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仁从天元楼回来时,带着官元一同回到花亭
癸乖正在院中打理深山中带回来院中种植的草木
身后,癸仁的声音想起“天爻。”
癸乖回过头去,便见到他们二人走来,见除了爹爹还有旁人,便放下手中的工具,站起身来,将仪表收拾妥当。
“天爻,这是双极阁的官元公子,后日,他也随你们一同出行。你姑母便是嫁去了双极阁,所以,你们也算是同亲,路上也好多互相照顾。另外,此次坏魄之事如今已经得知治疗之策,需得天元门的《长元经》加上双极阁的《华玄咒》才能治愈。所以,你们此次路上,务必要相互协助避免分开行动,以免误事。”
癸乖点头,并向官元做辑行礼:“癸乖见过官元公子”
官元回礼:“你我本是同辈,年岁也相差不多,日后,你便唤我官元,我便唤你癸乖,这样倒也不生疏,如何?”
“...好”癸乖应道
此时饶荣带着仆人,捧了些茶水糕点走来
四人便在亭中闲聊,
不一会儿癸云也领着官洛前来
于是,一行人便有说有笑起来。
三个年轻人,有长辈们在也都有些拘谨,索性官洛便提议带着癸乖去见见同行的几人为由,带着癸乖官元离开了花亭。
出了花亭门口,官洛便拉起癸乖的双手,满眼放光。
吓得癸乖僵直着不敢动。
官元忙制止:“哥,你做什么?不得无礼!”
官洛低垂着眉眼扭头看着官元:“官元,我知道,但癸乖是我妹妹啊,我这哪里算是无礼?”
接着又转过头,笑嘻嘻的看着癸乖:“我要是知道我在天元门的妹妹,生的如此好看,我就应该多回来常与你一同玩耍,唉,可惜这次出行,又没有我的份。”
说罢将癸乖的俩只手握在掌中
官元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将官洛拉开
一道金色咒文擦着官洛胸口而过,将二人分开
癸陵站在一处喊道:“你在干什么!”
说罢,冲过来挡在癸乖身前,防备的看着官洛和官元:“天爻,你怎么样?”
癸乖抬头回道:“没事,席锦哥哥。”
官洛认出癸陵,顿时惊喜:“你就是癸陵?你长得也好生帅气啊!”说罢便要上前抱住癸陵。
癸陵刚从山外处理坏魄归来,手里还持着剑,迅速抬手用剑将人隔开,冷着脸道:“你们是何人?”
官元忙上前请罪:“癸陵兄,在下双极阁官元,这位是堂兄官洛,癸陵兄莫要误会,都是自家人。”
癸陵审视的看向官洛,:“你是...官洛?”
官洛无辜的看着癸陵:“是我呀,席锦哥。”
癸陵手放下剑:“那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官洛看着癸陵又朝着癸乖一笑;“我头一回见妹妹,没想到妹妹如此好看,忍不住便亲热起来,是否吓着妹妹了?”
癸乖看着官洛诚恳地点了点头。
官洛哀叹:“怪哥哥,哥哥心切了,下次一定注意。”说完朝着癸乖眨眼一笑,
癸乖觉得官洛有趣,便脸上随着挂起浅笑来。
癸乖本就生的貌美,奈何气质清冷,总让人觉得不易接近。
此刻,这一笑,更在其冷艳的气质上多出艳丽勾人的美丽。
官洛官元不觉皆是一怔,官洛未被人察觉的红了耳朵,也收起浪荡不再嬉皮笑脸。
官元见大家都不说话,便开口:“癸陵兄,我们还要带癸乖妹妹去往沂台,程水,弦页处。”
癸陵看着二人再看看癸乖,想到自己还有事情和癸仁汇报,便抬手作辑:“癸陵还有要事与叔父汇报,就不陪二位了,既然二位陪同癸乖,还望像刚刚那样的事不要再发生。”
说罢,转过身,凑到癸乖耳旁:“他们若是有什么逾矩的,你便给我传法音,直接和他们动手就可。”
癸乖点点头应道。
随后,癸陵便持着剑向院内走去,官洛官元也带着癸乖去各院中转了转。
晚间,
癸乖正欲歇下,饶荣进到房内,坐在床榻边,吩咐了声让仆人们都下去。
癸乖有些好奇,不知母亲要有何事
“这是娘亲要交给你的,你将它戴在手上,莫要离身。”
饶荣从精致的木盒中,拿出一串雕刻着特殊符纹的流珠,通体墨黑映着光亮。上面还用玉环挂着一串穗子,可以沿着流珠滑动。
“娘亲,这流珠有什么用处?”
