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甜头
“害怕么?"魏鄞修细细留意她的反应。
小姑娘可真有意思,自己的遮遮掩掩会害羞,对着别人就眨巴着两个大眼睛目不斜视。
大抵她自幼被灌输的就是男女有别,姑娘家不给看,男子便没所谓?
焉闻玉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回道:“我少见多怪,只觉得稀奇,有什么好怕的?”
无知者无畏,她不知道这潜伏的猛兽会对她做出什么,此时此刻,确实是不怕的。
魏鄞修低声轻笑。
薄唇微扬,眉目如画的模样,倒是不像初识时那么凶那么吓人了。
焉闻玉极少看见他笑,不禁多瞄了两眼,道:“你到底有几个表妹想进宫?”
他倏地收敛了那昙花一现般的笑意,一把抱起焉闻玉往浴桶里跨。
“旁人如何,朕管不着。”
他今晚已经给足了母后脸面,否则以他的脾气,直接让人把王芙萝给打出去。
魏鄞修自认对两个舅舅并无厚此薄彼,只是二人脾性不同,注定他们行事差异。
太后是长姐,一路从皇后走到今日这个位置,在许多事情显得强势且一意孤行。
令恩侯会极力劝阻,即便劝不住,那也尽量把事情遮掩在可控范围内。
而小舅则不同,他畏惧这个长姐,几乎都是顺着她的脾气来。
在其他事情上,这也能反应出一个人的办事能力。焉闻玉冷不防被魏鄞修抱进浴桶,衣裙尽湿,“你干嘛“朕不用你伺候沐浴了,"魏鄞修的手搭上她衣襟:“朕来帮你。”
焉闻玉没想到他这般朝令夕改,肆意妄为!“你别.……”
她未曾防备,就被卷了进去。
先前她泡药浴,魏鄞修亲力亲为,期间规规矩矩,半点没闹她。
这会儿焉闻玉早就大好了,身康体健,唇红齿白,他的大狼尾巴也露了出来。
“绵绵……”他低声唤她,嗓音嘶哑。
两手捧着饱胀的水蜜桃,差点没揉出汁水来。焉闻玉眼皮泛红,被锁在他怀里浑身轻颤。刹那间被打开一扇新的大门,在她以为见识到津i液i交i融的亲密时,魏鄞修又亲自告诉她:不,还有其他更进一步的方式……
明明之前都不是这样……
净室的门足足关了一个时辰,里头才传唤宫女入内收拾。
两人出来时,祝妃软乎乎的一团,裹在薄毯中严严实实,在陛下怀里窝着瞧不真切,只露出一对透着粉的足尖。周嬷嬷只以为好事成了,笑着让人仔细打扫。可是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元帕,不得已,她敲门请示了陛下。
这东西要拿去登记交差的,万万不敢马虎,否则以后影响到祝妃可如何是好。
魏鄞修已经把焉闻玉塞床里去了,闻言回过头道:“嬷嬷放心,此事朕不会疏忽,之后会拿给你们。”之后?……是什么时候?
周嬷嬷没有搞懂,眼看主子们打算歇下了,也不会继续追问,躬身退了出去。
焉闻玉泡了热水澡,此时昏昏欲睡,咕哝着问道:“怎么了?”
“无事。"魏鄞修低头,轻吻她胳膊上尚未消退的疤痕,“朕并未弄疼你,你也哭?”
他怕自己的精水灌入对她有碍,根本没有做到最后。不过是收取了一点甜头。
“我……“焉闻玉也说不清楚为何落泪,可是她忍不住。“方才很难受么?"魏鄞修挑眉询问。
她一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是难受,只是和以往的难受半点都不相同。
她笨嘴拙舌的,无法细致形容其中分别。
魏鄞修替她盖好被子,道:"下回继续。”焉闻玉张了张红肿的小嘴,欲言又止,她要是怀上孩子怎么办?
