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赫尔墨斯之眼失踪!隐匿于玫瑰从中的窥视!送闭段评功能)联邦首都星第一城区,最高参议院议事厅内,气氛森然,参会的议员们神情肃穆,眉头紧锁,整个议事厅数十人安静异常,压抑得可怕。
“呼一一”,荡起茶水的吹气声打破了这份静寂,坐于首座之上的女A银发黑眸,正怡然自得地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抿着茶水。
即使是在最安全的首都星,甚至是在戒备森严的参议院内,她的身体也是绷着的,似乎在时刻警惕着什么。银发女A的眼角有着细纹,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但脊背仍旧挺直,像一柄久经沙场的弯刀,沉稳而危险。她双腿微分,全身肌肉呈现一种看似放松的姿态,却可以最快起身,如一张锋利的弓弦,随时可以割断敌人的颈骨。稍有异动便会被那双锐利的鹰眼捕捉扫视,直到确认无碍,那道视线才会若无其事地移开。
这都是在最危险的战场上所养成的习惯。
这位,便是联邦的现任元帅,封凛。
相较于其他继任元帅显赫的身世而言,她出生于边疆星球的一座小城,没有身世的加持。
封凛是纯粹地靠着军功,一点一点打上第一军团军团长的这个位置的。
并在元帅选举会议上以压倒式的优势获得了元帅的这个位置。
刚刚上任之际,上任元帅的许多旧部纷纷表示不满,从中作梗。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军团管理上都不服从,屡屡发表异议,试图以此逼迫她退位。
可这位元帅从一名微末小兵走到了一军团长的位置,又岂是好惹的主?
她雷厉风行,手段残酷,不知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法子,仅仅在几天时间里,上任元帅的旧部便纷纷改口倒戈。数十年前,联邦保存的能源使用殆尽,接近枯竭,这位元帅力排众议,鼎力支持研究院,开发项目。这才有了今天Iset的广泛使用,据说海特能源公司的背后也有着她的支持。
能源枯竭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也有了更加清洁,能量更大的能源替代品。联邦群众都很满意,对这位元帅也是更加钦佩。
除此之外,这位元帅向内改革了许多不合理的法规条例,取消了许多老牌世家贵族们通过剥削民众获得更大利益的合法途径。
她不与任何世家为伍,自己手握第一军团的战力,手下之人大多都是出自第一军团。
是自己的兵,这些人只以元帅马首是瞻,不被任何势力所拉拢。
参议院各议员身后多是各大老牌世家贵族的支持,对此十分不满。
他们的势力交错,纵横即深,各种政治领域,各大产业都有他们的势力。
每一方都想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联邦高层暗流涌动,再加上不属于任何世家的元帅势力,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衡。“各位,想必大家也都有知晓,"封凛又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她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子上,“赫尔墨斯之泪丢失了。”宛如丢下一颗重磅炸弹在水中,原本安静的议会厅,顿时一阵嘈杂,放眼望去,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赫尔墨斯,是传闻中古希腊掌管,商业旅游业,偷盗的神明,擅长诡辩,窃取。
赫尔墨斯之泪,这意味着虚假不真实,具有盗窃之力的承载物。
联邦以此来命名,目前最先进的能源采集装置,就像盗窃众神的火种一样。
这种新鲜能源的采集十分费人费力,它的确要比曾经那些传统能源蕴藏的能量多数倍,且能耗极低。但它就像诸神的诅咒,潘多拉的魔盒,一经打开便无法关闭,灾厄也便从中传出了。
第一次开采的时候,所有采集队的人几乎全军覆没,虽然联邦高层埋下这个消息,但是世家大族也均已知晓。除了底层群众。有些事情不能够告知,否则定会引起恐慌。研究院花费数月之久,研究出赫尔墨斯之泪,极大的降低了开采能源的人员损耗。
当然,赫尔墨斯之泪虽作为初代器,也仅是象征意义上的作用,研究院以此为模板大量制造,现在并不缺采集器。但是它的象征意义是无可复加的,它的失踪更像是一种挑衅,对于联邦高层统治地位的动摇。
