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府,乌子仲撅着屁·股,懒洋洋的睡大觉。
王翦已经匆匆的朝着乌子仲的房间来了。
昨晚的事情太过骇人,不管是大闹后宫,还是解决肿疡,都不是小事。
“郎中令,郎中令?”
叫了两声没有答应,王翦顿时感觉到不妙。
“糟糕,该不会跑了吧。”
立刻推开了房门,正好看到乌子仲睡得正香,活脱脱的一个白砍鸡露在外面。
“伤风败俗啊,居然不穿衣物,成何体统。”
王翦冲过去一巴掌打了过去。
“嗷——,卧槽,那个王八蛋打老子。”
乌子仲猛然蹦了起来。
“王翦,你他么疯了是吧,打老子屁股。”
“混账东西,你还有理了,睡觉居然不穿衣物,成何体统。”
王翦气的不得了,一把抓着旁边的衣物扔了过去。
“还不穿戴好起来,太阳都出来了。”
王翦又气又恨,幸好乌子仲不是他的孙子,否则非打死他不可。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起来吃早饭,然后抓紧时间弄你那个酒精。”
一边埋怨,一边穿戴。
好大一会儿这才收拾好。
简单地吃了一口就吃不下了。
“好了,小爷要去忙了,王离呢,那王八蛋老子还没见过他。”
王翦差点你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这是变向的骂她老王八啊。
“出去了,待会就回来了,这几天你那里也不准出去,否则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之后,王翦直接走了出去,深怕忍不住揍一顿乌子仲。
日上三竿,王贲上朝回来了,整个人十分郁闷。
恰巧被乌子仲撞见。
“我说王贲,你咋回事?有人抢了你女人了,还是杀你爹了?”
王贲抬头一看,恰好看到乌子仲。
顿时心中的那一口气就爆出来了。
“王八蛋,老子今天打死你。”
话音落脚,王贲就跑过来了。
“卧槽,你他么疯了。”
乌子仲撒腿就跑,昨晚上挨了一顿,今天早上又挨了一顿。
如今可不想再来第三顿啊。
“站住,别跑,老子今天一定要揍你。”
“你他么当老子是傻子啊,站着让你打。”
不跑?不跑才怪。
“我去,他么的战神府怎么这么绕啊,老子都快迷路了。”
忽然,一只大手直接从一旁伸了出来。
“小子,让你跑啊,迎接暴风雨吧。”
王贲直接就是一顿暴捶。
“嗷——,别打脸,哎呀。”
“王翦,救命,救命啊,你儿子要打死老子了,嗷——。”
乌子仲的惨叫声,立刻引来了王翦。
“住手,都在干什么?”
王贲停了下来,王翦的威名不容挑衅。
乌子仲立刻挣脱开来,连滚带爬的抱住了王翦的大腿。
此时此刻乌子仲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王翦啊,老子要被你儿子打死了,我的屁·股啊。”
乌子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部抹在了王翦的衣服上。
“王八蛋,老子的衣服啊,滚开。”
结果,乌子仲又挨了一脚。
“到底是怎么回事?王贲,为何出手?”
一说到这个,王贲就来气。
“父亲,今日在朝堂上,满朝文武都在弹劾乌子仲。”
王翦当然知道这事情闹得很大。
“混账,我当然知道了,朝堂到底怎么了?”
王贲只能如实说来。
“父亲,今日朝堂上,后宫那些被鞭打的妃子跪在大殿外恳求陛下惩罚郎中令。”
“朝堂上,更是百官逼宫啊。”
王翦一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始皇帝的妃子当中绝大部分的家室都包含了这些文武百官。
不但如此,还有一些名门望族。
乌子仲群鞭后宫,那就是得罪了这所有的人啊。
而且六国家族太多,其中牵连很是庞大。
可以说乌子仲这一举动直接得罪了整个大秦的名门望族。
“父亲,中车令赵高也是带头发难,说郎中令三番五次践踏大秦律令,所有官员以死相逼。”
“就连陛下也是被逼到了悬崖,就连孩儿也是差点被他们的口水淹死。”
朝堂上,赵高联合左右二相,以及满朝文武,全力弹劾乌子仲。
更是逼宫让始皇帝砍了郎中令的头颅。
不但如此,赵高联合后宫,直接坐实了乌子仲勾搭郑妃的举动。
一时之间,扶苏的地位立刻变得不稳。
曾经的那些支持者全部倒戈相向。
可以说,此时此刻的胡亥在赵高的帮助下,权势地位更上一层楼。
“糊涂,糊涂啊,贲儿,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王翦也是大怒,乌子仲昨晚上已经告诉他了真正的原因。
如今,当然不相信这些话了。
但是奈何朝堂之上不是单单依靠武力就可以解决的。
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就算始皇帝也保不住乌子仲啊。
大秦刚刚统一,根基未稳,如果此时此刻激起反抗之心。
那么大秦可就名存实亡。
“父亲,孩儿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撒谎告诉他们,郎中令被父亲打得站不起来。”
“等到休养之后,再来上朝受罚。”
的确,此时此刻也只能如此了。
王贲又看了一眼乌子仲,怒气冲天:
“王八蛋,我们王家上辈子欠你的啊,为了还你一个人情,我们王家都他么成了众矢之的了。”
“住口,贲儿。”
王翦立刻呵斥,王贲不知道真实原因,王翦知道啊。
这可关系到整个大秦将士的生命。
“父亲,到了这时候了你还维护他?”
王贲不服。
王翦叹了一口气说道:
“贲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表面上看是郎中令霍乱后宫,但是实际上,我们都冤枉他了。”
“啊?冤枉?已经这样了还能冤枉?”
就算冤枉了,那也没办法了。
为了稳定大秦江山社稷,乌子仲必须要背这个锅。
“贲儿,你好好听着。”
“郎中令找到了治疗受伤军士的肿疡之法,由于太过激动,所以昨晚上连夜开始忙碌。”
“结果却被一群娘们给搅和了。”
随后,王翦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王贲听得震撼。
“父亲,此话当真?”
“当真,不信你问问乌子仲。”
一旁的乌子仲立刻点头,十分委屈的说到:
“对啊,我当然找到了,可是,呜呜呜,我他么太难了。”
王贲原本的愤怒在这一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激动了兴奋。
“郎中令,是在下错怪你了,王贲给你道歉了。”
“算了算了,老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他么...。
王贲憋住了,你他么才小人呢。
“多谢郎中令了。”
“还请郎中令放心,倘若真的能够治疗肿疡,就算得罪整个大秦百官,我王贲也舍得一身剐。”
“只要能够减少大秦将士的死亡,惹毛了,我王贲不介意血洗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