隔日一早,魏鄞修上朝去了,焉闻玉忧心忡忡的爬起来。
她没打算要孩子,可是圆房之后万一怀上了,她要如何处理?
这事也不敢跟魏鄞修说……
“周嬷嬷,我今日想出宫。“焉闻玉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
周嬷嬷正给她端来早膳,笑着回道:“娘娘答应了文筝公主,节后带她出去一趟,兴许不在明日便是后口,能等等么?”
虽说是陛下特许的,太后也没有说什么,可今天出宫明天又出宫,就怕太频繁了惹来非议。
周嬷嬷这么一提醒,焉闻玉才想起自己答应了文筝。她出宫有事,显然带着小公主不合适。
焉闻玉也不能声张自己不想怀上龙嗣,倘若偷偷弄避子汤,可是谋害之罪,必然会被阻止。
她正心烦意乱,周嬷嬷又捧了一罐膏药来问她受伤与否,道:“初次会比较疼,忍忍就过去了。”焉闻玉一摇头:“我不疼。”
周嬷嬷叹气:“落红到了水里如何存证?陛下还说他会看着办。”
“嬷嬷,我的月事已经过去了………焉闻玉一边说着,一边察觉出不对劲,微妙地感觉到,她们所说之事似乎存在偏差。
她想了想,也没直接询问周嬷嬷,自行去首饰盒里寻出那本压箱底的画册。
当时太后给她,她只看了前面三页就敷衍了事。这会儿重新翻开,里头很多细节突然栩栩如生起来。比如魏鄞修那条大尾巴,竟然竖直如同武器,要用来攻击她……?
焉闻玉花容失色,这画面看上去太恐怖了。仔细回想,他好像没有那么做,她丁点疼痛都没受到,自然不存在什么落红了。
焉闻玉两手捂住自己肉乎乎的脸蛋,难以置信,他们做了那么多,其实并未圆房?
“娘娘你怎么了?“周嬷嬷见她神色多变,面有不解。焉闻玉呼出一口气,摇摇头:“没什么,今日不必出宫了……
幸好她及时察觉,不然真就急忙忙担忧怀孕去了,显得多么愚蠢无知。
可这也不能怪她误会,昨夜魏鄞修又吻又吸的,处处作乱,闹腾了一个时辰,正常人都会以为水到渠成了吧?可怜的雪团肿胀了一圈,腰侧赫然带着一枚浅浅牙印。焉闻玉这时才察觉出一丝蹊跷来,魏鄞修那眼神恶狠狠的,又贪又凶,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放过她的样子。而且这么多天过去了,每一回都是他率先挑起,又适可而上……
焉闻玉半是茫然半是恍悟,糟了,她该不会琢磨出了魏鄞修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王芙萝的事情没有闹大,知情人都是沾亲带故的,自然不会把它宣扬出去当做笑话。
大家心照不宣的按了下来,只回家后各自算账。王芙萝明面上得了赏赐,给她压惊之物,可回到侯府是免不了一顿惩罚的。
令恩侯夫人可不能容许她那样利用王芷雨,虽是二房,但几个孩子放一起养大的,竟是这样算计自家人。王芷雨平日里脾气大,会跟三姐吵嘴,这回才知自己暗地里被记恨上了,闹着要与她姐妹决裂。文筝当笑话一样,探听了转述给焉闻玉,末了总结道:“现在知道我表姐脾性好了吧?”
她从小就不爱跟另外两人玩,王芷雨还迁怒怪在祝妃头上呢,真是好大的脸!
更意外的是,王芙萝一声不响的,也看中了她皇兄?焉闻玉没有接话说她表姐妹的不是,只不过忽然想到了刘静花。
“女子想觅得佳婿没有错,但以自身去搏,赌得太大了。”
即便成功了,她们在未来某日是否会后悔?“佳婿'二字文筝从未想过,这会儿倒是顺道想起了昨晚那个可恶的刹樊金野。
她站起来道:“本公主已请来六皇兄助阵,算上我表哥他们,先出口恶气再说!”
