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送给谁的?”银尘眨了眨眼睛,一脸好奇。
“你别管了,你把东西拿回去放好,我有事情,去找一下沈毅。”顾知鸢将东西全部递给了银尘,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哎。”银尘拎着大包小包的的东西玩另外一个方向走,不远处,正准备出门去的宗政景曜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沈毅此时刚刚卖完药方准备回去休息,看到顾知鸢突然出现整个吓坏了:“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啊?”
“我有个想法。”顾知鸢笑了起来说道:“你若是答应了,我就教你更多的东西。”
“什么?”沈毅诧异的看着顾知鸢,一双眼睛里面划过了一丝担忧,顾知鸢的奇思妙想太多了,她害怕。
“我想用你的名义开个药铺,卖药。”顾知鸢抱着手笑了起来,一双眼睛都在发亮,大笔大笔的钱啊……
“师父,您觉不觉得,您的要求,有些许的过分了?”沈毅的眉头微微一皱,虽然说,在他们家自己开医馆的也不过,但是沈毅只想安安心心的做个军医不是很想开医馆。
“我不觉得,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想苏瑾白应该很愿意。”
顾知鸢笑了起来。
听提到苏瑾白,沈毅就有一种肺都要气炸了的感觉,他连忙说道:“不用找他了,我也愿意,师父,我愿意。”
“成交。”
“你还没有教我关于骨头如何接回去呢。”
……
有了钱,药铺也很快开了起来,沈毅去坐诊了三日,京城的百姓奔走相告,平日里面,根本就没有办法请沈家的人给自己看病,现在沈家少主坐诊,一个个的凡是有一点点不舒服的都去找沈毅。
那三日,沈毅几乎过得是地狱一般的生活,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己差点嗝屁了,自己活着回来都是很不容易了。
但是,也挣了很多钱。
这些钱,顾知鸢可不敢拿回王府去,要是被宗政景曜知道了,说不定会杀了自己的,宗政景曜的想法是在是太多了,看到这些东西,不知道会怎么说自己,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回到王府的时候,顾知鸢刚刚好遇到了顾苍然,这些日子,顾知鸢都在准备比试的事情,便回顾家去住了。
突然看到顾苍然,顾知鸢还愣了一下:“哥哥,你怎么来了?”
顾苍然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好像在想什么
事情一样。
顾苍然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他的眼神之中有几分惆怅,还有几分失望,顾知鸢一下子就知道了,想必又在顾家说了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吧。
“听说沈毅住在王府里面的,我刚刚好找他聊聊天。”顾苍然笑了起来说道:“你不用担心我的事情。”
“他啊,最近开了个医馆,住在医馆里面的,不在这里。”顾知鸢笑了起来说道:“就在西街,大哥想要去找他么?”
“嗯。”顾苍然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了,看到顾苍然的背影,顾知鸢总是觉得他十分的落寞。
顾知鸢觉得住在顾家也是一个是非之地,顾苍然虽然很少回家,但是每次回家好像呆的很不不如意。
若是以后,顾苍然成亲了,还在顾家,只怕那姑娘要被欺负死,现在自己有钱,干脆自己给顾苍然修个房子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顾知鸢便是说干就干,当天就准备去找当地最好的工匠。
“王妃。”银尘看到顾知鸢急急忙忙的要往外面走,里面喊道她问道:“你要去哪里?”
“你知道这里最好的工匠是
谁么?我想要请他帮忙盖房子!”顾知鸢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盖房子?”银尘愣住了:“盖什么房子,王府住着不舒服么?”
“盖将军府。”顾知鸢冲着银尘眨了眨眼睛。
“王妃!”顿时,银尘惊呆了,忍不住尖叫了一声,顾知鸢一把捂住了银尘的嘴巴,眉头狠狠的皱了皱说道:“别叫,别叫,叫什么呀。”
“王妃,你也太大胆了吧,这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该怎么办啊?”银尘急坏了,这种帮着顾知鸢隐瞒的事情,她确实是不太敢做了。
看到银尘畏手畏脚的模样,顾知鸢狠狠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你怕什么呀,我都不害怕,天塌下来,我顶着呢,再说了,我又没有用王爷的钱,他就算要挑我的错处也挑不出来不是?你就只管告诉我有没有建房子的工匠就可以了!”
“有!”银尘轻声说道:“我给你指路,你自己去,我就当做这个事情我不知道。”
“好。”顾知鸢点了点头,笑了起来:“我也不拉你下水去了!”
给顾知鸢指完路之后,银尘看着顾知鸢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她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说道:“这个王妃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要是被王爷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事情,不能让本王知道?”
“王爷!”银尘被吓了一跳,僵硬的转过身去,看到冷着一张脸的宗政景曜就站在自己的不远处,银尘也吓了一跳,尴尬的冲着宗政景曜笑了笑轻声说道:“王爷,有什么吩咐么?”
“刚刚王妃同你说什么?”宗政景曜背着手,眼神冰冷。
“没,没什么!”银尘硬着头皮,猛地摇了摇头。
“说!”宗政景曜的声音变得很冰冷了起来,他的眼睛闪烁着寒光,吓得银尘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银尘是很害怕宗政景曜的,而且,顾知鸢建将军府这么大的事情,迟早有一天宗政景曜要知道的,不能怪自己,她开口说道:“王妃说要建将军府!”
“建将军府?”冷风一听诧异地说道:“那不是要很多钱?”
“钱从何来?”宗政景曜声音越发的冰冷,顾知鸢买了这么多的东西,但是他查过了并没有从王府账房里面拿钱,倒是沈毅又是卖药方,又是开药铺,赚了了不少钱,现在居然还要建将军府,是越发的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