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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她哭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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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他回来了,她哭了{送闭段评功能“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若按母亲那辈的关系,我该唤你一声许妹妹。"严绍安丹凤眼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神色温和。许柚眉心微微动了动,柳眉蹙起,想试图解释清楚:“平公子,..….”

“妹妹寻我是有什么需要让我帮忙?"他反问。许柚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紧,她是有求于人。严绍安任职翰林院,相比她一头乱麻、费尽心思去查陈年往事,恐怕都不如他轻松翻阅几册翰林院记载有用的多。但她不能私下拿母亲的情意做筹码,更不能说出那所谓的婚约。严绍安的言下之意,许柚懂但她不能应声。她心底一沉,福了下身子,表情认真道:“严公子,许柚有事求助,但并无其它意思,此行多有冒犯,若惹公子不快,今日就当我打扰了。”

严绍安低垂着眼帘,神色复杂地注视着一脸倔强的少女,心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憋闷压抑。

喜欢谈不上,只不过远远见过几次。但他在京城虽谈不上人人追捧,但也有许多女子心仪,怎么到她这里就避如蛇蝎。也罢,来日方长。

严绍安眸光幽深了几分,他侧身挡住许柚离开的方向,眸中重新漾起笑意,悠悠道:“许姑娘这般就见外了,我母亲与婉姨自幼长大,故而我唤你一声妹妹也算合理,你想到哪里去了。”许柚抬起眸子,对上严绍安弯着唇角的笑容,眼底闪过一抹尴尬,讪讪道:“没什么。”

“阿,看来我应当早些拜访伯父,倒是我的不是,让你不知我们两家情意,显得生分了。你若不自在,我便喊你许姑娘,其余事情,待熟悉些再说。“严绍安拍了下额头,脸上浮起一抹懊恼的神情。

他嗓音轻柔,微弯下点腰,眸光真挚道:“姑娘是有何事需要严某帮忙?”

许柚不自在地朝后退了一步,手心冒出一层细汗。她本就冒着忌讳独自邀约男子,严绍安妥帖的话解了她的窘迫,却让许柚生出一丝愧疚。

若不是想知道十多年前左金都御史同父亲到底发生过什么,她大概永远不会主动来找他。许柚不清楚他知不知道所谓的婚约,她打心底希望他不知道。

许柚清了清嗓子,缓了口气,抬眸对上一双盛着笑意的眸子,紧着的心心稍缓了些,她轻声道:“我知公子在翰林院任职,掌管史书、文书等东西,想求公子帮我查一事。”指尖嵌入掌心,她定了定神,继续道:“十多年前,听说父亲曾与左金都御史发生争执,且关系到边关战事,公子可否查阅当时记载,我想知道具体的情况。”

时间久远,严姨既给她提了醒,有没有关系,她首先要先了解那件事的始末再去判断。

严绍安脸上的笑淡了许多,眸光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深意,在许柚看过来前又遮掩下去。

他嗓音温柔,神情疑惑道:“十多年前的事情,御史一家灭门,朝堂无人再提那事,许姑娘何苦去查,若是被国公爷知道,恐怕姑娘免不了被责难。”

许柚摇了摇头,轻咬唇瓣,倔强道:“此事你若不为难,劳烦公子帮我誉抄一份那件事的记录,若不便誉抄,届时讲述给我也可以,其它后果,我自行承担。”

严绍安捏了捏眉心,面上浮起一抹疲惫之意。许柚怕他为难,连忙出声:“公子不必勉强。”“怎会?"严绍安轻叹口气,轻声道:“我只是想,不论是誉抄,还是口述,恐怕姑娘后面还得再约我一次,我们该以什么理由见面,又在何处见面?”

许柚神色一顿,一时茫然地看着他。

严绍安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许柚提起的心松了下来,她勾了下唇,清澈灵动的眸子弯了弯,浅笑道:“多谢严公子。”

“小心!“严绍安脸上的笑倏地一沉,他伸手拉住许柚的手臂,将人往一旁扯了扯。

一块木桶大小的石头从小山坡滚落下来。

许柚身子晃动,脚下一个踉跄,听荷眼疾手快跑上去将人搂住。

三人齐齐躲开滚石,许柚双手紧紧抱住听荷,喘了口气。再晚一刻,她便会跌倒进严绍安怀里。

这山坡怎么会有这么大石头滚下,许柚神色疑惑地朝山上望去,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严绍安眸光深沉地望向山顶,眉心蹙起。

