

杏眸淌过缕缕清亮,她回眸一望,双目映入的皆是他的影子:“我再也不必羡他人,我离声望出姝色欢欣之绪,深眸荡开了微澜:“往后粗活累活,皆由我来做,夫人只需"只需养足精气,与我承欢便可。"

她面色一红,听这沉音字字落下,清影毫不避及地将她紧拥。"随从千千万万,哪轮得到夫君做粗活,"想那宫中万千侍从任她差遣,怎般也轮不到让他干粗活,沈夜雪闻语离了怀抱,凛声偏袒,"他们若敢累到你一丝一毫,格杀勿论。"好......我听夫人的。"他听得不自觉轻笑,深感她偏宠的模样着实有趣。心火蔓延。

软榻上的床幔随风轻摆,无意间撩拨起人心,而此刻春色逐渐笼罩于庭园,更是挠得离声望了床榻良久,眸色一沉:"春水惹人醉,春意不等人,夫人可要入帐休憩一番?欢之夜。

霎时惊诧了稍许,她顺其目光瞧去,见那温香软帐旖旎弥漫,不禁闪过一幕幕鱼水贪可这青天白日,外头还有宫侍候着,她这一昏君就是被美色迷得彻底,才几番耽误了料理朝务.

这罪魁祸首竟还欲与她共沉沦于新邸府院,贪念无休,对她的觊觎之心丝毫未减。然而转念一想,倘若他能尽心辅佐在侧,那些朝中政务皆由他打点,她可省下不少心思。

沈夜雪故作愤恨地切齿,良晌道出一言:“大白日的,被人知了多羞人.."

"若被百姓知晓,当今圣上在九千岁怀中这般没骨气,那才是羞了人。"离声满面肃穆,双眸却渗出了狡黠,继续蛊诱着。

"何人敢说我没骨气?"

我还担忧你身子骨因伤虚弱,经不起折腾呢。”

此语像是触上了底线,她愤懑抬眸,不甘地将面前清绝身姿攥向软榻:“上榻就上榻,方才无故升起的羞涩被瞬息间熄灭,她凤眸微扬,势必要让其甘拜下风。"旁事可以输,至于这合欢寻乐,我自当不会输给阿雪。"

他了然作笑,而后一揽其细腰,再一使力,二人双双跌入被褥中。沈夜雪娇然扬唇,轻扯着锦袍暗扣,声色隐匿于销魂午后。“那夫君可要拭目以待......"

一人,一屋,一荣华,正是她此生所求。

而她已得一切,一世再是无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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