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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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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3章

“小苏同志,棉花买回来!"外头有妇女喊着,苏蕊闻言让方池野先吃,自己哒哒哒跑了出去。

躲在一旁又摸了块烙饼的秦山,嚼着烙饼来到方池野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苏蕊的背影,应该是得了好棉花,小脸喜笑颜开的。

“也厉害啊,干这么多活,挺有精神头的。”方池野吃下最后一口烙饼,见秦山想要摸苏蕊的咸菜坛子,打掉他的手,架着他往外面走。

秦山怒道:“我吃根腌黄瓜不成吗?”

方池野说:“你配吗?”

秦山说:“我不配,你就配?我可看到她谁都不给,给了你两根!”

方池野说:“你也知道她谁都不给就给我了?”秦山顿时哑然,不用他吃,他已经闻到空气中的酸腐味。

苏蕊本来只打算做一床棉被,也已经做好了。可这不是又发钱了嘛,干脆想着把褥子也给换新的。陈年的褥子已经不保暖,拿起来沉甸甸很唬人,其实一点保暖效果都没有。原先的棉被也是这样,,压在身上她老做噩梦。

今儿知道张婶子坐驴车赶集,便托她帮忙带三斤棉花回来。

褥子不比棉被要一张整棉布,她攒的那些碎花布头都能用上,花花绿绿的反正别人也看不到,她只管暖和就好。她想着今年会过个暖和年,小脸非常高兴。张婶子得意地说:“是托我表姑买的,她在棉花店有熟人。都是今年的新棉花,你看不用弹就宣软。”苏蕊说:“这样式的最好啦,张婶子我识货着呢。给,鸡蛋给我外甥女吃了。今天陪着你上街,她也累坏啦。”张婶子不要鸡蛋,苏蕊就往小女孩手里塞,几个人就在食堂外面拉拉扯扯半天。

站在一旁的方池野见了,眉眼染上笑意。

张婶子跟苏蕊说着话,忽然看到传说中的部队首长在一边听着,顿感意外,还有点不好意思:“哎哟,我们这家长里短的,听了没意思啊。”

方池野接茬说:“挺好的,很有烟火气。”张婶子目光刚从方池野俊脸上挪下来,看到苏蕊飞快地剥好鸡蛋塞到女孩嘴里,她哭笑不得地说:“慢点吃,别噎着。”

方池野在这边站了会儿,准备回部队。

苏蕊赶紧叫住他:“你等等。”

她做给叶迟放的棉帽,还有给方池野的厚鞋垫正好能给出去。

她临时跑回家,又跑回食堂,气喘吁吁地提着筐说:“拿走、别让别人看到了。”

方池野意外地说:“真给我准备谢礼了?”苏蕊说:“可不是么,还有给叶同志的,麻烦你帮我转交…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寄个包裹也行。”方池野接过筐,看到一针一线缝制的物件,笑着说:“方便,都给我吧。”

苏蕊挠挠头说:“那个,我想问问叶同志在具体哪个位置呀?我不是故意要打听的,就是有些好奇。”方池野能把叶迟放的信给她,那就是说明叶迟放也在最近几批的劳改犯当中。她听说劳改犯分作两个地方进行劳改活动,一边是口口、文化犯,一边是偷鸡摸狗、拦路抢劫的,性质大不一样。

方池野沉默了下,迟疑地说:“真的可以不说?”他不愿意骗苏蕊,谎言只能用谎言来弥补。苏蕊虽然有点失望,不过也理解,这种事的确不能随便说出来:“没事的。”

方池野环视周围,有几个晚来吃饭的妇女,不知为什么,她们都在偷偷看着他。

“能不能到那边去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方池野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他就是叶迟放的事情跟苏蕊说。

苏蕊望着他说:“好啊,要很久吗?要是很久我就先把锅泡上。”

方池野说:“用不了很久,也可能会需要点时间。”主要是要解释这件事,前后因果关系,他快要弄清楚了,但是跟苏蕊解释,可能要花点时间。

苏蕊说:“好,那就到那边吧,待会我还要去孤寡老人家慰问,咱们快点。”

方池野顺着她的方向,走过升旗台,后面是一片废弃的花园。花园土地应当被重新耕种过,边上翻着干枯的地瓜叶。

方池野没走两步,秦山从村委会办公室跑出来:“老方,速回部队,有任务!”

