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知鸢点了点头一步步走向了苏柳欣,靠近苏柳欣的时候,苏柳欣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顾知鸢,将顾知鸢的腰抵在了栏杆上。
宗政秋雅一脱离苏柳欣的控制,就拼命的往地下跑。
看到宗政秋雅跑下来,安嫔一把将宗政秋雅给抱住了:“秋雅,秋雅,你没事吧。”
“母妃。”秋雅确实被吓坏了,她的脸被苏柳欣打了一巴掌,现在脸上是一个大的的巴掌印,他红着眼睛,抓着安嫔的手说道:“救皇嫂,苏柳欣是个疯子。”
宗政景曜一听心中一紧,连忙小心翼翼的往上面爬,生怕惊动了苏柳欣。
此时,苏柳欣的一双眼睛里面充满了憎恨地盯着顾知鸢,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昭王妃,我的一辈子都会顺风顺水,就是因为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爱没有了,身体,名节什么都没有,现在,还要给宗政文昊陪葬!”
她的双手紧紧掐着顾知鸢的衣襟,一双眼睛猩红,和疯了没什么两样。
顾知鸢冷着脸看着苏柳欣,眉头轻轻一挑:“你觉得是我的错?其实你心中一直很清楚,王爷的心中根本
就没有你,一但出现一个比你好一点的,你随时都会被替换掉,你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将我作为仇人而已,你哪来是要报复我?你是要报复宗政景曜吧。”
顾知鸢无语,这个疯女人怎么跑出来的,苏家一干人不都已经入狱了么?怎么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没错。”被顾知鸢直接戳穿,苏柳欣面目变得有些狰狞:“我就是要报复他,我也要他尝一下何为爱而不得的滋味!”
苏柳欣低笑了一声,拽着顾知鸢的衣领,猛地退到了亭子的边缘上,边缘的护栏已经被人用锯子锯掉了,苏柳欣直接拉着顾知鸢往后面倒,苏柳欣笑了一声:“顾知鸢,我们一起死吧,这样王爷就会难过了,我也可以认为他还对我有一丝丝的感情,为我而难过!”
顾知鸢的瞳孔微微一缩,抬手抓住旁边的栏杆,她和苏柳欣两个人就靠着那栏杆支撑着了:“你这个疯子。”
顾知鸢想要摆脱苏柳欣,苏柳欣却死死抱住了她的腰,怎么都摆脱不掉。
“顾知鸢,你以为你还能活么?我早就想到了你可能会抓住旁边的栏杆了,你听……”
咔咔!
一声清响传来
,顾知鸢猛地转头看去,只见旁边的栏杆已经有断裂的痕迹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旁边的栏杆也是被人给锯坏了的。
咔!
栏杆彻底的断裂了,顾知鸢猛地往下坠落,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顾知鸢的手腕:“知鸢!”
“王爷。”苏柳欣猛然抬头看着宗政景曜,那双眼睛闪烁着光芒:“我等你好久了。”
宗政景曜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苏柳欣的脖子,苏柳欣怎么都没有想到宗政景曜连话都没有跟她说,便直接动手了,鲜血喷洒在了顾知鸢的衣摆上,苏柳欣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宗政景曜,随后松开了手,猛地往地上坠落下去。
宗政景曜连忙将顾知鸢给拉了起来,紧张的看着顾知鸢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顾知鸢摇了摇头,低头看了一眼苏柳欣摔在地上的尸体。
“走了。”宗政景曜直接将顾知鸢打横抱起:“早知道就该一剑杀了她,明日本王就请旨杀了所有人!”
“别生气。”顾知鸢瞧着宗政景曜的脸色很难看,知道他在生气,因为自己这样鲁莽的冲上来,若
是他来迟一步,自己还真的会跟苏柳欣一起嗝屁,她搂着宗政景曜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不生气了好不好。”
“本王会像父皇请旨,带着你去恒华城,远离纷争。”宗政景曜叹了一口气,他拿顾知鸢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父皇会放你离开么?”顾知鸢皱了皱眉头说道:“无忧年幼,还需要你扶持。”
“你希望本王在这里扶持他么?”宗政景曜问。
顾知鸢低下头沉默了,她当然希望宗政景曜和自己远走高飞了,然后两个在恒华城做生意,要钱有钱,要权力有权力,不快乐么?
“有钱林墨和周恒宇,如今宗政文昊落网,钱林墨有很大的功劳。”宗政景曜说:“钱林墨之前来找我说过,他怀疑是宗政文昊杀了他爷爷,宗政文昊逼宫前几日陈恒去找过钱林墨。”
顾知鸢点了点头,钱林墨是一个及其聪明,并且能伸能屈的人,只怕他早就想好了怎么一步步报复宗政文昊了。
二人一起回到了王府,前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钱林墨,一个是失魂落魄的顾沐雪,顾沐雪穿着厚重的斗篷,整个人看起来好像瘦了一大圈,脸上
未施粉黛,憔悴不堪。
“你们怎么在这了。”顾知鸢问。
“王妃。”银尘说:“他们都想去见宗政文昊。”
“明日去。”宗政景曜说,刚刚苏柳欣抓住顾知鸢一起往下跳,他还惊魂未定的,他要带顾知鸢回去休息了,没有什么比顾知鸢休息更加重要。
“我没事。”顾知鸢抓住了宗政景曜的手,轻声说道:“既然他们要去看看,王爷就行个方便,让他们去吧。”
“你呢?”宗政景曜问。
顾知鸢的眼中燃起了兴奋的光芒,宗政文昊是如何羞辱她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顾知鸢觉得,自己的灵魂就像和原主融合在一起了,悲欢喜乐都能共鸣,现在心中对宗政文昊是恨透了的。
说实话,她想去看热闹。
顾知鸢还没有说出来,宗政景曜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走,我带你去看看。”
“好。”顾知鸢点了点头。
一行人轻而易举的便进入了大牢之中。
宗政文昊被关在最里面,此时,他正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头发散乱不堪,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了,旁边地上堆积的排泄物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