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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痛击

天寒地冻,御花园的梅林花开正盛,焉闻玉闲时就过来转一圈。

天气冷了,田太傅减少了上课时间,这会儿布置一个有关咏梅的功课。

诗词对焉闻玉来说属实勉强,若能换成作画,兴许还能交上作业。

文筝陪同她在梅园赏花,顺道还把她心心念念的故事给说了,是田太傅年轻时候的事情。

田太傅的老家距离京城千里之遥,他自幼敏而好学,深受夫子赞扬,说是来日必成大器。

“可能他爹娘因此寄予厚望,所以干预了他的婚姻,"文筝折了一枝红梅拿在手上,道:“田太傅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仪之人,他们非常了解彼此,两心相交,只是田家一直没松口让他们定亲,怕耽误了科举。”

焉闻玉听着,小声问道:“田家是否不满意这位姑娘?”

“多半是嫌贫爱富,世人皆有这毛病。"文筝皱皱鼻子:“田太傅家境还算殷实,不过也只能供他读书而已,算不上大富大贵,那姑娘是邻里关系,既不是书香门第,也无钱财傍身。”

倘若田太傅没有高中,两人自是门当户对,天作之合。不过展露天赋的学子,其家人都不会太快给定下亲事,因为放榜后身家高涨,将迎来更多选择。人往高处走,此举不能说是错的,只是也该尊重一下当事人的意愿……

“那后来田太傅如何?”

“后来田太傅中举,秋闱放榜后回家路途遥远,他便修书一封没有回去,留在京城租了个小院继续读书,备考春闱。他家里人当然高兴,同时也越发坚定拒了那个姑娘。”

田家父母采用了两头骗的方法,对姑娘说儿子在京城邂逅了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秀外慧中,岳丈家还能给予助力。

每三年就有一批学子高中,仕途艰难,可不能无人帮衬。

田家母亲一边骂儿子,一边对着姑娘哭,希望她能理解。

姑娘是个老实人,被说得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只管偷偷藏起来哭。

另一边,田母在家书里声称姑娘等不及他返乡,已经移情别恋,嫁做他人妇。

让田太傅别再惦记,各自安好就是。

焉闻玉眉头蹙起,道:“想不到田太傅的娘亲竞是这种人……”

“还不止呢,”文筝重重哼了一声:“她的举动没能拆散有情人,姑娘坚持等着田太傅回去,讨要一个说法。”谁知第二年田太傅高中状元,衣锦还乡,他的祖父高兴之下乐极生悲,瘫在床上不能自理。

老人家岁数大了,大喜大悲经受不住也正常,没撑几个月就去了。

田母却说姑娘八字不好,还没过门就冲撞了夫家长辈。当时一阵掰扯,田太傅热孝在身,也没有立即与之议杀。

姑娘能够理解,且性情倔强,便等着他。

“这期间还发生了许多事,姑娘等他一整年,等到田太傅接到朝廷任命书,即将走马上任。"文筝摇头叹息,问道:“你猜猜,之后如何?”

焉闻玉便猜了起来:“又是他的母亲从中作梗么?”可是田太傅身为男儿,总不能一味的迁就母亲,这难道不是愚孝?

“他娘以死相逼啊!"文筝哼了一声道:“许是觉得到了京城不愁没有好姑娘,她那样想也正常,田太傅少年英才,当时田家来访的宾客差点踏破门槛。”田太傅急着上任,被他母亲闹得没办法,便携带家眷先行上路,安排了人接应姑娘跟在后头。

到了京城,容不得他娘不认。

焉闻玉听到这,立即摇头:“此乃下下策呢!”“可不是?“文筝晃了晃手中的红梅:“那个姑娘虽说出身普通,却也明事理,奔者为妾,她已经处于被选择的一方等待许久,再也不想等了。她转身就同意了家中安排的婚事,当真嫁做他人妇。”

从牙牙学语,到知慕少艾,还曾经两情不疑,坚持等着对方。

经历了这许多,姑娘突然放弃了,田太傅难以接受,可是他再也无法挽回。

因为她非常的坚决,不肯回头。

故事的结尾令人唏嘘,田太傅屡次挽回无果,性情大变,昔日孝敬长辈之人,变得日渐洒脱,倒不至于放浪形骸,他只是不娶妻生子,不被母亲逼迫,也不在乎外人言论。

焉闻玉能够理解姑娘的选择:“男子不能与她同一战线,即便进入田家门,也是注定蹉跎的一生。”美好的情愫最终会被一点一点消磨干净。

柴米油盐的日常琐碎,并不是那么容易达到一个平衡。文筝用力一点头:“我也觉得年轻时候的田太傅太软弱了,这番错过全是他咎由自取!”