方池野站住脚,垂在裤缝边的手指搓了搓。苏蕊见他有任务,她自己也有事,虽然不知道方池野要跟她谈什么,她野性的第六感告诉她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于是顺水推舟地说:“要不你先忙,等你下次过来再说?”

方池野今天也没准备,想着小姑娘本来挺快乐的,要是惹得她心情不好,他也有罪过,反正晚不了几天,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秦山开车频频看着副驾驶,方池野受不了说:“好好看路,不然下次让汽车班小金开,你老实坐着。”方池野腿上放着格格不入的竹筐,竹筐外围用一圈粉色碎花布兜着,竹篮把手用嫩黄色的布块裹着,一阵一阵冒着香味。

“你抱着什么东西?”

方池野不瞒着他,拿出厚实的鞋垫仔细看了看,上面绣的红牡丹娇艳欲滴,就跟绣她的人一样。他哪里舍得踩着穿。

想到这一层,方池野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阴晴不定的?“秦山说:“不就是双鞋垫吗?我又不跟你抢。”

方池野说:“你抢一个试试。”

秦山认命地说:“行吧,我也抢不过你。那还有什么东西啊?费大劲儿装个筐里,怕被人见着?”方池野拿出厚实的棉帽,上面细密的针脚全是小姑娘一针一线亲手做的,他感叹地说:“这是苏蕊同志让我捎带给叶迟放的。”

秦山怔了下,然后哈哈哈大笑。

方池野不明所以。

秦山说:“给叶迟放的好歹是厚棉帽,给你的就一双鞋垫,你可真好打发。”

虽然都是一个人,方池野隐约感受到小姑娘的约.…厚此薄彼。

回去的路上,秦山再没听到方池野说一句话。方池野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专心开车。然而内心却在打鼓,老方这个劲儿不对呀。

大大大

苏嫦娥蹲在爱民路上。

路修好后,动不动有战士在路上经过。或是跑步、或是出门办事,苏嫦娥便独自在路边坐着,希望有军人跟她说说话,好能打听打听战欢的事。

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思,每天都偷摸涂着红嘴唇,像个红嘴鸥似得蹲在路边,让人见了她也离得远远的。苏红佩下午没见她,一路找过来喊她去听宣传课:“还不快回去,要是遇到赵阿姐点名,你不在肯定会被批评。”

苏嫦娥吐掉嘴里的草叶子,站起来拍拍膝盖说:“纪律严明就是好啊,老娘打听个人,打听三天没一个过来搭腔的。”

苏红佩推了她一把:“没大没小的。过来搞建设的军人全都是出类拔萃的革命战士,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来啊?没见着他们都背着枪弹,这都是人命关天的事,谁能轻易告诉你。”

苏嫦娥蹲的有些恼火,泄气地说:“要是再问不到,我就找别人处对象去。方团长也没跟他似得,成日里神神秘秘的。”

苏红佩低头咽了咽吐沫,再抬起头说:“也是的,处对象也讲究个缘分,你说呢?”

苏嫦娥猛地转头看她,冷笑道:“我知道苏蕊嫉妒我找个军官当对象,本以为你不会嫉妒,原来你也在嫉妒我,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让我们干脆分手?”这话太刺耳,苏红佩涨红着脸说:“我是想你们都过上好日子,谁会嫉妒你。”

苏嫦娥说:“我嫁给军官就能过上好日子。”苏红佩咬着嘴唇半晌说:“你知道找军官就能过上好日子,为什么还要给小妹介绍个劳改犯?”苏嫦娥说:“我乐意。”

苏红佩说:“你乐意?就为了你乐意,你要把她一辈子推到龙潭虎穴里?”

