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文东应了一声,就跳下马车,顺着小厮的指引,走向他爹墓碑,他还没走出几步,只听“啊!”的一声,就跌落进一个深坑,瞬间砸晕了过去。
拜祭完自己的父亲后,陈二秀就往谢文东这边赶,大概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她让车队停了下来,差人把他抬到一小堆树叶旁,问守在墓旁的夏天道:“计划怎么样了?”
夏天对着她脚旁一层树叶,暗示道:“那人就在下面,摔晕过去了。”
陈二秀继续确认道:“不会出什么岔子吧,我要他一定得死!”
夏天信誓旦旦的道:“放心吧,我挖的陷阱连野猪和熊瞎子都能闷死,他在里面不出三天,保准得毙命。”
陈二秀不放心的道:“不行,谢文东的命很硬,我要你万无一失,你必须在这里守五天!”
夏天答应道:“好,那我就跟几个兄弟,在这里守五天,不让生人靠近。”陈二秀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金虎和福来匆匆赶到南山竹子林一带,哪有什么打斗的痕迹,连只大点的野物都没见着。福来恍然大悟道:“不好了,我们是不是被人调虎离山算计了,大哥不会让一个我们不熟的人来传话的,早上传话那小子很面生。”
金虎也焦急地道:“那我们要尽快赶回去”
福来道:“对,先回陈府,查探一下情况。”
“金虎、福来,这会儿你们不是陪大哥在扫墓吗?”老温看到匆忙赶回陈府的两兄弟问道。
“你不是也应该在陪着大哥吗?”金虎和福来看到捂着肚子的老温道。
“别说了,我被人下药了,痛到刚才勉强扶着墙才走出屋子。看来我们被人连环计给算计了!”老温脸色苍白的道。
福来焦急的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金虎气愤的道:“肯定是黄天德那杂碎,我去找他要人。”
老温准备拉住他,那金虎却早已冲出老远,他略加思索后道:“我们现在先去问一下慕先生,让他帮忙分析一下情况。”
福来赞成道:“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金虎一路狂奔冲到黄天德的新院子,他一脚踹开院门大声嚷嚷道:“黄天德,你个杂碎,你给我出来,你想搞我们就正面冲我来,背后算计算什么?”
黄天德半躺在椅子上,一个女子依偎在他怀里给他喂着水果,另一个女子在给他按摩捶背,他吃了一口投喂的水果后,掐了一把女子的脸,笑眯眯的道:“嗯,真甜!”
只听门外“咣当!”一声,黄天德立马坐了起来,来到二楼的阳台,却看到谢文东的小弟在冲他疯狂辱骂。
他的小弟碎头则挡在金虎面前,用刀指着对方道:“你送上门来找死是吧?”
被扫兴后本来十分生气的黄天德,一听是谢文东失踪了多日,他幸灾乐祸的微笑道:“这种人,你跟他一般见识干嘛?轰出去,让他疯狗叫叫就得了!”
“你滚不滚?”“唰!”碎头张弓搭箭就是朝金虎的头顶射出一箭,这箭有偏有倚离金虎的肩膀一尺多远飞过,钉在了门框上。
虽然箭不准,但是也唬到了兴师问罪的金虎,他也感觉到谢文东失踪,应该真不是黄天德干的,他边骂骂咧咧的找回面子边往外撤。
南山谢景天的墓前,夏天揭开一块草皮,开始往下面倒桐油,这声响惊醒了陷阱内的谢文东,他抬头努力的想要看清上方的人。
适应了一会儿后,他放声的大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说说吧,他们出了多少钱,我出十倍!”
夏天道:“我不是为了钱,也不是我要杀你,我不会杀人的。”
谢文东听完,破口大骂道:”你不会杀我?你把我困在这里几天,不给吃喝,不是杀我?你这个虚伪的混蛋?”
夏天懒得搭理大骂的谢文东,只是继续往陷阱里一桶一桶的倒着桐油,防止谢文东自己爬上来。
谢文东见无法用钱说动上面的人,也无法激怒上面的人,只得继续试探道:“你不是为了钱,也不存在为了权,那只能为了情了?”“你是陈二秀的老相好吧?”
”不许你提她!”夏天气愤的大喊道。
“看来我猜对了,我听说了陈二秀和你的事!原来你也是个心肠恶毒的人,你们都是一样的人,怪不得能王八瞧绿豆瞧对眼儿!”
夏天彻底怒了,他痛哭流涕,捡起土块扔向谢文东道:“不许你骂她,我们曾经也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只是被无情拆散了,才落得像今天这样,你不懂!”
“慕老夫子,你看情况就是我刚才介绍的这些,你觉得文东这会儿,会在哪儿?”老温简单介绍了谢文东失踪的情况后问道。
“我觉得主要有以下三种情况,第一种可能是文东在土匪的手上,但是你们说他是在扫墓路上,也就是在南山附近失踪的,离镇上这么近不应该是土匪啊?”慕秀才道。
福来也接话道:“我也这么觉得。”
金虎从黄天德那里退回来后,刚去慕老夫子的私塾,没找到他的人,听说在茶馆儿,又匆匆赶到了茶馆儿,看到老温他们三人正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