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鸢对宗政景曜说,她很平静,宗政景曜几乎感受不到她的情绪更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宗政景曜问:“怎么样了,伤势严重么?”
“挺严重的 ,不过没有危及到性命。”顾知鸢说:“你准备怎么处理赵姝婉。”
“你看着办。”宗政景曜说:“你就算气不过,你要杀了她,本王也能想办法给你摆平这个事情。”
听到宗政景曜的话,顾知鸢的眼神闪烁来一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赵姝婉不像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调换了鞭炮。”
“所以呢。”宗政景曜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目光落在了顾知鸢的身上。
顾知鸢麻利地给上官凌处理好了伤口,包扎了起来,冷声说道:“这个是你的事情,你别什么都问我好不好。”
宗政景曜:……
顾知鸢,生气了?
就这样突然的,毫无征兆的,生气了?
宗政景曜皱了皱眉头,刚刚想走到顾知鸢的身边问一下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事情。
顾知鸢回过头指着宗政景曜说道:“你别过来,你没消毒。”
宗政景曜:……
“银尘。”突然,上官凌微弱地
声音传来。
顾知鸢立刻伸出了一只手:“水。”
宗政景曜下意识倒了一杯水递给了顾知鸢,顾知鸢将水小心翼翼地喂给了上官凌:“表哥,你感觉怎么样了了?”
上官凌的眼睑颤抖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低声问道:“银尘呢,银尘,怎么样了?”
“她晕过去了,没你严重,你整个后背都被烧伤了。”顾知鸢皱着眉头说道:“起码一个月都不能躺着睡。”
“她没事就好。”上官凌缓缓闭上了眼睛,问道:“是不是赵姝婉干的。”
“是。”顾知鸢说:“你想要怎么处理赵姝婉。”
“此事,全权交给昭王处理。”上官凌轻轻咳嗽了一声:“我不能越俎代庖。”
宗政景曜背着手,看着二人,他眉头一动,认认真真地说道:“上官将军觉得如何处理毕竟好。”
“他现在是伤员,做不得这么费脑子的事情。”顾知鸢说。
宗政景曜觉得自己被顾知鸢针对了,可自己没有证据。
“上官凌。”银尘猛地坐了起来,看到在屋子里面的宗政景曜和顾知鸢的那一瞬间,银尘有一点点尴尬,她转头看向了趴在床上闭
着眼睛的上官凌,她快速的跑了过去,紧张地问道:“你怎么样了?”
上官凌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漆黑的银尘直接笑出声来,你简直像个小花猫,实在是太好笑了。
“你还笑的出来。 ”银尘瞪了一眼上官凌:“你怎么样了,你还好么?”
“放心吧。”上官凌眼睛眨了眨,笑着说道:“你这么关心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呸。”银尘当然是死不承认,看了一眼上官凌:“我不过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关心你一下,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呵呵。”上官凌低笑了一声,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很疼。”
“你什么地方疼。”银尘紧张的问道。
顾知鸢看了一眼二人,后退了一步拉着宗政景曜走了出去。
宗政景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低着头看着顾知鸢:“又不是我炸了的,你生气做什么?”
“别跟我说话。”顾知鸢的心里面堵得慌。
此时,外面的赵姝婉已经被吓傻了,看到顾知鸢出来,紧张地问道:“怎么样了?还活着么?”
“要是没有活着,你现在就被丢下去喂鱼了。”陈副将的性格和上官凌差多,顿时恶狠
狠地吼了赵姝婉一句。
赵姝婉可怜兮兮地缩了缩脖子,看向顾知鸢,红着眼睛说道:“顾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顾姐姐,你生气,我也能理解,你要打要骂,我绝对不会反驳,能不能别杀我。”
她现在才知道怕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是炸药,我拿的是鞭炮,我只是想放个鞭炮,因为他老是凶我,我只是想教训他一下,顾姐姐你知道的,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挑起战争的事情。姐姐救救我。”
赵姝婉的眼泪顺着脸流了下来,她的全身脏兮兮的,因为刚刚她吓坏了,也去帮着救人,但是,别人怀疑是落井下石,要去行凶的,被按在了泥土里面。
她的脸上因为眼泪横流一道一道的黑印子,看起来格外的滑稽,她一脸惊恐,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顾知鸢,焦急地说道:“顾姐姐,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闭嘴。”顾知鸢呵斥了一声:“来人,将她关到地牢里面去。”
听到这句话,赵姝婉的瞳孔微微一缩,张琴画去地牢里面,出来的
时候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了,她错愕地看着顾知鸢,不可思议地说道:“顾姐姐,你想杀了我?”
那双平日里面有恃无恐的眼睛,此刻被惊恐占满,两个人抓住赵姝婉直接将她往地牢里面带了进去。
顾知鸢看了一眼冬蓉,对旁人说道:“把她给放了,她不过是个丫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是。”
冬蓉立刻被松开了,她跪在顾知鸢的面前痛哭流涕地喊道:“王妃,都是我的错,王妃,公主是无辜的,你想要惩罚,就惩罚我吧,公主是无辜的。”
“一会儿将上官将军送去城主府养伤。”随后,顾知鸢背着手,直接转身离开了。
宗政景曜跟在顾知鸢的身后,顾知鸢浑身的气势让他微微有些无奈,他想了想,轻轻的开口说道:“小鸢儿……”
“别说话,烦着呢。”顾知鸢浑身的气势和宗政景曜如出一辙。
宗政景曜从后面直接抱住了,顾知鸢,低声说道:“好端端的,火气这么中做什么?”
“昭王,眼下的事情是不是你计划之中的一环?”顾知鸢靠在宗政景曜的怀中,她觉得自己离宗政景曜很近,有的时候又离宗政景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