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姜母每天变着花样让厨房给沈知念做她爱吃的菜。
才出去两个月,这孩子脸都小了一圈,可想而知在外面受了多少罪。
姜尚任把沈知念坠崖的事告诉了父母,把姜母心疼得直流泪。
怪不到这孩子跟以前不一样了,原来是摔到了脑袋,还好人没事。要不然,她百年后可真的没脸去见自己的好姐妹。
姜母亲自端着汤来到沈知念闺房,把汤轻轻放在桌子上,朝里看了一眼。
用口语问招财沈知念醒了没,招财摇了摇头。
姜母无声笑了,脸上满是欣慰。
也是,这孩子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多睡会儿才有利于身体恢复。
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沈知念在里面喊:
“招财,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怎么这么香?”
沈知念又深深嗅了一口,“哇,好香,好香!”
姜母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谁?伯母,是你在外面吗?”
沈知念没想到姜母也在外面,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唉,念念,是伯母,伯母给你炖了点汤送来。”
“啊,伯母,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您来了。”
沈知念慌里慌张套上外套,没站稳一下子从床上跌了下去。
“噼里啪啦”连带着把茶几上的水杯都打碎了。
“念念,怎么了?”
姜母也听到了茶杯落地的声音,以为沈知念出了什么事,掀了帐幔走进来。
沈知念额头先着地,直摔的她眼冒金星。
她看着姜母朝她走来,明明是一个,怎么又变成了三个,不对不对,又有无数个姜母在自己眼前晃。
“念念,怎么摔了?”
姜母慌忙去拉趴在地上的沈知念,一下子没拉起来。
招财也赶紧走进来,两人合力把沈知念架到了床上。
“呀!额头都摔破皮了。”
“念念,疼不疼啊。招财,快去请郎中。”
姜母小心翼翼的用手帕擦拭着沈知念额头上的血迹。
沈知念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额头有些疼。
郎中过来配了点擦伤药,又开了副药方,再三确认沈知念无大碍后,姜母才肯放郎中离开。
她可太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性了,若沈知念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这个宝贝儿子肯定也不会独活。
姜尚任一回府就听到沈知念摔下床的事,连办公衣服都还未来得及换,就急匆匆跑去沈知念闺房。
“念念,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了?”
姜尚任看着沈知念额头上的纱布,满眼心疼,他恨不得这些伤都受在自己身上,那样沈知念就不会疼了。
“我没什么大事,尚任哥哥,你别太担心。”
沈知念放下手里的鸡汤,安慰着姜尚任。
“念念,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姜尚任此刻仍心有余悸,他真怕沈知念再摔着脑袋把他给忘了。
“小姐,药好了。”
招财端着药走进来,看着蹲在床前的姜尚任一顿。
“我来,招财,你下去吧!”
姜尚任接过药碗,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沈知念嘴边。
沈知念浅喝了一口,好苦好苦,这辈子都没喝过这么苦的东西。
姜尚任把勺子再递到她面前时,沈知念满脸写着抗拒。
“念念乖,喝了药伤就好了。”
姜尚任耐心地劝着她,好吧,不就是一碗药吗?她忍。
等把药全部喝完后,沈知念的脸早就皱成了苦瓜状。
姜尚任从怀里掏出糖盒,倒出一颗塞进沈知念嘴里。
好神奇,嘴巴一下子不苦了,甚至有股淡淡的香味,是她最喜欢的玫瑰花味。
沈知念满眼欣喜盯着那个糖盒,姜尚任被她逗笑了,从糖盒里又倒了一颗出来。
沈知念以为要给自己,赶紧张开嘴,没想到姜尚任竟塞进了他自己口中。
趁着沈知念疑惑之际,姜尚任低下头,把那颗糖送进了她口中。
“好甜!”
姜尚任轻轻避开沈知念额头上的伤口,抵着她的额头说。
沈知念脸红的要滴血,眼睛死死盯住被子就是不敢抬头看他。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狩猎。”
沈知念一听狩猎,顿时来了兴致,她终于可以体验一下明国时期的狩猎了,不枉来此一趟。
待姜尚任从房间离开,沈知念才敢把眼睛悄悄睁开。
她都睡了一天了,再在床上躺下去,骨头都要躺废了。
她穿上拖鞋,在房间里溜达着,房间很大,有好几个古色古香的大柜子。
前阵子没时间看,正好今天闲来无事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
她打开一个柜子,“嚯”满满当当都是衣服,各式各样的都有。
再打开一个,还是衣服。
不死心,她又打开了一个,全是让人眼花缭乱的金银首饰。
沈知念美滋滋的想,自己是不是也算得上个千万富翁了。
她叮叮当当在房间里摆弄了一下午,心情大好,连额头上的伤也不觉得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