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新研究的糕点,尝尝味道如何?”杜若端着一个碧绿色的盘子,来到书房。
沈河安赶忙放下手中的书卷。
“夫人的手艺,定当美味。”
沈河安拿起一块黑乎乎的圆饼就往嘴巴里塞去,并且抱着‘中毒了宁儿也能救我’得决心。
焦糊的味道瞬间蔓延至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嗯~很好吃!”
“夫人的厨艺进步了不少啊!”
“苦里面透着咸腥,果真是极品!”
杜若撇嘴:“老爷你这是在夸我吗?”
沈河安一脸坚定:“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就在二人说说笑笑时,周管事敲门。
“老爷,不好了,柳州在前厅叫嚷呢,说要见您!”
沈河安赶紧趁机立刻马上放下‘小甜饼’:“好,我马上过去!”
柳州的动静很大,瞬间就传遍了整个沈府。
沈如宁也带着春至来到前厅。
此时,沈河安和杜若已经到了。
“柳州,你这是干什么?”沈河安蹙眉。
柳州如同发了疯的猛兽。
“沈尚书!我要把柳绵绵的真实面目告诉你!”
“她就是贱人,是荡妇!”
柳绵绵也急匆匆的赶来,不明所以的看向柳州。
“你?你这是干什么?”
柳州当即给了柳绵绵一个耳光,柳绵绵瞬间倒地,由此看出……力气真不小。
沈河安急忙叫人把柳州控制住。
柳绵绵不可思议的看着柳州:“你打我做什么啊?”
三五个人才把柳州制服,但是他仍然在挣扎。
“我要和你鱼死网破!”
柳绵绵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急忙爬起。
“你……你说什么?”
她不知道柳州为什么突然发疯,他什么时候从柳家村回来的?
到底怎么了?
“沈尚书!沈如梦不是你的女儿!”
?
沈河安大怒:“放肆!”
任他再不喜欢柳绵绵,但是听到这话的时候,他还是很生气。
因为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沈尚书,你绿了……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柳绵绵急忙去捂柳州的嘴。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拖下去拖下去!这人疯了!”
“他疯了,他在污蔑我!”
沈如宁开口。
“周管事,把二夫人拉开。”
而后转头看向沈河安。
“父亲,此事闹得这样大,不管柳州有没有乱说,我们都要追究清楚,否则,我们沈家将置身于舆论顶端。”
柳绵绵大喊:“追究什么?他明明是在胡言乱语!他在诬陷我!”
柳州受够了,柳绵绵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
“我没有!”随后恶狠狠的看向柳绵绵:“你干的缺德事还少吗!你真是个六亲不认的贱人!”
前厅打得火热的时候,沈阔和魏九昭有说有笑的进了门。
?
“父亲,这是怎么了?”
“大哥,有好戏看。”
沈阔看了一眼沈如宁。
这丫头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肯定又是什么鬼点子。
“沈尚书,你先差人把沈如梦叫回来!她回来了,事情自然一清二楚!”
沈河安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
杜若看向沈如宁,沈如宁点了点头。
“老爷,如梦嫁过去那么久都没有回来过,叫回来也好。”
沈河安看了看杜若。
而后点头。
周管事屁颠屁颠的跑出了沈府。
柳绵绵急坏了:“老爷啊老爷!你怎么能听他胡言乱语啊!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你‘苦劳’什么啊?沈河安都没有碰过你!
杜若俨然已经同上一世不同。
“你闭嘴,这件事关乎沈家颜面,和‘功劳’‘苦劳’没有关系!”
“姐姐!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但是我与老爷情到深处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放下对我的仇恨嘛?”
霍,一盆子脏水扣在杜若脑袋上。
杜若轻笑:“这么多年来,到底是我恨你,还是你柳绵绵恨我啊?”
“老爷,我真的……”
“闭嘴。”沈河安语气凝重。
“身正不怕影子歪,谎言辩不过真理,柳州,你说!”
柳州笑了,他要为儿子报仇!也要为自己的妻子报仇!
披在柳绵绵身上十几年的羊皮,在今日终于被活生生的剥下。
众人随着柳州的回忆,回到了几十年前。
柳州哪里是柳绵绵的弟弟,柳州是柳绵绵的青梅竹马!
二人情窦初开时就厮混在了一起,什么田间地头,什么深山幽谷,什么房前屋后,都是他们曾经快乐过的地方。
当时二人以为他们会这样平平淡淡的一直生活下去,可是,沈河安几人的出现,犹如入了水的石子,在他们的生活上泛起涟漪。
柳家村虽然贫穷,但是环境很好,当年沈河安随朋友游玩,正巧就喜欢上了那个静谧宜人得地方。
也就是那一天,沈河安的命运轨迹就和柳绵绵交织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