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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云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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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风流云散送闭段评功能

今日的风有些微凉,缓缓吹开轩窗。

史云腴在午时未的微风中醒来,孤零零望向清冷的房间。不知为何有些心慌。

兴许是睡得太久了……

她这样想。

掀开被窝里的暖意,史云腴套上裙衫无言向屋外走去。可当她赤脚立在门廊下,寂寥却被风吹了满地。她举目望去那耀眼的天光,不由被灼伤了眼眶,周遭的一切都在吞噬她,往昔里那股如死水般的平静,好似又回来了。史云腴怅然垂眸,裙摆裹着她的脚踝向了东。还不回来吗?不是有话要说吗?

史云腴压下心口莫名的烦闷转头想去烧饭,却在回眸望见廊下与她对望的飞琼时诧然:"飞琼,玄青呢?”飞琼歪着脑袋大惑不解,它似是还想问问她。今早起玄青走的时候,它也在睡觉。等它醒来后,挨着屋舍的寻找,愣是连玄青的半分影子也没寻到。这不方从厨屋出来,就碰上史云腴打寝屋里跨门。

此刻,一人一狗在廊下几乎同时茫然望向草舍外的天地,史云腴觉得自己还是放心不下.……

索性,还是到茶园看看吧。

小径上,飞琼伴着史云腴一步步踩过,谢沉书与玄青今早走过的每一寸,默然向茶园走去。

史云腴一路上心下惴惴。

她惴惴着谢沉书想要与她谈的话,她惴惴着若是关于洛阳的话题,她该如何作答?

史云腴心知肚明,他要的,她给不了。他给的,她却不想要。自己亦是断然不会与他,归到洛阳去的。

更莫要提谢沉书的身份,还是当朝那显赫的六皇孙。以至于,在如此的悬殊之下,他们最终的路,只能是各自回到自己该回的位子上,至此前程不问,分道扬镳。这便是史云腴心里的思量与答案。

史云腴不否认,谢沉书是她平淡生命中一段叫人难忘的存在,但还远远不及自己重要。

她会尊崇自己的内心,和他认真说个明白。只是,待来到这座熟悉的茶园,里头却寂静地不像话。史云腴茫然立在坡上,宋伯不在,婶子不在,谢沉书亦不在………人都去哪了?

巨大的疏离感陡然降临,她就像是被山野隔离在了世外。飞琼见状开始低着脑袋,四处闻嗅他们残留的气息,史云腴却走到茶园尽头,愣在了那只被遗落的背篓前。她一个人盯着背篓看了很久,久到眼中光景渐渐模糊在原地。直至偏西的日光,将她的身影拉长,耳边垂落的青丝也掩盖住她的黯然神伤。她才恍惚有种不祥的预感……谢沉书走了。

他们的一切烟消云散了。

史云腴将信将疑地俯身,却在扶正背篓后,彻底找到答案。只瞧她缓缓捡起那块,压在背篓下头某人从不离身的玉珏,忽而同远处向北跑出茶园的狼犬,扬声说:“飞琼,别追了一一他走了。”

这回是真的走了……

飞琼转过身,却又不舍地望向茶园外。它似是想去追一追,可什么也追不到了。

它便只得回到史云腴身旁,蹭了蹭她。

史云腴攥紧了掌心的玉珏,拎起了地上的背篓,搁置了那边的锄头。

可她起身时,又看不出丝毫的嗔怪与恼怒,依旧淡定从容。莫名回望谢沉书离去的方向,史云腴放下了愁肠。她不用再为给他一个答案而纠结了。她也早知他们会有这样风流云散的时候,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这样猝不及防的发生,又这样毫无征兆的了断。

小书,山花烂漫,你我该是一拍两散……

我不问你原由,不究你苦衷。只愿你知世如一场大梦,该醒的时候,就别再梦。

茶园之内,错落时空的对话。他要她等,她要他忘。最终,却皆是落进山谷的话,得不到半分应答。目光敛在满园苍翠之后,史云腴回过头,坦然地将背篓背在了身后,但闻她冲着与谢沉书相反的方向,最后一次沉声说:“飞琼走了一一莫要挂心,缘散缘聚,玄青会好好的。”后来,山野无声,自谢沉书突然消失的那天起,无论史云腴面上装得多么坦然,多么努力若无其事地生活,心下却总觉像是缺了块东西般,空落无依。

以至于,她总爱在每个日落的黄昏,神思恍惚地依门北望,又或是在某个转身的瞬间,下意识唤他的名。谢沉书“得逞"了。

他真叫她记得了他,一刻也不曾忘。

直到,很久之后,当史云腴再也得不到半分回应,看不见他的一抹身影后,她才彻底接受了,谢沉书那再也不会归还的事实。

她想她的人生,也总该回到原有的沉寂。

不成想,史云腴却在月余后,春茶全部采摘完的那天,得知了那样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丫头,这茬的春茶采摘完了,老主顾也都来陆续收走了。咱们啊一一总算也能休息一阵了。”

茶园里,宋伯看着今年的收成,笑得合不拢嘴。眼前这一筐筐脆嫩的绿芽,就是对他们辛勤付出最好的回报。

宋家婶子在旁,同是笑逐颜开地将装水的竹筒递给自家的老头子,转眸就冲史云腴闲聊道:“诶,我说丫头,小吴这回走的这般匆忙,家中的事可处理好了?不要紧吧?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他这也没赶上咱们这园子今春的第一茬茶,不若你等茶叶制好了,给他找人捎去些?正巧婶子我晾了鱼干,到时候一并带上。也算是婶子的一点心意。”

