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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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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算计

轮种大豆的事虽然不成,但四阿哥谈妥了玉米种子,连夜写了人生中第一份奏折,经由工部农事司递了上去。几天后,九阿哥在御花园撞见五阿哥与一个大宫女拉拉扯扯,屁颠屁颠跑回去告诉宜妃。

听说是大宫女,宜妃急忙问宫装花色。九阿哥简单描述一下,自己先猜上了:“儿子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乾清宫独有的式样。”

乾清宫后头有个围房,里面混住着答应、官女子和一些侍寝之后没有名分的大宫女。

答应和官女子不必说,都有相应品阶的旗装。只有那些侍寝之后没有名分的大宫女才会穿样式独特的宫装,以示区分。宜妃吓得掉了茶盏,有心找五阿哥过来责问,又恐太后吃味。况且这事死死瞒住才好,不宜声张。

当晚宜妃一夜没睡,睁着眼睛到天亮。天才亮,她就踩着花盆底去慈仁宫给太后请安了。

“怎么来得这样早?“太后有了春秋,每天很早便起,宜妃赶到时,太后已经做完早课,从小佛堂里出来了。宜妃示意太后屏退屋里服侍的,当场跪下,膝行到太后面前,压低声音把五阿哥在御花园做下的事说了。最后强调:“那宫女可能是乾清宫后身围房里的妖精,请太后救救五阿哥!”

父子聚.唐,无论哪朝哪代都是天大的丑闻,太后掐住一颗佛珠,沉声问宜妃:“你可看清楚了?”

都找到太后面前了,当然从有,宜妃哭着点头。自己养大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五阿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可宜妃是五阿哥的生母,又怎会还陷他。

思前想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五阿哥血气方刚被妖精勾引了。

“五阿哥身边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太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带着沉郁,“这事你不用管,我去跟皇上说。”宜妃弱弱提醒:“可太子、三阿哥和四阿哥都还没成亲呢。”

太后将佛珠拍在炕桌上,发出“啪"地一声:“你若顾忌这些,就自己想办法。”

宜妃被震得抖了抖:“全听太后娘娘安排。”又过几日,宫里传出了五阿哥快要订亲的消息。五福晋西林觉罗氏是太后亲自挑选的,已经在皇上面前过了明路。“老五比你还小一岁,太后为何这样着急?"老五开蒙晚,通人事也晚,太子以为他的亲事也会晚些,没想到竟然是他们兄弟当中第二个订亲的。

之前太子还担心德妃对四阿哥不上心,急吼吼给他挑福晋,会给四阿哥带来不好的影响。

如今五阿哥先越过去,坏了规矩,还是由太后做主,之后的成亲顺序就变得不再重要了,谁先谁后无所谓。四阿哥勾勾唇角:“五阿哥是太后带大的,自然多疼他些。”

太子闻言笑笑,没当回事,转过天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翌日太子有事路过御花园,为避嫌没走大路,绕小路而行。好巧不巧,正看见五阿哥给一个宫女擦眼泪。“阿哥订亲了,可不要忘了奴婢。“那宫女一边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

五阿哥忙不迭给她擦眼泪:“你放心,等福晋进门,我一定求了汗阿玛将你指给我做侧福晋。”

太子一摆手,带人躲在假山后面听墙根儿。“那个宫女是哪宫的奴才?“太子问跟在身后的刘喜。刘喜恨不得重金求一双什么也没看过的眼睛,见太子询问,才压低声音回答:“看衣着应是在乾清宫当差。”太子瞳孔一缩:“是乾清宫的宫女?”

乾清宫的宫女是怎么回事,没人比长年住在乾清宫的太子更清楚了。

而且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老五他怎么敢?他怎么能?糊涂啊!

