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眉头一挑:“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七尺男儿,先成家后立业。”
顾知鸢听着他说道理一下子笑了起来:“是是是,昭王说的都是对的。”
“嘉贵妃说三个皇子同时成婚,眼下四皇子又要立正妃,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想请你帮忙。”宗政景曜说:“王妃,送上门来的打击的机会你要么?”
顾知鸢说:“是我送上去给她打击,还是我打击她?”
“就她,能打击你?”宗政景曜眉头一挑,一副十分自信的模样:“本王对王妃还是十分的有信心的。”
“我知道了。”顾知鸢说:“小端妃现在和我有仇我进宫指定要碰上她了。”
“那是肯定的。”宗政景曜牵着顾知鸢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他温柔地说道:“该怎么打击,就怎么打击。”
“昭王不怕有人说我是目无王法,嚣张,无法无天么?”顾知鸢靠在宗政景曜的手臂上,笑了起来。
宗政景曜低头看着顾知鸢手背上的伤痕:“等到本王出手,她命已休已。”
顾知鸢噗嗤一声乐了,问道:“那对比王爷,我还是善良的。”
“你自然是善良的。”宗政景曜回答:“你只治愈本
王的良药,是本王身上的封印。”
他盯着顾知鸢,目光灼热如同天上的太阳,好像要将顾知鸢整个化为灰烬一般。
顾知鸢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一下头,轻声说道:“你不雅这么肉麻,你好好说话!”
“可以了么?”宗政景曜靠近顾知鸢的耳边,低声问道。
那声音如同在顾知鸢的耳边炸开,如同千万条细细密密的电流往四肢百骸蔓延一般,顾知鸢深呼吸了一口气,轻轻在宗政景曜的背上拍了一下:“别闹,等晚上……”
“你看不起本王。”宗政景曜打断的顾知鸢的声音,一本正经地盯着她说道:“本王现在吃了你,晚上也可以吃你。”
顾知鸢的脸唰了一声就红了,推了宗政景曜一把:“别闹,万一寒宵他们又闯进来。”
宗政景曜一把抱住了顾知鸢站了起来,直接打开了密室的门,但是,这密室,不是顾知鸢密室,顾知鸢问:“什么时候做的,用来做什么的?”
宗政景曜抱着顾知鸢往里面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似笑非笑地说道:“用来做的。”
顾知鸢抬头望去,密室里面,用夜明珠照亮,布置的可以说十分的羞耻了,看着顾知鸢脸
红心跳的,顾知鸢抬手在宗政景曜的胸口上拍了一把:“你是变态么!”
宗政景曜笑了一声,抱着顾知鸢直接走了进去,密室的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目光。
寒宵站在门口,听到里面没有声音,心中思量了一下,到底没有直接闯进去。
银尘瞧着寒宵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便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寒宵说:“嘘,王妃和王爷,好像不在里面。”
“在啊。”银尘说:“我刚刚还看到王妃进去了。”
说完之后,银尘抬手就想要推门,寒宵一把抓住了银尘的手:“你疯了,万一王爷和王妃正在做某些活动,你闯进去打扰了,你赔得起么?好久没吃到肉的王爷不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听到寒宵的话,银尘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王爷没吃到肉,王爷不是顿顿都吃肉了么?”
寒宵:……
“懒得跟你说。”寒宵直接坐在了门口,一脸无语的用一只手托着下巴。
银尘一脸好奇的问道:“你这一脸愁容的是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寒宵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知道外面有什么传言么?”
“什么?”
“有人说王
爷不行!”寒宵说:“这群人闲着没事干,吃撑了。”
“啊!”有个女声尖叫一声。
寒宵立刻说道:“你别叫,王爷听到了就麻烦了。”
“不是我。”银尘一脸茫然地看着寒宵说道:“我都没开口。”
“那是谁?”
寒宵一脸诧异地说道:“都说了被出声了,还叫的那么大声。”
云千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是我……”
“你怎么在这里!”银尘一把将云千拎了出来:“你又跑了,等一下庄先生又会满屋子的找人。”
云千委屈巴巴地说道:“有什么关系,我躲一下子,对了,你们刚刚说的话,千万不要告诉王爷,不然王爷回大开杀戒的!”
“三人成虎。”银尘说:“我们就算不说,王爷很快也会知道的。”
云千瘪了瘪嘴巴说道:“所以说,我觉得你们没用,王爷白养你们了,这种事情,你们作为属下,应该自己化险为夷,扳回一局,不要什么都等着王爷拿主意,那王爷不是白养你们了。”
云千的话可说,非常有道理了,成功的把两个人都洗脑了,寒宵问:“你脑子活跃,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好办法!”
云千朝着两个人招了招
手说道:“你们过来,听我说。”
两个人靠了过去附耳倾听,听到云千的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直接给云千竖起来大拇指:“高手啊!对付流氓还是流氓有办法。”
“呸。”云千冷声说道:“我现在走的是大家闺秀的路线,你们不要冤枉我!”
说完之后云千小跑着离开了:“千万别说见过我,我手都被打肿了!”
云楼说书的先生激情澎湃,下面的人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另外一件事情。
“你们听说了么?”
“什么?”
“是不是昭王不行?成亲三年还没有孩子?”
“是啊是啊!”
“不会吧,昭王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居然不行?那昭王妃岂不是守活寡?”
“那昭王妃也太惨了!”众人都发出了啧啧啧的声音。
这个时候隔壁一座的人的说:“你们不对,你们说错了,明明是说的二皇子不行,怎么传成了昭王了,这就奇怪了!”
“二皇子?”众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旁边那一桌:“你怎么知道?”
“我姑姑的侄女的丈夫的舅舅的女儿的丈夫的妹妹的丈夫,在昭王府做看门的,听说前几日,刘小姐上门就是去找昭王妃求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