文筝找到都是玩过马球,且玩得不错的世家子弟,珞王,令恩侯府世子,以及林将军家二公子。“小嫂子,你与我一边的,你可得帮我。”“怎么帮?”
男子不得擅入后宫,这些人焉闻玉几乎都接触不到,给不了文筝任何建议。
“这件事只有你能行,"文筝有求于人,放软了语气,态度十分良好:“我去说服母后让我出宫,你帮我游说皇兄,如何?”
皇宫里有马场可以训练,但是她要组局,总不能光靠一张嘴,让小太监来回递话,她早就想出宫了!焉闻玉想了想,文筝都这么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点头道:“如果太后娘娘同意,我就帮你。”“小嫂子你太好了,我决定以后都跟你统一战线!”焉闻玉要被她这"拉帮结派′的话给逗笑了,只道:“别跟你表姐妹一起嘀咕我就好了。”
她没跟她们计较那几句口舌,可不意味着心中毫无芥蒂。
不过文筝误会她时,也没有做得多过分,可见本性并不坏。
太后虽说宠着小公主,但并没有梳于管教。出宫这件事情也没有多么困难,太后那边很快松口了。她信奉一些玄学,却没有到盲目的地步,孩子大了总不能一直拘着不给出去。
而魏鄞修这边就更简单了,他直接多派两个会武功的太监跟随文筝,不仅要护主子周全,还得盯着不准闯祸。文筝彻底解禁,仿佛获得自由的小鸟那般快乐。头一件事就是去找刹樊金野的不痛快。
可惜她一顿摩拳擦掌的′备战',结果刹樊金野拒绝接受她下的战书。
打发小太监跑腿送去驿馆,均被如数退回,这举动,简直是给文筝火上浇油。
她索性把刹樊金野约到马场去,喊来一群人见证,众目睽睽之下,他若不接,就不是个男人!
焉闻玉也被拉来了,望着广阔的场地,都没能说自己不会骑马。
刹樊金野还真敢来,他明知文筝的目的,依然赴约,然后当面拒绝。
把小公主给气的,她就没见过这等厚脸皮之人:“你还是个男人么!”
通常男子总是会被这句话激怒。
刹樊金野反而笑了笑:“我是不是男人,公主难道看不出来?”
“你!"文筝顿时给噎住了,脸色涨得通红。刹樊金野看向被喊来助阵的珞王几人,又道:“公主便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赤峰国人又不打马球。
“行了,文筝。”
魏明斐不得不出来调解,笑道:“二王子所言有理,不若就别比试了,随本王试玩一下,领略马球的魅力如何?”
令恩侯府的世子自然是赞同,不过他瞧着文筝气性大,做兄长的要是不帮她,指不定被埋怨多久。谁叫这二王子没眼色得罪人呢!
刹樊金野想了想,他要是一概回绝,此事没完,况且珞王的面子总该给,于是点头应下。
这个结果,也就文筝一人不满意了。
本是逼着他接战书,还没准备什么战术,突然就要开始打马球了。
情况也不是文筝预想的大晟一个队,赤峰一个队。赤峰参与的人就刹樊金野一个,其余都是临时叫来侍卫凑人数。
并且魏明斐主动与他一队,教他打马球,不至于双方实力太过悬殊。
这就是个表演赛。
焉闻玉坐到看台上,不忘安抚文筝:“不与他一般计较了。”
文筝哼了一声:“我就是瞧他不顺眼,可别犯在我手里!”
她就等着看他被打得落花流水!