换做她皇兄这般强势的性子试试,绝无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文筝说起此事,还顺带提到另一个人:“你还记得白马寺与何连君幽会的那个书生么?”

“那位解元蒙公子?“焉闻玉当然记得。

文筝压低声音道:“岭秀山庄出事,他急不可耐,找到何尚书家里去了,然后被赶了出来。”

听着又是个家长棒打鸳鸯的故事,焉闻玉不解:“蒙公子能拔得头筹,即便不是状元之才,那也是不可多得的才俊,何尚书怎就这样不客气?”

文筝挑眉道:“我当然是打听过了,才会跟你说这事儿,好像是今年春的一个诗会,蒙书喜抄了堂兄的诗词,被认定品行不端,差点影响了他的科举名额。”“有这种事?"名节对读书人何其重要,“那后来查清楚了么?”

“查不清楚,蒙书喜决意用科举来证明自己,高中状元后向何连君提亲。”

焉闻玉不认识他们,也未曾目睹事情经过,自然是讲不出个谁对谁错。

文筝两手捧着脸蛋,獗嘴嘀咕道:“怎么书生的故事那么多,是书生比旁人多情么?”

焉闻玉瞅着她这神态,不禁眼皮微跳,“你该不会…也想跟人两情相悦?”

看着就是对男女之情很好奇的模样,跃跃欲试。文筝一摇头,道:“刹樊金野走后,我想了许久,可能我钟意的便是皇兄那样英武果决之人,书生文气重,我不喜欢。”

女子的择偶准则有可能受到父兄影响,焉闻玉想了想道:“那你喜欢武将?”

说起此事,她也有些烦恼,冉月棠和知夏的亲事也没着落呢。

本来这种事情都是长辈们坐下饮茶时谈起,可徐金兰初来乍到,京城里的人谁都不认识。

若不是可靠之人的介绍,也不敢随意相信。尤其是祝妃这个身份,怕有心人借故来攀关系。焉闻玉略一犹豫,决定跟文筝说一说,若有品性高洁的夫人能代为说媒,介绍一二,就再好不过了。文筝虽说年纪小,对许多事好奇心重,但绝对是个守口如瓶之人。

果不其然,焉闻玉一提,小公主顿时来了兴趣。“冉姑娘是小嫂子的朋友,知夏是小嫂子认的义妹,婚事当然不能马虎!”

焉闻玉拉过她道:“我也知身份悬殊不宜高攀,她们绝非眼高于顶的性子,只希望能找个踏实之人,谋有一份事业,哪怕做个城门守卫都是好的……”

“京城多纨绔,光靠着祖辈荫蔽,难怪小嫂子这么说。"文筝听懂了,不过:“那也不能选择侍卫啊!”她倒不是瞧不起侍卫,可是女子择夫,哪个不想轻松安乐一点呢,人的本质便是慕强,喜欢有本事的人。焉闻玉犯难的点在于身份,“冉姑娘婚后也想经商的,那等子规矩重的门户绝不合适,知夏又是奴籍出身……她可以不在乎,因为是自己亲近之人,可是婆家以及婆家的亲戚未必如此。

若是丈夫婚后不能维护妻子,替妻子撑腰,那不是跟年轻时候的田太傅一样么?

时日久了,二人迟早会离心。

“其他事情我帮不上忙,此事却是可以。”文筝还真有个适宜说媒的人选,可以推荐给焉闻玉。那人便是她皇爷爷的兄弟的儿媳妇,她唤作叔母的郡王妃。

虽说隔了两代人,越远越不亲,但是这位郡王妃与其他皇室宗亲不同,全凭德行服众。

年轻时候便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后来筹办过女子书社,还发展成女子书院,以极其低廉的束格,吸纳广多学子,都是家境贫寒的姑娘们。

除此之外,郡王妃拉媒保媒也有一手,男子但凡得她一句好,胜过万人夸。

她注重品行的考量,暗地里托她相看的人多不胜数。“郡王妃家的几位公子,也是富有教养,来口要报效朝廷的,"文筝笑道:“其中一个你也见过,马球场上我叫他来了,不过那会儿人多,你可能没记住。”焉闻玉听着,这样一位对外对内都极好的郡王妃,说不准还真能替她解决难题。

