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取笑我。”王艳艳脸一红。
“不是。”
凌彤摇头,“小川是不是送你什么东西啦?”
“是这个么?”
王艳艳摘下脖子上的吊坠递给凌彤,“昨天在地摊上花五十块钱买的。”
摩挲着古玉,才明白味道是从这古玉中散发出来的。
凌彤之所以能感觉到,因为她陪着刘小川在大雨中站了六个小时,大雨中就有这种味道,与其说是味道不如说是一种感觉,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心旷神怡,这块古玉,刘小川必然为它‘开过光’。
王艳艳和刘小川睡了,凌彤没有难过。
反倒是刘小川送了王艳艳一块开过光的古玉,而她没有,让凌彤心里有些难受。
王艳艳看到凌彤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解释道:“如果是别的东西我可以送给你,但这块玉是小川给我的,还让我洗澡睡觉时都得戴着。”
“这块玉你一定要收好!”
凌彤亲手把古玉挂回到王艳艳脖子上,提醒道:“就像小川说的那样,洗澡睡觉时都得戴着。”
“这块玉是不是很值钱?”王艳艳问道。
“我不懂玉石但我知道你这一块是无价之宝,它能够保护你。”
“我一定收好!”
“那就再见啦”
凌彤摆摆手,上车后摇下窗户说道:“艳子,过段时间再来找你玩。”
王艳艳回到餐馆,发现桌椅碗筷都被收拾干净。
这是吕玉梅第一天上班,干活很利索如果能保持下去,可以一直用她。
王艳艳人好,但她能力有限,不会雇一个好吃懒做不干活的人,就算是同村人也不行,何况她和吕玉梅以前也不熟。
吕玉梅凑过来打趣道:“艳子姐,离别还要拥抱?聊了两个小时感情就这么好了?”
“我也不懂呢”
王艳艳笑了笑,“见到她就像是见到家人。”
凌彤给她的感觉像真正的姐妹像真正的家人,两人互相知道对方爱慕刘小川,却生不出醋意,反而推让起来。
凌彤还开玩笑说,喜欢刘小川的女人不少,两人得结盟,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陆仟仟,王艳艳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付陆仟仟,凌彤告诉她,其实刘强强是个女人,她俩是姐妹花,好像都对刘小川有意思。
王艳艳开始还不信
后来想到她离开田湾村前强子各种怪异行为,又清楚凌彤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震惊中接受了这件奇葩事。
吕玉梅说,“艳子姐,你知道中午喊你干妈的人是谁么?”
“一个神经病吧。”王艳艳没好气道。
“他可不是神经病”
吕玉梅使劲摇头,“他叫杜子龙,是泰岳市黑势力老大,全市的娱乐场所都归他管,小姐们都怕他。”
王艳艳说,“反正你也不做小姐了,管他什么老大,都跟你没关系。”
“嗯!”
吕玉梅使劲点头。
她心里想的是终于不用怕唐老鸭了,杜子龙都是艳子姐干儿子,以后唐老鸭见到她都得绕道走。
下午五点,饭店就坐满了人。
杜子龙认干妈这事儿不胫而走,作为杜子龙的小弟,必须来干妈店捧场,以往耀武扬威,吃饭赊账不给钱的一帮人,出奇的礼貌点菜时小心翼翼的说有什么菜随便上,他们不挑食,上菜之前一个个正襟危坐,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像个小学生。
上菜后吃的也很文明,不喝酒不喧哗,吃完结账立刻走人,找零都不要。
这一晚上
王艳艳忙的很郁闷,好在昨天没开门,蔬菜肉类放一天也不会坏,备的菜多些,不然都不够吃。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发生这件事,是因为凌彤雇佣吕玉梅本是她给自己挖的坑,这个坑被凌彤填上了,还在坑上给她盖了一座宝塔。
离开泰岳市,开车直奔田湾村。
刘小川早上就坐班线车回去,倒腾两班车,回到县城又见了卓县长一面,就和凌彤前后脚回到田湾村。
要知道
凌彤比刘小川晚出发七个多小时!
村里人都知道刘小川去了泰岳市,却没几个人知道他去泰岳市干嘛,只有刘父刘母清楚。
刘小川一到家,刘母便问道:“你没把艳子带回来?”
刘小川说,“她在那过的很好,买了房子还开了个餐馆,不愿意回来。”
“能稳定下来也好”
刘母心里不是滋味,“终究是咱家亏欠了她。”
刘小川说,“艳子姐不这么觉得,过段时间我带你们过去看她,她还要带你们爬山呢。”
刘母说,“爬山就算了,去看看她是应该的。”
“说到这个我还生气!”
刘小川板起脸,“小莘一个月前就有艳子姐消息了,居然一直瞒着我们!”
“艳子也有苦衷,这事儿不怪小莘。”刘母说。
正聊着,门口传来汽车声,凌彤停好车进屋,四下张望一眼,假模假样的问道:“王艳艳呢?没跟你回来么?”
“没有”
刘小川摇头,“你这几天去哪了?”
“我爸说想我了,回了趟家,陪他住了几天。”凌彤撒个谎。
她和王艳艳说过,她们认识这件事儿是两人之间的小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至于吕玉梅,王艳艳也会提醒她,嘴要严一些。
“看来是我想错了”刘小川嘀咕一句。
这么低端的谎言居然骗过他一个是他对凌彤有着绝对信任,另外一个就是没从凌彤的话里感受到恶意。
刘母对凌彤说,“艳子在那里买了房子,还开了家餐馆,日子过得蛮好,没必要回这山沟沟里,过段时间你开车带我和你叔去看看她。”
“没问题!”
凌彤点头答应,笑颜如花道:“我也很想认识一下王艳艳。”
刘小川很想说句,我看就木有这个必要了吧,可是当着父母的面实在不敢说出口。
“彤彤,钓鱼大赛的事情筹备的怎么样了?”刘小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