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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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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嫁妆

“来人!来人!"见诺穆齐摔倒,随车管事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赶紧扯着脖子喊起来,“保护家主!来人保护家主!”然而乌拉那拉家的侍卫才冲进院子,便迎面与另一队更加雄壮的侍卫对上了。

姜舒月见势不好,要冲出去拉常妈妈,反被人捉住手腕,扯到身后。

这时太子带人从后门走进来,视线在四阿哥拉着小姑娘的手指上掠过,并没多想,带着侍卫处置诺穆齐去了。“太……诺穆齐还没喊出太子两个字,便被太子身边的侍卫用从灶屋顺来的脏抹布堵住了嘴。

管事虽然不认识太子,见到太子和满院子侍卫,也知道碰上了惹不起的大人物。

“诺穆齐,看来二十个板子打得还是轻。“太子抱臂站在院中,问也不问,当场吩咐,“来人啊,再赏他五十板子。”五十个板子打下去,谁还有命在,诺穆齐堵着嘴,被押着跪在地上唯眶磕头。

随车管事和乌拉那拉家的一干侍卫早被拿下,押到院外去了。

小院正在修缮,别的没有,板子各式各样随便挑。等侍卫挑好趁手的木板,太子又改了主意:“算了,减半吧,省得打死了,弄脏新院子。”

两个侍卫应是,不敢耽误太子用膳的时间,你一下我一下,把诺穆齐打得鬼哭狼嚎。

打完,太子走过去,用靴尖碰了碰诺穆齐的脸:“这个田庄以后爷罩着,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记住了吗?”诺穆齐被打得半死,嘴还被堵上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哼哼声。

太子嫌弃地将靴尖在对方的衣服上蹭了蹭,往回走几步,想起什么,又道:“还有…今天是最后的期限,爷拿不到想要的东西,可就不是一顿板子这么简单了。”

等诺穆齐又发出两声猪叫,太子才摆摆手,让人把他扔出小院。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姜舒月实在好奇。原主的记忆不多,可听常妈妈和刚才那个肥胖男人的对话,也不难推断出他是原主的父亲。

乌拉那拉家是上三旗贵族,原主的父亲是个佐领,二叔是内大臣,二婶是觉罗氏的姑娘,也算皇亲国戚了。印家到底什么来头,问也不问,就敢将一个佐领压倒在地,动私刑打了二十五个板子。

迎上她疑惑的目光,四阿哥没回答,而是轻轻捏了一下她纤细的腕骨。姜舒月感觉有些疼,这才发现他还拉着自己的手腕,忙将手腕抽回。

在抽回的瞬间,听他道:“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该问的别问。”

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姜舒月懂。她从善如流地点点头,真的没再追问,转头张罗起中午的吃食。

“她没事吧?“太子进屋还想显摆显摆,听小姑娘夸他几句威武,结果对方却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淡定得一批。

四阿哥见人出去了,才回答:“没事儿,就是有点傻。”说什么都信。

被冯巧儿吐槽,被常妈妈暗讽,连诺穆齐都敢抱怨院子里有糊锅味,太子片刻都不想逗留,直接穿过灶屋,去后院锄地了。

做完鸡毛菜排骨汤和附地菜炖豆腐,姜舒月让印四进屋休息,最后两个炒菜冯巧儿也能做。

开饭的时候,炒菜先上,两道炒菜分别是小根蒜炒腊肉、荠菜炒鸡蛋,之后是附地菜炖豆腐和鸡毛菜排骨汤。“好香啊!"炒菜的时候,太子刚好把后院的地锄完,打水洗了手,重新坐在炕桌边等开饭。

四阿哥亲自做了两道大菜,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满意:“二哥快尝尝,我做的炖豆腐和排骨汤。”

太子古怪地看他一眼,明明是自己带老四过来做客,这才来了几回,老四倒跟他摆起了男主人的架势。将筷子从炖豆腐上挪开,转而去夹腊肉,吃下一块满口生香。

腊肉切得极薄,与分不清是葱还是蒜的配菜混炒在一起,闻着像是葱爆肉,吃起来却是蒜炒肉。

风味独特。

吃过炒腊肉,又夹了一筷子青菜炒鸡蛋。青菜鲜嫩甘甜,鸡蛋咸香酥脆,看上去平平无奇,口感很不一般。吃过这两样,才让老四给他盛了一碗排骨汤,喝完直眯眼,却不想夸老四半句:“听说她们刚刚进山挖了野菜,现挖现吃就是新鲜。”

四阿哥应是,这回只给太子盛了一碗菜汤,太子…”太子吃饱喝足,说困了,姜舒月只得抱来一床新做的被褥,给他铺好。

太子舒舒服服躺进去,问四阿哥要不要歇一歇,四阿哥说他不累,去前院锄地了。

他的小姑娘听说四阿哥要去锄地,直接撇下他,屁颠屁颠跟着去了。

太子:我锄地的时候怎么没人帮忙?

