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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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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垂净愠和书风瑭举行了婚礼。

根据书风瑭的要求,婚礼不愿奢华铺张,他们最后选择了温馨从简的草坪婚礼,两人只邀请了亲近的家人朋友来观礼。

纪画前两天就过来了,一大早仪式还没开始,她就紧张的不行,比新娘本人都激动。

书风瑭在化妆,镜子里瞥到一旁兴奋的一塌糊涂的纪画,她无奈的笑了笑:“画画,你要不要歇会儿?”

“我不累。”

纪画旁边走来走去,抱着胳膊,感慨万千:“宝儿,我靠,真想不到,你突然就结婚了,你那天给我说,吓我一跳。”

书风瑭看着镜子里的纪画摇摇头:“我也没想到。”

“可真行。”

“我说,垂净愠可真速度,我还以为你们这辈子没完没了了呢。”

话还没说完,化妆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

垂净愠一身白色定制西装,英挺高贵,优雅的线条设计,使其身材更加修身有型,衬上他立体的五官,整个人更显高贵气质。

他身后还跟着章炬,穿得也很正式。

纪画看到来人,连忙招手:“垂大帅哥,快来看你老婆是不是很美,像不像仙女下凡?”

书风瑭刚化完妆,还在做头发。

她静静坐在那里,清新自然,身上细腻的蕾丝和精致的珠片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像遗落人间的不俗仙子。

垂净愠走进,目光触及镜子前面的女孩,瞬间惊艳,随后嘴角微扬:“很美。”

书风瑭被后面的目光盯得紧,不自在挪动下双腿,脸颊不知是害羞还是打了腮红,微微泛红。

章炬受不了,一脸羡慕的朝纪画喊:“老婆咱们什么结婚?”

纪画飞了个白眼过去:“等着吧。”

祝木和华小竹牵着祝贺也进了门。

华小竹一推门就笑意盈盈,将礼物递给他们:“我和祝木带着祝贺来祝贺你们啦~”

“新婚快乐!”

书风瑭笑道:“谢谢。”

“谢谢祝贺小朋友。”

祝贺趁大人不注意挤挤蹭蹭到书风瑭旁边,小手掏着裤兜,朝她挤眉弄眼:“漂亮姐姐~我的演技不错吧?”

眉眼和她妈妈一样,机灵精怪,书风瑭想起来之前的场景,她心领神会。

她嘴一撇,点点头:“把我骗的好惨~”

“祝贺,你在跟舅妈说什么,不要捣蛋,舅妈还要化妆。”华小竹过去一把将他提溜出来。

李响,边勋紧随其后,屋里起哄一番,放下礼物就去了观礼现场等候。

叶律素,谭枫,金一南,李莎几个人搬了一个大家伙进来,说要送给他们作新婚礼物。

化妆室人一下满了起来,最后都被纪画连轰带拽带出去,陆陆续续出去准备观礼了。

林丛从外面打开门:“垂总,你们好了吗?仪式马上要开始了。”

垂净愠点点头。

书风瑭从座椅上起来整理礼服。

狄游从外面晃晃悠悠走进来,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姿态,今日一身整洁正装,脸上笑意正浓。

西装革履依旧遮不住眉眼的嚣张顽劣:“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垂大少爷,恭喜啊!”

他嘻嘻哈哈搂上垂净愠:“怎么样,我的少爷,当新郎官儿什么感觉啊?”

垂净愠嫌弃的将他的手拍下去。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走到书风瑭身边时,略微一停,伸出手摩擦着手上的盒子,似是垂眸停顿一瞬,后又微微抬手将礼物递过去:“恭喜,弟妹。”

书风瑭接过礼物,轻声道:“谢谢。”

“观礼了。”

他说完转身背对,边走边举起手对着身后的人晃了晃,快速走出了化妆室。

仪式正式开始。

点缀小花,翠绿草坪。

蓝天,白云。

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书风瑭由爸爸妈妈牵着手等在入口,进场时她和爸爸妈妈拥抱,双手轻提裙摆沿着红毯走去,垂净愠上前来迎她,慢慢牵着她两人走到台前。

随着司仪的语毕,漫天碎花纷飞,他们交换戒指,在一片簇拥的祝福里拥抱亲吻。

仪式结束,两人陪亲朋好友吃饭喝酒。

书风瑭放下酒杯休息,看到垂净愠和她老板江元社长站在一起碰杯,不知怎么竟觉有些奇怪。

书风瑭酒量不好,她喝的不多还是有了醉意,整个人摇摇晃晃,不再去理会。

两人回家时已经月色朦胧。

下车时书风瑭险些站不稳,差点就一头栽倒地上。

幸好垂净愠及时扶住她,她难受得哼哼唧唧。

垂净愠将她打横抱起来,语气有些急:“书风瑭,酒量不好逞什么强?”