马球赛很快开始了,儿郎们在马背上驰骋,比拼速度与技巧,不得不说非常有看头,尤其是几个人共同追逐一个球的时候。
文筝想看刹樊金野狼狈的模样,翘首以盼,然而他虽是初学者,但身怀武艺,上手非常快。
即便很难把马球发挥好,却也跟狼狈二字不沾边的。不说其他,起码就骑术而言,堪称精湛。
焉闻玉不无羡慕,好像所有人在马背上都驾轻就熟,不仅不会害怕,反而享受其中。
许多事情看着简单,真切体验却不是这么回事儿,她幼时学过,实在太害怕了。
现在长大了,想重新捡起来不知还能不能行。因是临时起意的马球赛,看台上什么都没准备,好一会儿,管事的才着人捧着瓜果茶点送上。
还派来两个打扇的小丫鬟,虽说已经入秋,但下午日头大,颇为炎热,昼夜温差不小呢。
染菊看了看天色,道:“这般闷热,待会儿莫不是要下雨?”
听兰瞅着这大太阳,也说不准:“不若看完这场就回去,秋日的雨容易染上风寒呢。”
焉闻玉扭头看文筝,文筝一握拳:“不行,我要亲自下场跟他打一打!”
她也怕容易变天,当即下去叫停,要把她替换其中一个侍卫,重新开始一场马球赛。
今日被文筝叫来的,都是跟她一边的人,一个她亲哥一个她表哥,还有个竹马,自然是配合着把小公主的气出了要紧。
索性这半场就当做热身了,重新开始。
文筝自幼跟着皇兄们读书,骑射都一一学过,她射箭没力气,吃不了苦头去练,骑术却还不错。打马球也是玩过的,她自认会比刹樊金野厉害。这么一来,看台上只剩焉闻玉几人了。
听兰忽然心思一动:“娘娘,眼看小公主对这个二王子这样执着,是不是有点……
兴趣过浓了。
“什么?“焉闻玉在这方面迟钝,道:“她不能算睚眦必报,不过有点小孩儿脾气。”
听兰挠挠头,这样搞针对确实跟孩子似的。一旁睨嬷嬷不禁笑了笑,低声道:“听兰的猜测不无道理。”
她们不可妄议公主,不过这里就她们几人,睨嬷嬷年长,看得更明白些。
一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全然不自知,便是文筝这般了。
当然,中秋夜宴那天被惹怒也是真的。
焉闻玉被她们一提醒,一脸惊讶:“不会吧…”文筝可是口口声声绝不和亲的。
撇开和亲对象不说,赤峰确实太远了,而且贫瘠,便是来日成为王后,衣食住行也不及大晟富庶。那边有许多瓜果蔬菜是种不出来的,再多银钱也难买。焉闻玉先想到这一点,然后思考刹樊金野这个人,他有野心有抱负,也有身为王子的职责,必须回去继承王位,不可能留在大晟做驸马爷。
她从魏鄞修那边听来的消息,舞姬是大王子精心安排的,此行就是为了害死她和二王子,企图一箭双雕。大王子和焉闻玉无冤无仇,想要她命的当然是与他合作之人。
身为大王子,为了除掉堂弟通敌卖国,能是什么好人?他心狠手辣,若是坐上王位,迟早是个隐患。魏鄞修当然是趁早摁死他了事,不过却没有立即发兵,似乎已经跟刹樊金野达成了什么共识。焉闻玉知道的不多,眼下刹樊金野对魏鄞修有用,以后会不会继续让他活着,谁又知道。
她猜,魏鄞修不可能同意把妹妹嫁给他,从外在因素到这个人本身,双重否法决……
所以,文筝要是春心萌动,可就麻烦了。
滴答',雨点落在焉闻玉脸上。
睨嬷嬷几人连忙搀扶起她:“刚才还说呢,果真下雨了!”
