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奥娜从哥谭返回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 快到托尼还没体验到念的滋味，就在处理文件时发现他的电脑屏幕就出现了跳跃的弹窗。
唔，这种看似科学实则是玄幻的事，托尼已习惯了。他背靠椅子往旁边挪, 下一秒, 菲奥娜就通过屏幕钻了出来。
不知是谁设计了这种空间穿越方法, 大概是从贞子那里得到的灵感吧。
菲奥娜一起出来的汪喵兽好像很喜欢托尼，直接蹦到了他的怀里。有送上门的『毛』茸茸, 托尼先撸了再说。
“这是你的数码兽吗, 已孵化出来了？”他『揉』着汪喵兽问她。
菲奥娜已下决心要他说了，在他面突然又开不了口。她回了一句嗯，像是要家长坦自己考试不及格的孩子，犹犹豫豫迟迟不敢行动。
托尼给她拉了一把椅子, 让她先坐下。
“怎么了, 安妮？”他把汪喵兽放到一旁，专心关注儿的心理健康, “是不是在哥谭受了什么委屈？没关系的, 要是有人欺负你，那猫耳男还不给你撑腰的话, 你就当没他这人吧。”
“来纽约，爸爸永远站在你这边。”
虽然这是托尼说的玩笑话, 但菲奥娜还是心中一阵感动，她知最后一句是真的。
托尼对她付出了大量的爱，称得上是毫无保留，在霍华德夫『妇』的事情上，菲奥娜没有办法隐瞒他，那样她就太对不起托尼为她做的一切了。
她咽了咽, 用手指掐着大腿，强迫自己说：“爸爸，法师把我叫走，说了一件关于霍华德先生的事。”
“我、我知当年发生什么了……不是车祸。”
骤然听到父亲的名字，托尼先是意外，“不是车祸”这几词又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重物，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
“他们是被谋杀的。”
菲奥娜不敢去看托尼的表情，她怕自己看了之后就再也说不出口了。她只能看着板，尽快一口说完：
“是九头蛇做的。他们派出一位身体被改造的战士，秘密执行了这项任务……那战士被洗脑了，他当时一点意识也没有！”
“他是、他是……”
“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
这名字，托尼菲奥娜一样，并不会感到陌生。
咆哮突击队的成员，美国队长最好的朋友。
从法师塔走出来后，菲奥娜的一切异常，终于有了解释。
托尼低下头，用手挡住了整张脸，菲奥娜无从判断他的心情。她陷入了最尴尬的境，完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让托尼好过一些。
他腾一下站起身，菲奥娜赶紧抱住他，双手超级用力环着他的腰。
“爸爸……你要去哪里？”
托尼的手举起来了，但是菲奥娜在他怀里颤抖，她在紧张害怕。而这样的情绪，是他传达给她的。
不该是这样的。
他想要推开她的手，最终抚上了她的长发。
“我哪也不去。”托尼像是在告诉她，也像是告诉自己，“我就在这，我哪也不去。安妮，别紧张，我没事的。”
他亲了一下她的发顶，“无论如何，我不会伤害你的。不要害怕。”
“我知你不会。”
菲奥娜声音哽咽，不断流出的泪水湿了他的衬衫。上一次她哭得这么凶，还是四年在欧洲医院的时候呢。
她抓紧托尼的衣角，“爸爸，让我陪着你吧，让我陪着你……”
托尼懂她的意。
至还有她——他最爱的儿，能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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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联今的晚餐氛很怪。
菲奥娜回来过，没除托尼外的任何人招呼，包括她的男朋友史蒂夫，就又匆匆离开了。她留下一只『毛』茸茸的蓝『色』球球，是她的数码搭档汪喵兽。
作为家长，托尼承担起给汪喵兽喂食的责任，这似乎是一很好的，不用说话的理由。但他不开口，餐桌上只有克林特一人喋喋不休。慢慢，鹰眼也逐渐安静下来。
没人捧场，没人回怼，他自说自话好没意哦。
“怎么没人说话。”不明所以的索尔觉得奇怪，“托尼，菲奥娜那孩子不是回来过吗，她又去哪了？”
史蒂夫的目光也跟着投注在托尼身上。
托尼看上去是沉『迷』于给汪喵兽喂食，很敷衍回答：“她有她要做的事。”
事实是就连托尼不知。她陪着他在电脑坐了一下午，等他的情绪慢慢稳后，就在他去洗手间的功夫，她就留下一张字条跑了。
大概是担心他会寂寞，还把汪喵兽留了下来。这聪明的小家伙已能发出声音了，学习说话的速度也很快，目能吐出几简单的单词。
只是，额……
菲奥娜叫爸爸时，汪喵兽也跟着叫爸爸。基于猫奴有的养崽心态，菲奥娜的年龄又不是太一那样的小孩了，于是告诉汪喵兽应该叫爷爷。
“grandpa!”
