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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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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之人魏鄞修见过许多,皇宫从来不缺美人,上至嫔妃,下到宫女,每年都层出不穷。

他盯着焉闻玉这张脸看,在前世的回忆中搜索。

哪怕从未对哪个女子的面孔上心过,也依然确定,前世他的身边不曾出现过这个人。

魏鄞修对死后的事情知晓并不全面,他看见勤王在金銮殿上为难太后,看见皇叔登基后大晟依旧内斗不休。

还有另一个野心勃勃之人,在暗中筹谋。

不同的节点有一闪而过的短暂画面,他自行串连起来,从始至终,没有焉闻玉的存在。

而今他一朝重生,身边多了个与他结下冥婚的女子,毫无疑问,她就是唯一的意外。

魏鄞修当然要留着她,不论是否巧合,不能放走这个意外。

留在身边还能充当一个饵食,倒要看看,会不会有谁跳出来,对这颗冉冉升起的‘福星’下手。

尽管拭目以待。

焉闻玉在阁楼上撞见了魏鄞修,后面两日足不出户,说什么也不肯再去重昭殿送吃食。

可惜没能躲多久,就是去灵台山祭祖的日子。

这是太后娘娘命钦天监拟定的日子,自从皇帝起死回生,她处处敬谢神佛,不仅要给菩萨塑金身,还不忘告祭祖宗。

尤其是魏鄞修亲口吐露的那套说辞,帝星倚仗福星相持,玄之又玄,彻底把她给唬住了。

如今看待焉闻玉尤为宽容,也不介意她的来路出身,只盼着她能给皇家开枝散叶,早日生下一个小福星。

这么大的名头,把焉闻玉压得哑口无言。

可是她不能解释,她隐隐明白了,魏鄞修在故意高高捧起她。

想来,是成为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既是棋子,那么便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锦衣玉食,皆是她‘劳力’换来的。

想通之后,焉闻玉反倒轻松了许多,既来之,则安之。

灵台山之行,除了太后与皇帝,珞王和文筝公主也会同去。

太后生了三个孩子,文筝公主是最小的,今年十三岁,尚未及笄,也无定亲。

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口无遮拦,见着焉闻玉便问:“听说你是被爹娘给卖了,他们为何这样做?”

焉闻玉的身世在宫里不是秘密,都知道她是进来冲喜的。

不过刘家那真假千金的细节,只太后知道,她派遣心腹出去买人,要求家世清白,八字契合,还得年轻标致。

这才不委屈她的皇儿。

刘家是商户,焉家是农户,甭管焉闻玉姓什么,皆符合家世清白这一条。

文筝公主不知内情,只觉她被爹娘卖了十分可怜。

焉闻玉浅浅一笑,不欲多做解释。

小公主又感慨上了:“原以为皇兄的第一个妃子会是表姐,皇兄出事后她悲痛欲绝,大病一场,至今尚未大好呢。”

焉闻玉不知这是哪位小姐,没有贸然接话。

文筝公主扭头看她,仰着下巴道:“论先来后到,你才是晚来那个,往后可不能欺负人。”

焉闻玉想了想,忍不住小声提醒:“公主的表姐尚未进宫,我们这般肆意谈论,恐有碍于她的清誉……”

“谁敢将此话外泄,”文筝竖起眉头,不以为意:“本公主撕烂她的嘴!”

“……”焉闻玉瞥一眼侍奉公主的大宫女,再审视自己,这警告,莫不是对她说的?

文筝没有继续放狠话,坐到她身旁道:“自古帝王三宫六院,多得是女人,也不光我表姐一个,总会有其他人。”

“公主这是开解我还是提醒我?”焉闻玉知道这个道理。

“随你怎么想,”文筝挽唇笑了笑:“如今这后宫,还没热闹起来呢。”

宫墙内的故事对焉闻玉而言宛如两个世界,她多少有些好奇:“热闹起来会如何?”

文筝回道:“人多口杂,争妍斗艳,时不时就有好戏上场。”

焉闻玉立即想到了谢姨娘,利益之争,非死即伤。

一个刘家的财富就能促使人犯下恶行,那么皇宫里所牵扯的,将是多少个刘家……

无上的权力与荣宠,叫人趋之若鹜。

文筝觑着眼打量她的反应,笑道:“你听闻了我表姐,怎的一句都不问?”

焉闻玉不解,迎着她的视线:“问什么?”

