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防盗章, 购买了v章的一半的亲不受影响,余下二十四小时后替换 前世置身其中所以看不透, 今生她忽然发现自己前世更像是一开始便陷入了一个局当中,而她这枚棋子在一开始便被布置成将死原烨的那一个不起眼的士卒。
“那爹, 你有没有做过?”
原竟注视着原烨,原烨眼神闪了闪,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知她。这个孩子是他最疼的, 也是他最想保护的,他不愿意让她趟进这些浑水里, 可是他好像没法去控制这些了。原竟的改变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良久, 他认命一般叹气道:“钱不是我拿的。”
原竟明白了这话的个中意思:钱不是原烨拿的,但是他却参与在其中,并且这笔钱直接落入了齐王的口袋。
可是齐王为何会需要这么大一笔款项?原竟思前想后,又将前世所留意的一些事情串联起来,她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齐王之所以能在奉天阁那儿顺利陷害太子,他肯定会有许多安排。而原烨虽是主持建造奉天阁的人,但是若没别人配合, 哪儿能令皇帝深信不疑?所以齐王在不知不觉之中往各方安插了不少势力, 若是要经营这些势力, 势必是要一笔很大的开销。
原竟在心里描绘着建造奉天阁前后所渗入的势力有哪些, 那么她就必须要在那之前做出对应的举措。
原烨不知原竟在想些什么,又叹气道:“现在爹虽有意与齐王划清界限, 却还不是时候, 而且爹已经得罪了不少人, 可不能再得罪他了!”
原竟知道此事急不得,也就暂且不提了。
商议完,原竟退出书房,没走两步便看见原鹿氏带着原励向这边走来,她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纠缠,就绕道走了。此举在原鹿氏母子看来,却是怕了他们,顿时便越发得意洋洋了。到了书房,原鹿氏唤了原烨一声,原烨才从书房深处走出来,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
瞥了这母子俩一眼,道:“你们一起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原励笑嘻嘻地说:“爹,孩儿觉得那个芳怡郡主很不错,当孩儿的娘子正好!”
“人家是郡主,你自然觉得好,可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的模样,配得上人家吗?”原烨毫不留情地批评他。
“老爷,你怎么这么说励儿,你瞧励儿,身高七尺有余,相貌堂堂,又是可塑之才。哪儿配不上那双十年华却还没嫁出去的女人了。”原鹿氏道,若非对方是郡主之身,励儿又喜欢,她才不愿意找个二十岁的儿媳妇回来呢!
“那你想如何?”原烨瞪了原励一眼。
“爹,既然那郡主都愿意让人来说媒了,爹你就遂了我的意,替我上门提亲吧!”
“你可想好了,那可是郡主,你若是娶了她,就不能轻易纳妾了。”
原励不是没考虑过,可他眼下都没纳妾,日子不是也过得十分逍遥?他听闻那芳怡郡主是个不理事又胆小懦弱没主见的主儿,只要娶了她,身份地位有了,他在外养小的,那郡主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爹你放心,只要我娶了她,一定收起心来读书为乡试做准备!”
原烨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是既然程雅公主与南驸马做的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明显,那他或许去提亲试一试也无妨。
这里发生的事,原竟是不知道的了,她回到房中看了一会儿书,等花蕊帮她打好了水便去沐浴。花蕊辛辛苦苦地打好了水,嘀咕道:“这世道有哪个人像二少爷你这般每日沐浴的?!”这别说男子是隔三差五才洗一次,并且每次沐浴都十分隆重其事,就连女子沐浴洗头也不勤,也不知原竟天天洗就不怕脱皮吗?
“你这丫头,不愿意干粗活就直说,怎可说每日沐浴是不对的呢?!”原竟好笑地看着她。
原竟前世只在无意中知道花蕊是原烨从影月楼请回来保护她的,却一直都未曾留心关注过她,毕竟那个时候她全部心思都是放在平遥那里的,又怎么会关注一个小小的丫鬟。这一世,她带着多出来的四年的记忆,便想好好地观察一下花蕊。
花蕊虽然打扮是丫鬟样,导致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奴才面相,但是如果换了一身衣服和发型,那凭借她端正的五官,也能算得上是一个小美人了。而且她才十五岁,还有发育的机会,现在的身材就因为常年练功而显得刚柔并济,日后恐怕会越来越婀娜多姿吧!
“花蕊留下来帮我擦背吧!”原竟放下书卷,走到屏风后面去宽衣解带。
花蕊默默无语地转过身去,好一会儿,原竟将衣裳脱下扔在地上又躺进浴桶中,再度唤她:“唉,你转过身去做什么?”
花蕊背着原竟给她扔了一个白眼,道:“二少爷,男女授受不亲!”
“你可是我的丫鬟,知道丫鬟要做些什么吗?除了斟茶递水,叠衣折被,还要解决主人的生理需求知道吗?!”
花蕊在心中狂骂原竟无耻,但是她想了想,原竟是女的,她有什么好害羞的!正提起勇气转过身去,原竟又说了:“你知道你要怎么解决主人的生理需求吗?”
