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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题字送闭段评功能

如熙一番话说完,那男子却像是没有听到般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熙从来没有被人这般下过面子,当下恼怒地冷哼一声,准备命人强行压男子认主,却听见楚清阮试探着唤道:“戚暮,你可愿意跟我走?”

如熙刚想说这人根本不听命令,不想青年却慢慢地动了。他注视着盈盈而立的楚清阮,拖动沉重的铁链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

随后,头颅也徐徐低下。

不知为何,楚清阮心尖蓦然一颤,一股微不可察的悸动酸酸麻麻地四散开来。

眼前的这个人,是属于她的。

她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抬起男子线条流畅的下颌,视线相接。

男子藏在铁制面具下的这双眼睛,着实异常的好看,像是盛满了漫天的星光,清软透亮。

楚清阮声音不由柔和下来,“你放心,我会对你很好的,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戚暮,是我戚晗的人。”

随即,她看着青年好看的眼眸,认真说道:“以后你要听我的话,不能背叛我。”

眼前的青年,或者说戚暮,面具下的目光似是凝在了她身上,缓缓点了点头。

楚清阮唇角倏然扬起,眸中无尽笑意蔓延开来,恍若天际诡艳的云霞,明艳夺目,让人怦然心动。

她回过头,轻快问道:“熙管事,能否把这镣铐的钥匙给我?”

如熙下意识地从怀中掏出钥匙,正准备交给她却突然收了回去,冷冷勾了勾唇,漠然道:“戚小姐先不急,今日一见十分投缘,不如我再送你两样东西吧。”

楚清阮好奇地起身,只见如熙拍了拍手,便有两名小斯从门外掀帘而入,一人手上捧着个长条的锦盒,一人拿着个精致的瓷瓶。

“这是什么?"她不解地问道。

如熙看了看跪在地上低眉顺目的男子,刻意提高了声音说道:“这长条的锦盒里,装的是一条极韧的软鞭,专门用于惩治不听话的奴隶,这鞭子抽到人身上只会留下一条极细的红痕,却能叫人痛到极致。”

如熙说话时目光一直盯在地上的男子身上,见其似乎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笑容愈发狠戾,“至于这个瓷瓶,如果你想让一个人说实话,就喂他吃下这瓶中的药丸,保管他撑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全部坦白,怕是连祖宗三代都能交代个一清二楚。”他们如意牙行收下的每个奴隶都会用这药先审问一遍,确保身世动机清白,唯独这人宁泽专门交代过不要用药,不过也许正因为如此,这人才会这般桀骜地不听她的话。楚清阮听完脸色有些发白,这听上去就相当狠,“熙管事为何送我这个?”

如熙暧昧一笑,“自然是在替戚小姐您担忧,若是这个奴隶哪日不听话违逆了你的命令,你便用这两样东西狠狠惩治他,保管他不敢再犯。”

这如意牙行的奴隶还从来没有敢这般违逆她命令的,更何况还是连着两次,她若是不做点什么只怕别人以为她没脾气。果然,如熙这番话说完,那跪在地上的男子双手无措地攥紧,欲言又止地看向楚清阮,像是在说,他绝对不会违逆她。楚清阮愣了愣,忙推辞道:“多谢熙管事了,这东西我想必是用不到的。”

如熙依旧不慌不忙,“戚小姐你就收下吧,瞧这戚暮的性子,只怕是个有主意的,你若不收下,我可不放心将他卖给你。”

楚清阮敏锐地察觉到如熙对戚暮的敌意,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总归这两样东西在她手中,用不用怎么用,都是她说了算,当下微微福身,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熙管事了。”说完从如熙手中接过钥匙,将戚暮手腕和脚踝上的镣铐依次打开甩在地上,男子冷白的腕骨上赫然已是两圈刺目红痕。她将人扶了起来,这才发现眼前的男子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利落,一路往下直到劲瘦的腰身,楚清阮脸颊倏地一红,结巴道:“能否,能否请熙管事取一件衣裳给他穿上?”