书风瑭嘴一撇,挣扎着下来:“你凶我,刚结完婚就凶我,呜呜~。”

垂净愠叹了口气,将她放下来,无奈道:“没有凶你,抱你回去,嗯?”

说完重新准备抱她起来。

书风瑭抗拒的推开他,自己还晃晃悠悠:“我不要回去。”

垂净愠耐下心来:“那你要怎样才回去?”

书风瑭迷迷糊糊,脑子里模糊不清,意识集中不到一起。

她原地想了半天,有些骄纵蛮横:“我要你背我。”

书风瑭如愿趴在了垂净愠的背上,呼出的酒气侵染整个夜空,两人乘着月色慢慢往家里走。

书风瑭趴在后面一点也不安分。

她伸手勾住垂净愠的脖子,摸摸索索一通。

“书风瑭,老实点儿。”

“哦。”

书风瑭往前趴了趴:“垂净愠。”

“嗯?”

“我沉吗?”

“不沉。”

“垂净愠~”

“嗯?”

垂净愠等着她的下文,后面的人没声了,垂净愠勾唇一笑。

忽然又听:“垂净愠,结婚年龄大幅延后的时代,你才24岁就结婚,后悔吗?”

“不后悔。”

她轻抚上他的臂膀,那个疤痕已经淡了很多:“垂净愠,还疼吗?”

“不疼了。”

“垂净愠?”

“嗯。”

“垂净愠~”

“嗯。”

醉酒的书风瑭话有点多,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双手搂住垂净愠的脖子,将脑袋埋在垂净愠的背上,软软的小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温热又坚实,让她觉得舒服。

“垂净愠,我好喜欢你。”

“嗯。”

“垂净愠,我好喜欢你。”

“知道了。”

背上的人有些激动:“你不知道!”

垂净愠停下脚步,却又没了声音。

好不容易到了房子里,垂净愠再沙发放下书风瑭,帮她倒了水,喝下醒酒药。

“先等我会儿,我去放水。”

沙发上的书风瑭有点缠人,她突然跌跌撞撞坐起来,眉眼浑浊不清,极力清醒:“垂净愠,是你吗?”

“垂净愠,叫姐姐。”

“为什么。”

“因为我比你大啊。”

她还有点委屈:“我还从来没听你叫过姐姐~”

垂净愠:……

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书风瑭还很有精神。

她双手双脚都攀上垂净愠的身体。

“别乱动。”

书风瑭整个人轻飘飘的。

她嘴唇微微嘟着:“我不。”因为醉酒胆子大起来,手上也开始不规矩,她一会儿戳戳垂净愠的喉结,一会儿捏捏垂净愠的腰。

垂净愠眼眶微红,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欲望,似乎极力忍耐:“书风瑭,我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

书风瑭还在撩火。

垂净愠叹了口气干脆背对着她。

书风瑭爬到他身上:“垂净愠~”

垂净愠拿下她的双手,平复心情:“书风瑭,你现在一点儿也不清醒。”

好说歹说,疲倦席卷而来,书风瑭终于沉沉睡去。

次日。

书风瑭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趴在垂净愠怀里,她脸颊一热,就要从他怀里出来。

却被被一条长臂重新圈入怀里。

垂净愠一个翻身把书风瑭压在身下。

欲望渐浓。

垂净愠缓缓吻上那片温热柔软的唇瓣,像是极力压制着自己,下一秒他强势的挑开身下人的唇齿,肆意舔舐。

书风瑭耳朵窜上一股电流,酥酥麻麻一路传到了心头。

被短暂放开,她拼命呼吸,脸颊泛红,嘴唇被吻的水嫩波粼,浑身发软,对上眼前人的视线,害羞的将胳膊落在脸上,挡住自己的双眼。

垂净愠将书风瑭的胳膊轻轻拿起,在白皙柔软的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带了浓重的情欲:“这会儿没昨晚大胆了?”

书风瑭浅淡的眸子水汽氤氲,眼睫轻颤,眼尾的红色与这室内的暧昧之色混为一体,抬手捂上男人的嘴唇。

垂净愠急促厚重的呼吸再次落回书风瑭耳畔,裹挟着火山爆发般的滚烫,接下来水光潋滟的红唇重新被封堵,温柔轻啄,接下来……

“唔……”

书风瑭被刺激的一抖,断断续续凑出几个字,带着浓重的娇羞,尾音温软发颤:“垂净、愠……轻……点儿…”

“嗯,我会很轻……”

一室旖旎……

书风瑭从社里下班,今天开会有点晚,司机请假了,她只能打了辆车走。

她下了车后一边刷手机一边上楼,突然屏幕一黑,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你在哪儿?”