马场什么都没准备,看台上也没个地方避雨,以往这里有赛事才会搭棚子,平日都是露天的。
太阳还没躲进云层,雨滴就又密又急,焉闻玉喊了几句文筝,也顾不上她了,速速往回跑去躲雨。听兰染菊拿着扇子手帕给她遮挡了一部分。马场上魏明斐立即叫停,不能继续打了。
文筝不甘心也没办法,丢开球棍,一夹马腹调头就走,找地方躲雨去。
场上众人做鸟兽散,侯府世子让侍卫把马让给焉闻玉,道:“马场宽阔,娘娘骑上马过去快一些。”焉闻玉看一眼这空旷的场地,确实是宽阔,无奈摇头道:“我不会骑马,世子自去便是。”
文筝看到这边的动静,朝她奔来:“小嫂子下雨了!还不快点跑!”
她眼睛都要被雨给淋得睁不开了!
刮起了风,这雨水都是斜着吹的。
世子略一犹豫,拱手道:“我可以捎带娘娘过去。”事急从权,总不能他们骑马跑了,丢下祝妃慢慢走着吧?
文筝连忙接话:“我可以,我也可以!”
魏明斐也过来了,温声道:“文筝没轻没重,若是摔了如何与皇兄交待,不如本王来吧。”
焉闻玉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摇头摆手:“不必”珞王可是想杀她的最大嫌疑人,她就是淋成落汤鸡也不敢上他的马。
这一退,踩着了身后之人,焉闻玉一回头,才发现刹樊金野不知何时过来的,他已经翻身下马杵在她身后。道:“赤峰的舞姬闯祸,承蒙陛下不杀之恩,还望祝妃给小王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雨势渐大,他索性不再多言,直接把焉闻玉送上马背,自己紧随其后。
众人见状未再废话,侍卫们把睨嬷嬷她们捎带上,立即撤出马场避雨。
焉闻玉的手紧紧抠在马鞍上,一瞬间心都提起来了。刹樊金野一看她这反应便知她心生恐惧,他双手虚虚环绕,也没碰着她脊背,轻声道:“祝妃不必心慌,马上到了。”
走起来挺远,马儿一跑就很近了。
管事的领人带着伞赶着马车来迟一步,满头冷汗,这雨下得太突然了,他办事不周到,害得主子们如此狼狈!秋风一吹,雨水冰凉,看到马车迎接,刹樊金野立即勒紧缰绳,停了下来,把焉闻玉转送进车里。她的发顶肩膀,甚至是脸上都有着晶莹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自不是谁都能得见的。
焉闻玉匆匆道了谢,往里面躲去。
睨嬷嬷几人也很快被送来,进入马车返回朝悦宫。一回去,染菊就把姜汤给熬上了,虽说没有淋着多少少雨,去去寒气很有必要。
焉闻玉换身衣裳的功夫,魏鄞修就过来了。“陛下怎么那么早?“这个时辰,他应该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才是。
魏鄞修朝她走来,道:“你们去马场突然下雨,淋湿了?”
焉闻玉点头:“天公变脸太快了。”
出着太阳突然降雨,措手不及。
焉闻玉的衣服干爽了,发髻尚未整理,她坐到梳妆台前,魏鄞修跟着站在她身后。
低头道:“绵绵不会骑马,第一次骑马竞是旁人带着你。”
焉闻玉知道他耳目遍布,回道:“不是第一次骑马,小时候试过了。”
魏鄞修抬手,抢了听兰的活儿,替她取下发簪,嘴里仿佛漫不经心的:“小时候不算。”
“陛下想说什么?“焉闻玉透过镜面看他,莫不是要她自己走着躲雨,或是等管事的马车到来?
“朕没有责怪你,他让你免受风寒,是好事。"魏鄞修道:“朕不是那等小气之人。”
焉闻玉定住脑袋,怕他扯到自己头发丝。
他动作很轻,取下钗环,半敛着眼眸道:“朕知道,但是肤……”
“什么?"她微微侧目。
“朕心里嫉妒。”
魏鄞修低头,从背后拥抱着她,“明日就带你去骑马,可好?”
“这……“焉闻玉没有被可怕的“嫉妒'二字冲昏头脑。他又道:“今晚你还得给朕一点甜头。”
…什么甜头?她两手抱在胸前,连连摇头:“不行,再撮就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