事实证明,四阿哥只有做菜的天赋,却没有种地的天赋。太子躺在炕上哪里睡得着,竖起耳朵听着前院动静。“四公子,你锄得太浅了,深翻效果才好。"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婉转,好像黄鹂在唱歌,“你看后院印公子翻过的地,非常深,又平整。”

那是,为了学好翻地,他把工部的农事官都借到畅春园去了,一对一学了好几天。

太子心中得意,又听小姑娘纠正四阿哥:“你拿锄头的手法不对,再翻下去要打水泡了。”

“怎么用,你教我。"之后是四阿哥的声音。太子稍微脑补了一下外头教学的画面,顿时后悔起来,早知道不学了,也让小姑娘教他。

“我睡醒了!"太子出声打断院中教学,走到前院亲自给四阿哥做示范,手把手教他锄地。

对上两脸茫然,太子不自在地哼哼:“我爱锄地,听见锄地就兴奋得睡不着,不行吗?”

姜舒月:……你高兴就好。

谁让人家三番两次帮了她大忙呢。

恰在此时,炕桌买回来了,姜舒月不用看,只用闻也知道是沉香木做的。

太子看看沉香木的炕桌,又看四阿哥:“老四,你最近发财了?”

别人用沉香木做手串,他做炕桌。

四阿哥摇头,抬手抚摸其上的纹路:“不是新买的,老物件儿了。”

又问出去采购的侍卫:“没买到现成的?”侍卫挠头:“没有爷要的那种。”

沉香木自带香气,夏天香气还能驱蚊虫,二手沉香木炕桌也很值钱好吧。姜舒月推说太名贵了,不能收。印四给她解释:“沉香木分很多种,这种不值钱。我和二哥在附近围场当差,以后少不得过来打牙祭。冬春蚊虫少,到了夏秋,还得用沉香木的炕桌驱蚊驱虫。”原来是为了他们自己用着方便,姜舒月这才同意收下。太子听说是二手的,顿时没了兴趣。

安置沉香木炕桌,又费了一番周折,他的小姑娘花蝴蝶似的围着老四上下翻飞,问这问那。

太子根本插不进话,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在前院锄地。走之前,终于把前院的地全都锄完了,也没听见小姑娘夸他一句。

送走印公子一行人,姜舒月才去巡视前后院的地,并且发出衷心赞叹:“印公子地翻得真好!”

经过两遍深翻晾晒,土壤板结的情况大有好转,再撒两遍腐熟多年的松针土,可以有效改变土壤偏碱性的PH值。冬春养好土壤,等到谷雨前后,就可以种瓜点豆了。姜舒月满心欢喜回屋,却见常妈妈坐在东屋炕上发愣。她低声问冯巧儿怎么了,冯巧儿摇头:“印公子他们走后就这样了,跟中了邪似的。”

“胡说八道!"姜舒月问的那一句常妈妈没听见,却听见了冯巧儿的回话。

她看向姜舒月,亲热地拉起姜舒月的手:“姑娘,当初你病的时候,福晋确实说过把你许给明知的话。可是现在你好了,我想问问你今后的打算。你若是想回家,我就权当没听见福晋说的那句话。”

从前姑娘说她不想回家,常妈妈相信,可那是在乌拉那拉家不知情的时候。

今天大爷找上门来,常妈妈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却猜到多半瞒不住了。

印公子他们只是每月初十过来一趟,并非天天都在,能挡一次还能挡一辈子吗?

