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参将点点头道:“是是是!”他转头吩咐守卫道;”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再探再报!”
守卫回道“是!”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侯县令让仆人又续了一回茶,他对侯参将道:“来,喝茶!”
侯参将道:“好,请!”
谢文东见队伍又被箭阵逼退回来,他对身旁的老温几兄弟道:“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去伏击了,对面一时半会儿不会怀疑我们的。”
金虎他们几兄弟,面露喜色的道:“是!”
一条山路的两旁,一望无垠的草皮尽收眼底,一个小草堆里突然探出一撮绿植,草皮绿植(伪装)下面是一个人的脑袋,还有一双透着精光的眼睛,他认真注视着山路上的一切,片刻之后那块草皮子又恢复了原样,跟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刚才小心翼翼侦查完的老温,缩回身子来到谢文东的身边,他小声的汇报道:“文东,还没有动静。”
沉不住气的金虎问道:“大哥,会不会姐夫传的消息有误啊?我们一连都在这里等了三天了。”在这个狭小的战壕里,这几天大家吃喝拉撒都在这里,环境和空气早已不言而喻,大家都在强忍着。
谢文东道:“不会的,姐夫是个谨慎的人,他不会弄错的,我估摸着就这两天了。”
老温也道:“这条路是他们的必经之路,想要从后头包抄我们他们必须经过这里。”
福来又问道:“哥,马路两边太平整了,我们又凑得太近,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啊?”
谢文东道:“不会的,我检查过,我们的战壕十分隐蔽。”
老温也道:“放心吧,大哥亲自设计的战壕,从外表看十分平整,跟普通的草皮无异,通风口又离得很远,不刻意检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的。”
福来这才点头道:“这么说来,我们只需静静的等待就好了,到时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一阵布谷鸟叫声传来。
谢文东听到鸟叫后,对一旁的老温他们道:“万荣他们传来信号了,你们仔细听听,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几人认真探查起来,金虎最先道:“哥,地面有震动声传来。”
福来和老温几乎同时道:“能听到阵阵的马蹄声传来。”
福来补充道:“哥,听起来人马还不少。”
谢文东点点头,吩咐道:“看来就是他们了,大家准备好!”
金虎他们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默默地点头。
“哒哒哒 …哒哒哒!”马蹄声阵阵。
一旁的副将,有些警觉的对身前的参将道:“老大,我们这一路急行军,是不是走的太顺了,感觉有点不太正常。”
“你是想说对方可能有伏兵?”这次奉蔡县令命,前来支援的杜参将,此时边骑马赶路边道:“前面一片坦途,眼看就要进入目的据点了,前面的路没有伏击,现在怎么可能有伏击呢?”
副将见上官不信,他也不再坚持。
杜参将见手下似乎无法信服,他又补充道:“我们这一路急行军,都是小心翼翼的秘密行事,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行踪和路线?廖副官,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是是是,参将大人,您说的是,我现在就让弟兄们加急赶路。”廖副官说完就减速,往队伍后面走。
杜参将刚点头同意,就听前方一声惊呼。
谢文东他们从隐蔽战壕中突然跳了出来,快速的往路上撒满了扎马钉,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骑兵瞬间人仰马翻,个个鬼哭狼嚎。
紧接着谢文东一声厉喝道:“弓箭手给我射!”
路两边的弓箭手都跳出战壕,对着路中央的那群人万箭齐发,射的人仰马翻。
杜参将毕竟行伍出身反应迅速,他见到前路已堵,四周又是乱箭齐飞,他勒马掉头惊呼道:“掉头,掉头,大家给我撤!往后撤!”他同时呼喊道:“廖副官,给我撤,让弟兄们撤!”
此时的廖副官哪里有空搭理他,因为他们的后路早已被万荣他们截断了,此时他们正激烈的缠斗在一起。已然是前有埋伏,后有追兵,退无可退了。
谢文东见敌人乱作一团,决战的时机已经成熟,他举起大刀喊道:“弟兄们,杀啊,给我冲!”
听到冲锋的命令,金虎、福来和老温他们,都同时带领弟兄们冲向敌人,开始了殊死的拼杀。
这一连串来势汹汹的冲杀,杜参将的人马早已吓得惊慌失措,被杀的毫无招架之力,杜参将也被逼得到处躲避,最终不得不扯出一块白布,边挥舞边大喊道:“别杀了,别追了,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一众弟兄们见状,也纷纷丢下武器,抱头投降道:“我们投降了,别杀我们!”
“别杀我们,我们投降!”
这场伏击战,进行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结束了,金虎围着一群抱头蹲地的人在大声训斥,老温走了过来道:“文东,战斗结束了,这些都是被俘虏的,一共有二百六十人左右,还有五百人都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