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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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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太后

焉闻玉从来都没有那么讨厌过梳妆台那面镜子,镜面光透,纤毫毕现。

把一切都照得太清楚了。

她哪怕是捂着脸,也还是不可避免的瞥见了魏鄞修这厮,双手不断把玩的画面……

后来实在是恼羞成怒,她狠狠咬了他一口。魏鄞修半点也不恼,似笑非笑道:“如此一来就很公平了,一人一个牙印。”

那天他在她肩膀上啃出来的印子,这会儿还没消退了。他被她气得不轻,迟早要找回来的。

魏鄞修寻思,梳妆台这面琉璃镜还是太小了,须得做一面大的出来才行。

“最好是从头到脚都看得清楚,"他半垂下眼帘:“绵绵觉得呢?”

“……你想做什么?“焉闻玉鼻尖红通通的,泪花都被逼出来了,一脸防备的瞅着他。

这人根本就没安好心,她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摇头道:“我不要,不要大镜……”

魏鄞修臂力惊人,托举着她游刃有余,一低头在腰间吮吻,道:“床榻之事绵绵不懂,朕说了算。”焉闻玉是不懂,可她不傻,“你别太过分……”“更过分的事朕还没做呢。”

他眉梢微扬,意有所指,朝着她探出修长的指节。焉闻玉顿时哭出声来,浑身轻颤,梨花带雨。她恍惚发现,为人i妻子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隔日的焉闻玉醒来早,魏鄞修要去上朝,一动身她就醒了。

深秋的清晨很是寒凉,天亮得迟,外头还是漆黑一片。魏鄞修起身梳洗,看她一眼道:“再睡会儿。”焉闻玉爬了起来,精神饱满,摇头道:“我不困了。”“看来你昨夜睡得不错,"魏鄞修若有所思:“这是朕的功劳。”

“什么?“焉闻玉准备早点起来,等着和爹娘一同用早膳。

魏鄞修已经穿好朝服,厚重的黑色龙袍,金线绣出怒张龙爪,挺拔而威严。

他嘴里讲的话却很不着调,俯身细语道:“朕伺候你泄了两回,有助入眠,书上所言极是。”

焉闻玉一愣,小脸红了又白:“……什么书?”难怪他知道那么多,竞然背着她偷偷学习!魏鄞修直起身板,居高临下望着她,道:“有问题么?”

经他亲手检查,得出一个结论,若是生生怼进去,她嚎啕大哭一场在所难免。

恐怕会颇为吃力。

“……陛下快去上朝吧。“还有心思在这捉弄她,焉闻玉嘴笨说不过,只能赶人了。

魏鄞修确实该走了,“朕外出几日堆积了公务,中午不过来用膳。”

“还有,“他顿住步伐:“朕身为一国之君,敏而好学,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说罢一拂衣摆,施施然转了出去。

留下焉闻玉在后面,怔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的′好学"要用在哪里。

………倒也不必那样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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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闻玉早起和父母一同吃了朝食,而后带他们去给太后娘娘请安。

昨日回宫时辰不早了,便没有过来叨扰,今天一早必须到景明宫来,顺道带父母拜见太后。

这是应有的礼数,宫里就这么点大,景明宫对昨日的动静心知肚明。

从白马寺回来,太后养了几天才安定下来,那天的刺客把她吓得不清。

就连文筝那个皮实孩子都消停下来了。

幸而方岳带着众人护驾及时,皇室才没有遭受惨重痛击。

刺客撤退时把落单的祝妃给掳了去,当时她身边就一个嬷嬷和宫女,如何能护得住,都被迷烟给撂倒了。如今祝妃有惊无险的回来了,最悲痛的莫过于令恩候府,世子爷年纪轻轻惨遭杀害!

这是太后的亲侄子,难免心情郁结,却也无可奈何,人死不能复生。

种种事情的发生,已经叫太后难受,更让她不能承受的是,皇帝疑心幕后黑手是珞王,她的幼子啊!太后喝了几天汤药,才缓过了劲儿,一时间也看不清事实如何。

皇室子弟为了夺位,兄弟阅墙并不罕见,甚至手足相残经常上演。

可是珞王平日里温和有礼,岂会如此?