想到这里,太子当先走出假山轻咳一声,立刻惊动了不远处的那对鸳鸯。

“什么人!"一向温厚老实的五阿哥爆喝一声,当看清来人是太子又吓得脸色发白,两股战战。

那宫女更是面无人色,赶紧跪下,几乎是五体投地的姿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五阿哥也要跪下为那宫女求情,却被太子一把拦住,然后见太子转头吩咐身后随从:“堵了嘴,拖下去杖毙。”“二哥!二哥!"五阿哥自知理亏,却不敢分辩,只一声一声祈求地喊着太子二哥。

太子一把扯起五阿哥,就这么把五阿哥扯进了毓庆宫。见五阿哥还不死心,想要跑去救人,抡起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低声训斥:“闹到汗阿玛面前,她只会死得更惨。”“二哥,我是真心喜欢她!“五阿哥脱力般滑下,抱着太子大腿痛哭。

太子叹息着摸摸他的头:“你这喜欢一开始就是错的。”要问皇宫里何处的宫女最漂亮,肯定非乾清宫莫属。可所有人都知道,那些宫女是皇上的私有物,莫说染指,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少年少女,青春少艾,金风玉露一相逢,便可胜却人间无数。

太子本人也曾被蛊惑过,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乾清宫的一个大宫女,然后被皇上罚去跪祖宗。而那个大宫女就没那么幸运了,她被送去慎刑司,并没立时死去,哀嚎七天七夜才断气。她的家人也被株连,全家没留下一个活口。从此,乾清宫一干宫女视他如洪水猛兽,根本不敢看他,更不敢跟他说话,生怕惹上嫌疑。

这些事宫里的老人儿都知道,可太子并不想告诉五阿哥,让他像自己一样落下阴影,惶惶不可终日。这时刘喜走进来禀报:“太子爷,办妥了。”五阿哥闻言括住嘴,心口一阵一阵绞痛,眼泪成串落下。刘喜看了五阿哥一眼,迟疑问太子:“如今乾清宫少了一个大宫女,若皇上问起……”

太子叹口气:“就说那宫女在御花园冲撞了我。”刘喜迟疑着不敢领命。

“二哥,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听人提起乾清宫,五阿哥才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有些害怕。

可他再害怕,祸事终究是他闯下的,没道理让太子替他受过。

太子递给五阿哥一个安抚的眼神:“这事由我揽下,不过是挨汗阿玛一顿训斥,若换成你,得脱层皮。”倒不是太子有多圣父,非要救五阿哥不可,而是在那个预言梦里,五阿哥没参与夺嫡,更没陷害过太子。正相反,现在的五阿哥,以后的恒亲王逢年过节都会派人去咸安宫给庶人胤初送年节礼。

太子这话不假,可五阿哥不愿意,坚持自己去乾清宫请罪。这时门外有人通报:“太子爷,四阿哥来了。”四阿哥是太子属意的接班人选,所以太子做什么都不瞒他,让人带四阿哥进来,同时安抚五阿哥:“老四脑子聪明,主意多,嘴还严。你放心,他知道了也不会说出去。”四阿哥走进书房,看见五阿哥就知道东窗事发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巧被太子撞见。

这回真不是他坑太子,是太子主动撞上来的。按照四阿哥的本意,今日御花园里的西洋景应该被宜妃亲自撞破才对。

宜妃为了保住五阿哥,肯定不会声张,而是派人去查。只要宜妃知道,并且肯查,就会顺藤摸瓜,找出在背后害她之人。

没错,对方要害的其实是宜妃。只不过翊坤宫铁桶一般极难下手,这才选中了五阿哥这个老实头。

有隆科多这个御前八卦小能手在,四阿哥早知道有人要针对宜妃,并且已经对五阿哥下手了。

当时隆科多不想管,四阿哥也不想管。都是有儿子的妃位,斗得越狠越好,等到两败俱伤,他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但小丫头和乌拉那拉家对五阿哥的看重,让四阿哥改了主意。

所以才有了九阿哥的参与,宜妃的警觉,和太后的果断出手,一系列连锁反应。

“你之前不是说不管,想看着她们斗吗?"听说五阿哥要订亲,隆科多立刻找到四阿哥。

不等四阿哥回答,隆科多自顾自动起了歪心思:“利用这事拖宜妃下水,将计就计让皇上撞破五阿哥与乾清宫宫女的私情,彻底将五阿哥踢出局。然后借皇上之手彻查,查出大阿哥和惠妃母子,将他们一网打尽!”

