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有缘,不管你娶的是不是顾知鸢,我都会来到你身边的。”
顾知鸢觉得,有些东西,确实很神奇。
是顾知鸢过得太苦了,被欺负的太惨了么?
所以老天爷安排自己来给她报仇了!
可,她早已经魂归天外了,苦也好,乐也好,好像都变成了自己的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叫做顾知鸢,这么巧合的事情都发生了,会不会你本来就是顾知鸢?”
顾知鸢:?
不过瞬间,顾知鸢便明白了宗政景曜的意思。
大概是说,自己所为的前世,不过是梦一场。
顾知鸢被人杀死之后,自己心有不甘经历了这样一遭之后又回来了。
顾知鸢低头笑了一声:“谁知道呢。”
宗政景曜紧紧拥抱着她:“世间因果,冥冥之中自有定论。”
“诶。”顾知鸢捏了一下宗政景曜:“跑题了,我们再说吴先生的事情。”
“放心吧。”宗政景曜低声说道:“吴先生绝对不会打没有把握的战,就算事情被揭穿了,也绝对没有人敢揭破。”
“为何?”顾知鸢疑惑地问道。
“我与吴先生长的像,我也像先帝。”宗政景曜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有人敢挑
出我不是父皇亲生了,是不是就说明吴先生是先帝亲生了?这对他们没有好处的。”
顾知鸢的眼神闪烁一下,顿时便明白了。
有的人心虚,反而不敢真的将事情提出来。
就像荣王的事情一样。
“不过父皇突然召见吴先生,事发突然,恐怕是背后有人搞鬼,还是要小心谨慎。”
“你是说有人因为你的事情猜到了吴先生的身上,想要杀人灭口?”
“如果荣王留下的书信是真,那本王长得像先帝就已经引起了背后的人的猜测了。”
顾知鸢沉默了一下,垂下了眼睑,心中五味杂陈。
“有时候,人狠起来,真的叫人觉得害怕。”
“怕什么?”宗政景曜笑道:“有本王在,他们杀不了本王,只有臣服于本王!”
唰!
这个时候,一声清响。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辕上的冷风和寒宵立刻站了起来,警惕的看向了四周。
银尘不客气的喊了一声:“真可怜,过年还有办事情,都不能休息,你们的主子也太不人性化了吧!”
“银尘姑娘还是一张利嘴。”几个人人骑着马从草丛里面走了出去。
玉卿的脸上带着笑容:“今夜除夕,闲来无事,想打个野
兔子烧烤,没有想到遇到了昭王与昭王妃,真是有缘。”
银尘将玉卿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你的病好了?大半夜的都能在外面闲逛了?”
“多亏了昭王妃妙手回春,如今已经大好了,应该请昭王妃吃顿饭的。”
“不,昭王妃不想吃。”
银尘一脸警惕,字字句句不离王妃,一看就是对王妃有所企图,狼子野心,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你这丫头,我请王妃吃饭,你倒是好,连自己主子的主也做了?”
“我是王妃的表嫂子,我不让她跟你吃饭!”银尘抱手说道。
冷风和寒宵顿时冲着银尘竖起了大拇指。
可以,很棒!
顿时,玉卿哑口无言。
“还请你让开,我们要进城去。”
玉卿犹豫了一下:“昭王妃真的没有兴趣么?关于白松的事情……”
宗政景曜冰冷不带感情的声音悠悠传来:“冷风,怎么不走?”
“王爷有人拦路。”
“半夜哪里来的人,许是什么野物,碾过去就好了。”宗政景曜说。
玉卿:……
顿时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
玉卿的眼神之中划过了几丝冷冽,让开了一条路让宗政景曜和顾知鸢离开。
顾知鸢低声说道:“大
半夜来打兔子,你相信么?”
“不相信。”宗政景曜说:“但本王假装相信。”
顾知鸢瞧着宗政景曜眼中闪烁的冷冽的光芒,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大尾巴狼。”
宗政景曜低头在顾知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现在算是什么大尾巴狼,回府再给你看看尾巴。”
顿时,顾知鸢的一张脸猛地红了起来,一把将近在咫尺的俊脸给推开了。
宗政景曜飞快的凑了上去,盯着顾知鸢的眼睛露出了一抹笑意,手却开始不老实了起来:“怎么?等不及了?这里看也可以。”
“宗政景曜!”顾知鸢咆哮了一声,用力的推了一下:“别动!”
宗政景曜却不甘心的将顾知鸢挤在了角落里面,低头轻轻吻了吻顾知鸢的嘴角:“小鸢儿,老夫老妻的,你还害羞了?”
顾知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侧着头,避开了宗政景曜轻咳了一声:“兽情大发,也得回去……”
“本王不想。”宗政景曜轻轻舔了舔顾知鸢的耳垂。
“外面还有三个人!”
“王妃,我尿急……”
说完之后,冷风和寒宵两个人飞快的离开了。
银尘站在车辕上,一脸茫然。
“兔子!王妃,我给你抓
个兔子做宵夜!”
三个人一下子就跑没影了。
宗政景曜伸手环住了顾知鸢的腰,轻轻的酒气喷洒在她了脸上:“小鸢儿……”
“嗯?”顾知鸢一只手搂着宗政景曜的脖子,半眯着眼睛,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腰带。
宗政景曜一下子便笑了起来:“小鸢儿就这么迫不及待?”
“王爷不是说了么?老夫老妻了。”顾知鸢一把便将宗政景曜的腰带扯开了,低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宗政景曜轻哼了一声,手指轻轻挑来了顾知鸢衣服的带子,低头堵住了她的红唇。
远处的山丘上。
玉卿骑在马上,盯着官道上停下来的马车,眼中划过了几丝冷意。
东升飞快的来到了宗政景曜的身边,轻声说道:“公子,昭王喝了酒,忍不住要在马车里面和昭王妃……和昭王妃共赴巫山……”
“呵。”玉卿满脸冷意,一身肃杀,和平时温润的模样完全不同:“宗政景曜,这是在挑衅我么?”
他故意停车在这里,故意宣誓主权,对玉卿来说,和挑衅没有什么区别。
东升轻咳了一声,垂下了眼眸,叹了一口气,天下好的女子多的是,偏偏殿下只看上了昭王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