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板说了。”沈毅说:“昭王与狗不得入内。”
说着,沈毅将一块牌子翻了过来,牌子上,黑色的毛笔写着:昭王与狗,不得入内。
冷风一看,猛地低下头去,换做是别人现在已经被大卸八块了,估计灵魂都被打散了,偏偏那个人是昭王妃,昭王除了宠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周围已经有很多看热闹的人了,一个个看着沈毅这么吵吵嚷嚷的挑衅昭王,顿时都想看看他怎么死的。
毕竟,昭王连丛阳的公主都敢杀了,可见这个人是有多凶悍。
宗政景曜就站在门口,他抬手一抽剑,吓得沈毅后退了两步:“怎么,昭王还要杀人啊。”
宗政景曜举起剑,将那块牌子砍成了两半,紧接着,随意的一踢,板子只剩下:狗,不得入内。
宗政景曜,一把抓住了沈毅的衣领,将沈毅丢在了门口:“看见没有,说你不许进去。”
沈毅:?
宗政景曜没有解释,接着走了进去。
在众人的哄堂大笑里面,沈毅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的嘴巴里面骂了一句王八蛋,随后爬了起来准备追上去,这个时候突然发现二楼窗口,一个娇小的身影跳到了对面
的屋子上,随后踩着屋檐就跑了。
冷风也看到了,大喊了一声:“王妃。”
宗政景曜立刻后头看去,顾知鸢早就消失在交叠的屋顶上了。
宗政景曜立刻追了过去。
顿时,整个京城,在,说顾知鸢是妖女之后,有了新的话题,那就是因为昭王将昭王妃的恒华城给赔了,现在昭王妃十分生气,处处躲着宗政景曜。
一晃就是十天。
宗政景曜几乎很难见到顾知鸢,她总是躲猫猫似的,根本不见宗政景曜。
顾知鸢趴在栏杆上,抓了一把喂鱼的料,丢到了湖里面,紧接着,黑的红的金的鲤鱼涌了出来,拼命的抢食。
宋含雪靠在栏杆上,看着顾知鸢问道:“你打算一直都不见王爷么?他这几天满世界的找你,连早朝都没有上,他也有他的苦衷吧。”
顾知鸢没说话,盯着游鱼来来回回的跳动着。
“知鸢。”宋含雪说:“王爷也是为了国家,一但真的打起来,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那就麻烦了,恒华城对你很重要,这样吧,等到国力强大一些,你两个侄女大一些了,让你哥给你抢回来。”
听到这句话,顾知鸢转头看着宋含雪笑了:
“等到侄女大了,要生侄儿了,打什么仗啊。”
听到顾知鸢的话,宋含雪也跟着笑了:“没个正经的。”
“王妃。”秋水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快,快来看看。”
“你怎么来了?”顾知鸢疑惑地看着秋水。
秋水拉着顾知鸢的手说道:“来,快点,跟我走。”
顾知鸢被秋水拉着来到了永安将军顾的门口。
门口摆着许多的花,这些花品种不同,都是红色的,摆成了一个心行,格外的漂亮,引来了不少的姑娘围观,一个个都是一副羡慕的要死的表情。
宗政景曜云淡风轻的站在梨树下面,梨花一片一片的飘落了下来,十分的漂亮。
顾知鸢的眼神有些恍惚了起来,她犹然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也和宗政景曜吵架了,自己也回到了这里,宗政景曜来求自己回去的时候,也是这样站在梨树下面,去年的梨花也想今年一样开的美丽,一晃眼又过了一年了。
二人隔空对视,宗政景曜笑着冲着顾知鸢伸出了手说道:“王妃,本王来接你回家了。”
顾知鸢抱着手靠在门上看着宗政景曜:“昭王一点诚意都没有。”
冷风小跑了过来
:“王妃,这是云楼新出的糕点,热乎的,您尝尝。”
顾知鸢:……
不说云楼的糕点自己还没有那么生气,一说顾知鸢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钱白花了,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准备走进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她走了回来,将冷风手中的糕点拿走了,随后对宗政景曜说道:“幼稚。”
冷风看着顾知鸢进去之后,他瞬间感受到了一股杀意,他僵硬的转头看着站在梨树下的宗政景曜,深呼吸了一口气,一下子跪了下去:“王爷,王妃是女中豪杰,与普通女子不同,再给手下一次机会吧。”
宗政景曜随意的抬脚,踢在了一个花盆上。
砰!
花盆应声而碎,石块飞的到处都是,宗政景曜冷着脸低声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你就和这个花盆一样。”
“是。”冷风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天,顾知鸢都没有被宗政景曜骚扰,她也安心地住在了永安将军府上。
这一日,天气正好,宋含雪准备了一艘小船,小船上面放着小桌子和酒菜。
宋含雪拉着顾知鸢说道:“我们去划船,散散心好不好?”
瞧着宋含雪满脸热情的模样,顾知鸢确
实说不出来拒绝的话,她点点头说道:“好。”
顾苍然背着手走了过来:“泛舟啊,戴上我一起呗。”
“你今日没事做么?”宋含雪说:“不是说有一伙马匪在京城外面横行霸道么?”
“是。”顾苍然点了点头:“昭王心情不好,跟陛下请命要代替我去,我就没事干了。”
顾苍然一边说,一边看顾知鸢的表情,顾知鸢转头看着顾苍然:“马匪,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前几天的事情,好像是从恒华城那边逃过来的,一路打家劫舍的,专干坏事情,昭王说,事情是因为他引发的,所以就主动请命去杀马匪去了。”顾苍然说道。
宋含雪点了点头:“难怪这些天都不见昭王来晃悠。”宋含雪叹了一口气:“听说这群马匪彪悍地很,是这样的么?”
“是。”顾苍然说:“我与他们交过手,又奸诈又狡猾,还有炸药,麻烦地很。”
顾知鸢低着头,没说话。
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们去泛舟吧,我不去了。”
“怎么不去了?”顾苍然抓住顾知鸢的衣袖说道:“你这几天都一直闷闷不乐的,泛舟,解闷儿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