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庆仔细的将空间戒子戴在手上,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
不过30cm×30cm×30cm,似乎装的东西有点少啊。
仅仅把他现有东西放进去,就感觉戒子里面有些挤了。但随身携带一些小型物品,还是很方便。
武大庆想着,要是戒子也能升级就好了。
但是现在,武大庆更关心,他传送门选在哪里好,所以他现在迫切想在海城买个房子。
想到这,武大庆下楼,意外的是三叔意外的在沙发上坐着,像是在刻意等着他。
武忠军见武大庆下楼,顿了顿,开口道:“今天海城出了件大事,你知道吧?”
呃……
武大庆大概知道武忠军想说什么了:“知道,是不是跟我有关?”
武忠军加重语气,道:“好你个小子,投机倒把也就算了,这回给我捅那么大篓子,不是几百几千,这回居然是十几二十几万!”
武大庆急忙挨着武忠军坐下:“这怎么叫捅篓子呢?是他罗万才不仁义在先,你没看见,信托商店好东西都被他个人私藏了,还背地里搞赌石,好多人倾家荡产,还有因此上吊自尽的,我今天才弄了他25万,也只是给他点小教训。”
“不行,就此收手,我不能再让你胡闹下去了。”
“这怎么叫胡闹呢?他罗万才在海城这么胡闹都没人管他,我这叫替天行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
武忠军的观念比较保守,训道:“你小子知道他罗万才背后都有些什么人?你调查过他背景吗?踏踏实实挣钱才叫安稳。”
“是啊大庆,我看你就别再折腾了,那里水太深。”三婶舒兰也苦口婆心道。
“……”
武大庆见三叔三婶态度坚决,低头沉默了半晌,忽道:“已经来不及了,计划已经开始了,夏韬然已经帮我散发口信去了。”
舒兰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武大庆难以置信。
“是的,这件事夏韬然已经参与进来了。”
武忠军气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你一天在外面瞎逛都给我闯多大祸,明天你就给我回武家沟,不能让你在海城继续闯祸了。”
武忠军先是气,随后又变成诧异,尤其想起武大庆和夏韬然不对付的样子,心里更是复杂。
怎么两人就搅和到一起去了呢?
“夏韬然一个同学被罗万才做局害死了,我一个朋友被他做局赔了十七八万,我们也不是单纯的想报复,是不想罗万才继续害人。”
“……”
武忠军被舒兰拽着坐下,郁闷的把烟掏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才道:“什么计划,我在你后面坐镇。要是你们破局没有成功,看我面子罗万才想必也不能轻易动你。”
“只有你行吗,不行咱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吧?”舒兰担心道。
“不能再让师长知道了,没听几块石头就挣了二十多万么,我怕师长承受不住。”
舒兰也不好说什么,自己嘟囔了几句,忽的又问:“大庆,你昨天回来的晚,纺织厂那边舞厅出事了,当时你没在吧?”
“没有,怎么可能呢,你那么让我去舞会我都没去,自己又怎么回去呢。”武大庆顿时觉得后背开始冒汗。
“哦,我说就是同名了,派出所的马德胜还不信。”
纪龙和夏韬然在外面造势了好几天,武大庆这才跟纪龙再次踏进信托商店大门。
信托商店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罗万才先瞪了眼没及时通报的店员,这才看向武大庆,笑道:“爷们,这是要欲将盛勇追穷寇啊!”
武大庆腼腆一笑:“怎么,罗经理谢绝接客了?”
罗万才叹息一声没说话,近日海城的风言风语他不是不知道,武大庆随手从他架子上拿下来两幅画,转手一幅就五万一张卖了,他能不眼红么。
而且这话还是从夏韬然那传出来的,海城地界都要传遍了,不由得他不信。
他本想偷偷找人把之前二十五万都弄回来,可派人查才知道,虽然武大庆三叔仅仅是营长,但他打听才知道,营长的老丈人是师长啊,如果单是为钱,他有点得罪不起。
“爷们,也给我一条活路吧,上次你开的石头我都赔了,再赔我裤衩子就没了。”
他真的不敢让武大庆再开石头了,之前收的三块石头都砸手里了,赔了二十五万,他现在都没喘过气。
“有钱大家赚,这回来我是想跟罗经理谈谈别的生意!”武大庆低声道。
“实不相瞒,上次在您这拿的两幅画转手让我卖了,买家很满意,我这次来是想再从罗经理手里淘些货回去。”
“想淘什么东西?”罗万才顿时来了兴趣。
“字画、古董,上次买我字画的是老外,他很喜欢我们国家的东西。”武大庆笑吟吟道:“大概是五十万块钱的东西,不过我说的是美金,不知道罗经理感不感兴趣?”
“美金?”罗万才顿时心思活了,美金可是硬通货,黑市要价也是随心的,可以漫天要,根本不参考什么汇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