赫尔墨斯之泪一直被放置在重兵把守的研究院深处,又受到各级密码和重重防御装置。
如今却凭空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这其中一定有内部人员的参与,封凛一直都知道联邦中的这几股势力都想要相互吞噬,相互侵染。
她努力了多年,却也只解决了明面上的一部分,那些暗地里藏匿的太深,或者说渗透的太深,封凛甚至都无法捕捉到。所幸近几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还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却不料自今年以来,各地能源厂暴乱不断,各方势力也都蠢蠢欲动,不再复往日的和平,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封凛经历过战争,战争是残酷的,它会无情地碾碎一切珍贵的东西。
生命就像泡沫一样,在无情的杀戮机器面前,轻薄的一戳就碎。
她一直在极力避免战争的发生,如果与那人制定的计划不能成功,那么一场空前绝后的战争,或许就会在不久的将来,一触即燃。
封凛微微笑着,皱纹在脸侧浮动,她左边的眼角处有一道疤痕,离眼球只差微末距离,再近一点,就会彻底瞎了。不过就算如此,在战场上没有及时接受治疗,也导致视力大幅下降。
但她的洞察力却没有因此减退分毫,凭借厚重的人生阅历更加得深入人心。
封凛站在那里,扫视着议会厅中每个人的脸,试图找出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每个人都隐藏得很好,脸上都浮现出恰如其分的焦急,或担忧,或是其他别的什么。
哦,即便如此,还是让她找到了几个,她眼神轻巧的在那几个人身上掠过,心中暗暗记下。
“扣扣!”
封凛两指屈起,用坚硬的骨节敲了敲桌子,发出了沉重的两声,议会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么大一座机器就凭空消失了,也不知道各级守卫人员是干什么吃的。政府每年都会在首位上拨款最少几亿星币,以此来保证最新的武器和最完美的装备状态。”“这次事件的发生,对我们来说是一种挑衅,他让我们知道联邦的军备就是废物,联邦的军人就是软蛋。“封凛分明笑着,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已经下发了命令,届时,会有督察院的各级人员陪同各位一同调查此次事件,有希望各位不要有丝毫隐瞒。”宛如一颗石掀起千层浪,短短半日之内,消息便传遍了首都星各大世家贵族也都知晓,毕竟怎么着也都在参议院,有些自己的人。
督察院直属于元帅,无论官职大小,都可以直接审查办案。这件事情牵连甚广,研究院就不必说了,所有人都难逃其咎。除此之外,还有负责各种安检的各种守卫人员,领导都会受到层层盘查。
注意,调查只能说是一个引子,元帅可不仅仅是在调查这件事。
这几年来,元帅逐渐放松了对于手下的管制,对于一些贪污受贿之事,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以为元帅是打算同流合污了。
却不想竟然是在这儿等着他们呢,内部有消息传来,这一次将会是一场大风波,大换血。
又要考虑重新栽培新的人选了,上一批人就算是彻底废了。这些足以颠覆联邦高层的风波悄然发生着,位于偏远星系的PL星自然是一概不知的。
PL星球,此时正是晚上12点,裴氰假装纠结了一会,当然也没纠结太长时间,毕竞她真的挺好奇的。她起身下楼,门一摁就开了。
在她走后,门又开了一次。
顾斐早就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看见裴氰出来,他笑着走过去,“其实你没必要非要等到现在,哪怕你直接跟我走也没什么事。”
裴氰嘴角抽了抽,白了他一眼,无语凝噎,怎么着?难道她还要昭告全星际的人,她们两个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吗?这种事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还要告诉别人干嘛?“你就盼望着自己带来的所谓的那份礼物,能让我满意,不然我肯定扭头就走。"裴氰皮笑肉不笑的说。“自然,要是主人不满意,尽管惩罚便是。"顾斐打开车门,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什么惩罚,分明就是奖励……”裴氰自己嘴里嘟嘟囔囔着坐上车,“什么玫瑰田,这么远,还需要坐车过去。”“我住的房间就在那片玫瑰田中央,那里的景色很美,你一定会喜欢。“顾斐并未急着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裴氰不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自打从医院出来后,可能是营养物质充足的原因,她的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能够明显感觉到精神力都稳定了不少。
