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欢不打算上去插手,她见这两人动真格,便想着这两人杀起来谁会赢。
感觉论经验河生原更多些,但论打斗墨镜女人招招出手果断。
倪欢站在树上看着地下这副风景。
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洒在那片紧张对峙的战场上。墨镜女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更显决绝,她的呼吸虽略显急促,但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河生原的攻势愈发猛烈,每一击都夹带着风声,仿佛要将空气撕裂。
就在众人以为胜负已分的瞬间,墨镜女人身形一矮,巧妙地避开了河生原势大力沉的一击。她借机贴近,双手化作两道残影,瞬间扣住了河生原的手腕,借力打力,将他的身体猛地甩向一侧。紧接着,她右脚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猎豹般跃起,在空中旋转一圈,右腿如鞭,精准无误地击中了河生原的侧颈——那是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
墨镜女人那致命一击后,并未给河生原喘息之机,她身形在空中微滞,如同时间凝固,随即借势下落,双腿如同绞杀藤蔓,紧紧缠绕住河生原的腰腹,将他庞大的身躯硬生生拉向地面。地面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微微震颤,尘土四起。
河生原怒吼,试图挣脱这致命的束缚,但墨镜女人的力量超乎想象,她双眼如炬,透过墨镜仿佛能直视人心最深处的恐惧。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握住了两把短小锋利的匕首,寒光一闪,竟是趁势而上,匕首在空中划过两道银色的弧线,精准地刺向河生原的脖颈与心脏之间的缝隙。
随着匕首划破空气的尖啸,那银色的光芒在阳光下短暂闪耀,仿佛死神的微笑,瞬间逼近河生原的胸膛。墨镜女人的动作迅捷而精准,没有丝毫犹豫,两把匕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同时刺入,一左一右,完美地锁定了目标。河生原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甘,随即被痛苦所吞噬,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力量在那一刻仿佛被抽空。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匕首没入肉体的沉闷声回响在空旷的空气中。墨镜女人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那双藏在墨镜后的眼眸,闪烁着冷酷与决绝。她轻轻一旋手腕,匕首在血肉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随即抽出,带起一抹刺眼的血花。河生原的身体轰然倒下,四周的尘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更加肆虐,仿佛连大自然也在为这场战斗的终结而震颤。
随着河生原身躯的倒下,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自他体内缓缓溢出,如同晨雾般在四周弥漫开来。墨镜女人身形未动,双眸却猛地一凝,仿佛能洞察这股力量的本质。她伸出右手,掌心向上,那股无形的能量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缓缓汇聚至她的掌心之中。
她的手指轻轻捻动,仿佛在编织着某种古老的咒语,那股能量在她的掌心跳跃、融合,最终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被她完全吸收进体内。墨镜女人的身形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更加挺拔,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光晕,那是一种超越常人的力量与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阳光斑驳间,墨镜女人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她缓缓转身,目光穿透密集的树叶,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精准。那双藏在墨镜后的眼眸,此刻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隐秘。倪欢的身影,在树干的掩映下,显得既隐蔽又无法忽视。
墨镜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倪欢存在的不以为意,也有对即将发生的未知挑战的淡淡期待。她轻启朱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看来,这场戏还有未完的观众。”话语间,她身形微动,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靠近那棵树,每一步都轻盈得仿佛不曾踏足大地。
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在倪欢与墨镜女人之间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倪欢的心跳不禁加速,她能感受到那股来自墨镜女人身上无形的压力,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而沉重。树叶的沙沙声似乎在这一刻都变得异常清晰,每一声都敲打着她的神经。
墨镜女人距离那棵树越来越近,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似乎计算得恰到好处,既保持了速度,又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她的眼神透过墨镜,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直射倪欢所在的位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微妙的对峙氛围,连风都似乎停滞了。
倪欢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她紧紧贴着树干,目光如炬,直视着步步紧逼的墨镜女人。终于,她鼓起勇气,声音微微颤抖却坚定地问道:“你……你刚才吸收的,是什么力量?”
墨镜女人闻言,停下了脚步,与倪欢之间仅隔着几米的距离。她缓缓抬手,轻轻摩挲着掌心,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刚才那股奇异能量的余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与周遭的紧张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那是,”墨镜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河生原体内蕴藏的古老血脉之力,一种被遗忘的、能够唤醒古老力量的存在。而我,正是这力量的追寻者与驾驭者。”
倪欢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自脚底直窜心头。她深知,与这位掌握着古老血脉之力的墨镜女人正面交锋,自己毫无胜算。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倪欢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显得异常艰难。她深吸一口气,双眼紧盯着墨镜女人,身体却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了决定——逃!
她猛地一蹬树干,借助反作用力,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窜出,穿梭在密集的树丛间。树叶被她急促的身形带得哗哗作响,阳光被枝叶切割成无数光斑,在她身上跳跃、追逐。倪欢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