“乖崽。”
托尼·升了辈分·钢铁侠『摸』『摸』它的小脑袋。
也不知为什么，这只汪喵兽特别爱撒娇，嘴里“grandpa”叫不停，就爱在托尼身上跳来跳去，吵得他没心想其他事情，什么想法没有了。
那些孩子们的数码兽从来不会如此吵闹，这大概是菲奥娜故意偷偷交待的吧。
另一边，也对汪喵兽蠢蠢欲动的史蒂夫伸出了慈爱的手。
“可以让我也抱抱吗？我是……”
就算还没结婚，先叫声爸爸也是可以的吧？
队长适时放慢了语速，本来以为托尼会阻止他说出接下来的话。但他没有动静，像是根本没听到他在说话。
这下，史蒂夫是真的觉得事情大了。
他宁愿托尼他吵架，让他闭嘴自作多情，不想要他这样。托尼完就是单方面开启了他的冷战，菲奥娜回来了也不看他，连一句话没说。
他不明，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这对父这样对他？
这场尴尬的晚餐结束后，队长追上了抱着汪喵兽离场的钢铁侠。
“托尼。”他还在试图挽回这一切，“我们能谈谈吗？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让我有机会解决问题。”
汪喵兽感觉到抱着他的托尼手臂逐渐缩紧，又叫了起来，不断重复“牛『奶』”、“喝牛『奶』”等词汇。
托尼吐出长长一口：“你也听到了，我得先照顾这小东西。”
说完后，他大步向走。史蒂夫又怎会察觉不到他的抗拒，伸手去拉也被躲开。
他又在后面叫了几次，却没能等到托尼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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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万能的法师在，要找到巴恩斯的踪迹并不困难。菲奥娜赶到时，这九头蛇最隐秘的、投入了大量资源的基已变成一片废墟。
菲奥娜粗略数一数，上被趴下的大概有十来，更多的人被迫以列队的形式蹲好，脸上写着对这场突然袭击的愤怒不甘。
比较重要的人物——菲奥娜要找的巴恩斯中校，他获得了单独蹲在一片墙角的待遇。
“你来得好，那这些人就不用我处理了。”法师很乐意把烂摊子迅速转移，“等会你把巴恩斯带回去后，再通知你的男朋友过来一趟，让他去头疼吧。”
提起史蒂夫，菲奥娜的心中又不知该怎么办了。她虽然把汪喵兽留下分散托尼的注意力，但还是很担心他在基中要怎么史蒂夫相处。
就连她自己，也是只能先躲着。找到巴恩斯中校，本来应该是能让史蒂夫幸福快乐的大好事，她却没办法告诉他。
要菲奥娜怎么开口呢，你最好的朋友杀了我的祖父？
“是九头蛇的错。”法师拍拍她的肩膀，“他们最终会理解的，现在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的。等我将这组织从世界上抹去，也算是给霍华德夫『妇』报仇了。”
菲奥娜只能苦笑。
“对了，还有比较特殊的人。”
卡洛琳运转魔力，将角落里仍在挣扎的一男一提起来。
“这是被九头蛇蛊『惑』，参加人体试验的年轻人，皮特罗旺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