小小年纪,城府之深,手段之狠辣,就连隆科多都自叹不如。

“一石三鸟,秒啊!"隆科多忍不住朝四阿哥比出大拇指。谁知四阿哥却摇头:“五阿哥本不在局中,何来出局?”“阿哥有这好心?"隆科多道,这还是他看好的四阿哥吗。四阿哥长指一下一下敲着案几的边缘:“有时候,收买人心比一网打尽效果更好。”

这会儿耐心听刘喜讲完太子御花园棒打鸳鸯的故事,见太子要插足顶罪,四阿哥沉吟:“照二哥说的办,固然于五弟无碍,但难保有这一次不会有下一次。”

“下一次?"太子不解地看向四阿哥。

分不清是自己太阴险,还是太子过于天真,四阿哥耐着性子给太子解释:“乾清宫的宫女是怎么回事,合宫皆知,她们自己又怎会不知?宫女犯罪,连坐全家。明知故犯,很不合理,背后多半有人指使。”

对上太子疑惑的目光,四阿哥别开眼,看当事人五阿哥:“你们之前幽会都在御花园?”

五阿哥红了脸,轻轻摇头:“只最近两次是。”四阿哥又看太子,太子恍然,深觉五阿哥先被自己撞见是命大。

准噶尔与沙俄勾结蠢蠢欲动,汗阿玛每天下朝都会拉着内阁在南书房开会,商量应对之策。

明党和索党因此吵得厉害,汗阿玛不胜其烦,经常撇下两边去御花园透气。

御花园人来人往,汗阿玛为图清净,极有可能放弃大路改走小路。

他今日撞上五阿哥和那大宫女的时候,正是早朝之后,所走路线也是汗阿玛经常走的那一条。

“那现在该怎么办?让我给背后之人顶罪?“五阿哥是他兄弟,举手之劳顶了也就顶了,但别人不行。看太子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五阿哥收住眼泪:“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这就去乾清宫请罪。”被人算计是他蠢,虽然他现在猜不出谁要害他,也猜不出别人害他有什么用,但事情是他惹出来的,没道理让太子去顶。四阿哥抬手按住他:“等等。这事可大可小,还是照二哥说的做更稳妥。”

太子是储君,在皇上心里的分量根本不是五阿哥能比的。毫不夸张地说,太子在皇上心里比所有皇子加在一起还重要。今日这事若是摊在五阿哥身上,皇上多半会各打五十大板,处死宫女,五阿哥也别想好过。

但若发生在太子身上,哪怕太子有前科,皇上也只会认为是宫女引诱了太子。

至于宫女为什么引诱太子,有何目的,皇上肯定会派人彻查。

调查力度比宫女勾引五阿哥要大很多,更容易揪出幕后黑手。

见太子张了张嘴,四阿哥又补充:“当然,二哥顶罪只是暂时的,等找出背后指使之人,汗阿玛自然会还二哥一个公道。”

按了按五阿哥的肩膀:“到时候你再说出实情,汗阿玛也不会怪你,只会认为二哥有情有义。”

事情与四阿哥所料一致,只不过查到延禧宫的时候,惠妃推了良贵人出来顶罪,理由无非是争宠。

这时候五阿哥站出来替太子澄清,皇上并没夸太子,也没罚五阿哥,只给良贵人降了位份。以御下不严为由,罚了惠妃一年月例,便轻轻揭过。

“如此轻易就……过去了?“隆科多直觉皇上这样处置很不寻常。

四阿哥垂下眼睫想了想,霍然起身:“以后没有要紧的事,不要联系了。”

隆科多后背发凉:“阿哥是说……

四阿哥蹙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快步离开。

与此同时,康熙在南书房召见暗卫:“你是说那些事都与隆科多有关?”