正要回转的腰身顿时僵住了,花蕊的脸蛋一红:“二、二少爷……”
“不知道?要我教你吗?”
“二少爷,我、我想起厨房里,你的汤还在熬,我,过去看看!”花蕊磕磕碰碰地说完,也就落荒而逃了。
“哈哈哈……”原竟竟像捉弄花蕊得逞那般露出了孩童一般的笑来,她笑够了,将脑袋搁在木桶的边缘,笑着笑着忽然又哭了出来——她好似好久都不曾能如此开怀地大笑了。
一直在水凉了,原竟才磨磨唧唧地出来穿好衣服,又让花蕊进来帮她擦干头发,而她坐在一旁喝汤。原竟忽然问道:“花蕊你知道影月楼吗?”
花蕊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停,她盯着原竟的后脑勺,而后又掩饰一般继续擦头发。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影月楼?是哪里的青楼吗?”
原竟的嘴角微微弯起,道:“影月楼是江湖组织,里面的人既是杀手又是护卫。不过能当杀手的也只有排名前五的五个人罢了,剩余的人按照排名来分价格段位。这些人从小便被带回去训练,杀手要训练的内容比较多,毕竟要不被人所察觉。而护卫,这只需要一身武功或者一些独门秘技罢了。”
“影月楼这么厉害啊……”花蕊心如鼓噪,嘴上却颇为敷衍地附和着。
“是很厉害,也很神秘,因为杀手以下的人都未曾见过影月楼的楼主。”
“二少爷是如何得知这些的呢?”
原竟歪了歪脑袋想了想:“你家少爷我神通广大,有什么事不知道的呢!”
花蕊丢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心里却是在想原烨是否将此事告知了她,可若是原烨告知,那她也没必要跟自己扯这些而是直截了当地明说。良久,她很肯定原烨并没有告知原竟这事,毕竟当初他千叮万嘱自己不允许将此事告知原竟或在她面前露出破绽的。
经过原烨的说媒,以及鹿侯爷在背后推了一把,南驸马与程雅公主很快便同意了这门亲事,并且已经商议挑选黄道吉日来下聘、采纳问吉等事宜了。可原烨最近忙于朝政,也无暇顾看那么多,只能交由管家负责。
原竟听到这个消息时,可谓是吓了一跳:皇帝的外甥女,芳怡郡主要下嫁原励?!不是那什么将军之女吗?
原竟皱着眉头,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不同了,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而有所改变了?而且前世她对这个芳怡郡主并无印象。程雅公主与南驸马在奉天阁一事上如此帮原烨,难道是因为他们本来就相中了原励?否则堂堂一个郡主何愁没有好人家,为何会选择一个声名狼藉的世家子呢?
原竟想不透,只希望这个改变不会为她所谋的事情带来什么意外。
门外,花蕊愤怒地盯着原竟,隐隐的动了杀意。她三番四次欲冲进去解救平遥,可原竟竟然将她拦下了。她推搡着原竟,怒道:“你听到她在喊救命了吗?!”
原竟面无表情,花蕊又道:“你怎么能这么卑鄙无耻!”
当平遥哭喊着的声音传出来的时候,花蕊觉得原竟的神情有一丝痛苦,拦着她的手也有些无力了。正推开原竟,原竟却是将她往后一拽,她退后几步,原竟则面无表情地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中,张晋厚在解平遥的衣带,外衣已被褪去,中衣也乱七八糟的能看见里头的肚兜,平遥早已经哭成了泪人,表情也变得开始绝望。原竟的动静不算小,张晋厚吓了一跳。就在这一会儿的时间里,原竟已经过去将张晋厚拽到一边去了,她用被单盖住平遥,然后朝着张晋厚狠狠地踹了一脚。
“哎呦!”张晋厚哀叫着。
“给我打!”原竟对两个女子道,两个女子顿时敛去害怕、无措的神情,露出了一抹笑容来。而她们下起手来竟然丝毫不比原竟要轻,张晋厚一个男子都打不过她们。
原竟抱着平遥道:“遥姐姐。”
“原竟,原竟,原竟!”平遥绝望之余又觉得这个人是她唯一的依靠,她害怕,觉得羞耻,想依靠着原竟,可是又恨着原竟。
“我在这儿,别怕,我在。”原竟卑鄙又无耻,但是此刻的安抚是发自内心的。
原竟沉着脸色,扭头对张晋厚道:“你竟然敢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你等着见官吧!”
张晋厚被打得鼻青脸肿,他气愤地喊道:“原竟,你别忘了你有求于我!”
“我求你什么了?”原竟反问。
“你——”张晋厚突然想起了什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更加恼怒,“你竟然陷害我!”
“对别人的妻子,甚至是一个妾侍图谋不轨,这可都是犯了大罪。若是以前,你最多也只是被罚些银子来掩盖了此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只要我告了你,有这些人证在,你可是会被判处宫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