苏嫦娥嬉笑着说:“对呀,看她过得不如我,我就高兴。”

苏红佩深深吸了口气,她认真地说:“我劝你跟她道歉,咱们一家人总会想办法把劳改犯甩掉。”苏嫦娥不做声。

苏红佩又说:“这不是我第一次劝你了。”苏嫦娥说:“人家俩人打得火热,用不上咱们分开。说不定真成了一对佳偶。你看她当了干部,以身作则娶个思想落后的同志进行改造,岂不是为她以后当官的路打下先进的基础嘛。”

“有个劳改犯当丈夫还当什么官?根本过不了组织审查。"苏红佩被她的话刺激的心灰意冷,下定决心说:“你小心会后悔。”

苏嫦娥冷笑着说:“不巧,我做事就不会后悔。你以后也别再跟我说,翻来覆去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她们说着话,远处走来两位战士。他们见到苏嫦娥在,相互看了眼,客客气气地走上前:“请问是苏同志吗?”苏嫦娥酸溜溜地说:“你别找错人,我叫苏嫦娥,可不叫苏蕊。”

“你好苏同志,我叫程毅。“程毅有些尴尬往旁边看了看,旁边的战士摇摇头。

苏嫦娥看到程毅肩膀上的孤零零的一道杠,撇撇嘴说:“有什么事?”

程毅跟战友是想问问照片上那位女同志是否在这里,之前有人见过。不过眼前的女同志心情不是很好,他也就算了。

当他和战友要走,苏嫦娥又叫住他说:“喂,我跟你们打听个事。”

程毅说:“什么事?”

苏嫦娥说:“你认识一个叫战欢的吗?”

她光顾着说,没发觉身后苏红佩的紧张。

程毅摇头:“我不认识。”

苏嫦娥说:“你们也要找人?”

程毅又看了边上的战士一眼,想了想说:“你刚才说的苏蕊同志,是不是很漂亮上进的一位女同志?经常在这边修路?”

苏嫦娥说:“我随口说的,谁知道苏蕊是谁。你问这人要做什么?”

程毅不好意思说自己对那张照片上的姑娘一见钟情,听说在这里出现过,赶紧请假出来。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等他过来这边修路的同志都已经回去了。程毅边上的战士倒是机灵些,看苏嫦娥的样子不像是不认识那位女同志,斟酌着说:“小坝村的村花你认识吗?”苏红佩拉住苏嫦娥,自己先开口:“我小妹倒是被人叫过村花,说来挺不好意思的。”

程毅眼睛亮了,露出健康的大白牙笑着说:“原来真姓苏。"说着,他挠挠后脑勺说:“请问她她有对象了吗?”苏嫦娥刚想说苏蕊跟劳改犯处着呢,被苏红佩拦下来,苏红佩跟程毅他们说:“有了,相处的挺好,别的事情我也不好继续跟你透漏。”

程毅料想到这样的女同志肯定不会单身,伤心至于倒也没那么失望:“理解。谢谢你,那我们走了。”“等等。你们真不认识战欢?"苏嫦娥追着问:“他说在你们部队当副连长,你好好想想。”

程毅站住脚回头说:“我是新兵,不大知道领导们的名字。不过之前听说有位姓詹的连长,但不是我们连队的。”

“阿,真的是连长啊,不是副连长?”

“不是,我见詹连长带队参与招兵,副连长没资格去。”

“战连长?那我知道了,真是感谢你。”

苏嫦娥没听出“詹”与“战”的区别,以为自己终于打听出战欢的消息,顿时心花怒放。

原来战欢是正连长,不是副连长,这比想象的还要好。大大大

苏蕊并不知道有人询问她的名字,对她抱有好感。就算有,被苏嫦娥背着拒绝也是常事。

她在村委会开着会,开到一半办公室外面过来一位哭丧着脸的年轻人,约莫二十四五。她还以为是赵阿姐的亲戚。

等到赵阿姐领着人说话去,黄蓓凑过来说:“你看,这是庆男村的新书记。城里下来的干部。”苏蕊看到对方消瘦的背影,找人说话也是柔声细气的,顿时觉得他压制不住庆男村的那帮瘪犊子。果不其然,等到他离开,在黄蓓的追问下赵阿姐无奈地说:“庆男村的人不听他的指挥,非要自己推举书记。他算是遇上大麻烦,想找我取取经。”