暗卫并不是很确定:“有两件事牵扯到隆科多,不知是不是巧合。”

康熙挑眉,又问:“有没有皇子参与其中?”提到隆科多,康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四阿哥。如果真是四阿哥一直在算计太子,而他就在太子身边,也太可怕了。

暗卫轻轻摇头:“目前还没查到与四阿哥有关的事。”康熙眯起眼:“继续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暗卫才走,梁九功丧着脸走进来禀报:"皇上,宜妃娘娘小产了。”

宜妃这一胎做得并不安稳,终究还是没能保住。康熙坐着没动,半晌才道:“给翊坤宫送些补品过去。”说完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补品送到翊坤宫,宜妃没瞧见皇上,又气得哭起来:“良贵人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是她?一定是惠妃!一定是她!”“娘娘,这事皇上都断过了,可不兴再说。“再说就是对皇上的处置不满意,吓得旁边的心腹大宫女差点去握宜妃的嘴。当年宜妃设计害惠妃流产,伤了母宫,终身无法再生育。事情虽然做得天衣无缝,足够隐秘,还是被惠妃察觉了,怀疑到宜妃身上。

这些年翊坤宫和延禧宫始终面和心不和,暗中较劲使绊子。自打生下九阿哥,隔了快十年,宜妃再次被诊出有孕。虽然坐胎有些不稳,人也孕吐难受,可太医说保一保能保住。谁知五阿哥出了这样的事,吓得宜妃吃不下睡不着,生怕自己和九阿哥被连累。

好容易熬到尘埃落定,宜妃却见红流产了。五个月的男胎,说没就没了,简直与惠妃当年的情形一模一样。

惠妃的手法明显拙劣许多,直接推了良贵人做替罪羊。皇上竞然相信了,只给良贵人降了位份,罚了惠妃一年月例,就此揭过,宜妃不恨才怪。

延禧宫几乎与乾清宫一同收到了宜妃小产的消息,惠妃大笑三声,又忍住,忍得表情扭曲:“只可惜五阿哥没事。”心腹宫女哼一声:“还不是被太子搅和的!”这三年太子不务正业,就像一根搅屎棍,到处乱搅。惠妃冷笑:“折了一个眼线,换宜妃肚里的男胎,并不亏。”

宫女点头:“也算报了当年大仇。”

稍晚一些,钟粹宫也听说了宜妃小产的消息,荣妃揉着额头,苦笑:“好容易想出来一个可行的法子,人都安排好了,却被惠妃拿来报仇了。”

太子式微,惠妃不想着怎样扳倒太子,反而趁着宜妃有孕去报仇,荣妃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孰轻孰重,半点拎不清。

叹口气,吩咐心腹宫女:“出了这样的事,都停了吧。一个法子使不了两回。”

永和宫第二天才听说,德妃念了两声佛,叫人看好了十四、十三两个小阿哥,不许他们跑出去玩。围场是太子建的,农田是皇上划拨的,毓庆宫的詹事府很快将地契办好,交给了四阿哥。四阿哥想了想,吩咐长命送去雾隐山田庄。

“四公子让你把地契给我?"姜舒月一脸懵,上回她不是说不要吗。

就算可能成亲,也要等到明年,还要经过大选,谁说得准呢。

万一不行,这地还得还回去。

得到又失去的滋味太难受了,不如一开始就没有。长命比姜舒月还懵呢:“是啊,四公子说姑娘喜欢种地,他就托人在围场买了一块地送给姑娘。姑娘想种什么就种什么,只求丰收的时候给点鲜货让四公子拿回家。”“五十亩地,白给我种?"姜舒月想要长久的合作,并不觉得那点鲜货能抵地租。

主子爷性冷,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长命早就猜到眼前这位姑娘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四福晋。