这几天却又有一些走下坡路的趋势,也不知道这医院输的什么药如此管用,难道她还需要天天去医院补充营养吗?先不说钱不钱的事,单这耗费的时间可真是一大把,她哪那么长的时间去荒废,左右也危及不到生命,就这样吧。当然钱肯定是抛不开的。
车子行驶了五分钟后缓缓停下,裴氰下了车,望着眼前无边无际的火红的玫瑰花田发出惊叹,“竟然这么大!”“这么大一片玫瑰花田,得耗费多少钱!”顾斐走到他的身边,幽幽开口,“每年的维护费用,也就需要个几千万吧。”
“这么贵?这玫瑰是金子做的?"裴氰怀疑的扭头望向他。“要这么说的话,差不多,这玫瑰可比金子要贵得多,"顾斐走上前去,摘下一朵开的正艳的玫瑰,递给裴氰。“这里有上万朵玫瑰,可以说是星际最好的品种,它的价值可远不是钱能够衡量的了。”
裴氰接过那朵玫瑰,手指肚捏过那深红色的花瓣,花瓣薄厚适中,细腻丝滑,手感如同上好的天鹅绒。手指轻轻一按压,花瓣破碎开来,汁液渗出。淡红色的汁液顺着指尖流下,滴落到手腕的凹陷处,又滴落进泥土里,砸出两个小小的坑。
裴氰将那朵破烂的玫瑰随手撇进玫瑰园中,看着它消失在茂盛的玫瑰花丛里。
过几天它就会成为这座园子的养料,与那些自然凋零的花儿,再次滋养出艳丽的花朵,周而复始。
“走吧,进去看看,我那座房子就在这里,可以从窗口欣赏整片园中最美的景色。”
“现在,就请亲手拆开这份礼物吧。”
顾斐悄无声息地走到裴氰的身后,挽住她的脖子,与她亲昵的缠绕摩梭着,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
裴氰一把按住这人摸着摸着就像不法之地溜去的手,“这么着急?”
顾斐面色潮红,幽绿的眼睛里一片雾蒙蒙的,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睫毛。
感受到身后的温度,裴氰暗自感叹,就这么一会儿,他竟然就自顾自的……了起来。
“不是要拆礼物吗?那自然是要亲自动手才好。”裴氰将顾斐往床上带,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在一个舒适一点的环境干活。
至于顾斐喜不喜欢?管他呢。
男人趴在床上,呼吸声急促,裴氰把他翻过来,得体的西装外套早已经在刚才的摩梭中被拿掉了。
顾斐仰着脖子,找寻着她的脸,就要凑过来亲她,裴氰略一皱眉,扭头避开。
他也不恼怒,只是将湿漉漉的脸往裴氰脸上蹭,黏黏糊糊的唾液糊了她一脸。
“哎呀,恶心心死了!”
裴氰嫌恶地用旁边昂贵的西装外套擦擦脸,试图把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去掉。
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顾斐一天天就像吃了那什么药一样,也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
裴氰暴力撕开他身上的衬衫,两枚亮晶晶的银环就在那里大喇喇水灵灵的显着。
她恶趣味的扯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顾斐更加兴奋了。裴氰手指下移,有铁制品叮了当哪的声音响起,她扬起嘴角,今天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一剥开,裴氰就傻眼了,这种东西,她只在某些不可描述的某某某里面看见过。
顾斐也真是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一个人竟然能疯成这样,也只能说是一种天赋了吧。
她扯了扯那个像铁笼子一样的东西,好奇的询问道,“你这几天里一直带着这个东西,那你怎么上厕所呢?”“呼…最顶端有一个孔洞,上厕所的时候会用一根管子,导……
“这么麻烦,你可真是太厉害了。"裴氰嘴角抽动,看着委委屈屈坐在铁笼子里的东西,假模假样的赞叹了句。“嗯,这哪有孔洞啊?”