梁晏承猛地缩下身子。

方才两人谈笑宴宴的模样,刺得他心如刀绞,稍不留神竟将手下的石头推了下去。

幸好她没事。

幸好她没摔进……

梁晏承闭了闭眼,五指狠狠地攥住杂草,克制住想立刻冲下去的想法,自虐般地将右肩抵在粗糙的树干上,额角浸出冷汗。

“许姑娘可有受到惊吓?"他听到严绍安担忧的询问声。“无事,多谢公子。"还有许柚带有一丝感激的嗓音。他们似乎去了别的地方,声音渐行渐远。

梁晏承瞳色瞬间冷了下去,抬脚跟上。

入夜。

许柚无聊的趴在圆桌上,手上来回捏着个茶杯翻来覆去,她半阖着眸子,瓮声瓮气道:“听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小姐不喜欢这里吗?"听荷闻言笑了笑,她算了下日子,回答道:“按照郡主的计划,大概要后日才会返程。若大家玩的不尽兴,再晚两日也有可能。”

“这么久?"许柚失落地垂下眸子,此行目的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她喜静惯了,到底不适应那些游戏。万一她回去晚了,梁晏承找不到她,又跑了怎么办。许柚试探道:“听荷,你说我们能不能先同郡……“小姐。“听荷打断她的话,走上前双手覆到她的太阳穴轻轻揉按,语重心长道:“奴婢自然知道你是想回去,可落在别人眼中怕是以为你对什么心有不满。你是初次参加这种场合,贸然离开,总归会落下不好的声音。”

“既然已经出来,小姐就敞开心扉和那些贵女、公子好好畅快几日。您这眉头都快皱成小老太太了。”许柚拿开听荷的手,佯装生气:“好呀你,还敢打趣我,我这不是怕那谁回来找不到………”

她声音越说越小小。

听荷无奈地摇摇头,她家小姐还是心太软。要她说,梁侍卫回来,就该先给他十几大板,再让他再烈日下跪上半日,好好教训一番。

门外忽然传出嘈杂的叫喊声,听荷眉心微蹙,低声道:“小姐将门关好,奴婢去瞧瞧情况。”

“你也小心点,没什么事就赶快回来,别留我一个。"许柚紧了紧手,神情忐忑。

听荷轻手轻脚离开,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许柚又懒洋洋地趴回到桌子上,眼神望着虚空发呆。梁晏承躺在房檐上,黑色的锦衣浸湿一片,他脸色煞白,眸子却固执地盯着下面。

直到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那道令他极其厌恶的男声响起。

“许姑娘可还好?有人发现庄子里进了刺客正在排查,我方才看到你侍女出了院子,所以担心你独自一人危险。”严绍安的嗓音难掩担忧。

许柚愣了下,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过来,她轻声回应:“我无事,有劳公子担忧。”

“不若你将门打开,我只确定你无事也不进去,待会儿我会一直守在外面,等听荷回来再走。"他嗓音轻柔,语气缓慢,让许柚挑不出一点问题。

她心下犯难,白日刚求过人家办事,况且现在严绍安是正经担心她,若闭门不出,是不是太过无礼。就在她站起身,准备迈开脚时,忽地嘴巴被捂住,有人从身后将她紧紧箍住,浑身动弹不得。

许柚瞪大眸子,霎时冒出一身冷汗,双腿一软,要不是被禁锢住身子,早已跌倒在地。

“别怕,是我。”

低哑暗沉的嗓音响起。

是她熟悉到只听一个字就能辨别出的人。

许柚眼眶里蓦地沁出泪花,察觉到唇瓣上的手松了写,她往后仰了一下头,张开嘴,不管不顾,直接朝来人的手掌狠狠咬下。

“嘶一一”

梁晏承眼神瞥向木门,故意发出一点声音。“许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姑娘?"严绍安嗓音带上一缕焦急。

梁晏承唇瓣凑到许柚耳边,低声道:“"小姐,再不开口,他就要破门了。”

他稍一开口,炙热的气息便拂过她的耳根,许柚耳廓忍不住颤了下,她松开嘴,镇定道:“没事的,我不小心磕了下腿。”她皱了皱鼻子,忍住嘴里铁锈斑的腥臭味,接着开口,“多谢严公子担心,男女有别,门恐怕我不方便打开,我的侍女听荷马上就会回来。”

她话里驱赶的意思十分明显,但门外的严绍安还是一动不动。

许柚的肩膀还被人控制着,她梗着脖子想侧头看一眼身后的人,只是她一动,耳廓便会蹭到他。炙热的气息,随即变重了几分。

“松开。”许柚咬着牙,暗暗警告。

严绍安站在门外,眼底划过一丝烦躁,方才突如其来的一声闷响,让他难免不会多想,临行前母亲再三交代,让他一定要照顾好这个许妹妹,否则又要搬出父亲。他想到白日里少女略带羞涩,又沉稳大胆的模样,躁意散了些,温声道:“我还是放心不下,不如你将门打开我确认你安全,便离开?”