妇委会办公室原本只有一间,上个礼拜将小杂物室清出来,作为赵阿姐的独立办公室,其他干事全都在原来的办公室办公。

苏蕊的办公桌靠墙,对面桌坐着的就是黄蓓,三不五时找她说八卦,苏蕊选择性的听,听不过去的就怼,这些天下来,黄蓓不大爱找她说话,估计生气了。但苏蕊乐得清净。瓜可以吃,但话不能乱讲嘛。苏蕊放下钢笔捧着小脸说:“庆男村的人这两年被郭庆旺惯得不行,贪小便宜无大义,并不好管理啊。”赵阿姐拍拍苏蕊的肩膀说:“你说的太对了。说实在话我也没有好办法告诉他,只能让他坚持工作,持之以恒地动员庆男村的劳动力,争取…哎,争取以德服人吧。”苏蕊说:“以德服人啊,那得看对方是人还是白眼狼咯。”

赵阿姐也摇摇头,似乎看到新书记的最后结局。中午休息过后,苏蕊继续走访孤寡老人家庭。检查她们的煤炭、屋顶与大炕、粮食。

这些天下来,苏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笑容,都有种慈眉善目的感觉。

腊月二十八,不用去村委会上班。

苏蕊在西屋缝着褥子。

眼瞅着天要下雪,她的褥子的加紧缝出来。苏力在外面劈柴,苏蕊爬起来看了眼,感叹地想,还是得尽快找个上门女婿。她劈不动柴火,只能让她爹受累了。

“你们相处的怎么样了?怎么不看你写信给叶同志?”苏红佩端着一盆面进来,要捂一晚上发起来,提前一天把过年的饺子包好,后天当天直接热了吃。

苏蕊随口说:“写了也寄不出去,大雪把路都埋住邮递员都不来。”

苏红佩说:“那你托方团长送去?”

提到方池野,苏蕊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佯装专注地缝着褥子,小声说:“不想让他送了。”

苏红佩没发现小妹的异常,哪里能想象的到苏蕊上次和方池野分开后一个劲儿地梦到他。

还以为很快会见面,一晃眼大半个月过去。苏蕊捧着大茶缸咕嘟咕嘟灌下半杯凉水,看得苏红佩直皱眉:“也不怕寒到你?”

苏蕊剥开下嘴唇,跟苏红佩看:“我都起大燎泡了。”苏红佩诧异地说:“好端端地怎么还起包了?抹点牙膏?”

“不用。"苏蕊不敢说是因为方池野和叶迟放的事,她这些天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对叶迟放其实没有感觉。反而对方池野报以非分之想。

“我不想跟他处了。"苏蕊放下针线,认真地跟苏红佩说:“当初也不过是为了不被痴傻缠住,现在有部队在,我也是干部,不怕他们再纠缠。”

苏红佩不赞同地说:“之前不是好好的吗?”苏蕊挠头:".他是个好人。”

苏红佩。:.…别跟我来这套,我问你到底怎么了,突然这样?″

苏蕊小脸被炉子烤得有些热,她打死也不会说自己连日梦到方池野。她悄悄摸了摸胸口,小木屋里的悸动还在胸腔里回荡。

明知道俩人差距太大,而方池野也有喜欢的人,她还是不想让自己心心里有个人,然后又跟别人来往,她过不去心心里的坎儿。

“就是没感情。"苏蕊说:“不喜欢。”

