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沈毅拿着药方,转身就走,看到沈毅走了之后,顾知鸢露出微笑,太好骗了!
外面的人全部都听说了,沈毅居然开始卖写好的药方了,全部都是滋补的药方,这一下众人可是高兴坏了,排着队的等着买沈毅的药方。
“听说了么?沈公子卖滋补的药方,其中有一个就是滋阴补阳的。”
“这是好东西啊,我去买点回去给我那儿子儿媳好好补一补,争取早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我也去,我也去。”
沈毅做梦都没有想到,所有的药方里面,卖的最好的竟然就是滋阴补阳的,众人都抢着来买。
下午,沈毅带着大笔的银钱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入了顾知鸢的院子之中。
“回来了?”顾知鸢抱着个汤婆子站在屋檐下看到沈毅连忙迎了上去。
沈毅疲倦的不想说话,将一大袋银钱放在顾知鸢的面前。
顾知鸢一看,眼睛都亮了起来,全是钱啊,发达了。
“干的漂亮。”顾知鸢轻轻拍了拍沈毅肩膀说道:“加油,明天继续。”
沈毅一听,拼命的摇头:“我明日,不去了,说什么都不去。”
“我再教你一个接骨头的方
式?”顾知侧着头看着沈毅,没有想到能赚这么多钱,现在趁着沈毅在这里,就要多赚钱,以免日后和离了,自己分钱没有,是个穷光蛋。
“诶?”沈毅抬头看了一眼顾知鸢:“你又想忽悠我,若是脱臼,我也能接回去。”
“我说的不是脱臼。”顾知鸢摇了摇头,笑了起来说道:“我说的是骨头断裂。”
“笑话,骨头断裂了,这个人就废了,还有什么……”沈毅冷笑了一声,突然他反应了过来,顾知鸢连经脉断裂了之后,都能接回去,这骨头断了想必是同一个道理,他笑了一声:“我会了。”
“你会什么呀,会。”顾知鸢翻了个白眼:“两个看着差不多,其实有很大的却别,气若是真的想要救病治疗别人,还得好好学。”
“那成交。”沈毅一听,来了兴趣:“你现在就教我。”
“不行,若是我现在教你,你反悔怎么办?”顾知鸢挑了挑眉头。
“笑话,我堂堂沈家的少主,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你快点,教教我。”沈毅轻哼了一声。
“不要。”顾知鸢拒绝。
“快点,你快点教教我!”干脆耍赖了起来,拉着
顾知鸢不放手。
这个时候,苏瑾白从门口走了进来,他听说沈毅来了,还住在了顾知鸢的府中已经几日了,他气的都快要跳起来了,他记得从前自己看到顾知鸢写信这个沈毅对顾知鸢有非分之想想要拜顾知鸢为师。
“苏太医。”顾知鸢轻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王妃。”苏瑾白看了一眼沈毅,那双清澈的眸子之中分明闪现了一抹敌意,看的沈毅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被别人给记恨上了。
“什么问题。”顾知鸢轻声问,她已经做好了苏瑾白掏出小本本的准备了。
果不其然,苏瑾白又拿出了他的小本子,这个小本子比从前的小本子后了太多了,顾知鸢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那什么,我师父在这里,你直接问他吧。”顾知鸢嘿嘿一笑,感觉把锅甩给沈毅。
沈毅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抱着手看着苏太医说道:“你问吧。”
“好。”苏太医点了点头,翻开自己的小本子,开始问,刚刚才问了三个,就把沈毅问道了。
见沈毅回答不出来,苏太医笑了起来:“都说沈家是医学世家
,看来沈公子的学的还不够多啊。”
“你这是些什么问题,如此刁钻。”这一刻,沈毅感觉苏瑾白好像是在刻意的为难他一样,当下就不服气了。
苏瑾白轻看了一眼沈毅,那双清澈的眼中竟有一丝丝的不屑,转头看向顾知鸢说道:“王妃可知道?”
顾知鸢点了点头,开口给苏瑾白解开了疑惑。
苏瑾白听完之后,仔仔细细的记在了本子上,随后转头看向沈毅:“并非是我的问题刁钻,而是你的医术不够。”
沈毅再傻也明白了,苏瑾白在刻意的贬低自己,自己和他无冤无仇的,这是闹得哪一出啊?
“王妃……”
“王妃,我还有一个问题。”沈毅刚刚开口,苏瑾白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和顾知鸢说话,顿时气得沈毅都快要跳起来了,沈毅安慰自己,不要和一个宫中的,没有见识的太医计较。
顾知鸢耐心的给苏瑾白解答,沈毅听完之后,也铭记在了心中。
“王妃,我跟你说……”
“王妃,您在看看这个问题。”苏瑾白再次打断了沈毅的话,沈毅像是吃了一只苍蝇卡在喉咙里面咽不下去一样,他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这么厚一本,什么时候问的完?你不休息王妃还要休息呢。”听到苏瑾白不间断的问问题,沈毅终于忍不住了,斜着眼睛看着他说道:“怎么?皇宫之中,就那么大点地方,还有这么多疑难杂症么?”
“你说对了,皇宫之中,上万人,每个人的身体体质不同,就算是同样的病,发作的时候也有可能不同,若是不全部搞清楚,胡乱的开药的话,殃及人性命。”苏瑾白说,他长得就很斯文,就算怼人的时候也很斯文,听起来毫杀伤力:“沈公子是医药世家的,应该比我更加懂得这个道理才是呀。”
“哼。”沈毅冷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了,同样的病说不定有人对药物有不良反应,用王妃的话来说,叫做过敏,有的药,孕妇不能用,小孩能用,多简单,还要用小本子记起来么?”
他斜着眼睛看着苏瑾白,顿时明白了,这小子是故意来挑衅自己的。
苏瑾白一听,微微一笑:“在下愚笨,不如沈公子聪明,所以便要记录下来,记在脑子里面说不定当下就忘记了,只有记在本子上,才是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