即便他狼子野心,又怎么能对母亲和妹妹痛下杀手呢?!

太后这一生,经历过许许多多的变故,并不会被轻易击垮。

不过焉闻玉带着爹娘过来时,还是在她脸上看出了精神不济的疲态。

魏鄞修今早就让训德宣旨了,封焉淮山做了庆康郡公。既然是皇帝首肯,亲口做主安排,太后倒没有多说什么,也不会当众质疑皇帝的做法。

只是在焉淮山夫妇拜见过后,单独留下了焉闻玉说话。太后遣退了宫人,一手扶额道:“陛下让你爹做郡公,有些过于着急了。你尚未孕育子嗣,便已经给了各种荣宠,你应该知道陛下的一番心意。”

“是,”焉闻玉一低头:“臣妾感怀陛下恩泽。”“感怀都是虚话,你有没有对得住陛下才是真。”太后一双美目盯着她,缓声问道:“你在宫外几日,遭遇了什么?”

焉闻玉心下微惊,抬眸看向她:“臣妾被灵淑夫人所救…

“少拿灵淑夫人来糊弄哀家,皇帝骗得了旁人还骗得过我?”

太后显然是不信的,如今出言质问,让焉闻玉慌了一瞬,她老实回道:“臣妾未曾遭遇不幸,也没有对不起陛下。”

“此话当真?”

“当真。"她神色严肃的点头。

太后呵呵一笑,道:“哀家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信你。原先还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福星,如今看来,皇帝当真被你迷得不轻。”

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爱,才会做到这般地步。焉闻玉听着这话不是什么好兆头,连忙摆手否认:“绝对没有。”

“祝妃,被掳走非你所愿,哀家也知道你的无辜,只是事关皇家血脉,不得不慎重为之。”

太后看着她,朝外扬声道:“端进来。”

房嬷嬷就侯在外间,一声令下,手里呈着托盘入内。一碗热气腾腾的黑糊糊汤药被送到焉闻玉跟前。“这是什么?“焉闻玉霎时间变了脸色。

难道太后怀疑她不洁,要赐药毒死她?!

“放心,哀家不会要你的命,"太后打量她的神色,解释道:“是打胎药,以防万一。”

就算在外面发生了什么,饮用避子汤也来不及了,所以……

焉闻玉觉得匪夷所思:“太后,臣妾并未怀孕,可以让太医诊脉看看。”

“刚结胎是诊不出来的,何况这种事情岂能宣扬,等到诊出脉象那一天,皇帝的颜面置于何地?“她语气沉沉,难以容忍。

不论祝妃有无身孕,都不能让太医来诊脉。“这…"焉闻玉看向房嬷嬷手中那碗药汁,摇头道:“臣妾什么都没做,臣妾觉得好冤枉。”

“你既然什么都没做,还怕喝药?"太后面无表情道:“你若不喝,即便以后怀上子嗣,难免要遭受非议,且是伴随一辈子的污点。”

焉闻玉立即解释:“太后娘娘有所不知,臣妾尚未与陛下圆房,不会怀孕。”

“住口!“太后一拍桌面,动了怒气:“皇帝为你做这许多,保全你的清誉和颜面,你却说这种话,一碗打胎药都不肯喝!”

她眼看着儿子听信她一面之词,为了以防万一,必须出来做这个恶人。

“哀家对贞洁之事睁只眼闭只眼,已经是格外宽容,绝对不容许混杂了皇家血脉。”

“臣妾没有半句谎言。“焉闻玉知道,一个人但凡起了疑心,是很难三言两语消除的。

在太后眼中,祝妃失联多日,皇帝亲自出宫去寻找,然后把人接回来,没有人能证明失联期间发生过什么,而皇帝也不追究此事。

皇帝喜欢的人,太后可以把她留着,可绝不能等脉象显露再来处理此事,一旦事发,就是在打皇帝的耳光。房嬷嬷把堕胎药递过来,道:“祝妃娘娘喝了它,此事就揭过了。”

焉闻玉眉头微蹙,问道:“没有怀孕的人,喝了有何影响?”

她可以退让一步换取太后的安心,可再怎么说这是一碗药,又不是糖水….