于是他开始自由发挥:“四公子说姑娘不是外人。”若真如他所想,将来中馈都要交给姑娘,五十亩地实在不算什么。

血脉觉醒之后,姜舒月实在抵抗不了土地的诱惑。不过她没收地契,只含笑对长命道:“无功不受禄。四公子买的地,我可以帮他种,种子和肥料我出,劳力我出,到时候地里的产出五五分。”

正常应该是四六分,东家占六。

“这样分他吃点亏。"姜舒月实话实说,“他若愿意,初十过来签一个租赁契约便好,不用给我地契。”长命把地契怎么拿来,又怎么拿回去。四阿哥见了沉下脸:“她不要?”

长命把姜舒月的话原封不动说了,四阿哥扶额:“人不大,规矩不小。”

长命声音虚弱:“爷不是常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吗。”四阿哥将地契扔给苏培盛,让他收好,毕竟是御赐之物。“你去内务府问问,图纸上的农具做出来了没有?"四阿哥又道。

如果玉米在北方大规模推广,图上的农具能派上大用场。长命应是退下,很快回来:“说是框架和摇柄锻出来了,只转盘费些功夫,误不了爷初十用。”

玉米还在地里,已经被姜舒月卖了出去,同时丁税也收到了雾隐山田庄这个偏僻的小地方。

佃户们此时都聚在左家发愁,左庄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连抽了好几锅,抽得直咳也想不出办法。田文、田武兄弟俩蹲在窗根底下,田武挠着脑袋道:“我受伤之后东家给了银子,除去请郎中抓药,还剩一些,我都拿出来。”

田家本来是流民,逃难逃到雾隐山成了棚民,之后被田庄的东家收留才有了户籍,成为村民。

刚到村里落户的时候,田家只有老爹老娘和兄弟俩,什么都没有,还是村里人你给一双筷子我给一个碗,才算把家安下。老村民对他们家这个外来户有恩,田家总想着回报。今年春旱,夏天的雨水也少,粮食减产了五成,可诡异的是,粮价不涨反降。

谷贱伤农,特别是今年这样的灾年。

他们这些佃户没有地,又赶上了姑娘这样一个好东家,反而比山外村子里的农户过得还好。

粮食减产,朝廷加收秋粮,这是不让人活了。左庄头这几天出山去打听粮价,沿途就看见两家带着儿女进城去卖。

村里佃户过得虽苦,好歹遇上个好东家,免了半年租子,只交人头钱的话,倒不至于卖儿卖女。

可粮食减产,就算按去年的粮价,今年交完人头钱,家里也剩不下多少口粮。

偏今年粮价还降了,粮食难卖。若按今年的粮价卖了粮食,交完人头钱,别说冬天,秋天就得饿死人。“不行去找找东家,问东家借几个钱用。“有个老者小声提议,话还没说完,就被几道目光盯得面红耳赤。左庄头用力敲了敲烟袋锅,好像敲在每个佃户心上:“东家已经免了全村半年的租子,明年的租子更是只收三成,咱们怎么还有脸去跟东家借钱。”

左庄头咳了一声,还要再说什么,被左婆子嗽嗓子的声音打断。

这时有个婆娘坐地上哭起来:“粮食收不上来多少,还要贱价卖,交了人头钱口粮都没了,秋冬可怎么活呀!”让她这一带,左家院中顿时哭声震天。

“这是怎么了?“姜舒月带着立夏和左小丫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震天的哭声,忙快步走进来问。

左小丫以为她家里出事了,吓得脸都白了,直到看见她爹、她娘和她哥都好好的,这才喘匀了一口气。院中哭声一顿,落针可闻,却没人回答姜舒月的问话。见村民们都不说话,姜舒月简单说明来意:“今年收成不好,日子难熬,我托了关系,把村里的人头钱免了。各家收上来的粮食,磨成面之后交一斗白面给我,记住要白面,黑面不行。另外,各家还要出两个劳力帮我掰玉米脱粒算是………公关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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