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有?”银尘指着不远处转来转去的上官凌说道:“就那个变态,老是骚扰我?”
“他,他敢骚扰你,你没打他?”寒宵震惊地问道。
“王妃的表哥,你帮我拦住他,别让我骚扰我就可以了。”银尘拍了拍寒宵的肩膀:“你要是拦不住,我就跟王爷说你肖想王妃!”
寒宵:?
他不该回来的,他简直就是回来送命的!
寒宵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走到了上官凌的面前:“喂。”
上官凌冷眼扫了一眼寒宵,眯起了眼睛:“有事?”
“银尘,是我的女人……”
砰!
寒宵的话还没有说完,迎面而来的上官凌的一拳头,上官凌冷声说道:“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我就告诉王爷,你是个登徒子,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紧接着,上官凌扬长而去。
寒宵都快要哭了,他招谁惹谁了,他决定还是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来的好!
顾知鸢拿着宗政景曜画的最完整的一张图纸去找赵师傅。
赵师傅正在指挥着大家造船。
他带着自己的徒弟们,准备同时制造出两艘船。
现在大家正在一起努力。
看到顾知鸢走过来,赵师
傅兴奋的跑向了顾知鸢,激动地说道:“王妃,很快船就制造出来了,我们一下子制造出来了两艘船,和原本送来的战船差不多。”
“辛苦了。”顾知鸢笑了起来:“今日前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要找您,王爷设计了一个图纸。”
说着顾知鸢拿出了图纸,递给了赵师傅说道:“您给看看,这武器制造的出来么?”
听到顾知鸢的话,赵师傅立刻接过了顾知鸢手中的图纸,紧接着,赵师傅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紧接着,诧异地问道:“这图纸,真的是王爷想出来的么?”
“那还能有假的么?”顾知鸢笑了起来,低声说道:“怎么了?很难么?”
赵师傅摇了摇头:“非也,这设计的东西,巧夺天工,如果真的能制造出来,那一定能改变未来的战争模式的。”
听到赵师傅的话,顾知鸢的脸上划过了一抹欣喜:“那您看能制造出来?”
“好。”赵师傅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只要王妃愿意给我时间,让我研究一下,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嗯。”顾知鸢说:“我相信您。”
“不过,这东西,不能用木头做,得用玄
铁,玄铁,丛阳最多,我还听说,丛阳有个吴先生,制造东西,可谓是巧夺天工了。”赵师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若是有幸和吴先生讨论一番,说不定很快就能出来结果了。”
“吴先生?”顾知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难道是吴珵的父亲。
顾知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转身回到了城主府。
因为两国开战,吴珵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到丛阳去,但是他一点儿都不着急,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天到晚,不是钓鱼就是煮茶。
此时,他正坐在水榭之中品茶,看到顾知鸢走过来,他的眼神先是一亮紧接着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低声问道:“王妃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听说吴公子煮的茶不错。”顾知鸢笑了。
那明艳的笑容让吴珵的心中微微一怔,紧接着吴珵的下意识的给顾知鸢拿了一个杯子,又给顾知鸢倒了一杯茶,低声问道:“王妃,找我有事情吧。”
“和聪明人说话,不费劲。”顾知鸢笑了,将图纸放到了吴珵的面前:“给你看个东西,你看看,你能不能做出来。”
吴珵含着一口茶,看着图纸顿时惊呆了,一口
茶,不知道是该吞下去,还是吐出来,他愣了好久,才震惊地看着顾知鸢说道:“这,是你设计出来的么?”
“不是。”顾知鸢摇了摇头:“这是王爷做出来的。”
“你们准备拿这个攻打丛阳?”吴珵诧异地看着顾知鸢:“王妃是没有把我当人看,想让我出主意,制造出武器来攻打丛阳?”
顾知鸢:……
“吴公子想多了,就像现在我攻打丛阳也只是时间上面的问题。”顾知鸢将图纸收了起来说道:“我只不过是好奇,能不能做出来而已。”
“这东西,为玄铁打造。”面对顾知鸢,吴珵总是藏不住话,他说:“我对这些不是很精通,若是家父在的话,应该能想得出办法。”
“我对你的父亲,有些好奇了。”顾知鸢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他学富五车,怎么甘心做一个御书院的院长?”
“因为,他的心死了。”吴珵抬头端着杯子,看着远处的风景:“他年轻时也有一个心爱之人,后来,心爱之人嫁给了他人,他心死了,一生未娶。”
“那倒是痴情。”顾知鸢点了点头,突然,她回过神来:“没娶,你是哪里
来的?”
吴珵:……
“收养的呗。”吴珵无语:“所以,我纵使努力的学习,也赶不上父亲十之一二。”
顾知鸢突然理会到了什么叫做世界的参差。
吴珵赶不上他父亲一二,已经是丛阳皇帝看好的左相之人了,那这个吴老先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莫名的,顾知鸢对吴老先生好奇了起来。
一个能制造出战船,又能写诗,又能教书育人,还能培养一个身居左相的儿子,说是天才不为过吧。
见顾知鸢发呆,吴珵说道:“只是可惜我父亲十五岁便中了文科状元,引得京城的姑娘们青睐,却喜欢上了一个得不到的人。”
顾知鸢总觉得吴珵话中有话,好像在明里暗里的嘲讽谁一样,顾知鸢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我们不过萍水相逢,你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你既然对我的父亲好奇,一定会救他的,你既然是救命恩人多说几句又何妨。”
顾知鸢再次对吴珵的脑回路表示佩服,自己反正是跟不上了。
不远处,程敏娴站在湖边,她眯起了眼睛,手指收在了袖子里面,紧紧的握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