“喝了就没事了。"房嬷嬷并不与她细说。避子汤尚且寒凉,打胎药当然更厉害了,能引起宫房收缩,腹部坠痛,毕竟要把未成形的胎儿给剥离出来。太后的耐心并不多:“哀家心烦得很,你莫要磨磨蹭蹭的,以往那些乖巧都是装的不成?”

她昨夜没休息好,今天还得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皇帝太年轻了,轻信于焉闻玉,这样漂亮的女子流落在外,那些贼人能无动于衷?

焉闻玉不由犹豫,她对打胎药知之甚少,以前从未接触过,自然不清楚它具体的性状,能随便喝么?之前还出宫去找冉月棠想办法弄避子汤,没成想竟是先把堕胎药给迎来了…

焉闻玉只犹豫了一瞬,还是把它推开了。

她跪下来道:“今日便是一碗糖水臣妾也不喝,未做过的事情,臣妾不认。”

太后说是以防万一,谁知道过一段时间,这个防范会不会成为她不贞的事实?

焉闻玉倒不是多在乎这一点,可她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平白背负。

太后脸色一变:“祝妃,你好大的胆子?”她气极反笑:“哀家没有揭穿你们的谎言,也没在你爹娘面前让你喝药,给足了你脸面,看来你是非要不知好歹了?”

大晟最尊贵的女人发怒,让焉闻玉心生惧意,她跪趴在地上红了眼眶。

房嬷嬷跟着蹲下来,温声道:“娘娘还是喝了吧,太后什么都不会说,也不追究,外头人都当是灵淑夫人救了你,没人敢嚼舌根。”

“况且,娘娘的父亲已经封了郡公,来日娘娘诞下小皇子,大好前程,可别因为这点小意外给毁了。”焉闻玉哭了起来:“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就怕喝了这碗药,以后说我在外怀了野种回来打胎…

她知道,女子的名声毁起来能有多迅速。

宫外之前不是还有人编排她是妖妃么?

“房嬷嬷,让她喝药。“太后彻底丧失了耐心,一手揉着自己的额头,道:"你若恃宠生娇,哀家便容不得你继续留在皇帝身边了。”

房嬷嬷得令,也不再劝,招手让两个宫女过来按住焉闻玉。

“不要,我不要喝…”焉闻玉哭着挣扎起来。太后前额突突的疼,觑着眼道:“即便是′福星',也可以供在别处。”

她的信奉之道,在她愿意信时可以无比虔诚,在她不愿意信时,她也可以捅神明一刀。

何况一个福星?

焉闻玉那点力气,随便两个宫女就给按住了。房嬷嬷端着堕胎药来往她嘴里灌,她不肯配合,汤碗摇摇晃晃泼了一脸的药汁,混着泪水狼狈不堪。魏鄞修赶来时,便撞见这一幕。

“住手!”

他眉头紧锁,大步跨入,一手拉开其中一个宫女丢了出去。

抱起焉闻玉搂在怀里查看,幸好只是洒了些汤药在脸上,并没有受伤。

魏鄞修目光沉沉,看向太后:“母后是想与朕决裂?”“你来得倒是及时,在她身边安插了人?"原本头疼的太后站了起来:“若非你糊涂,何须哀家来出手!”“朕若糊涂,就不会查到五皇子当年的死因。"魏鄞修语气冰冷。

而太后霎那间满目惊骇,跌坐回椅子上:“你……魏鄞修继续道:“如今朕查到五皇子死而复生,朕并不信,母后说他死了没?”

“不可能,不可能……“太后彻底慌了神,手都在颤抖。魏鄞修拿出帕子擦拭焉闻玉的脸蛋,她泣不成声,怎么擦也擦不完的泪水。

“朕今日没空,明日再来与母后好好说说。”他抱起焉闻玉,丢下失魂落魄的太后,离开景明宫。焉淮山夫妇拜见过太后已经先行回去朝悦宫的偏殿,这会儿魏鄞修直接带着焉闻玉去重昭殿。

他猜想,她也不想爹娘看见忧心。

都哭成泪人了,哆哆嗦嗦的,好不可怜。

睨嬷嬷和听兰在外面压根不知发生了何事,见此状况不由焦急。

到了重昭殿,立即去打水进来给焉闻玉洗脸。魏鄞修把人挥退下去,只余下他们两个,大掌轻抚她的柔背,生硬的安慰:“别哭了。”

