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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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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过来坐送闭段评功能

大约是冷风吹久,又突然被残存男性体温的大衣裹住,姜糖感觉自己的脑子冷缩后猛地遇热膨胀,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不然怎么可能从祁清淮毫无波澜的话中听出了丝丝宠溺。姜糖顺路拿过挂在枯树的衣服,穿回自己身上,再把大衣还给他,一副受气小媳妇的语气,“可你心里面真的愿意做我老公吗?”

祁清淮用她原话回答,“结婚证,你要看看吗?”姜糖扯住他一点衣尾跟上,“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愿不愿意也改变不了事实。"男人放慢脚步,狭长的眸子望向前方,“你或许可以试着依靠我。”

下班前中签年会时代表科室上台表演的小郁闷在这一刻清朗,姜糖忍不住蹦了两步,歪头笑眯眯看他,“那你就是愿意成为我的私人专属资源咯?”

男人轻提嘴角,没说话。

姜糖当他傲娇不好意思承认,改为挽他胳膊,指着今晚的月亮用粤语问他,“虽然今晚既月光唔系满月,但都好靓,你话系唔系,老公?”(虽然今晚的月亮不是满月,但也很漂亮你说是不是,老公?)

男人顺着她指的位置看去,轻描淡写道,“仲可以。”(还可以)

“你应该讲好靓!”

“仲咳出便(还在外面),注意影响。”

男人抽回胳膊,一手垫在车门顶,粤语说得缠绵养耳,“上车了生骨大头菜,你只狗仲等住救命。”(上车了心肝宝贝,你的狗还等着救命)1

姜糖腹诽:抱个胳膊又不是做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整得还活在大清似的,嘴上也不服输,“我先唔系生骨大头菜!我系你既金菠萝!″

倒是在祁清淮把笼子放到她脚边后又观察了下狗子的状态。也不知道这狗子怎么掉进水沟的,先前姜糖想过要将它收编,用笼子和狗粮诱捕了几次,它都不上当,姜糖就没强求,而是在树底给它搞了个狗屋,她和何知梦谁有空谁便就过来添狗粮和给狗屋内贴暖宝宝。

幸亏发现得早,铁丝虽然扎得紧但左腿肌肉还没到缺血坏死发黑的地步。

姜糖撮撮几声,同笼里的狗子说话,“不怪我,是老天爷让你靠港上岸,我给你付了医药费,以后你的卖身契就在我这了。”

后排的何知梦举手声明,“喂狗粮添水可以,租我房子的房东可不准我养宠物,我想收留也有心无力。”“放心,它有去处。"姜糖明眸染笑,“吉娃娃占有欲强脾气轴,最适合看家护院,我让它给我看家。"姜糖极富暗示性地扫了副驾一眼,故意大声说,“省得我在外面打拼,家里被人鸠占鹊巢都不知道。”

秒懂的何知梦努力憋笑,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别说还挺好磕的,可惜看不见祁清淮的表情。何知梦暗暗拽了姜糖一把,贼兮兮地笑,“姜,你们刚才说什么?”

姜糖不避忌,凑她耳边低语,“调情。”

没想到何知梦更兴奋,“快说快说我想听。”“粤语翻译过来就没那味道了,你去学学粤语。”何知梦戳她腰间的肉肉,“好啊,野花终究比不过家花!你这块姜变了!”

“别,别弄这里……”

后排女孩子咬耳朵的同时,司机大叔平稳把车开到宠物医院。

宠物医院的老板是祁清淮的旧友,在部队熬到他带的那只军犬退役后,一人一狗便回京市开了这家宠物医院。姜糖好像天生特别招毛绒绒动物的喜欢,祁清淮拉开门拿起狗笼,她的脚刚伸出车外,情况都没看清,一只德牧就从祁清淮和车的空隙钻进来,把她整个人扑倒在后座,疯狂拿脑袋拱她。