在哪儿?

家门口啊。

她已经走到门口,她看了看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旁边空旷狭小的楼梯间,门上贴着贴着熟悉的对联。

书风瑭一愣,像是终于想起什么,她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来自己干的蠢事,她支支吾吾起来:“对不起,垂净愠,你等多久了,我马上就回去。”

完蛋了,书风瑭说完转头就要往下跑。

“你在哪儿?”

“我……”

“我、我又回我的公寓了。”声音越说越小。

书风瑭等着电话那头的反应,这家伙肯定很生气。

突然一条金毛从楼梯间窜上了走廊,一直向书风瑭站着的门口奔跑过来。

“嗯?卷卷,你怎么来了?”

大狗摇着尾巴围着书风瑭打转,差点把书风瑭带倒。

书风瑭牵过卷卷,刚要往下走,垂净愠随后从楼梯间走了上来。

他脸上表情有些生气,似乎还带着些委屈,书风瑭还没怎么见过他这副表情,一副老婆和别人跑了的样子。

走到书风瑭身边站定,他一直没说什么,牵过她的手就要带着人走。

书风瑭任他牵着:“对不起嘛,我刚结婚,还没适应。”

书风瑭自己也听不下去,结婚快一个月了她还没适应,每次一下班下意识就跑回自己小公寓了。

老是忘了自己已婚人士。

而且她和垂净愠的新家她统共还没住过几天,确实经常性忘掉。

看样子垂净愠在家等了她很久,她和垂净愠说好今天早点回去一块收拾行李的,一起吃晚餐的。

垂净愠拉着她往楼下走,始终沉默着。

两人一起下楼,书风瑭唇角一勾,问他:“几点了,我手表时间乱了。”

垂净愠停下脚步,看了眼手表:“八点。”

“哎那么巧,我的手表也是八点哎。”

垂净愠轻嗤一声。

书风瑭拉住他:“垂净愠,你真的生气了?”

垂净愠点点头。

书风瑭呲牙一笑:“那怎么能消气?”

垂净愠伸出手指点点自己侧脸。

书风瑭明了,脸色一红。

她磨蹭半响走过去踮起脚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垂净愠的侧脸。

正要拉着垂净愠走,垂净愠一动不动。

书风瑭抬头看过去,迷茫无措的眨了眨眼。

垂净愠缓缓开口:“就这样?”

他挑了挑眉,一手拉着书风瑭,一手重新抬起来指了指自己唇边。

书风瑭思忖片刻,咬了咬嘴唇,双手轻轻搭在垂净愠胸前,又轻轻踮起脚尖,飞快的吻了下他的嘴唇。

“这下可以了吧?”

“我要说不可以呢?”

“垂净愠,你不要太过分。”

垂净愠唇角弯起,拉过书风瑭的手往车旁走去:“书风瑭,没有下次。”

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小院门口,垂净愠和书风瑭打开车门下车,推着行李到了门口,身后还带着个狗狗。

荷塘碧波荡漾,翠绿的叶片摇曳生姿,娇嫩的莲花妖娆妩媚。

古朴典雅的小院依旧被打理的井井有条。

门口的那颗老枣树又粗又高了些,繁密茂盛的枝叶伸长到院墙里面,投下一片阴凉。

垂净愠和书风瑭新婚蜜月回到了化马湾。

两人牵着手往里走,一路感慨良多,曾经这里有太多回忆。

卷卷不知道是不是还记得这里,东瞅瞅,西嗅嗅,又捕蝴蝶,又逮蜻蜓,还没怎么熟悉就在院子里撒欢,玩疯了。

他们中午的时候去纪画奶奶家看了‘净净’,小不点已经长成了一大只,还做了妈妈,生了三只小羊,书风瑭差点认不出来。

吃过午饭书风瑭抱着相机蹲在院子里对着院子里的卷卷咔咔拍个不停。

“卷卷,坐好。”

“对了,不许动。”

这次回来书风瑭特意带了相机,要多拍点照片回去,细细想来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除了结婚相关的照片,两人竟然连一张合照都没有。

垂净愠端着一碗草莓从堂屋里走出来。

书风瑭跑到垂净愠身边,反手举起相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垂净愠看到眼前的相机眼神一滞,下一秒伸过手:“书风瑭。”脸色有点奇怪。

书风瑭撇撇嘴:“干嘛?用下你的相机不行嘛。”

垂净愠把手又默默收回来。

书风瑭和垂净愠排排坐,专心捣鼓手里的相机,这相机是她临走前从垂净愠书房里顺来的。垂净愠将碗里的草莓一个又一个投喂她。

她去翻刚刚自己拍的照片,把闭眼的,张嘴的,不好看的全部删掉。

按键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她翻到了一张女孩的照片,女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灰色的裤子塞进短款的雪地靴里,手里抱着一摞书,空出的手捧着一杯奶茶站在图书馆门前。

书风瑭又看了几眼确定这女孩这不是自己嘛,但是自己怎么会出现在垂净愠的相机里?

