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朕怎么宠你?”秦灼目光宠溺地看着他,温柔得仿佛要将人沉溺其中一般。
晏倾说:“怎么宠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秦灼伸手揽住晏倾的后颈,将他拉下来,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龙椅冰冷,她身上血热。
晏倾肌肤温凉。
两人缠绵时,冷与热交替。
吻也变得比平日更深。
这些时日,晏倾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促使他们下定谋逆的决心,两人私底下都没怎么见过面。
也只有在上早朝的时候,见上一见。
偏生每次早朝秦灼多看他两眼,都要被底下的大臣们曲解成她在琢磨怎么弄死晏倾。
她朝晏倾笑一笑,旁人也觉着是冷笑,是笑里藏刀。
好不容易等到尘埃落定的这一天。
群臣退去,大殿上只有他们两人。
话没说两句,先吻了个天昏地暗,一解相思之苦。
什么事都顾不上说了。
不知不觉就换了姿势,变成了她在上,晏倾在下。
秦灼伸手就把晏倾的外衫解了。
动作利落得很。
又快又急。
到了她自己这里,反倒怎么也解不开。
如今已经是春日里,晏倾穿的是便服,秦灼在宫里穿的还是龙袍。
龙袍繁复,她自己胡乱扯了扯,没扯下来。
可这龙袍若是撕了,明日合宫上下都会知道她在这做了什么。
不能撕。
她不由得有些恼火,“这要不是还要穿着出去,我就………”
“你就怎么?直接撕了?”晏倾一边替她解龙袍,一边笑道:“我们陛下不光能撕别人的衣衫,还能撕自己的?”
“胡说!”秦灼额头出了些许细汗,她看着只剩一件白色长衫,还被扯得肩头半露,遮不住多少的晏倾,竟在这时候笑自己,当即开口道:“我什么时候撕过别人的衣衫?”
外层龙袍被晏倾解开了,秦灼脱下来,往旁边一扔,俯身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只撕过你的。”
“那便是臣独得陛下盛宠了。”晏倾将她抱坐在身上,将她的里衣也解开,温凉的手掌从腰间探了进去,“臣只能好好伺候陛下,聊报君恩。”
“你……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一本正经的说话?”秦灼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很厚了。
但晏倾一旦放开了,连她都有点扛不住。
这厮年少时,便是个腹黑的主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练了寒冰诀之后,在人前端着清冷孤高的劲儿给憋坏了,在她面前露出真面目的时候,越发放纵。
她说了这话之后。
晏倾果真没有再说什么。
他开始闷声做给她看。
好在秦灼体力好。
要不然这一通折腾下来,只怕要晕过去。
两人在龙椅上胡天胡地闹了一回,已经是后半夜。
秦灼和晏倾一起倒在龙椅上,靠了许久。
许久才缓过劲来。
“这龙椅真咯得慌,我也就只宠你这一回。”秦灼只觉得腰酸背痛的,再也不想有第二回了。
晏倾伸手帮她揉了揉腰,“辛苦陛下了。”
“别,你还是别说话了。”秦灼从他身上下来,伸手把地上的龙袍捡起来披上,又捡起晏倾的外袍扔他身上,“赶紧起来,把衣衫穿上,再耽误一会儿,洒扫的内侍宫人就该进来了。
晏倾起身穿衣,穿完之后同她说:“我抱你回长华宫?”
“你看我像是需要人抱的样子吗?”秦灼这话刚说完,就觉得腰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腰。
要知道早知道在上头的位置这么磨人,这么累腰。
还不如回寝宫再说。
不过抱是她肯定不需要晏倾抱的。
两人欲盖弥彰一般,胡乱擦了擦龙椅,离开大殿的时候,外头守着的侍卫宫人也不敢多问。
秦灼直接把晏倾带回了长华宫。
这是她的寝宫。
陛下迟迟没有回宫歇息。
梁公公和孙魏紫和一众宫人内侍们也不敢歇下。
秦灼带着晏倾回到寝宫的时候,众人都迎了下来。
梁公公一看陛下把晏倾也带回来了,心里一时间也琢磨不透陛下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审问了大半夜,没打入天牢,却带回了寝宫。
梁公公上前,忐忑着问道:“陛下,这晏倾晏大人如何安置?先带到暗牢里?”
宫中有暗牢,正适合晏倾这样的人。
陛下想要什么时候审问,立马就能提人来见。
“暗牢?”秦灼听到让晏倾去暗牢里待着,不由得开口道:“梁公公,你要是这么没有眼力见,就趁早换个地方待,着长华宫不适合你。”
“陛下!”梁公公一听就慌了,连忙跪下,“陛下,老奴愚钝,不知做错了什么,请您明示。”
后头几个小太监跟着一起跪下了。
秦灼没再同他说话,只是喊了一声,“小牡丹。”
孙魏紫应声上前,“陛下有何吩咐。”
秦灼道:“以后晏倾就住在长华宫了,吩咐下去,怎么对朕,就怎么对晏倾,清楚了吗?”
“是,清楚了。”孙魏紫的反应跟梁公公完全相反。
她到底是跟在秦灼身边的人,秦灼刚入京的那会儿,跟晏大人在一处的时候,瞎子都瞧出来那是真心喜欢。
这梁公公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真是白待了。
晏倾听到秦灼说的话之后,就一直凝眸看着她。
秦灼没等他说什么,便吩咐宫人“去备热水,朕要沐浴。”
她说完,又补了一句,“和晏倾一起沐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梁公公再看晏倾,眼神都变了。
这晏大人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啊!
先前大权在握的时候,天天跟女帝唱反调。
今日谋逆不成,转头向女帝献身。
孙魏紫见状嘴角抽了抽,应声带着众宫人去了。
“你们也别跪着了。”秦灼道:“去准备些吃食来。”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梁公公有台阶下赶紧就跑着下了,连忙带着几个小太监去御膳房传膳。
“看见梁喜的眼神没有?”秦灼伸手牵着晏倾一直走入寝殿,忍不住笑道:“心里指不定在琢磨你谋逆不成,只能委身侍主,保全性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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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伺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