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眼神恨恨地盯着三皇子和她旁边的黑袍人,已经简单粗暴地认为三皇子就是昨天傀儡之术的罪魁祸首。
好小子,光顾着打擂台,忘记打你俩了。
她脚刚一迈出去,人就在人群之中软软的栽倒了。
沈木若和沈浮千冲上台来扶住她,还没等着医师赶来,云青那边就响起了浅浅的呼噜声。
几人哭笑不得地散开了。
决斗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了,虽然云青不明白沈岭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以后,一定要堂堂正正,不遗余力地和沈岭再再一次。
阳光洒在院子里,映照着一片璀璨的金色,清风拂过,带来了一阵微凉的气息。云青静静地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享受着这个宁静的时刻。她的难得地心情沉静而悠闲,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什么,宴会?”
丫鬟小楠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低头恭敬地回答:“是的,小姐。家主吩咐了,三天之后的宴会您必须到场。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和家主交涉。”
云青一下子摊在地上,不再岁月静好,平静而冷漠地说:“你还是去告诉家主,我已经死了吧。”
她的眼神空洞,直愣愣地盯着天上漂浮着的大朵的云,连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一下。
“好不容易可以挺几天训练,为什么要去参加什么破皇宫宴会。”
“浪费自己宝贵的休息时间,去和一群恨不得弄死我的人欢声笑语,有病。”
“
有问题让沈源自己来见我。”
小楠惊得尖叫出来:“七小姐,你怎么可以直呼家主的名讳,这是有违伦理道德的!”
她尖叫着跑走了,云青安心地躺在地上,华丽厚重的宫装掉在地上,正好砸在云青头顶,她睁开眼睛喃喃一声:“遮光性真好。”
又一次安详地闭上眼睛。
“我怎么会是那种为了家族拼命,和家族共进退的人啊,更何况,沈家富裕时候我都没有享受到,一来就叫人共患难。”
“我脑子又没病。”
“肩膀的伤还没好呢,我需要休养。”
丫鬟急急忙忙的赶去家主的院子,被守卫挡在门外,一口气都没喘顺畅,就开始挣扎着喊了:“七小姐,七小姐在院子里……(说)她……已经死了(吧)……”
沈源冲出了门,里面鱼贯而出,大长老,二长老,小叔叔沈复,沈浮千,沈木若等人。
大长老冲上去一把抓住丫鬟的胸口:“你说什么!云青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沈木若跟着焦急地问:“对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见到这样的阵仗,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摇晃着头:“不是……不是……”
“唉!”
大长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加紧了脚步:“我们还是赶快去看看吧,说不定还有救!”
一群人快步走开了。
小丫鬟好险没有原地晕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传错了话。
一行人没有一会就到
了云青的小院。
太阳暴晒着,院子的正中央躺着一个人,看不清面容,上半身被厚重宽大的衣服完全盖住了。
沈木若和沈浮千看见这样的场景,手都开始颤抖了。
“云青!云青!”
几位长者眼中带上些许的凝重,少年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里,一把掀开厚重的衣服,衣服落在不知哪个角落里。
云青脸色微微有些苍白,面容安详,但是浑身冰凉,已经没有了呼吸。
一行人围在云青身旁,神色各异。
大长老蹲下身子查看,胡子抖了抖,垂下眉眼,偏过了头。
沈木若蹲下身子检查了半天,“她身上没有任何刀剑伤痕,就连之前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所有人求知的目光看向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二长老,二长老今日依旧穿着一身青衣,青丝长长地垂落肩头,一副温润书生模样,声音清朗:“按照我多年的经验,应该是中毒而亡。”
沈浮千:“既然是中毒,那找来解药是不是还有救?”
二长老冷漠地摇摇头:“死透了。”
他摆摆手叫来随从,只是一个眼神,随从上道地拿来一把锯子,他嘴角微微勾着温润的笑,轻声道:“不如验验尸,看看到底是什么毒吧?”
“人都走了,我们做长辈的理所应当是要给孩子一个公道的。”
沈源沈家主沉吟片刻,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沈浮千还想说什么,被沈木若拉住了。
然后躺在地上用龟息
神功装死的云青就听见了类似电锯启动的巨大轰鸣声。
“放心,我这是炼器师特别改造过的工具,很快的。”
云青猛地睁开了眼睛,像诈尸一样“腾”地一声坐了起来。
一睁眼,沈源,大长老,二长老还有小叔叔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沈浮千和沈木若脸上则是有一些怒意,似乎哭笑不得。、
二长老拿着手里的锯子,又启动了一声,惊得云青打了一个寒颤。
沈家主问:“不装了?”
云青站起身来,往外走了两步,脸上一点没红,朝着众人傲娇地“哼”了一声。
“我不想去宫里,明知道他们要对我下手,还送上门去,我才不是傻子。”
“你难道是怕了?”
云青抬抬下巴,丝毫没有被影响:“少在这里用激将法,凭什么我一个人去卖命。”
“皇家指名要见你,平常的骑射会都是找家族中骑射最强的沈岭去的。”
沈浮千双手环着胸,满不在乎:“家主,你不如给她称病算了,反正她去了反倒占一个名额,沈家哪还能拔得头筹啊。”
家主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就只好如此了。”
云青诧异地挑了挑眉:“沈岭也去,比骑射?”
沈浮千答:“对啊,也是,你之前都没有被邀请过,不知道很正常。”
“骑射会是皇家的弟子,联通百官,再加上八大家族的佼佼者举行的猎兽大会。拔得头筹的家族可以得到京城的许多铺面的使用权呢,听沈
降说,光是一年的净利润,都有几百万金币了吧。”
昨天头晕,请假了,今天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