裴氰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铁笼子简直可以说是严丝合缝,一点多余的地方都没有,还有他刚说的那个孔洞更是没看见一点。
“……因为,因为现在这个机器是有东西堵着的……机关是呈现闭合状态的……”
顾斐上半身弓起,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额角青筋暴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不过也是,长期待在那么小的笼子里,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自然都是一种折磨了。
“那这个怎么开呀,"裴氰试探着摆弄了一下,没琢磨明白。“诶,这是什么?"裴氰眼睛眯起,她似乎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呢。
笼子的顶端有一块银色的尖锐物体顶了出来,怪不得他看起来这么难受,是这东西的缘故。
可她明明记得刚才这个金属的尖锐物体不是现在这个状态啊,现在它是自己支出来的。
裴氰抬手把这东西又按了下去,果然,顾斐像一只被猛然间丢到热油里的虾子,身体剧烈的弹跳了几下,面色红白交替。“这样吧,我很想看看你自己是怎么操作的,”裴氰坐在床沿,抱着膀子好整以暇地望着瘫软在床上,如一团烂泥的人。
“你顺便教教我,到底要怎么拆开这份礼物。”顾斐费力的坐起来靠在床头,手颤抖着,艰难的伸向铁笼子,触碰到银色的尖端,缓慢地拔出些许。裴氰这才发现,银色尖端的背面还镶嵌着火红的宝石。男人轻柔地转动着宝石的顶端,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可他实在是太慢了,拽了半天才几公分而已。
裴氰看他拽得费劲,忍不住想'好心'的帮帮忙,她伸出手,笑得人畜无害,“我来帮你。”
……不,不用…不……我自己来就好……
顾斐声音虚弱,手指虚张着,十分不坚定地拒绝道。可惜那微弱的拒绝,在裴氰看来相当于是邀请,“好啊,既然你都这样请求了,那我就来帮帮你好了。“她自顾自的说着。裴氰按上这款大铁笼子,顾斐的手虚虚搭在她的胳膊上,试图阻拦,当然,那注定是徒劳的。
“唔!”
裴氰猛然一拔,那似乎镶嵌在肉里面的银色物质被突然的拔出。
男人的身体僵直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生理机能还没有发挥作用。
几秒钟后……,。顾斐的上身紧……
幸好裴氰早有觉悟,扯着被子挡住了自己,否则现在大难临头的估计就是她了。
“怎么办?整个床铺都被弄脏了”
裴氰捻起散落在各处的淅沥,一下一下的抹在男人俊秀的脸上,修长的手指略过他高挺的鼻梁。
顾斐下意识地抬头。
“真乖,"裴氰像摸宠物一样拍了拍他的头,顺便把那些混合的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抹在了他的衣领上。“可以,可以去外面……去那片花田里……“顾斐从喉间发出气音,断断续续地说道。
“也好,不然那么好的景色是没人欣赏,也浪费了。”裴氰点点头,一把抽出他的腰带,一脚把人瑞了下去。“那就只能麻烦顾二少爷,”
“爬着过去了。”
她一甩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了男人的脊背上。“是,主人……”
顾斐努力起身,撑起沉重的身体,向外爬去。“吱呀”一声,裴氰推开门。
一轮弯月悬在深蓝色的天幕之上,那片广袤的深蓝色无边无际,零散散的几点星子守在天幕的角落,闪着微弱的光芒,分外伶仃。
银白皎洁的月光,柔和的泼落在大片的花田之上,夜凉如水。
几缕微风吹来,深红色的玫瑰随着微风的吹拂,摇曳着。晶莹的露水点缀在艳丽的玫瑰花瓣上,朵朵莹润,不似人间之物。宛如雨夜精灵,似乎在欢唱赞颂今夜的美。顾斐跪爬在地上,裴氰时不时抬起鞭子,在后面跟着晃悠悠地到了这片花田中。
终于到达目的地,男人失力的仰倒在玫瑰花丛里,玫瑰花尖锐的荆棘毫不留情地刺破了他的肌肤,让这具苍白不似活人的身子,染上了几分红色。
玫瑰的尖刺将他的身体划出道道痕迹,他却毫不在乎地嘴角上扬,张开双臂,想要拥抱着什么。
玫瑰花丛大面积倒了一下。
“哗一一”
这是大片的玫瑰花的花枝被折断的声音。
玫瑰丛中,掀起一层又一层的艳色的浪花,缥缈的云声混合着风声,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一双眼睛在悄然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他双手紧紧地捏着几支玫瑰,玫瑰花的尖刺深深地扎入他的双手,他却似乎失去了痛觉一般面无表情。驳乱叠嶂的深红花海狠狠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猛然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睁开。
苍白的肌肤与艳红的玫瑰花瓣相互映衬,共同被深棕色的泥泞所沾染,妖得惊人……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状似不经意的向那花海尽头望去。他望见了一双与他的眼睛,色泽极为相似的眸子。他勾唇,伸手紧紧环住女人的肩膀,投去无声的一瞥。那双黄绿色的眼睛瞳孔紧缩,闪过仓皇,恐惧与恨意,被发现了!不,他一直都知道他在这里!