“自然是问她和我皇兄的事,你就不好奇么?”文筝都看不出她是假装,还是真的不在意。

焉闻玉一脸老实的摇头:“这不是我该过问的事情。”

皇帝有几个女人,要跟谁好,她管得着么?估计就连太后娘娘都管不着。

文筝觉得有点意思,道:“你这性子,说不准很适合后宫。”

不贪图更多,比表姐适合,毕竟这种地方,很难容下痴心人。

焉闻玉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给指点了,再看小公主盈盈带笑的模样,又不觉得她天真烂漫了。

宫里成长的孩子,大抵与普通人家不一样。

*******

灵台山坐落于京郊,修建了皇陵与祭坛,传闻龙脉深埋于此,日常重兵把守。

行宫屹立在群山环绕之间,炎炎夏日倒是沁凉宜人。

焉闻玉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从皇城走出来。

可惜全程在马车里,仪仗随行,声势浩大,过了一道又一道门。

她不清楚是怎么进去的,当时为了方便行事将她药i晕,如今往外走才知道有多艰难。

住进行宫,身为宠妃,理所当然地被分配到同个寝殿内。

丁嬷嬷很是满意,这不抬头不见低头见,近水楼台先得月,一面又觉得可惜:“这两日要素净些,红裙绿裳都收起来。”

“娘娘穿什么都好看,”听兰翻出一套月白飞鸟长裙,道:“这件色泽浅,也不失庄重。”

丁嬷嬷检查过后同意了,点头道:“就它了。”又喊来弄梅,让在里衣多下点功夫。

弄梅早有准备,肚兜小衣皆出自她手,捧出轻薄的两片布料:“嬷嬷吩咐的,都做好了。”

焉闻玉在内室看她们归置笼箱,见状面色瞬间涨红了:“怎么能穿这种……”

她从未见过这等形式的小衣,如何能遮得住……

丁嬷嬷知道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脸皮薄,笑道:“这可是宫廷秘传,外头人未必听过。”

要不是她见多识广,弄梅也做不出来。

焉闻玉连连摇头:“我不要,不要穿这个。”

“怕什么,各自衣裳底下是何模样,外人哪里知晓。”丁嬷嬷接过小衣,道:“弄梅多做一些,以后都穿这个。”

别说眼下非丧事白事,就是佛门清净地礼佛,都有人不守规矩呢,须知越是禁ii忌越刺ii激。

焉闻玉脸上的红晕消散不去,抿着唇角道:“嬷嬷不必如此,我不要穿这种。”

正经人家的姑娘会这样么?她不曾接触过勾栏女子,不过有听说过,以i色i媚i主,无所不为。

丁嬷嬷顿时收敛了笑意,道:“这都快一个月了,娘娘尚未侍寝,难道不知晓太后的用意么?”

焉闻玉辩解:“我多次前往重昭殿送汤水,并非没有行动……”

“光是这样不够,”丁嬷嬷两手秉持身前,道:“宫里从不缺美人,不知情识趣的,扭头就被遗忘了。”

焉闻玉的拒绝无用,丁嬷嬷吩咐弄梅用这件小衣,当晚沐浴过后就给套上了。

太后派遣来的嬷嬷,都不敢与她唱反调。

焉闻玉养得一身好皮肉,该鼓的鼓,该细的细,轻薄两片料子几乎都承托不住那白到晃目的雪团。

她一眼都不想看,半是生气半是委屈,眼皮通红。

何为知情识趣?即便她是妃子是妾室,当不得正宫娘娘的派头,就该奴颜婢膝,自给不堪么?

并非瞧不起那些挣扎求生的女子,只是能用色i相勾住的,绝非良人,他回头就能在其他地方咬钩,对她弃如敝履。

得来的只有轻视与不尊重。

丁嬷嬷瞥见她神色,不由乐了:“娘娘这含泪的模样,奴婢瞧了都忍不住动容,可惜陛下没看着。”

“娘娘自幼当做小姐教养,想必家中有所教导,正头娘子庄重自持,定是唾弃那等下i贱之人。”

焉闻玉被说中了,抬眸看她。

丁嬷嬷挑眉道:“你且想想,大户人家的主母再好,也管不住丈夫纳妾,一个个姨娘抬进来,是为什么?”

不等她回答,又接着道:“这关上门来哪还分那么许多,笼络住主君的心才最要紧,衣裳底下什么样,我们不说,谁又知道!”

