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恒华城。”
宗政无忧:?
年纪轻轻就打算开始养老了么!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顿时,众人安静了下来,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位置上。
紧接着,各个国家说一下场面话,送些礼物什么的。
客套完了,大厅里面又是一副歌舞升平的景象。
常阳端着一杯酒缓缓站了起来:“陛下,怎么没有见到太后娘娘。”
“是常阳啊。”皇帝看了一眼常阳,眸子闪烁了一下:“太后在郊外的行宫礼佛,你若想她可以去看看。”
“是。”常阳咬了咬嘴唇坐了下来,皇帝不咸不淡的口气,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己,可是,为什么太后会一个人去郊外行宫!
“陛下。”这个时候,张丞相突然站了起来说道:“这一次,丛阳的护国将军家也来人了,说来,这还是昭王的外亲呢。”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宗政景曜的身上,娴贵妃利用丛阳的人逼宫已经两次了,一提到丛阳的人,他们就狠的牙痒痒,但是他们却忘记了,宗政景曜是丛阳护国将军的外孙。
众人的目光顿时变得不善了起来,宗政景曜站了起来,抱拳说道:“
父皇,儿臣请旨,镇守恒华城!”
众人又愣住了,大家都知道,之所以要镇守恒华城,是因为丛阳的人,虎视眈眈,现在宗政景曜请旨去恒华城,不就摆明了立场了吗!
“好。”皇帝顿时龙颜大悦:“朕准了,将恒华城交给你,朕放心!”
顿时,整个宴会又恢复了之前的其乐融融的模样。
郊外行宫,太后站在大雪纷飞的院子里面,望着皇宫的方向,问李嬷嬷:“今日是什么日子?”
“初八。”李嬷嬷回答:“是七殿下册封的日子。”
“真好。”太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皇帝被册封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有二十五年了。”李嬷嬷回答。
太后的嘴角勾了一下,随后眼睑耷拉了下去:“哀家做了这么多,最后却是这样的下场。”
“太后。”这个时候,院子的门被人推开了,常阳红着眼睛站在门口,看到太后的那一瞬间,哭着说道:“太后,常阳终于见到您了,常阳终于见到您了。”
“常阳!”看到常阳,太后也震惊了一下,激动地说道:“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回来的。”
常阳一下子扑到了太后的怀
中说道:“太后,常阳真的过得好苦,好苦。”
“来。”太后扶着常阳说道:“外面雪大,进屋来说。”
屋子里面炭火烧的正旺盛,还算暖和,太后拉着常阳的手说道:“当初哀家叫你要那么快回来,等哀家一起,你偏偏不信!”
“娘娘。”常阳红着眼眶掉眼泪,不敢说话,之前是她接到消息,说昭王妃不在昭王府,是住进去的好机会,她才急急忙忙回京的,早知道她绝对不会这样。
“上次说你小产是怎么回事?”太后抓住常阳的手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一脸疼惜的问道。
一说道这个,常阳的眼泪就像是豆子一样掉了下来:“这个六皇子,本身就没有什么实力,依附着一母同胞的二皇子,没有想到府中妻妾成群,什么人都有,仗着我是和亲的处处排挤欺负我,六皇子的母妃,云贵妃也不是个善茬,动不动就叫我站规矩,我好不容易怀孕了,想着母凭子贵,站稳脚跟,没有想到,被罚站了一天一夜的规矩,孩子没了。”
说道这里,常阳将脸埋在太后的膝盖上面哭了起来:“太后,常阳真的过得好苦好苦啊,这一切都是
因为宗政景曜和顾知鸢,是他们设计让常阳去和亲的。”
太后眯起了眼睛,轻轻抚摸了一下常阳郡主的头发:“孩子,委屈你了。”
“太后,常阳不委屈,可如今,您住在这样的地方才是委屈,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常阳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太后。
太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昭王和王妃属实厉害,罢了,罢了,可你如今怎么办?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常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声说道:“娘娘不必担心,我把他那些小妾全部都收拾了一顿老实多了,至于云贵妃那边,我倒是送了些好东西去,现在日子也算好过。”
“那就好。”太后又问:“丛阳七子夺嫡越演越烈,你务必注意安全,做小伏低,不要被人抓到把柄,还有,你性格刚烈,可男人始终喜欢对自己温柔,听话的女人?尤其是身居高位的,更加喜欢,你想要过得好,最重要一点,讨夫君欢心,方能在后院站稳脚跟,知道么?”
“我知道。”常阳点了点头:“可是太后,您怎么办?”
“哀家,是皇帝的生母,自然有机会,名正言顺的回去。”太后摸了摸常
阳的脸颊:“李嬷嬷,将哀家的东西拿来。”
李嬷嬷一听,立刻捧着一个小匣子走了出来,匣子里面全是厚厚的银票。
“常阳,你将这些钱拿着,将来打点人要用,御下要恩威并施,打一巴掌再给她点儿好处,才能收服人心。”太后将匣子塞到常阳的怀中。
常阳一看,立刻推辞了一下:“不,不能要,我拿走了,您怎么办?”
“哀家现在用不着这些东西了,哀家的心中最担心的人就是你了,你务必要收好,知道么?”太后抚摸了一下常阳的脸颊:“你是本宫一手养大的,本宫怎么能看着你受苦而不管不问,本宫也不是那铁石心肠的人!”
听到太后的话,残阳的眼睛红彤彤的,眼泪夺眶而出:“太后。”
祖孙二人抱在了一起哭了一场。
恨意在二人的心中疯狂的增长,她会不顾一切将宗政景曜踩在地下去!
昭王府的书房中。
宗政景曜坐在书房看着眼前的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这手钏……”程辉忠一改之前对宗政景曜的态度,整个人变得恭敬了起来,他想问问手钏是不是宗政景曜给顾知鸢,话却是在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