宋家婶子热情依旧,史云腴闻言却愣了两下。月前,谢沉书刚离开的时候,她和老两口说,他家中有要紧事,等不上与他们招呼,便先走了。叫自己更他们道个别。结果一晃一个多月过去,她竞自己把这事给忘了。宋伯见自家老婆子叨叨个没完,赶忙把话接了过来,“行了,行了。老婆子你莫啰嗦,丫头今日不是要趁着刘掌柜的马车一块到镇上去?你别给耽搁了。”

“我约莫着,他们快装好了。丫头,你且去吧。你婶子的事,你们回来再说也不迟。”

“诶,我是打算着到镇上去瞧瞧,老家的信来了没有。"史云腴点了头,想起正事,抬脚就往车队那边走,“那婶子宋伯,我就先过去。婶子,有什么咱们回来再聊一一”宋家婶子见势便在远处将鱼干的事暂搁,笑着跟史云腴挥手作别。

“得嘞,路上慢些。”

告别宋家老两口,史云腴就这样随着车队去了镇上。青霁山外有个名唤满和的镇子,镇子不大,却是青霁山周围村民,日常采买,与山外唯一能沟通的地方。镇子上没有邮驿,但镇子口却有个给人看病的小摊,常年代人收发书信。甚至还能代写家书。

可无论做什么,那坐诊的老妪,一次都只收一文钱作为报州。

那老妪说,家书能寄托思念,她这么做也仅是想帮人传递这份思念,一文钱就是一份思念。

史云腴来到摊位前,还像往常一样,将铜板搁在钱罐后,独自取走了阿兄从洛阳寄来的家书。偏今日不知为何,她转身离开摊子十几步,竟鬼使神差地走了回来。老妪见史云腴掉头回来,搁下手中的医书,沉声问道:“娘子,是拿错信了?”

“不是婆婆。”

史云腴摇摇头,拉着老妪面前的板凳坐了下,“晚辈最近不知为何,时不时有些畏寒,头昏,乏力,甚至还有嗜睡的症状,您且帮着瞧瞧,我该怎么调调为好?”老妪听了她的自述,二话没说便示意史云腴将手腕搁上桌案,为她诊起了脉。

史云腴看着老妪的神情由惊转喜,实在猜不出,自己得到是什么病。

她也只好静待眼前人开口相告。

不多时,老妪默默收回了诊脉的手,望着眼前人直言不讳地问:“近两个月内,娘子可行过那事?”史云腴面对医者的询问,也不好避讳,便应了声:“有。”老妪闻言点点头,并未过多置喙别人的私事。她只如实相告其:“那便恭喜娘子,家中要添丁了。孩子虽尚不足两月,但胎像稳固,没什么大碍。至于你说的那些症状,都是妇人妊娠会有的,无需过多忧心。回去安心养胎就是。”

孩子…胎像?

史云腴瞠目而望,她以为自己是因为最近忙活茶园那档子累成了这样。

没想到,竞是有了!?

史云腴不敢置信地定在老妪面前,老妪收拾起桌面,直问:“怎么?添丁进口的喜事,娘子不高兴?”史云腴闻言回神赶忙扯着嘴角笑了笑,“高兴…高兴…她此刻谈不上激动,但也谈不上不高兴,她只是脑子有点乱,需得好好缓缓。

史云腴茫然望向老妪,下意识问了句:“那,那婆婆,这诊费多少?晚辈付给您。”

老妪闻言微微一笑。她觉得眼前人大抵是高兴傻了,便挥了挥手,“不必了,既是喜事。婆婆今日就不收你的诊费了,你且归家告诉你家那口子,让他跟着一块高兴高兴吧。”史云腴僵着脖子起身,跟老妪颔首作别,“多…多谢婆婆。”随后,当史云腴迷迷糊糊离开摊前,闷着脑袋在镇子上整整转了一圈,她才站在镇子的入口处,猛然反应过来……她,她这是要当娘了一一

得知自己怀孕的那天晚上,史云腴并未因自己孤身一人而变得焦躁不安,痛哭流涕,相反她竟从镇子上花重金买了条鲈鱼,独自庆祝起了新生命的降临。

史云腴万般期待着孩子的到来。

她有信心,就算是没有谢沉书的存在,她和孩子照样能活得很好。

静谧的廊下,品尝罢鲜美的鲈鱼。

史云腴就着烛火,拆开了阿兄的信,信中内容很短,不过寥寥。

史博志是这样与她写道:

“小妹,见字如晤。

阿兄受命到宛州出任司马一职,任期三载才归。宛申两州相邻不过两日路程,万分盼能一聚,当然若愿与兄小住最好。期待吾妹大驾,兄荣幸之至。

兄长,四月十三留。”

短短几行,尽是兄长对家妹的挂牵。

史云腴合上兄长月前所写的家书,感受着家人带给她的安心、和托举。瞧她随即在廊下摸了摸自己那依旧平坦的小腹,朗然道了声:“小宝,此番有如天助,你和阿娘现下正巧需要人看护,既然舅舅诚心心相邀,那咱们就遂了他的愿,一块到宛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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