正巧过了两日,太后在暖阁办了个温酒宴。她时常念叨,后宫主子少,连个孩童的笑声都听不到。她是没法逼着魏鄞修立后,但是可以多召些年轻秀美的姑娘们进宫热闹热闹。

不过西北起了战事,太后到底是收敛了许多,入冬后还是第一次筹办宫宴。

文筝便趁此机会,带着焉闻玉一同接见叔母。郡王妃府上是衍盛郡王,先皇的堂兄弟,到她儿子这一辈,还得削一级。

不过她把孩子们都教养得很好,即便不靠代代稀薄的皇室血脉,也能凭自己的本事为官做宰。

焉闻玉此前就见过她,不过双方都不熟络,也没有私底下对话的机会。

今日一接触,方知郡王妃谈吐不凡,她还非常爱笑,叫人如沐春风。

这等亲和力,又有谁会讨厌呢。

得知焉闻玉的来意,衍盛郡王妃不禁乐了:“娘娘如此牵挂友人,想必是感情极好的。”

“叔母说的是,“焉闻玉一点头,道:“我盼着她觅得良人。”

“还有我还有我,“文筝坐在一旁道:“叔母若有青年才俊,也介绍我认识认识。”

这会儿偏殿也没有旁人,文筝倒是大胆得很,叫焉闻玉和郡王妃都忍俊不禁。

“公主的婚事,老身可不敢越过太后去,"郡王妃笑道:“祝妃娘娘所托,倒是可以应承下来。”文筝也不在意,忍不住好奇问道:“叔母可听说了最近何家的事情?”

蒙书喜被何尚书赶出来,渐渐流传开了,此事已经不再是秘密。

郡王妃斜睨她一眼:“公主想问什么?”

文筝笑嘻嘻道:“那位解元是良配么?”

倘若不是,她便是多管闲事也要去告诉何连君,劝她早日回头是岸。

经过岭秀山庄之后,焉闻玉对何连君的印象也很不错,是个极好的姑娘。

郡王妃却没有立即回答,反而看了焉闻玉两眼,低声道:“老身瞧着……太后娘娘钟意得很。”要是太后截胡成功,就没有解元什么事儿了,状元都没用。

“母后?"文筝一惊,都不需要问是替谁钟意的了,指定是要安排给皇兄啊!

焉闻玉也没想到,之前太后动了心思,想让何连君做珞王妃,此事没成,就没提起过,除了她和太后以及何连君本人,谁都不知道。

如今竟然…看来太后对何姑娘果真很满意。“多谢叔母提醒。”焉闻玉没多大反应。

何连君心有所属,她不必急,况且魏鄞修的承诺不至于那般没用。

郡王妃打量她神色,笑意不觉加深了:“娘娘与陛下琴瑟和鸣,真是羡煞旁人。”

据她所知,京城里羡慕的贵女实在太多了,甚至还有人悄悄找上她,恳求在太后面前举荐一二。郡王妃没有应承下来,虽说她爱拉媒,却不是什么样的都拉,明眼人都看出来祝妃正值盛宠,谁还不开眼去触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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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宫宴来的都是女眷,魏鄞修不曾露面。散席之后,焉闻玉招来睨嬷嬷询问,太后果真是拉着何连君说了不少话。

睨嬷嬷道:“娘娘也该上心一些,太后虽然嘴上没说,心里却已经选好皇后人选了。”

朝悦宫这样打眼的存在,任何一个人做了皇后都会有影响吧?

“我知道了……”

焉闻玉想的却不是皇后之位,而且其他妃嫔。她相信魏鄞修会把后位留给她,太后无法顺应心意,不过……她安排不了皇后,却能张罗一些嫔妃进来。不是何家小姐,也会有其他。

以前焉闻玉对此浑不在意,帝王三宫六院,本就天经地义。

谁都不能阻止,也无权反对。

现在她却隐隐有些不舒服了,好像属于她的东西被人生生抢走了一般,为此抗拒。

幸亏太后不知道钱太医的诊治,说她纵欲过度,魏鄞修还喝了破气汤的炖盅……

否则当晚就能抬个妃子进来侍奉。

焉闻玉一想到魏鄞修要去陪着别人睡觉,甚至是亲嘴拥抱,以及更过分的亲昵举动,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嬷嬷,我不希望陛下被抢走,"她喃喃道:“这是不是恃宠而骄。”

“当然不是了。"睨嬷嬷搀扶她坐下,道:“陛下待娘娘一片赤忱,我们可都瞧在眼里,感情是相互的,岂能容下旁人。”

就跟眼里揉不得沙子是一个道理,掺和进去丁点,就非常不舒服了。

“可他是皇帝……"焉闻玉蹙眉道:“倘若他每次纳妃我都难受,日子还怎么过。”

这是她绝不想要的那种生活,太可怕了,再好的珍馐都食之无味。

“娘娘想岔了,"睨嬷嬷忍不住失笑:“只要笼络住一个男人的心,他自会应付外头的压力,那压力落不到娘娘头上来。”

焉闻玉闻言微怔,跟着点点头,现在魏鄞修就是这么做的,他挡住了太后。

太后即便心中有盘算,也难以实施,更不会把祝妃叫过去训话。

她去景明宫请安,不会被为难半句。

睨嬷嬷又道:“娘娘也别觉得这私心不好,人活在世,岂能不为自己打算呢。别看只是让步纳妃,这一小步,可牵扯了往后半辈子。”

“妃子进来了,势必要分宠,往后时日久了,妃子还会有子嗣。娘娘尚未做母亲,不清楚一个孩子的威力,活生生的一个人,会笑会叫,围绕膝前天伦之乐,影响可是非常大的。”

陛下也是人,还是个男人,他能对自己的血脉无动于衷么?