显然他并不擅长此事,想了想道:“下次把火纹鞭带上,母后宫里的人你也能抽她们。”

“我不要当皇后了……也不当祝妃。”

焉闻玉的眼睛红得像小白兔,吐字却很清晰。魏鄞修眉头一皱:“不许乱说。”

“这不是冲动之言,陛下,放我出宫吧,求求你……”她揪住他的衣袖,泪珠簌簌落下。

“不行,朕不允许。"魏鄞修毫不犹豫。

他捧起她娇俏的小脸蛋,舔去她的泪水,品到咸涩的滋味。

焉闻玉道:“太后识破了灵淑夫人这个幌子,其他人也能猜到。”

便是没有猜着,万一太后把这件事捅出去呢?她要是想弄走一个祝妃,不是很简单么?

即便太后没有得逞,焉闻玉陷入各种猜测和诋毁中,也是疲累得很。

何况,未来她若有孩子,母亲的污名也会影响到它。这个荣华富贵,她是非要不可么?

本来焉闻玉就不觉得宫里有什么让她必须留下的理由,她不喜欢这里。

“母后那里朕可以解决,若还有其他人议论此事一”魏鄞修冷冷一抬眼皮:“那便显得朕无用了。”杀鸡儆猴在许多时候效果显著,血淋淋的撕碎在他们面前,那些胆小怕事空长了一副嘴的软骨头就怕极了。焉闻玉看着他,忽然问道:“陛下不曾怀疑过么?臣妾骗了你。”

一些事情当下不说,指不定在心里留了一根刺,悄悄的化脓溃烂。

魏鄞修和她四目相对,坦然道:“朕为一些可笑的缘由嫉妒过刹樊金野,他带你骑马……不过,朕对局势的判断,不仅仅基于对你的信任,还有对他的了解。”他既然要用刹樊金野这个人,还把他活生生放归赤峰,岂能一知半解。

魏鄞修早就从晗啸手中收到了多方情报,从刹樊金野的为人,到他身边亲眷、下属等等追随者。人生决策如下棋,每一次落子都不是无缘无故的,他身边的牵绊会促使他走到下一步。

刹樊金野并不蠢,或许他动心心是真的,他不能也是真的。

一旦踏出那不可挽回的一步,为了一个女人,背叛他身后所有人。

他自己就该清楚要怎么选,与大晟皇帝为敌的代价,他付不起。

焉闻玉又道:“那陛下觉得臣妾做错了么?一碗汤药都不肯喝……

“你没有错。"魏鄞修抱着她安置到榻上,道:“堕胎药或许你没见过,朕见过。”

他幼时过府宴饮,曾经看见过一个通房丫鬟被喂了打胎药,痛得在地上打滚,裙子被血红色浸湿,嘴巴都白了,不死也去半条命。

他缓缓收紧双臂,把焉闻玉困在臂弯内:“你不准吃那些东西,先前朕害得你喝药,好不容易调理回来的。”百香丸珍贵,之后又搭配了药浴暖身,否则她这具身子早就寒凉体质了。

魏鄞修也是最近看了有关房事的书籍,才知道女子极其容易受凉,也非常怕寒。

甚至有的每个月癸水就能痛不欲生。

这些都不容易调理,他不允许焉闻玉变成那样,便是母后,他也不会客气。

魏鄞修生性从不后悔,也不爱往回看,但是此时此刻,他隐隐有些后悔,也有一丝的庆幸。

没有把他的绵绵推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往后,丁点的药都不想让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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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回去朝悦宫,当晚就宿在重昭殿了。焉闻玉很少在这边过夜,这是皇帝的寝殿,龙床要比她的宽敞许多。

弄梅回去拿来了她的贴身衣物,听兰取了个冰疙瘩来泡冰水,给她敷敷眼睛,免得肿起来。

魏鄞修很快接过了软帕和冰水,把焉闻玉的脑袋按到自己膝盖上,替她敷眼睛。

焉闻玉别扭的枕着他硬邦邦两条大腿,闭着双目,时不时就稍稍挪一下。

“别动。"魏鄞修抱着她毛绒绒的脑袋,在她上方说话。焉闻玉的眼皮上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一边小声回道:“我怕压着你的大尾巴。”

竖起来时那么大一根,平日里倒是藏得无影无踪了。他可真会藏。

魏鄞修顿住,大拇指忍不住捻上她粉嫩的脸颊,指腹轻揉:“你尽管压,压不坏它。”

焉闻玉欲言又止:“可是我的后脑勺不想碰到它。”才不是怕压坏了。

魏鄞修双眸微眯”

她可真会聊天,是存心来气他的么?