乌拉那拉家早晚会知道姑娘的病好了,一旦知道了,以大爷和那继福晋的算计,必然不会遵守从前的口头约定。自己回去,和家人来接,完全是两回事。

若姑娘想回去,常妈妈绝不会提从前的口头约定,只会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若是姑娘铁了心不回去,谁接也不回去,常妈妈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姑娘再回狼窝。

所以在拼命之前,常妈妈觉得很有必要再跟姑娘严肃地谈一谈将来。

姜舒月知道常妈妈之所以又问一次,是被乌拉那拉家的人给刺激到了。

她今天也看见了常妈妈保护自己的决心,认为有必要跟常妈妈把话说开,给真正想要保护她的人吃下一颗定心丸。“妈妈,在我心里,冯家才是我的家,您、巧儿、明知哥和冯大叔才是我的亲人。”

姜舒月反握住常妈妈枯瘦冰凉的手,坚定地看着常妈妈的眼睛:“不管明知哥能不能考中举人,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仅有的亲人。乌拉那拉家再好,他们容不下我,我也接受不了他们。”

常妈妈老泪纵横,连着说了几声好:“姑娘不愿意回去,老婆子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他们把姑娘接走!”冯巧儿跑过来一个熊抱,把姜舒月和常妈妈一并抱住,高声道:“咱们才是一家人!永远是一家人!”雾隐山小院这边统一了思想,城里的乌拉那拉家却是各怀心思。

诺穆齐竖着走出家门,被横着抬了回来。

回家也顾不上治伤,先让人把老太太和二房全都请到了长房的厅堂,忍着疼把自己今天的经历原原本本讲了一遍。而后道:“太子说今日是最后一天,他若拿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不是打我二十五个板子这么简单了!”他趴在门板上,泪眼汪汪看向老太太:“额娘,儿子不想死,您可要救救儿子啊!”

老太太见长子又被打成了血葫芦,进门就差点晕过去。这会儿听他这样说,顿时六神无主。

费扬古除了叹气还是叹气。长房有事,哪一回二房没管,可大哥这回惹上了谁也惹不起的人,让二房怎么管?从前长房只是一个大包袱,他负重前行也能过,现在长房变成了一座山,费扬古却不想做愚公。

觉罗氏也是这个想法,见老太太来求,忍不住开口:“额娘,这回的事太大了,二爷已经被罚了半年俸禄,再不能行差踏错,不然您的另一个儿子也要完了。”

老太太吓得面色惨白,终于接受现实。大儿子废了,长房也废了,她能指望的只有小儿子,小儿子可不能再倒了。“老大啊,太子说怎样办,你就怎样办吧。"老太太没再求二房,就事论事,“舒月娘没的时候,亲家没有拿走嫁妆,说好了都留给舒月。那些嫁妆本来就是舒月的,太子想替她出头拿回去,咱们就得给!”

不耐烦听索绰罗氏哭穷,老太太打断她:“富有富的过法,穷有穷的活法,你管着府上的中馈,还能亏了长房的嘴?”当初若不是这个索绰罗氏上蹿下跳,非要把选秀失利的意外归咎到舒月头上,舒月又怎会被送到城外田庄,闹出这些事来!

归根结底,都是这个索绰罗氏面甜心苦,嫌弃舒月是个傻子,不想给人当后妈,更不想让原配留下的孩子挡在她那一双儿女前头。

真以为她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过是为了长房的和睦,才不得不装聋作哑,让他们将舒月送走。

索绰罗氏管着府上中馈多年,从中捞了多少油水。不看别的,只看她那一双儿女平时吃的用的,半点不比二房的舒心差,就可见一斑。

现在跟她哭穷,说什么吃糠咽菜,她是老了,不是傻了。“额娘,吃糠咽菜是我说重了,可富兴和舒兰也都大了,再过几年便要议亲,怎么也得留一点给他们吧!"索绰罗氏哭道,不得已祭出一双儿女。

老太太不心疼大爷,总不能不心疼这一对孙子孙女吧。老太太听她提到龙凤胎,刚刚硬起的心肠果然软了,转头朝觉罗氏看去。

见老太太看过来,觉罗氏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没说话。就是不想管的意思。

“老二家的……

老太太才要开口求,被觉罗氏不客气地打断了:“额娘,先福晋有嫁妆,大嫂就没有吗?她有一双儿女,别人就没有吗?她的一双儿女,合该她和大哥去养,凭什么要用先福晋的嫁妆来养?″

老太太被觉罗氏提醒,眼前一亮。

当时索绰罗家生怕被乌拉那拉家看不起,踮着脚给索绰罗氏准备了一份还算丰厚的嫁妆。

与先福晋的嫁妆没法比,但在上三旗也不算寒修了。因索绰罗氏出身平常,当时交换礼单的时候,老太太多了一个心眼儿,将索绰罗氏的陪嫁清单让人誉抄了一份留底。有这样一份嫁妆保底,就算把先福晋的嫁妆都退回去,长房也不会太难过。