照片放大能看到她手里抱着的书的书名,看了眼时间是三年前,再结合她买的那双灰色雪地靴,时间应该是她读研的第一年。

不知怎么,脑海里又浮现出婚礼那天垂净愠和他们杂志社社长一起的画面,根本不像刚认识的。

她又往后翻了几十张,清清楚楚都是自己的照片,或是在操场上跑步,或是抱着书走进教学楼,或是她去食堂吃饭,最后竟然是她穿着蓝袍的学士服和导师的合影。

书风瑭惊诧的转头看旁边的垂净愠。

“怎么了?”察觉到异样的目光旁边的人问。

书风瑭将手里相机里的照片拿给垂净愠看,垂净愠的脸色又像刚才那一瞬间,除了奇怪还带着些慌张,无措。

书风瑭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答案。

“垂净愠,你……”

垂净愠眼神有些闪躲,脸上些许尴尬慌张,他端起碗要往堂屋里走。

书风瑭跟着站起来,情绪不明:“是你买下那个杂志社……”

垂净愠连忙转身,像是担心误解急于解释:“不,不是,那是你凭自己实力进去的,我是后来才找到江社长的,只有出资北上是我的决定。”

怕她不相信他又急着补充:“不信你可以去问江元。”

书风瑭晃神的点点头。

他小心翼翼靠近:“你生气了吗?”

书风瑭摇摇头,扑到垂净愠怀里紧紧抱住他。

夜风习习,蝉鸣欲嘶,月光如银,乡下的星空格外闪耀清晰。

两人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书风瑭突然站起来和垂净愠面对面。

她眉眼弯弯:“垂净愠,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垂净愠瞥她一眼:“什么?”

“噔噔噔~”书风瑭自己配音。

“我自己~”下一秒两只手举过头顶,比了大大的个爱心。

“傻。”垂净愠把她拉过来坐下。

书风瑭重新站起来,眼神略显认真:“我真的有礼物送你。”说着不知从哪变出一条桃木手串,淡淡清香萦绕两人鼻息。

“这上面有我俩名字。”书风瑭递给他。

上面的两个红色的珠子上分别清晰的刻着“净”,“风”二字。

书风瑭牵过垂净愠手,将它戴到垂净愠手腕。

“刚好,我也有。”垂净愠将戴着手串的手臂收回站起身来。

他轻轻摊开书风瑭的手掌,将一只新做的机器兔子放到上面。

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笑。

书风瑭手里攥着两只兔子把玩,院子里电灯一股一股忽明忽暗,书风瑭放下兔子,突然神秘兮兮对着垂净愠。

“垂净愠,你知道化马湾的由来吗?”

垂净愠摇摇头。

她凑近垂净愠,一脸认真:“听村里老人讲,‘泥马渡康王’的传说,很多很多年以前,官府在此地设立驿站,化马湾北崖高耸着一块惟妙惟肖的五花石马……”

“与世无争康王隐居化马湾一带,当朝皇帝惧他造反,起兵讨伐。康王养着一群大蜂,一敲锣就出来保护他。”

“可是,”书风瑭顿了顿又说,“他三个女儿好奇,偷敲锣三次,大蜂感觉被戏耍。官兵真来时,再敲锣大蜂不出来。康王的大女儿捏了一匹泥马让康王逃命,嘱咐他马能涉水但不能饮水。康王逃一水湾时见马大汗淋漓,于心不忍让它喝水,结果马化成泥,成了化马湾。康王被取首级,现在村北还有割头城……”

一大段讲下来,书风瑭口干舌燥。

她看了看眼前的垂净愠,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垂净愠~”

垂净愠不说话。

书风瑭上前推推他:“你害怕啦?”

书风瑭得意的笑,还有些幸灾乐祸:“你肯定害怕啦~”

垂净愠静静看着她:“书风瑭,你害怕蛇吗?”

书风瑭不明所以,还是点点头,谁不怕蛇,光是想到就已经腿软了。

“书风瑭,你后面有蛇!”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响破黑夜的小村。

“哪儿呢?哪儿呢?”

书风瑭下意识跳到垂净愠身上,还怕掉下来紧紧搂住垂净愠的脖子不撒手。

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等书风瑭反应过来。

垂净愠狡黠一笑,吻上她微微嘟着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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