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秀弱弱回答一句:“我没有给林家生一个儿子。”
她生的两个都是赔钱货,虽然她也很爱林大丫林二丫,可她们始终是女孩!
林向宗不喜欢女孩,娘也不喜欢!
“我们林家就只有大丫二丫两个孙女,娘宝贝她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因为你没生儿子而嫌弃你呢?娘今日明明白白告诉你,你没有错,就不用怕林向宗!林向宗若是敢对不起你,我们就不要他了!好不好?”
秦音苧一脸期待地看着何秀秀。
哪知道何秀秀没出息地摇摇头,“我还是想要相公的。”
秦音苧差点气到吐血。
想让何秀秀改变心中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了,她只能用另一个说法来忽悠何秀秀。
“那你想不想阿宗更加在意你一些?更加疼爱你一点呢?”秦音苧挑眉道。
何秀秀眼睛一亮,眼神中充满期待。
秦音苧在心中暗叹一口气,没出息的家伙!
她越是在意林向宗,林向宗越是有恃无恐,林向宗怎么可能会珍惜她呢?
“好!从今日开始,你要听娘的话,否则,以后娘可不管你们了。”秦音苧威胁道。
何秀秀紧张地拉了拉秦音苧的手,“我听!娘说什么,我都听。”
“第一!从今日开始,你不许再理林向宗!不管林向宗如何对你,你都不再理他!你能做到吗?”秦音苧有点怀疑地看着何秀秀。
何秀秀心中纠结,若是林向宗来讨好她,她也不许理他吗?可万一她不理他,他去找别的女人,那她岂不是作茧自缚了?
“尤其是他来哄你,你更不许心软!明白了?”秦音苧重点强调。
何秀秀还在犹豫,秦音苧板起脸,“你到底信不信我?”
她一个没什么恋爱经验的小白来教别人驭夫之术,她容易吗?
最可恶的是,徒弟还不靠谱,不愿意配合?
“我信!”何秀秀坚定点头。
“我事先说明,你若是做不到,以后受委屈可别再来求我了。”秦音苧叮嘱道。
何秀秀咬牙,“我会听娘的话的!”
“很好,那你就把第一件事做得极致先,还有,你开的是胭脂铺,好好打扮自己一下,娘教你一个淡妆,你每日起来,闲来无事就装扮一下,我们家的胭脂用的可都是纯天然的原料,对皮肤没有伤害,就算每日描淡妆也合适。”秦音苧一边解释,一边替何秀秀上妆。
何秀秀其实比金玉莲的五官要精致些,虽然比罗依依和林四凤要差点,但总比刚才那个皇甫盈要貌美许多!
何秀秀长得不好看,原主也不会同意林向宗娶她了!只是平时何秀秀总是愁眉苦脸,再好看的样貌也被愁没了!
“以后没事别总皱着眉头,没事多笑笑,你看,你笑起来还有个小梨涡,多好看?”秦音苧拿着镜子给何秀秀欣赏一下自己的美貌。
何秀秀的眉毛有点浓,要修剪一些就比较柔美了。
被秦音苧收拾一番,何秀秀彻底改变形象。
原本何秀秀眉毛有点浓,有点粗,显得有些粗糙,如今修剪一下,变得柔美精致一些,再打点红胭脂,提亮一下肤色,原本苍白的脸又多了几分俏皮的红润。
“你这衣裳也得换一下!以后多穿鲜艳些的衣裳,别总是穿黑色灰色这些暗沉的!你卖胭脂,又不怕脏,以后不许再穿灰色的衣裳了!”秦音苧叮嘱道。
何秀秀含羞答应,“娘,我知道了。”
“就这样吧,记得今日这个样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得保持今日这副模样,懂了?”
何秀秀再次点头。
秦音苧满意一笑,“嗯,就先这样吧!大丫二丫,奶奶带你们去买冰糖葫芦。”
林大丫林二丫一听买冰糖葫芦,立马忘记和娘亲分别的伤心,高高兴兴跟着秦音苧离开。
秦音苧也不着急去找林向宗,不出意外的话,今日皇甫盈肯定会去向林向宗告密,就让林向宗先动,她再动!
果然不出她所料,皇甫盈一见到林向宗,就跟林向宗抱怨。
“阿宗哥哥,今日我去胭脂铺,遇到了伯母,但伯母好像很不喜欢我。”皇甫盈一脸委屈地看着林向宗。
林向宗满脸意外:“你看到我娘了?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娘最是温柔善良了。”
秦音苧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喜欢发脾气,喜欢动不动就骂人打人的妇人,她对何秀秀都那么温柔,更别说对其他人了。
“真的!她还让嫂子以后得收我的银子,阿宗哥哥,我也不是贪小便宜,只是……你说过的话,若是出尔反尔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皇甫盈有意无意煽风点火。
林向宗沉着脸:“我这就去胭脂铺一趟。”
他说完,气冲冲地往胭脂铺走去。
何秀秀此刻心情大好,娘喜欢她比喜欢皇甫盈更多一些,得到娘的喜欢就好,至于林向宗……娘说过,让她不许理他,有娘给她撑腰,她不怕林向宗!
他要是敢打她,她就告诉娘!
“秀秀!”
林向宗的声音响起,吓得何秀秀打了个寒颤。
她转头看去,只见林向宗怒气冲冲,她下意识地退了几步。
“你要做什么?”
林向宗多看何秀秀两眼,她还是怕他,但是今天好像和以前有点不同。
至于哪里不同,他不清楚。
“秀秀!娘说的话你不用听,听我的!”林向宗拍拍胸口道。
何秀秀撇嘴:“娘说了,你有任何意见就去找她说,我……我听娘的!”
“你!你敢忤逆我?”林向宗上前两步。
何秀秀又后退几步,直到退无可退。
“我……”她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不愿退让,“我听娘的!”
何秀秀从来没有忤逆过林向宗,以前他说什么,何秀秀就一定会顺从,今日却敢跟他对着干!
林向宗下意识的扬手,想一巴掌扇过去,何秀秀缩成一团,“你打吧!你敢打我,我就告诉娘,让她替我做主!”
闻言,林向宗的手停在半空,打也不是,放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