“老二家说的有理,老大家的,你也有嫁妆…”谁知老太太的话又没说完,就被索绰罗氏打断了:“额娘,用媳妇的嫁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觉罗氏闻言冷哼:“用先福晋的嫁妆,养继福晋的儿女,传出去就好听。用你自己的嫁妆,养你自己的儿女,传出去就不好听。敢情这好不好听,全是大嫂一个人说了算的!”索绰罗氏一口老血,从前她怎么不知道觉罗氏如此牙尖嘴利。

指甲掐进掌心的皮肉里,索绰罗氏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得赶紧从老太太和觉罗氏手里把钱抠出来。

大爷心大,拖到最后一日才肯去雾隐山见他那个傻子闺女,索绰罗氏却没有这么乐观。

她带人加班加点,对照着毓庆宫给的清单,将先福晋留下的嫁妆仔细清点了一遍。

点完,心心就凉了。

当年分账的时候,她与大爷各拿一半,她手里的多是田宅和铺子,大爷则要了金银珠宝。

在她的精心打理之下,除了大爷偷拿地契卖了两处田庄之外,所有产业都在,且每年收益不错。

可被大爷拿走的那些金银珠宝,全被挥霍一空。也就是说,她把田宅铺子都吐出来,也只能填上一半,另一半从哪儿出?

自然是老太太和二房来出。

当年将舒月赶出家门,是全家商量过的,谁都没意见。现在闹出事来,总不能只让长房独自撑着。

她的嫁妆是用来养老的,丈夫指望不上,又不想拖累儿女,就只能指望银钱了。

“弟妹,不怕你笑话,我出身普通,娘家也没什么钱。我的那些嫁妆全是样子货,充充门面还可,根本不值什么。”装穷不成,亲情牌打不了,只剩卖惨这一条路可走。这些年她拍觉罗氏的马屁,全靠卖惨。

果然她一卖惨,老太太和觉罗氏都招架不住了。“老二家的,长房没什么钱,总不能看着老大去死吧!"老太太先开口。

觉罗氏没反驳,只是说:“到底是长房的事,大嫂赶紧把先福晋的嫁妆清点出来,然后再拿自己的嫁妆来补,最后看看还差多少。”

没说管,也没说不管。

见老太太看自己,索绰罗氏痛快说好:“为了救大爷的命,我的嫁妆我一定都拿出来!”

别说为了不成器的丈夫,便是为了乌拉那拉家,她也不会动用自己的嫁妆。

可为抛砖引玉,让老太太和觉罗氏掏钱,她必须做足姿态。至于嫁妆……反正她的嫁妆清单在自己手上,只要跟娘家通个气,到时候别说漏了,还不是她拿多少就是多少。这点抛砖的小钱,她出得起。

觉罗氏比索绰罗氏进门早,老太太暗中誉抄索绰罗氏嫁妆清单的事,觉罗氏听到了一点风声。

见索绰罗氏痛快答应,并撂下狠话,觉罗氏很想看看对方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什么,还差一万五千两银子?“等索绰罗氏清点完毕,报出差额,老太太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

卖了她这把老骨头,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索绰罗氏抽噎:“本来不卖那两处田庄,还能作价多少折些银子,可大爷非要给那青楼的娼妇赎身,窟窿越捅越大。”此时大爷已经上了药,昏睡过去,并不在场,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况且她说的都是真的。

觉罗氏并不听她的一面之词,直接吩咐自己的人现场复核。复核到索绰罗氏的嫁妆时,觉罗氏听到结果,微微蹙眉:“我记得当年大嫂的陪嫁不少,怎么变卖之后只有区区一千两?”索绰罗氏按着眼角,哽咽:“我的那些陪嫁不过充充样子,给娘家做脸面的,不值什么钱。”

觉罗氏亲自将索绰罗氏的陪嫁清单拿给老太太过目。老太太接过一看,手抖了抖,抬眸再看索绰罗氏,眼神都变得凌厉起来。

她问索绰罗氏:“还有吗?”

