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瞟了陈二秀一眼道:“二秀,我说过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的。我一再容忍你放过你,没想到你至今还是死性不改,多次想置我于死地,这次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呸!要杀要剐,放马过来!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别虚情假意,我会吃你那一套?”陈二秀恶狠狠的瞪了谢文东一眼后,猛地扭过头去不再搭理他。
谢文东还想说点什么也作罢了,他扫了金虎他们一眼道:“本来看在夫妻的名分上,我一直想网开一面,没想到她是这个样子。”“你们看着办吧!”
想起来数次险些丧命,都跟这恶毒的女人有关,还有几次因为这女儿而亡命天涯,金虎和福来他们也不再客气。
他们一人掏出一把匕首,都走了上去狠狠地朝陈二秀捅了一刀,没想到陈二秀还是满眼恶毒的死死盯着他们,没有一丝的后悔之情。
一旁的任队长拔出大刀,冲上前去朝着嘴里咕噜冒着血泡的陈二秀就是一刀,一股鲜血飞溅而出,这下陈二秀彻底断气了,眼神里的那份恶毒也慢慢的黯淡了下去。
任队长砍完后,伤心的哭诉道:“我们一家本来种着几亩田,日子过得虽然很清贫,但好在安安稳稳,基本还过得去。没想到一天陈府的恶霸们闯进村,强迫我们种植烟土,我爹不同意就争辩了几句。晚上我家的茅草房子就被放火烧掉,一家四口就只有我狼狈逃了出来,我等这一刻很久了,呜呜呜…”
金虎和福来看到这一幕纷纷安慰任队长,任队长整理好情绪擦了擦脸后,一把跪倒在谢文东面前道:“谢当家的,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想跟着你做事,你留下我把。我跟他们不是一伙儿的,每次作恶我都在努力躲开!”
谢文东赶紧把任队长扶了起来道:“我也简单了解过,你确实是一个厚道人,你就留下吧,我们以后建设凤凰镇,还需要很多像你这样的人。”
“谢谢!感谢当家的!”任队长连连道谢。
经过一段时间的清理,谢文东把陈府里不合适的一些仆人,都给赶走了。还调研了凤凰镇烟土种植的问题,开始着手慢慢说服乡亲们,根除这种邪恶的谋生之道。
“金虎、福来!前段时间我让你们调查的县城朱校尉,我的死对头黄天德,还有莫占山余部的情况,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谢文东问道。“我们一回凤凰镇,就掉进陈二秀口袋的事儿,可不能再发生了,我们要主动点。”
金虎回道:“哥,朱校尉的事,老温在县城还在调查。”
“我们没有调查到黄天德的消息,倒是打探到莫占山余部的消息,只是暂时还吃不准。”福来接着道。
谢文东眉头一挑,立马站了起来问道:“莫占山?快说来听听!”
“我们从猎户们的口中打探到,龙脊山一带有一群土匪出没,听说还有一对雌雄双盗,女匪首使得一手双刀很是威风。”福来补充道。
谢文东沉吟了一会儿道:“好,很好!继续探,花重金继续探!”
又过了几天,福来手里拿着一幅字画,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谢文东接过他手里的字画一看,这不是莫占山和二月红这对狗男女吗?他握紧了拳头。
“哥,我们查清楚了,这就是他们的画像,我们还让猎户标记出了他们的活动范围图,他们的活动规律也摸清楚了。”福来汇报道。
“好,这事儿办的漂亮!”谢文东拍了一下福来的肩膀,满意的道。说完他就卷起画像图,吩咐道:“快给我备马,我要去找姐夫!”
“姐夫!”李尚乾一抬头,发现是谢文东在叫他。他是又气又恨,连忙走了过来,把风尘仆仆的谢文东拉到一边道:“你怎么又来了,我说兄弟你可是通缉犯,你还生怕别人没发现啊,每次大摇大摆的闯衙门。”
“姐夫,我有重要的事要给你禀报!”谢文东认真的道。
“重要的事?”李尚乾一脸戒备的道:“上次随便抓个哑巴护院冒充莫占山同党的事,衙门里都开始怀疑了,你又来给我整什么要事?”
谢文东摊开画卷,对李尚乾道:“姐夫,你看!这可是莫占山夫妇的画像,背面是他们的活动范围图,还有标注清楚他们的活动规律,这次你立功的机会到了,兄弟我也不是每次都坑你,你看这好事儿,我不是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李尚乾认真看了看谢文东手里的画卷,根本不搭理谢文东后半句自吹自擂的话,半晌之后他才得意的缓缓道:“好啊,莫占山你们这群土匪,抓了你们几十年,这次我看你们往哪里逃?”
说完李尚乾卷起画像就往衙门里钻,谢文东连忙喊道:“姐夫,你把我带上啊,我要亲手报杀子之仇!”
李尚乾头也不回的道:“你是敏感人士,不方便出现,你安心的等消息吧!”
大概过了七日后,李尚乾把谢文东一家接到苏梅镇做客,一见到谢文东就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道:“好兄弟,不愧是我的小舅子,这次你确实帮我立了大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