余光有团黑棕的影子嗖地冲出去,带爱犬在门口恭候好友的贺清觉傻眼,他一脸不敢置信地低头,刹那前听话蹲自己旁边的黑影没了,寻着方才动静的方向望去,体重过百的德牧大半个身埋车内,剩两条后腿支在车外和一条摇到起飞的大尾巴。贺清觉原地炸裂,他的狗把别人的老婆扑倒了?!!“冷哥!回来!"贺清觉大惊失色下命令。结果那只名叫高冷的德牧根本没从姜糖身上下来,吐着舌头,大屁股不知死活地挤着提狗笼的男人,回头乐呵呵望他。贺清觉完全无法直视自家狗那谄媚掉价的损样,赶在祁清淮下死手前,他借着扶额的动作遮挡某人能刀死人的目光,快步过去揪着冷哥的后颈皮强硬把它拖出车外,打手势,“高冷,坐!”

体型壮硕的德牧听令,屁股贴地一压,就乖乖蹲坐在姜糖面前,油亮的尾巴在身后一扫一扫的。

贺清觉赔笑着站在门边,“没事吧妹妹,不好意思啊,高冷退役久了懒散惯,回头我好好教育它!”贺清觉身高几乎和祁清淮持平,长得倜傥随和,一身亲民的正气倒很有人民子弟兵的范。

“没事没事,高冷挺可爱的。"姜糖整理整理衣服,夸了边上等夸奖的高冷一句。

高冷完全没有一点眼见力,甚至得意地仰脖吠了一声。贺清觉擦擦汗转移话题,“我听说你们救了只狗子,事不宜迟,赶紧进去!”

姜糖下车,又扶何知梦下车,边往医院里走边说,“对,我发现的时候它的左腿已经被铁线绞着了”吉娃娃犬送进手术室,已经接近晚上十点。宠物医院所在地较偏僻,周围零星的灯火相继撤灭。贺清觉给两个女孩子温了杯牛奶,给祁清淮泡了杯老班章,就坐祁清淮旁边的转角沙发上和他聊天。“梦梦,你明早还要赶地铁上班,要不先回去吧,我和他在这里看着就好。"两个女孩子坐在手术室外的等候区,墙壁的电子挂钟实时显示室外的寒冷程度,姜糖揉揉高冷厚实的脑袋说。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何知梦看一屋子人,好像也没有她什么事了。

两人一站起来,趴在姜糖腿边的高冷跟着站起憨乐。“我让司机送你朋友回去。“开放式会客厅的男人注意力分明不在她们这边,可她人都没站直就听到他这么说。“何小姐,我送您回去。“司机大叔不知是刚到还是一直等在外面,祁清淮刚说完他就推门进来恭敬问。“那我先回去了。”

“行,到家和我说一声。”

目送何知梦上车,姜糖才收回视线。

先前没考虑那么多,这会何知梦走了,没人陪她说话,姜糖才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坐回原处不是,走回去他们两大男人那也不是,万一他们在聊什么不适合她听的内容。姜糖懊恼地揪了把高冷绒厚的毛脖子,然后掀眼过去,两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在空中交汇。

心脏噗通猛跳了下。

“过来坐。"男人掌心朝上,四指屈了屈。从前姜糖不会如此乖顺,那天中蛊似的,真听他的话乖乖坐他旁边。

“妹妹,我这儿只有你们院鞋了,凑合一下可以么?”姜糖慢半拍反应原来刚刚他们其中一个话题与自己有关,接着又有些懵,京一医什么时候有院鞋了?可她的靴子泡湿后又冷又沉,两只脚冻得都快没知觉了,她点头,“可以的,谢谢。”

贺清觉笑着同另一个室的人打了声招呼,很快就有女医员拿了双天蓝色的洞洞鞋过来。

姜糖眨眨眼,看了看漂亮的女医员,又偏头看贺清觉。那惊喜又有些迷糊的表情看得贺清觉忍不住逗她,“怎么,不是你们手术室专属的鞋?”

“是,就是……“姜糖双手接过,一时想不到该说点什么。“再找两双袜子,回头一并算在医药费里。"从她坐下就事不关己喝着茶的男人忽然说话。

贺清觉无语,“真当我这是百货部啊?”