若是个模样肖似的小皇子,只怕会更加喜爱,这是人的天性。

“嬷嬷,我知道的,孩子的威大……

焉闻玉很快想到了刘家,她幼时就不如庶兄讨父亲的欢心,后来庶兄娶妻生子,给刘坤致生了个大孙子。哪怕是个口不能言的奶娃娃,可是他会哭会笑,刘坤致的心彻底在谢姨娘那边了。

即便得知谢姨娘闯下大祸,庶兄在院外跪着谢罪,很快就心软了。

因为活生生的孩子在眼前,胜过千言万语。就好比一些堂柜的去谈生意,拿出真金白银往桌上一放,价格很快就谈下来了。

视觉上的冲击,足以影响一个人的决策。

“娘娘是个聪明人,"睨嬷嬷道:“丈夫丈夫,三丈以内才是夫,即便他是个皇帝,也不能自己装大度把人推出去。”

虽说妃子不是正妻,但是道理相通。

焉闻玉一手扶额:“我会尝试做一些改变,倘若是无用功……那就算了。”

反正她不会做那等子深闺怨妇,眼巴巴等待枕边人,太惨了。

晚间,魏鄞修回来了。

焉闻玉一直没有搬离重昭殿,就在这里住着,有个浴池,可比浴桶舒服多了。

日头未落下前,她刚沐浴过,这会儿披散着已经晾干的青丝,长发如瀑。

魏鄞修缓步入内,见着这顺滑的发丝就忍不住,轻轻掬起一束在手心,低头轻嗅。

焉闻玉侧目看他,问道:“是陛下喜爱的香味么?”他眉梢微扬,才发现今日换了一种香露,“朕对绵绵身上的气息不挑,你若用腻了,只管更换就是。”焉闻玉圆溜溜的黑色眼瞳瞅着他:“陛下曾说心悦臣妾,是真心话么?”

魏鄞修伸手,温热的指腹捻上她柔软的红唇,低声道:“现在才来追究是否真心,是不是太迟了?”“怎么会太迟?“焉闻玉拿下他的手指,握在手里,道:“我反应慢,一句话要回味很久的。”“确实是反应慢,“他不禁轻笑:“是想听朕再说一遍?”

她点点头:“陛下要说,臣妾当然不会拒绝。”她眼巴巴等着,魏鄞修呵呵一笑,直起身来:“现在想听可没那么容易了。”

“什么意思啊?"焉闻玉不解。

魏鄞修坐到她身旁的位置,手指一点自己的肩膀,道:“伺候好了,朕就让你如愿。”

焉闻玉觑着他神色,这是要她做小丫鬟,给他捏肩捶背么?

焉闻玉也不是不能配合,当即站到他身后去,两手按到他肩膀上。

“绵绵已经开始了么?"魏鄞修问道。

“开始了。“她在后头应声。

然后便听他摇头点评:“力气太小了,指头又细,朕毫无知觉。”

这是不满意的意思,焉闻玉鼓了鼓脸颊,攥起肉拳头往他肩膀上招呼,锤得邦邦响。

习武之人皮糙肉厚名不虚传,这宽阔的肩膀,胳膊上全是肌肉,她没把人给敲痛了,倒是三两下自己手酸了。焉闻玉索性放弃,从背后拢着魏鄞修,半趴在他肩膀上,道:“臣妾换其他位置伺候可好?”

她浑圆饱满贴了上来,又厚又软,就在他背上。魏鄞修喉结微动:“嗯。”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焉闻玉的眼珠子乌溜溜的转。她探出小手,一路摸索着他健实的胸膛,钻进衣襟里。这个举动不是很顺利,因为冬天的衣裳一层又一层,穿得是真多。

好不容易摸进里衣,指尖触及他滑溜的皮肉,焉闻玉大胆揉搓起来,然后趁其不备一一

一把揪住两粒红豆,狠狠一掐!

“臣妾这个力道可还合适?陛下有知觉了么?”魏鄞修嘶了一声,按住她作乱的小手,脸色都黑了。有生之年,还未曾想过自己这个地方会遭受痛击……他微微眯起眼眸:“焉闻玉,你知道闯祸的下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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