焉闻玉怔愣了一瞬,垂下睫羽,泫然欲泣。

是这个道理……可正因为有理,她才觉得自己如此悲哀。

除去色i相,她是半分能耐都没有了,皮囊俨然成为她手中唯一的‘武器’。

焉闻玉把寝衣裹得严严实实,坐在梳妆台前闷闷不乐。

丁嬷嬷未再多言,退了出去。

弄梅有些忐忑,缀在后头道:“娘娘不高兴了。”

丁嬷嬷不以为意:“她有什么资格拿乔,太后早就想给陛下纳妃,她不争,有的是别人争。”

她已经开始后悔,跟了这么一位主子,原以为是个聪明人,瞧着未必能走长远。

焉闻玉不至于那样愚钝,偏偏骨子里是倔强的。

同住一殿,魏鄞修回来时,训德卖了个好,过来通知她去侍奉宽衣。

焉闻玉的内室已经熄了灯,她早早躺下装睡,不想过去。

丁嬷嬷不允许错事这等好机会,径自入内来,请焉闻玉起身。

她板着一张老脸,道:“可不是谁都能在御前侍奉,娘娘自己掂量掂量。”

“陛下并无传召,”焉闻玉闭眼躺在床上,“嬷嬷,我困了。”

丁嬷嬷见状,上前一把拉起她,伸手扯开她寝衣的衣襟,露出一片雪色肌理:“因为这一件小衣,娘娘就耍起了小孩儿脾气?”

“你做什么?”

焉闻玉没料到她突然动手撕扯衣裳,挣扎道:“不需要太多原因,我不想做,所以不去。”

仅此而已。

丁嬷嬷彻底冷了脸,道:“娘娘这般不懂事,奴婢只好如实禀报太后了。”

“我……”焉闻玉的泪落了下来:“我是不是该□□的去恳求陛下临幸?”

她当然害怕太后,在这宫里,谁都能捏死她,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那就让太后处置我好了。”

反正也不是很想活了。

魏鄞修进来时,便见焉闻玉衣不蔽体,坐在床上哭。

他眉梢微扬:“朕来得不是时候?”

对峙的二人吓了一跳,不成想皇帝出现,连忙跪下行礼。

焉闻玉从没有在外人跟前这样狼狈,慌忙趴在床上,埋头挡住身前凌乱。

前不久才说不会哭的,她在魏鄞修跟前食言,焉有好果子吃……

却听这人一开口,就发落了丁嬷嬷:“训德,把她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陛下?!”

丁嬷嬷满脸惶恐,仓皇磕头:“奴婢知错,陛下饶命啊!”

她不知道皇帝听见了几句,纵使她言行不当,可也没那么严重,她是太后娘娘派来的啊!

训德在外间不敢擅自入内,但耳朵好使,一挥手就让两个宫女进去,一左一右把丁嬷嬷拖出去。

焉闻玉也很意外,披着薄被愣愣抬起头来,打五十个板子?

她沉默等着,以为魏鄞修下一句就该发落她了,谁知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她。

四目相对,焉闻玉半点都看不透眼前的男子,仿佛蛰伏在幽暗中的猛兽,叫人捉摸不定。

丁嬷嬷没有被拖多远,就在偏殿外头,板凳一架就开始行刑。

板子拍打肉身的闷响声都能听见,更遑论她拉着嗓子一顿惨叫,凄厉得很。

焉闻玉回过神,小声问道:“陛下为何惩治丁嬷嬷?”

“怎么,朕打错了?”魏鄞修冷冷一抬眼皮。

“陛下没错,”焉闻玉抽抽鼻子,道:“只是五十个板子……她会死的。”

丁嬷嬷的岁数摆在这,哪里吃得消这等责罚,况且也罪不至此。

“看来祝妃想替她求情。”魏鄞修缓步靠近,高大的身形堵在床前,低头凝视她卷着的薄被。

焉闻玉有些怕他,目光游离不敢看,摇头道:“臣妾是替自己求情,怕她那条命算在我账上。”

魏鄞修不置可否,撩起一角衣袍在一侧落座。

他倒是沉得住气,焉闻玉听着外头丁嬷嬷的哀嚎中气不足,都快晕过去了,不禁心下着急:“陛下不妨给太后娘娘两分情面。”

魏鄞修道:“你便是这样求情的。”

焉闻玉一怔,一时间拿不准他是何意,实在是板子不等人,怕把老嬷嬷给打死了。

她斗胆揪住他的衣袖:“臣妾恳请陛下,饶了丁嬷嬷……”

魏鄞修垂眸扫了一眼,缓缓抽离自己的衣袖。

“训德,依祝妃所言,饶她不死。”

训德就在外头候着,躬身笑道:“祝妃娘娘心善,老奴这就让他们停手。”

丁嬷嬷吃了一场教训,好歹命是保住了。

焉闻玉稍稍松一口气,又听魏鄞修道:“你要在床上躲多久?替朕更衣。”

“陛下……要在此过夜?”她下意识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你说呢?”他面无表情的反问。

显然他的耐心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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