男人懒洋洋掠他一眼,那眼神和进门那会阴恻恻威胁他时一模一样,“你这条狗再扑人,下回炖了我拿去喂龟。”毕竟自己理亏在先,贺清觉挠挠后脑勺,想了想,为难,“妹妹,我这好像只有我老婆的袜子,新的还没穿,你看…”姜糖一副邻家妹妹的模样莞尔道,“我都可以的,谢谢贺老板。”

“妹妹不用那么见外,叫觉哥就行,你等一下,我给你找找。“说完,贺清觉转身进内间。

人走完,会客厅又成了两人独处。

姜糖左右张望了下医院的陈设,视线再落回身旁男人那,却见他抱臂阖目,没有一点要和她说话的意思。姜糖百无聊赖地左右检查靴子上惨不忍睹的污迹,男人低哑的声音忽而荡进她耳朵。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它不领你情,咬你怎么办?”姜糖下意识侧眸。

男人如炬的黑眸正锁着她。

“这不是没咬吗?而且我喂了它挺长一段时间,它认得我。”

会客厅回型吊顶,无主灯,线性灯和嵌入式射灯打亮天花板和侧墙,光效大气高级,他人松弛有度地靠着沙发,身后是束束扇形打在墙面的光影,“应激状态下的动物可不会和你谈感情。”

他的眼神压迫性太强,姜糖悄悄挪开目光,只留给他一个脸侧,软声软调嘀咕,“我没考虑那么多,我只知道如果不救它,可能今晚它就死了。”

也是,任何一个医生都不会袖手旁观地看着生命流逝。她今日戴了只粉色草莓奶油蛋糕卷耳钉,甜美俏皮,并腿坐那,倒趁得城府深的唯有他。

祁清淮微微深邃神色,似有所指地问,“如果明知它会咬你,你还救吗?”

姜糖觉得他的假设好奇怪,撅撅嘴,“救还是会救,但我又不傻,它会咬我不会做防备么,而且我对绒毛科动物有特别的亲和力,你也看到的。”

为佐证,她得意地揉揉寸步不离的小跟班,小跟班亲她,像是怕她冷,毛茸茸的尾巴盖在她鞋面,干爽清洁的长毛沾上污渍。

姜糖拧着眉心,取纸巾给它擦的时自言自语,“哎呀傻狗你这都弄脏了。”

这时,贺清觉拿着两双袜子出来,顺道踢踢他那没出息倒戈的狗,“妹妹,你凑合凑合,我这也没备什么女孩子的东西,下回你有空,让平阔带你到我家里吃饭,就当给你赔罪。“贺清觉很有分寸,为避免肢体触碰,把袜子放到她手边的沙发扶手。姜糖又一次笑着道谢。

贺清觉对姜糖的印象很好,他前一秒还纳闷,这祁清淮人模人样何德何能骗到如此礼貌娴淑的小姑娘?后一秒,就听他那人面兽心的友人问,“你这有更衣室吗?”

换个鞋子要什么更衣室?

贺清觉想不通,甫一撩睫,便见某个人眼刀直勾勾别着自己。

他冒险地瞟了瞟那妹妹。

那妹妹天生冷白皮,五官精致小巧,攥着白袜子的手根根如削葱,一整个人妙绝得像手办娃娃,不过,那些手办娃娃大都赤着脚,他忽然想起自家老婆白皙玲珑的裸足以及许多香艳的场面。

看不出来啊,原来好这口的不止他一个,贺清觉心虚地咳咳,先行一步,“有有有,这边。”

姜糖和祁清淮两人落后两米左右距离,被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一前一左伴着,姜糖就像一只小鸡崽,偏她还要老气横秋地说道,“我们大晚上麻烦人家要客气点。”结果男人不痛不痒地瞧过来那一眼,分明在嘲她天真。他究竟懂不懂什么叫谦逊友好啊?

姜糖一拳打在棉花上,拧了他一把,小嘴又叭叭地内涵他,“你也不知道向清觉哥学习学习,他会喊老婆,你都不会喊。”引他们到更衣室,贺清觉就识趣地消失。

祁清淮等在门外,就在她进去转身要关门的那会,他说,“那是因为有人夜不归家,也不知道说,打电话还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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