苏红佩不想苏蕊跟“叶迟放"分开,当晚劝了许久,勉强让苏蕊跟“叶迟放”保持书信联系。最好让对方主动说分手。苏蕊也觉得大姐说得对,那人是劳改犯,要是被逼急了兴许会做出不可想象的事情,于是磨磨唧唧地拿出信纸,在上面冷淡地写了写天气和过年的情况,表现的比气候更加的冷酷无情。

不知邮递员什么时候来,往邮筒里投了信,苏蕊整个人投入在过年之中。

小坝村今年过得热热闹闹,再也不用把集体猪分给庆男村的人吃。中午吃了饺子,听着广播里欢乐的春节歌曲,整个村庄洋溢在快乐中。

丸子这帮半大孩子们总算有压岁钱买鞭炮,村子里霹雳吧啦到处都是炮竹声。

过完正月十五,开年上班第一件事,不快乐了。“凭什么要把扫盲学校盖在庆男村边上?咱们过去不得两个小时?"苏蕊盯着公社下达的文件,想要把它看透。赵阿姐无奈地说:“庆男村过年期间选举了新书记吴丹,吴丹带人把自家三间老平房收拾出来,用作扫盲学校使用。这样不需要公社批款省下建校的钱,公社领导自然是愿意的。”

“三间平房能装多少人学习?“苏蕊说:“顶多二百人。庆男村自己都不够装的。”

赵阿姐说:“我跟吴书记商量过,能不能两村各自出一笔钱在中心地带建一所扫盲学校,也可以动员义望村的人也出点,这样规模大一些,以后就算不办扫盲班,作为村庄小学也是可以的。”

不用赵阿姐说后面的话,苏蕊也知道吴丹八成要跟小小坝村对着干,不会同意她的建议。

既然扫盲班的选址定下来,她们也没有其他办法。在开春前,动员文盲与半文盲希望她们能参与学习。苏蕊也在其中参与动员,然而等到扫盲班开学当天,又出问题了。

以宋大娘为首的妇女同志们欣然前往,发现扫盲班三间教室门上贴了名字。这些人虽然没有到,但有自己的座位。跟义望村的人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扫盲班需要提前报名,不报名就不能过来上课。

“可是也没人通知咱们报名啊。”

宋大娘等人从庆男村那边回来第一件事来到村委会跟赵阿姐诉苦:“还说晚报名上不了课。我问了下一期能不能提前报名,吴丹说下一期的扫盲班也已经报完名。赵阿姐,你看他的意思,是根本针对咱们,不让咱们参与学习进步啊。”

丸子穿着厚实的棉袄跑进来告状说:“庆男村的大孩子还骂我是文盲,说我这辈子当定文盲。我数数能数到一千,还会加减乘除,他们会个臭狗屎!”

“你陪我上乡里一趟。"赵阿姐把门后的大棉袄套在身上,跟苏蕊说:“我必须跟乡里反映。”

苏蕊赶紧起来把敞开的棉服扣子扣上,也生气地说:“庆男村的人太不地道了。”

黄蓓捧着大茶缸,悠悠地说:“他们不地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外面冰天雪地,北风跟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远处传来战士们的呼喊声,应该在冬训拉练。激情洋溢,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方池野指挥。他身材那么精悍,铁定狠狠/操练过。

苏蕊打了个寒颤,爬上毛驴车,裹在棉被里说:“咱们过去告状能行吗?”

赵阿姐说:“不能行也得行,哪怕这次管不了,也得让领导们知道庆男村的情况。”

苏蕊想一想也是的。

她跟赵阿姐赶到乡政府,发现乡政府门口站了好多人,都是有事情找上来的。

苏蕊跺着脚在外面冻了大半天,陪着赵阿姐进到里面找到革委会的干部,对方非常繁忙。

听到这样的情况跟赵阿姐说:“他们的一切程序都是符合标准的,上级领导很难插手啊。基层工作总会有许多不如意的地方,你们多包容包容嘛。”

等了大半天,等来这几句话,回到小坝村苏蕊都是气呼呼的。她一定要想办法狠狠打他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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