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辉义一听,冷声说道:“你别跟我抬杠行不行?”
程辉猛一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怎么了?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苏公公看着门口乌泱泱的一群人等待着,他快步走了过去说道:“哎哟喂,护国将军,快叫各位将军们公子们都散了吧,太后娘娘设下了宫宴,请昭王和昭王妃进宫去呢,你们呀,都别等了。”
程岩点了点头说道:“都散了吧,以后见面的日子还多着呢,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都散了,都散了!”
程辉义抱着手,扫了一眼远处停着的轿子冷声哼了一声离开了。
顾知鸢和宗政景曜下轿子的时候,只看到了程岩一个人站在门口,程岩看到宗政景曜的时候相当的激动,他快步走到宗政景曜的面前,手足无措,一瞬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激动,只能说了一句:“孩子,我是你外公啊。”
宗政景曜低声喊了一声:“外公。”
“好孩子,好孩子。”程岩象征性的拍了拍宗政景曜的手臂,又看向宗政景曜身后的顾知鸢,轻声说道:“知鸢。”
顾知鸢礼貌地微微鞠躬:“见过外公。”
“好孩子,
太后还等着你们进宫去,你们先去,晚上回来再说。”程岩说。
顾知鸢点了点头,在和程岩一起往里面走的时候,顾知鸢的医疗系统再次被激活了,里面出现了一些风湿的药膏。
看来,常年征战的人都有这些问题啊。
“昭王妃,别冷着快收拾一下进宫吧。”苏公公催促道。
顾知鸢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一步,她突然觉得,今日进宫就是鸿门宴,刘太后是最宠爱赵姝婉的人,赵姝婉可是“死”在了宗政景曜的手上。
就算要依仗自己治病,估计都是一顿数落。
不过……
顾知鸢转头看着程辉忠说道:“舅舅,你带回来的人呢?”
“在后院呢。”程辉忠被顾知鸢这声舅舅,叫的愣了一下,紧接着嘿嘿一笑说道:“有人叫舅舅,感觉还怪好。”
一进入程家的后院,顾知鸢就感觉到了一双眼睛在她和宗政景曜的身上打转,顾知鸢的心中微微一怔,猛地转头看向了目光看过来的地方。
一个人影飞快躲了起来,像是害怕被顾知鸢给发现了一眼,她的动作很快几乎是从顾知鸢的眼前一晃而过了,顾知鸢连是个什么东西都没
有看清楚,就那人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顾知鸢没有多想,快速的进入了后院里面她和宗政景曜休息的地方。
秋水迎了出来:“王爷,王妃,你们可算到了,担心死我了。”
看到秋水,和一群熟悉的,用惯了的下人,顾知鸢心中微微一动,紧接着对秋水说道:“替我梳妆打扮,我要进宫。”
“是。”
宫中!
昭和宫,太后半躺在床上,脸色十分的差,她低声问道:“昭王和昭王妃现下到什么地方了?”
“太后,已经在入宫的路上了。”帮着太后捶腿的小丫鬟低声说道:“估计现在快要进宫了。”
听到小丫鬟的话,太后缓缓眯起了眼睛,冷声说道:“他们居然还有胆量进宫来,哀家要让他们赔偿哀家的姝婉!”
听到刘太后的话,伺候的小丫鬟垂下了头没说话,她感受到了刘太后身上的浓浓的怒意,心中也有些害怕了起来,只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惹怒了刘太后。
这个时候,苏公公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太后娘娘,昭王昭王妃到了。”
太后一听冷笑了一声说道:“好啊,来的正好,请他们进来
吧。”
紧接着顾知鸢和宗政景曜走了进去,随后,门一下子就关上了,大批的杀手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宗政景曜和顾知鸢团团围住。
宗政景曜紧紧握住了顾知鸢的手:“太后果然准备好了宴席了。”
鸿门宴是准备好了的。
听到宗政景曜的声音,太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宗政景曜的那一刻,太后愣住了,脸上浮现了一抹浓浓的不可思议。
太像了,简直像的如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如果不是先帝驾崩和宗政景曜畜生相差了真正五年,刘太后都会觉得宗政景曜就是先帝的儿子了。
太后紧紧握着拳头,盯着宗政景曜:“你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赵姝婉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如此歹毒,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要害死?”
“皇祖母。”躲在顾知鸢身后的赵姝婉按赖不住了,伸了个脑袋出来,看着刘太后笑着说道:“我没死!”
看到赵姝婉的一瞬间,太后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却因为长期躺在病榻之上,身子一软又倒了回去。
赵姝婉一看,立刻冲了过去,扶着太后说道:“皇祖母,您没事吧,对不起,姝
婉让你担心了。”
刘太后一把搂住了赵姝婉:“姝婉,哀家的姝婉,幸好你没事,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可怎么活啊,你这孩子,你没事你也不写信告诉哀家。”
刘太后红了眼睛,不过她自控能力还是很好,很快就松开了赵姝婉,抬头看向了顾知鸢和宗政景曜,冷声说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她感觉遭到了欺骗一样。
宗政景曜说:“太后这样将刀剑悬在我的头上,我无法可说。”
赵姝婉一听,抱住太后的手臂说道:“皇祖母,是哥哥和嫂子救了我,有人要杀了,有人偷偷将我的鞭炮换成了炸药,炸了上了上官凌将军,哥哥是将计就计,保护了我,不然那些知道我还活着,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杀了我,嫁祸给昭王哥哥的。”
听到这句话,刘太后眼神闪烁了一下,挥了挥手,示意杀手退下。
众人退下之后,刘太后看了一眼宗政景曜和顾知鸢说道:“坐吧,哀家错怪你们了。”
顾知鸢和宗政景曜这才坐了下来。
太后的手一直紧紧抓住赵姝婉,像是抓住了自己心爱的宝贝,害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不见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