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府邸,乌应元蒙了,不是说好了是郎中令府邸么?
怎么眼前的是镇国王的府邸?
“怎么可能走错?为父可是来过这里的。”
“这不就到了么?这就是...这是什么?”
乌氏倮大骇。
本来之前看到了这么大的府邸,以为是乌子仲从新装修过。
可是到了近前,镇国王府四个大字当场就把乌氏倮雷到了。
“这...父亲,你确定是这里?”
“好吧,为父也不确定了。”
乌氏倮心中却在想,难不成被封为镇国王的就是自己的儿子?
但是这不可能啊,这爬的也太快了吧。
正当父子俩疑惑的时候,不远处,王离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嘿嘿,老大居然逛·窑·子,那经验绝对是有啊。”
“难得今天有点空闲,搞点好酒搞点好菜好好请教一番。”
一边说话,王离和乌氏倮擦身而过。
“这个不就是王翦的孙子吗?”
乌氏倮一愣,立刻认出来了,上次可是有交集啊。
“王离公子?王离公子?”
“嗯?哪个王八蛋叫我?”
王离不爽了,打断自己的臆想,这就是找打啊。
但是转过身来的一瞬间。
“哗啦啦。”
手上的酒水直接打翻了。
“这...这...乌堡主?你这是?”
“哎哟,原来真的是王离公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
“咳咳,好,好得很啊。”
面对乌氏倮,王离也是虚的不得了,这可是镇国王的父亲啊。
“不知道乌堡主有什么事情?”
“敢问王离公子,我儿子肿现在在哪?”
啊?你问我这个问题?
王离蒙了,看了一眼镇国王府,又看了看乌氏倮。
莫不成乌氏倮脑袋有问题?
“乌堡主,你这话撒意思?当我是傻子好玩?”
“啊?王离公子可别这么认为啊。”
乌氏倮吓了一跳。
王离走了过来说道:
“你都到了我老大的府邸了,你还问我老大在哪?”
“你这不是把我当傻子好玩?”
“啊?”
乌氏倮大骇。
指着镇国王府说道:
“子肿他是郎中令啊,什么时候成了镇国王了?王离公子啊,你可别来寒蝉我了啊。”
“我的妈啊乌堡主啊,我骗你干什么啊?”
王离也是明白了,感情这事情乌堡主还不知道呢。
“我老大,就是你儿子,前段时间成为了镇国王了,这不,府邸都大变样了。”
“什么?”
乌应元和乌氏倮大骇,还真是这么回事?
“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们不敢去?”
“不...,怎么可能。”
乌氏倮也是久久不能平静,自己的儿子就成了镇国王了,这是做梦?
“不可能?那就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哦,好。”
乌氏倮走在了前方。
“额...对了,王离公子,刚才你说逛·窑·子,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你说这个啊,来来来,我给你说说。”
结果,王离噼里啪啦的就说出来了。
“什么?这个混账东西,真是丢脸啊。”
乌氏倮气的浑身发抖。
“咳咳,那啥,乌堡主,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嘛,我老大毕竟是男人嘛。”
一旁的乌应元也是回过神来了,立刻说道:
“父亲,三弟想来是时候找一门婚事了啊。”
听到这话,乌氏倮这才反应过来,再过两天,乌子仲就十二岁了。
在这大秦,就可以找对象了啊。
“哎,都怪我啊,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考虑到位。”
“如果有了亲事,想来子肿也就不会这般了。”
说着,一行人等就走了进去。
然而此时此刻,乌子仲和乌廷芳争论的可厉害了。
大老远的都听到了。
“这...”
乌氏倮憋得慌。
果然啊,只要有乌子仲的地方就没好事。
“这俩王八蛋,太气人了。”
乌氏倮直接就跑了过去。
“够了,别闹了。”
“他么谁啊,滚一边...爹啊?你咋来了?”
乌子仲当场差点没站稳。
乌廷芳立刻跑了过来说道:
“爹爹,你还不管管三弟,他都这样了。”
“为父知道了。”
看着乌廷芳说道:
“你给我过来。”
随后看着乌子仲:
“还有你,都是镇国王了,你就不能注意一点形象吗?待会再收拾你。”
说完之后,带着乌廷芳就走了。
来到了小院,乌廷芳说道:
“爹,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哼,我来的还算快?要是来慢点,你们俩是不是把房子都给拆了?”
“不是啊。”
乌廷芳显得很是憋屈。
“爹爹,三弟好像变了一个人,铁血无情,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且动不动就出口成脏,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原本愤怒的乌氏倮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缓缓地平息下来了。
“廷芳,来坐下。”
只听得乌氏倮说道:
“廷芳,当初为父看到子肿的时候,感觉和你也是一样。”
“但是为父不怪他。”
“啊?为何?”
乌廷芳愣住了。
只听得乌氏倮说到:
“廷芳,你当真以为大秦风平浪静吗?不是的,虽然陛下一统六国,但是暗地风云涌动,六国余孽更是猖狂的不得了。”
“想当初,子肿被陛下看中,为父也是心虚。”
“不过想来也是好事,有着陛下的照看,子肿还算安全。”
说到这里,乌氏倮看着乌廷芳说道:
“然而后来为父想错了,伴君如伴虎啊,况且,咸阳城可是最为危险之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如果子肿不表现得强硬一点,恐怕就活不到今天了。”
“为父不知道子肿到底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为父也不想过问。”
“如今为父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
乌廷芳蒙了。
“什么事?”
乌氏倮解释道:
“子肿已经是镇国王了。”
随后乌氏倮接着说道:
“你们的事情,王离公子已经告诉我了,廷芳,为父只能说,你做的事情大错特错。”
“啊?爹爹,你怎么这么说我啊,我还不是为了乌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