“小事。“如熙吩咐下人取来一件黑袍,正要递给戚暮,楚请阮却厌恶地皱了皱眉,“有没有其他颜色的衣衫?我,讨厌黑色。”

戚暮接衣服的手僵在了半空,随即攥紧成拳,收回了身侧。如熙有些难办地说道:“这奴隶素来是不穿衣服的,也就是戚小姐你心善施舍件衣服给他,可是戚暮身量高,一般小厮的衣服也穿不下,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衣服。”楚清阮此时已从方才的厌恶中回过神来,她只是一看到黑衣就想起了段骁,不过以后她应该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她也应该慢慢试着接受黑色,当下歉意道:“给熙管事添麻烦了,就这件吧。”

待戚暮穿好衣服,还是由来时那位小厮在前方引路,两人并肩而行,戚暮抱着锦盒乖顺地走在她身边,丝毫没有如熙说的那般野性难驯,楚清阮心神微动,她要不要告诉戚暮,她是不会拿这盒子里装的鞭子打他的。

不过,很快楚清阮便打消了念头,与其通过嘴巴说,她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的。

这往外走,相比方才被引着往里走时心情已然大不相同,来的时候多少有些忐忑,不知道今日能否达成目的,而现在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想必晚上也能睡个好觉,这如意牙行倒真是无愧于如意二字。

“哟,这小娘子好姿色,不知是准备卖到谁家的?不管他出多少钱,老子都出双倍!"一个肥胖的中年男性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歪歪斜斜地站在她面前。

楚清阮鼻尖倏然钻入股浓烈酒味,她狠狠皱眉,这人莫不是在发酒疯。

眼见那油腻的猪蹄就要碰到她裙裾,小厮心中一紧还没来得及叫护卫,一个黑色的挺拔身影便已挡在她身前,随即,一脚踹出。

在那人倒地的哀嚎声,楚清阮唇角慢慢上扬,愉快道:“戚暮,我们回家。”

两人并未乘车,而是信步而回,戚墨始终走她身侧,不紧不慢,让她生出一种久违的安心感觉。

回到铺子时,天色已然全暗了,唯有一轮新月,给屋檐镀上一层淡淡银辉。

楚清阮指着尚未挂上牌匾的两扇黑漆木门说道:“阿暮你看,这就是我盘下的铺子,以后就是咱们的家了。”眼前的少女一双杏眸神采飞扬,在繁星皓月下清澈明媚,光华夺目。

戚暮抱住锦盒的手紧张地蜷了蜷,门却在此时被打开了。“阮儿,你回来了。"是戚雨宜。

三人一路往里走去,戚雨宜好奇地问道:“阮儿,这是你请回来的护卫?”

楚清阮含笑说道:“正是,他叫戚暮,武功可厉害了,若是今日去庄子时带上他,那些三脚猫的庄丁绝对近不了身。”戚雨宜缓缓点了点头,“可是,他怎么戴着个面具?”楚清阮看了看一直低着头的戚暮,说道:“他以前遭遇了火灾,不仅脸毁容了,就连嗓子也烧哑了。”戚雨宜闻言面露同情,“看来也是个可怜人,你可得对人家好些。”

楚清阮心中一紧,还好阿娘没看到戚暮身上那些伤痕,不然怕不是要更心疼了,当即扬了扬唇,保证道:“阿娘您放心,待我们不需要护卫了,我定给他一笔钱,放他自由,再帮他取个漂亮媳妇。”

说完她笑着看向戚暮,男子却像是被烫到般将视线躲开,楚清阮蹙了蹙眉,他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吗。她没及细想,便听戚雨宜说道:“阮儿你这铺子着实不错,前院临街,后院清净,可是林湛送你的?”“娘,不是他,“楚清阮搂住戚雨宜胳膊左右摇晃,“是我托一个朋友置办的,这后面共有三间屋子,刚好咱们一人一间!”戚雨宜也点了点头,“我今天来之后把屋子都打扫了下,把东西都拿出来摆上了,一共三间,确实正好。”楚清阮心中却突然升出些迟疑,若是她和戚暮各睡一间,万一她屋里有动静,戚暮能听见么。