索绰罗氏心里一突,转念想到自己都安排好了,摇头:“就这些。额娘和弟妹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我娘家查问。”老太太连说两声不对。不用觉罗氏再说什么,拉起她便走,边走边说:“这事太大,咱们管不了。”索绰罗氏人都懵了。她嫁进乌拉那拉家七年,嫁妆一直都是自己收着,单子也在自己手里,就算老太太看过,也不可能记得这样清楚。

“额娘,大嫂拿了多少出来?"走出长房的院子,觉罗氏忍不住问。

动用媳妇的嫁妆确实不够磊落,可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攸关,她不信大嫂这样狠心。

老太太在路上什么都没说,由着觉罗氏将自己搀扶回住处,颤魏巍从枕头底下取出一折清单,交给觉罗氏。觉罗氏从头看到尾,蓦然抬头:“加上这些…差得不多了。”

老太太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叠银票:“大佬不成器,就算她的嫁妆够用,我也不会让她全出。我这里还有五千两棺材本,大不了先拿去应急。”

说着落下泪来:“可索绰罗氏一根汗毛都不拔,只想坑钱。”

觉罗氏跟老太太想到一起去了,她也准备了五千两。五千两银子对于乌拉那拉家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觉罗氏从袖中掏出银票给老太太看,老太太让她收起来:“这些年乌拉那拉家对得起老大两口子。这事咱们不管了!不管了!”

嘴上说着不管,当晚就气病了,又是请太医,又是熬药,委实折腾了一阵。

诺穆齐一觉醒来,发现问题还没解决,劈头盖脸质问索绰罗氏怎么回事。索绰罗氏干巴巴回答,老太太和二房不管了。诺穆齐不信,让人抬他去老太太的院子,得知老太太病了,又转道去二房。

“大哥,我和觉罗氏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家。"费扬古得知后,气得不行,催着觉罗氏收回管家权。

觉罗氏却坚持分家。

“二弟你说什么?"诺穆齐不明白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二房都没丢下过长房,怎么这一回忽然要分家。费扬古把来龙去脉说了,诺穆齐震惊:“不可能!索绰罗氏她不敢!”

“把老太太手里的嫁妆单子拿给大爷看。”费扬古声音冷漠:“本来额娘和觉罗氏都拿了银子出来,想帮长房度过难关,可大嫂这样做,太让人寒心了。额娘气病了,觉罗氏要分家,我没意见。”

诺穆齐看完这份嫁妆清单,回去又看了索绰罗氏伪造的那一份,气得肝儿疼,当场要休妻。

“诺穆齐,乌拉那拉家不要你了,你只剩下我和我的一双儿女,你敢休了我,我看你跟谁过去!”

索绰罗氏没想到老太太当年居然留了一手,今天被人看穿,索性破罐子破摔。

诺穆齐当场怂了:“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天知道怎么办,索绰罗氏一着急福至心灵。

她盯着诺穆齐的眼睛:“钱我可以拿嫁妆补上,帮大爷度过难关,但舒月得接回来养。”

一个傻子而已,给钱都不会花。

只要她把傻子捏在手里,还愁没有银子吗?诺穆齐立刻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行,就按你说的力!”

说完又忧愁起来:“额娘病了,不肯见我,二房闹着要分家呢。”

索绰罗氏不在意地笑笑:“分就分,我早受够了觉罗氏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不过让我管着府里的中馈,好像给了长房金山银山似的。”

管中馈能捞到不少油水,可既然被人看穿,索绰罗氏也不愿意再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咱们把舒月接到身边来养,大爷还愁高攀不上太子和索相吗?”

这样一对比,管中馈捞的那点油水根本不够看的:“现在分家也好,我还怕大爷今后攀龙附凤,二房要贴上来走门路呢。”

诺穆齐深觉有理,咬牙切齿:“到时候老二跪下来求我,我也不管!”

达成共识之后,索绰罗氏拿出自己所有的嫁妆填了窟窿,终于将毓庆宫的人送走。

“过几日,等风头过去了,我亲自去一趟雾隐山,把舒月接回来。”索绰罗氏不敢现在就去,生怕再遇上太子,像丈夫一样挨打。

此时此刻,想把舒月接到身边抚养的,可不止长房一家。觉罗氏与费扬古商量,打算将舒月接回家,养在老太太膝下。

二房不求财,却想通过舒月搭上太子,走通宫里的门路。几乎同时,替姜舒月拿到大笔陪嫁的太子也有些发愁,他问四阿哥:“这些嫁妆该怎样处置?”

四阿哥明白太子的顾虑,若将嫁妆直接运到田庄,估计今天运过去,明天就可能被抢。

“依我看,不如暂时存在二哥手上,下个月过去把清单给她,跟她说清楚。”

想起那个漂亮娇憨的小姑娘,四阿哥唇边不自觉漾出笑意:“她是旗人,早晚要参加选秀,不管将来花落谁家,二哥将陪嫁一并归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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