饶荣将流珠套进癸乖手腕上。
“娘亲啊希望它能像我在你身边一样保护你,至于其他用处...由着你自己去发现吧”
“娘亲,你告诉我吧。”
“唉呀,说也说不清楚,娘亲不跟你多说了,我也困了。”
饶荣边打着哈欠起身离开
癸乖抬着摸了摸流珠,不多想,闭上眼就睡下了。
第二日
癸乖独自去往深山中和大黑小白待了一上午,下午又去平常谷与玄乙爷爷告别,看到黑猫几月不见又已经长大了许多,额间竟生出一簇金黄色的毛发,越发神气,看到癸乖,便跳进怀里与她玩耍撒娇。
回来后癸乖便和饶荣一同收拾随身行礼。
想到人在途中,多有不便,便也没有带什么繁多的物样,轻装上阵,带了些必要的东西,总共也就一个包袱。
简单收拾好后,饶荣便亲自下厨做了些癸乖爱吃的饭菜,等癸仁回来,一家人共同吃了晚饭。
第三日,正是出发的日子
天元门众人,及官舜,茂成等人,皆于天元楼下,给五人送行。
下山后
五人在客栈开了三间房,癸乖程水一间,官元沂台一间,弦页和弦六一间。
开好房后,众人聚集于官元沂台的房间,商议去往何处。
沂台:“咱们就非得俩个俩个的住一间吗,又不是没有银钱,为什么不多开几间?”
程水呛道:“你肯定没怎么出来历练过,不知道世间险恶,若是大家都各住一间,倘若有人出事,岂不是都没人发现?”
沂台坐在床边,看了眼床,又看了眼官元,低垂下脸,:“我不习惯和男人同睡一铺。”
程水:“你不习惯和男人睡,难懂习惯和女人睡?”
沂台忙解释:“唉呀,不是,我,就是不太习惯...”
弦页缓缓开口讲道:“大家都是宗门中的公子小姐,自小身份尊贵,吃穿用度皆是上等。但如今不比在宗门中,怕是要多适应适应,后面说不定连客栈都没得住呢”
沂台官元皆是一愣。
癸乖并不多加在意,她时常在深山中玩耍,也与大黑小白睡在一处,倒也不是特别讲究。
房间内静下来
癸乖问到:“我们不如商量下行程,该去往何处?怎么样?”
官元应和:“是啊,这才是重中之重,我们如今连去往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半点关于法器的消息。”
癸乖思量片刻,便向沂台问到:“沂台,你不是会卜测之术吗?能不能算出法器在什么方向,或者能够给我们些什么指引。”
弦页抬眸看向癸乖
她从未出过山门,也听说素不喜与人交往,按理应是没什么主见想法之人,此刻却是头脑清楚,冷静自若...实在奇怪。
程水也说到:“是啊沂台,你快算算,我们要到哪里去找法器啊?”
沂台自豪的站起身:“你们别急,小爷来给你们指路了!”
沂台从手袋中掏出三枚印着符咒的铜钱,在桌上掷了几个回合,随后,又掐指算着。最后屁股往凳子上一坐,泄了气般:“不行,我没算不出来....”
“啊?你们问世教不是卜算预测很厉害的嘛,就一点线索都没有?”程水不信的问到
“卜测之术也是要看修为和所卜之事为何事的,像法器,这可是关系着世间生灵的大事,要是轻易被算出来,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去找了...”
程水气到:“你就是修为不够,哪儿有那么多这儿那儿的原由。”
沂台也气到:“你....我好歹还能替大家趋利避害,早做谋算,你呢,你能干什么啊?整日都没有女儿家的样子,凶巴巴的...”
“你!哼!我会的可多了,帮大家提升功力修为,上阵杀敌,再不济,我还能随随便便毒死你。”程水吓唬似得抬手装作要往沂台身上扔东西,吓得沂台赶忙起身,躲到官元身后。
官元:“好啦,大家莫要还未出发就起了内讧,我们还是在在想想,该怎么做打算吧。”
窗边,弦页回身开口:“我想既然是法器,他所在的地方当有特别之处,不是当地格外太平,就是格外纷乱。”
众人点头认可。
“如今,坏魄的影响还没有特别广泛,所以,我们应该去世间的异常纷乱之处,去寻觅法器的线索,各位觉得如何?”
癸乖问到:“那何处是纷乱之地呢?”
弦页笑看着癸乖:“癸乖难道不知'上兰村'?”
官元沂台程水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程水面色沉重,不确信的问到:“我们...当真要去那儿?”
弦页点点头
癸乖看着众人神情,不明所以的问到:“那‘上兰村’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大家都这么严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