三人从铺子后门走出来,豁然是一个爽朗空阔的院子,左右各摆着一排花架,其上晚香玉正盛开,一股沁凉香味传来,定神安眠,而在花架旁,赫然摆着一架缠花秋千。戚雨宜指向正中间的屋子,“阮阮,这间便是你房间了,我住左边这间,戚暮便住右边那间吧。”

楚清阮摇了摇头,“娘,应该您住中间这间才是。”戚雨宜轻轻抚过她的手,“我只是一个人,可阮儿你不一样,万一以后林湛或者兰儿要来同住,还是住间大的舒服些。”林湛?林湛这会儿还在宫里呢,等他出来的时候,估计就是决定到底要不要娶楚清瑶的时候了。

她没来得及反驳,戚雨宜已接着说道:“走,阿娘带你看看房间去。”

“哦,好。“楚清阮如木偶般应道,她两转身朝房间走去,却发现戚暮依旧原地不动,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攥成拳,身躯似在微微颤抖,不由奇道:“阿暮,你在发什么愣?少女清冽的声音打破了这满院的清冷月色,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脆,男子如梦初醒般看向她,快步跟了上来。楚清阮掀开竹帘,屋内十分宽敞雅洁,靠窗摆着一座罗汉榻和一张方角犀皮桌,西壁悬挂着一幅沉香图,绕过一扇梨木屏风,里面靠墙摆着一架螺钿架子床,上面挂着红罗圈金杂彩绣帐,东壁旁的檀木几上则是摆着一座铜香炉,在月色掩映下袅袅生烟。

戚雨宜有些遗憾地说道:“可惜还是比不过在应州时。”楚清阮鼻尖顿酸,一把扑进戚雨宜怀里,“阿娘,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她已经许久没有这种家的感觉了。不管是在楚家还是瑞王府,她都是提心吊胆,唯一睡了好觉的几日,还是段骁昏迷不醒的时候。

母女俩依偎着在窗边的罗汉榻上坐了下来,戚雨宜终于问出一直以来想问的事情,“阮儿,可有你妹妹的消息了?”楚清阮有些黯然地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等铺子开起来有了钱,打听消息便容易许多了。”

戚雨宜轻声叹了叹,“你妹妹她自小孤苦,被你捡回来时瘦瘦小小的眼晴还看不见,也不知道她一个盲女,一个人要如何生活下去,只能希望她再次遇到好心人,善待于她。”提到失踪的楚恬,两人一时相顾无言,过了良久,戚雨宜才终于再次问道:“你弟弟呢?他在楚家过的如何?”楚清阮冷哼一声,“他被那蒋氏要去养在膝下,过的可是相当滋润,怕是都忘了还有我这个姐姐和您这个娘。”戚雨宜倒是没有什么波动,“那蒋氏只要对他好,我也安心了。”

楚清阮冷哼一声,“我可不信那蒋氏会平白无故对他那么好,毕竟她自己可是也有儿子。”

戚雨宜眼前蒙上一层阴翳,像是夜晚浓雾般厚重,“是我识人不清,连累了你们几个。”

楚清阮再次搂住戚雨宜胳膊,笑着安慰道:“阿娘,我已经托人取出您的结妾书,您现在就是那佛经里说的来去自由的水云身,有您在身边,我制香料都更有底气!”戚雨宜宛然失笑,“你这孩子,何时也会了这些佛教禅语?“眉宇间的愁绪却也被这番话冲淡了。月色如水,洒在窗前,楚清阮恍然发觉,今日已然立夏了,不过夜间仍然清凉如许。

她趟在崭新的床上,就连被褥都是今日刚请人晒过的,透着股舒适的味道。

她掏出怀中的奴契,借着月色忍不住反复地读着。“买卖既定,任凭教训。有奴胆敢背主者,死;主殴伤奴致死者,免罪;奴经主人同意,方许成亲。”而那最下面,赫然是她的名字,戚晗,和两个鲜红的手印。真好,在这茫茫人世中,终于有一个人是属于她的了。万物静寂,月华琼琼,一轮弯月静静悬挂于天幕,清冷月光透进屋内,洒在少女和青年沉静的睡颜上。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楚清阮才刚用过早膳,林兰儿便兴冲冲地来了铺子,一看到戚雨宜更是兴奋地蹦了起来,“阮姐姐,你真的把戚姨带出来了!太好了!”