从头到尾的这些,就是为了让他看见。
他再也无法看下去,扔下将手掌扎得千疮百孔的玫瑰,跑走了。
月亮逐渐隐匿,清晨的晨光逐渐升起,数百只残损的玫瑰组成床榻,反复辗转,纵身欢愉。
第二天早上,裴氰来到餐厅,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和空无一人的餐桌,有些恍惚。
怎么大家是都还没起床吗?
她这劳累一夜的人都起了,况且都十点了,总不至于一个人都没起吧。
“张姨,你们家这二位少爷都去哪了?”
“是这样的,裴女士,小少爷目前已经前往首都,前去接受治疗,二少爷公司有急事,也已经走了。“张姨摆放好碗筷,躬身回答道。
“不是,行吧。“裴氰还是有些茫然,她拿起筷子,往嘴里塞了一个晶莹剔透的虾饺,嗯,张姨的手艺还是如此美味。一个个的就走的这么着急?要说是没发生点什么,她都不信。还有,尤其是顾斐千里迢迢的回来,应该不是为了就跟她打一泡吧?
这人嘴里的半个字都不能相信。
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呢?
吃过饭后,裴氰熟练的把叶泠从黑名单中拉出,熟练的检视完消息,没什么要紧事,熟练的敷衍完毕。看他的行程,今天应该就能到了吧。
“裴女士,这是二少嘱咐我给您的东西。”裴氰正在沙发上悠闲地吃的水果,只见张姨拿出了一个盒子交给她。
裴氰疑惑的接过来,要给东西,昨天晚上怎么不一块给了呢?
她打开盒子,赫然发现里面躺着两只药剂,泛着淡蓝色的荧光。
“I set?复和型基因药剂?"裴氰拿起放在一旁的说明书,一字一顿的读着。
基因药剂?这玩意儿,联邦制好多年前不是就已经禁止生产了吗?听说当时说了很大的事,已经被高层封禁了,底层的民众全都不知道。
但是之前无聊的时候,她在新网上浏览无良营销号发现的,营销号的话,有真有假,但是有一点就是真的,早在十几年前,基因药剂已经不在市面上发售了,并且之前许多光明正大售卖的也都保持沉默。
当时的官方好像几次三番的确报道过这件事,还有一堆数据,什么副作用之类的,描写的很是详细,但是太长了,她懒得看。
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基因药剂,顾名思义,肯定是跟基因有关,它有抑制和促进等不同疗效,但是据说,因为成分不明以及副作用过于巨大才被禁用的,实际上也属于医疗用品的一种。
顾斐一天天的,到底是从哪找到这么多违禁的东西?不过联想到他的身份倒是也不足为奇。
但是为什么要特地交代,张姨把这两支药剂留给自己,这件事情就有待考究了。
自己的身份,不会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吧?在福利中心呆了十几年,莫非一朝成年?自己的什么富豪亲人全都找过来了,那为什么不直接过来接自己?
裴氰抽了自己一巴掌,好了,白日梦幻想时间到此结束。Iset,这个名字很熟悉,海特能源公司好像主打的就是这个,这个东西不是主要作为功能物质,以及作用于机甲等机械上,怎么基因药剂也可以添加这个?
等会,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哪个地方看到过类似的东西?好像是在医院。
前几次医生给她拿过来的营养液是正常的,但是后几次那个营养液好像就越来越蓝,最后蓝的程度好像跟这个基因药剂差不多。
如果说颜色的浓度代表着I set添加的浓度,那么,这两支药剂的浓度可是够高啊,看着浓郁的蓝色,裴氰若有所思。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不要轻易去碰比较好,还是感觉整件事情都疑点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