“其实许妹妹无需这般见外,自幼母亲便时常同我讲起你和婉姨,在我心中,你一直是家人。”

他一声声关切的话,让许柚心底冷汗淋淋,白日里也没看到他这么顽固,都说了没事,为什么一定要打开门,她又不是昏迷不醒。

许柚能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心情极为不悦,缠绕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些,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低声斥道:“痛。”腰间刚松快些。

门外的声音又响起。

“许姑娘?”

“让他走。“梁晏承嗓音里夹杂着怒意,神色阴狠地盯着门外,“小姐,让他走。”

脖颈处又被梁晏承蹭了一下,许柚无声地喘了口气。她抬手随便抓了一处,用力揪住他的肉,扭了半圈。许柚自认毫不心软,手下用了十分的劲儿,身后那人反倒发出一声低低地轻笑,像是嘲笑她的力道不堪一击。脸蹭地一下通红,后背传来的烫意让心跳也不断加快。许柚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的姿势是多么过分,那是只有亲密情人才能做得。梁晏承在身后将她搂住,另一条胳膊圈住她的上半身,用自己的身子当绳,将她捆住。这不是往常的他会做出来的动作。

许柚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这狗东西又喝酒了吧?门又被人敲了两下。

许柚难得对严绍安生出一丝恼意。

她定了定心心神,克制住轻颤地唇瓣,快速道:“我真没事,要休息了,请公子离开。”

严绍安怔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他不过是奉母亲命令想多照拂她一二,他心底冷哼一声,嗓音却温柔清冽,“那姑娘有事就派侍女去唤我。”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许柚反倒不急着挣脱开束缚,她眉心皱成一团。

梁晏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房间,为什么不告而别,这冒犯的动作又是什么意思。

一桩桩、一件件,漫漫长夜正好和他一个一个挨着算账。忽地,肩膀一轻。

身后的人自己松开了束缚。

许柚冷哼一声,挺直脊背,嗤笑道:“怎么,现在想起来错了?”

回应她的是东西落地的闷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许柚心底咯噔一下,急忙转过身,错愕地看他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她抬起手,瞳孔微微一震,白皙无暇的手指上沾满鲜血。

是她方才抓到他的伤口?

许柚心底怒骂,他到底有多大的忍耐力。

顾不上多想,她连忙跪到他身旁,指尖抚上他的侧颊,颤声道:“梁晏承,你还好吗?”

男人紧皱的双眉又拧紧一分,他眼皮动了动,缓慢地睁开眼睛,轻声道:“小姐,莫怕。”

许柚忍住鼻尖涌起得酸涩,哽咽道:“能起来吗?让我看一眼伤口。”

“不能污了小姐的眼,会吓到你。”

他似是很痛苦,许柚指尖抚不平他的眉心,连他向来沉稳的嗓音也带着颤意。许柚用力将梁晏承扶起,让他倚靠住桌腿稳住身形。

璀璨的眸子渡上一层灰蒙蒙的暗色,许柚眼眶闪烁着水光,嗓音冷然:“那如果是我的命令呢,你若还当我是你的主子,就让我看一眼伤口。”

她不等梁晏承反应,直接伸手扯开他的衣袋,扒开他胸前的衣襟。

血,早已染红了他的里衣。

许柚能看到他的伤口是包扎过的。白纱布自他腋下绕过肩膀潦草地缠了好几层,可血还是渗了出来,触目惊心。她眼角的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指尖颤动,不知该碰哪里。悬在空中的手被握住,梁晏承半睁着眼,气息微喘,艰难道:“别怕,只是看着恐怖,不疼的。给我一截纱布,一把剪刀,一瓶酒,我自己来。”

许柚指尖划走他脸颊上的碎发,明明伤在他身上,却像是自己被人捅了一刀,每呼吸一下心处的伤口就跟着被牵扯一下。“小姐。”门外传来听荷的声音。

“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别想再跑。“许柚站起身,垂眸轻声呢喃。

她转身打开门,只露出个头再外面,对听荷小声吩咐:“将你包裹里的金疮药和纱布拿给我,不要让别人看到。”听荷神色惊恐,急声道:“小姐受伤了?”许柚抵住门不让她进,眉心蹙了蹙,埋怨道:“小点声,他回来了。你去找我们的人要一件合身衣服,他受伤了。”听荷脸色一僵,随即沉声道:“小姐,不如让奴婢帮梁侍卫包扎,您金枝玉叶,怎么能为他做到一一”听荷话突然顿住,她头一次看到许柚脸色那般阴沉严肃,看向她的神色满是敌意。

听荷懊悔,关心则乱,她差点了忘了梁晏承对许柚意味着什么。这不是国公府,没其他人可以管住小姐。听荷只能后退一步,认真道:“奴婢现在就去,但是小姐不能赶我走,就让奴婢守在外面。”

许柚脸色稍缓,点了点头。

听荷还给她备了一盆热水,许柚提起的心松了些。她跪到梁晏承的身侧,指尖轻拂过他的眉眼,眼底带着哀伤。

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将自己折磨成这样,刚才寻的刺客又和他有没有关系?