“不过就算你不去,大哥也准备去给楚伯父说,请他放戚姨离开的,对了,大哥昨日给父亲传信说,他明日就要出宫了!”

“还是别了,"楚清阮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淡淡说道,“如今林湛同我名不正言不顺,最好别同我这个名声尽毁的人扯上什么关系。”

林兰儿有些委屈,“阮姐姐,你明知道我大哥的心意一一”辩解的话却被楚清阮无情打断,“我不想看一个人说什么、想什么,我只看他如何选、如何做。”她总算明白当日在林家听到林湛入宫时的违和感从何处来了。

若林湛当真是以她为先,又如何需要躲到宫里去。若当真是以她为先,直接拒绝楚家将婚书取回来便是。终究,林湛还是将林家看的更重要。

林兰儿不解地眨眨眼,“可是大哥他真的很喜欢你……”林兰儿话没说完,突然感觉一道凌厉视线朝自己冷冷射来,她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楚清阮身后竞然站着一个灰衣男子,脸上还戴着个铁面具!

她冷冷打了个寒颤,嘟囔着问道:“阮姐姐,这个人是谁,感觉好凶!”

说到戚暮,楚清阮脸上再次泛起笑容,“他是我新招的护卫,我给他取的名字叫戚暮,怎么样,是不是看上去就很厉害。”

林兰儿皱着眉躲到戚雨宜身后,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戚雨宜不由哑然失笑,“你们两个,从小便这样打闹,现在都到嫁人的年纪了还是这样。”

提到嫁人,林兰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楚清阮,楚清阮却混不在乎,“只要那瑞王不找我麻烦,我一辈子经营自己的店铺,空了游山玩水,闲了观鱼赏花,岂不美哉!”楚清阮一番话说的潇洒肆意,却没发现身后男子隐忍的眸光肉眼可见地暗了暗。

林兰儿被楚清阮这番话一激,胸中也是豪气顿生,“阮姐姐,这几日我一直在寻找花瓣、香料的供应,如今基本已有着落,可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林兰儿顿了顿,认真道:“咱们至少得先把牌匾给挂上去吧。”

戚雨宜怔愣片刻,认同地笑道:“你们可想好叫什么了?”楚清阮微微一笑,定声道:“我前几日已然同兰儿讲过,既然两位舅舅千辛万苦地想要把留香居据为己有,那我们这就叫千香阁,不仅要超越留香,还要让这世上万千百姓都能用上品质上乘的香料,意为千香!”

话语间透露的是以往从未有过的自信,眉宇间似有璀璨光芒流转。

“好!“林兰儿和戚雨宜纷纷抚掌相贺,“这个寓意甚好!”“那这牌匾,千香阁三个字,就由阮姐姐你来写?“林兰儿小声地问了出来。

喧闹的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楚清阮脸庞上的明媚笑意缓缓凝固,与之同时凝滞的,还有另外两个人。

林兰儿小声支吾:“阮姐姐,你知道我从小不爱读书,练字又辛苦,我从来都不乐意的。”

楚清阮嘴角也艰难地扯了扯,她性子随了阿娘不喜读书,更何况自小便在外祖身边耳濡目染,只喜经商,于练字读书一道毫无兴趣,那一手字虽然看得过去,但写在牌匾上还是过于贻笑大方。

三人一时面面相觑。

林兰儿想到什么,猛地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兴奋道地嚷道:“可以请大哥来写!他不是明日就出宫了!”楚清阮一时愣住了。

见楚清阮面露迟疑,林兰儿急道:“阮姐姐,我大哥的字你最熟悉不过,那叫一个什么龙什么蛇,总之就连我爹那么严苛的人,对大哥的字都是赞不绝口。”

楚清阮掩下眼眸,林湛的字她自然清楚,遒劲有力,俊逸温润,此时更是有状元之名,若是挂出去,自然是会为这铺子增色三分。

林兰儿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大哥和阮姐姐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阮姐姐铺子的字就也本就该是大哥来题。”林兰儿正说在兴头上,却再次感受到一道冷厉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

幽暗狠戾,让她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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