冰敷了眼睛就不难受了,再去净室泡个热水澡,焉闻玉出来时整个人水灵灵的,情绪也平稳下来。唤来弄梅问了问,朝悦宫那边怎么样了。

弄梅笑着回道:“娘娘放心,有周嬷嬷在呢,定然照顾好郡公与夫人,也没人多嘴说今日之事。”“那就好。“焉闻玉不想爹娘跟着挂心,以为太后日日为难自己。

此事还不知如何收场,若是太后执意揭穿灵淑夫人的谎言,陛下该怎么处置他的母亲?

焉闻玉自然也是爱惜脸面的,人要脸树要皮,谁能忍受被非议被耻笑。

同时她也害怕与太后翻脸……

从小就是个乖巧的孩子,顺从长辈,不忤逆不争吵,在孟氏翻脸之前,她还未体会过被严厉责问或者针对。“在想什么?“魏鄞修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婆媳问题。“焉闻玉想着,可能会被逼得对长辈不敬。“母后误会了你,朕去与她说,可以解释清楚,让她给你道歉。”

“给我道歉?"她难以置信。

既是长辈还是太后,这……可能么?

魏鄞修道:“她强势惯了,还颇为固执,手段太过强硬,早就该改改。”

太后当然可以怀疑祝妃,只是越过他这个皇帝自行处置,有失偏颇。也太武断了。

焉闻玉皱皱鼻子:“你是她儿子才有资格说这种话。”“所以有什么事推给朕便好,朕来解决。”魏鄞修抱着她,低头亲吻:“还有什么问题么?”焉闻玉想了想,准备说没有,微微一启唇,就被趁着空隙钻了进去,肆意汲取。

“很好,一码归一码,轮到朕了。“他单手托起她的圆臀,朝着床榻走去:“竞敢说要出宫,朕必须罚你。”焉闻玉一愣,没想到男人翻脸这么快,上一瞬还在温声哄她,下一瞬就说要惩罚。

魏鄞修揽着她坐于床沿边,把人按着趴在他腿上,左手往下一拉。

焉闻玉没来得及吃惊,身后倏地一凉,白面馒头惨遭掌掴!

她哇的一下就哭了。

魏鄞修立即收手,“这眼睛刚敷过的。”

“你走!你走开!"焉闻玉推操他,捂着屁股躲起来。魏鄞修紧随其后,两只胳膊撑在她上方:“绵绵,你不该惹怒朕,你随时可以轻易的抛下一切,没有任何留恋,是么?”

焉闻玉含着两包泪:“我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毕竞放弃的可是皇后之位。

“或许你考虑了很多,唯独没有考虑过朕。"魏鄞修亲吻她柔软的唇,“你要是生气,朕给你打回来。”他拉着她的手,游移到自己腰腹处。

“打哪里?"焉闻玉的泪珠欲落不落。

魏鄞修单手挑开衣襟:“朕任凭你处置。”焉闻玉瞅着他这块块肌肉,细白的小指头戳了上去,打他还嫌手疼呢,怎么都是自己吃亏。

她满脸写着不高兴,竞是拿他没有办法。

“想好了么?"魏鄞修一手拉下纱帐,层层叠叠,光影明灭。

焉闻玉正琢磨怎么报复他,然后便眼睁睁看着巨兽出笼,昂首怒张的架势不遮不掩。

“你骗人。“这是任凭处置的模样么?

她翻身就要跑,但已经太迟了,炙热的掌心贴上她脚踝,把人拉了回去。

焉闻玉又要哭了,不知羞耻的大尾巴怼了上来,黏黏糊糊撞她腿窝。

魏鄞修覆身其上,厚实的胸膛困得她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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