许柚顾不上细想,她深吸口气,暗暗鼓励自己,不要慌乱,最好在他醒来前,给他敷好药。

她指尖刚动了下他的衣襟,便听到身边的人吸了口气,梁晏承掀起沉重的眼皮,眸光灼灼地盯着心里、眼里满是担忧的许柚,心底溢出一丝快感。

他哑着声音安抚道:“只是下意识反应,没那么疼。”“属下可能要冒犯一下小姐。”

许柚楞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没有力气脱衣,得借着她的力道。

她跪坐好,轻声道:“你才是,要忍一下。”梁晏承借着许柚的力气,缓慢地将下颚放到她的肩膀上,任由她一点点剥开他的长衫,露出背后狰狞可怖的伤口。和胸前的不同,背后的纱布早已渗透血液和皮肉融为一体,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发黄化脓。要重新包扎,必须要将旧纱布和烂肉撕扯开。

许柚用力咬了咬后槽牙,克制住心底的痛苦和害怕。她先用剪刀将纱布的两截剪开,她指尖捏住纱布的一头,五指却发软颤抖,一点力气也使不出,额角急出一层汗。梁晏承抬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小姐,闭上眼睛。”“梁晏...…"许柚唇瓣翕动,嗓音不自知的带着恐慌。“相信我。“梁晏承嘴角牵起一抹笑,眼底似有一抹情意遗漏。

只可惜,许柚看不到背后人的表情,她脸色煞白,另一只手攥着梁晏承的衣襟,指腹用力到泛白。

“好。“她闭上眸子,睫毛在眼睑上打上一层阴影,无声地轻颤。

梁晏承缓慢地吸了口气,眸光一狠,手掌用力握住柔嫩的小手,电光火石之间,用力一扯,伴随着“刺啦"声,和男人口中溢出难捱的痛苦呻吟声。

许柚猛地睁开眼,被那血肉模糊地后背吓得头皮发麻。“剩下的,我自己,可以。“梁晏承艰难说道,他也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小姐,别看了。”不用看也能想到,小姑娘怕是要吓死了,梁晏承忽地产生一丝悔意。

许柚抬手将人撑起来,视线认真的同他对峙半响,在梁晏承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许柚伸手勾过来个椅子,低声嘟囔:“都让我看到了,还逞什么能。床等下要睡,先将就把上半身擦一下,趴凳子上。”

梁晏承脸色闪过一抹尴尬,迟迟不动。

许柚蹙了蹙眉,神色狐疑:“腰上也有伤?现在趴不住?”她作势就要将衣衫再往下解几分,梁晏承急忙开口:“没伤。”

他耳根子通红,双腿跪在地上,缓慢地趴到凳子上,许柚还好心地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膝盖上,只是整体看上去,多少有些诡异。

许柚拧干毛巾,一点点擦拭他背上的伤,眸光不自知又噙满泪水,费了半天力道才将背后擦干净。

梁晏承现下已疼的彻底清醒过来,他语气轻快,还有力气安抚人,

“就是看着吓唬人,没太大感觉的。”

许柚愤恨的用指腹点了一下,立刻就听到他喘了口气,冷哼道:“骗子,站起来,先把衣服换了,然后躺床上去,我给你上药。”

梁晏承企图反抗,“不如我自己来,小姐累了吧?”“梁晏承。"许柚咬牙切齿,嗓音压抑着愤怒。梁晏承讪讪一笑,忍着剧痛,抱着衣服去屏风后更换。许柚握在身侧的拳头微微颤着,眼角的泪珠滑落到地上,失了踪迹。

等好了,一定和他算这笔账。

“小姐。”

许柚抬眸看着在床上光着上半身趴好的人,表情乖顺地叫她,心底的疼惜又涌了上来。

她轻叹口气,坐到他的身边,拿起一旁的金疮药。“听荷姑娘,你怎么在外面?许姑娘可好?严某方才回去想了又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严绍安担忧的嗓音再次响起。许柚眼底划过一丝无奈,想出去同他说清楚。刚一动,手腕便被人用力攥住,她垂下眸子,瞳孔微微一震,脸猝然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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