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致的快乐中,药效随着汗挥发排除体外。
清醒过来的花钿与男人漆黑的眸子对上,她的脑中全是自己为了解毒取悦他的事儿。
耻辱。
羞愤。
一同迸发。
她直接闭上眼睛装死。
慕承渊笑了一声,起身穿衣裳,系着腰间的玉带眼睛看着榻上背对自己的女人,冷淡开口:
“这种药吃多了伤身体,下次直接认错,我没你那么小心眼。”
这话什么意思?
他该不会以为这药是她下的,就是故意为了得到他的身体吧?
花钿立刻翻身面对他,一张脸板着,“慕承渊,这药不是我下的!”
显然男人并不相信,脸上露出看穿一切的嘲讽。
“本王每日都会打拳强身健体,体能上没人强得过本王,你的口是心非,本王只会原谅一次,再有下次,绝不饶恕。”
得,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慕承渊
又开始自作多情了。
花钿忽然不想说话了,她害怕自己一说话,就被他误会是为了勾引他。
“默认了?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对不对?”
花钿干脆闭上眼睛,真的想死一死。
身边又是一声轻笑,“又是下药又是跳艳舞,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花钿,你真淫、荡。”
花钿忍不住了,猛地坐起来,瞪着慕承渊:“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慕承渊,我求求你睁开眼睛看清楚一点,你真的不是黄金,不是人人都爱你,我不爱你!”
慕承渊的脸色顿了一下,眼底好像有什么要溢出来,但是又很快被掩盖,只是脸色再也回不到方才的漫不经心,眼睛里带着花钿看不懂的深邃。
“花钿,你真的很会。”很会伤人。
每一个字,都能正中心口。
而花钿听到的是另外一层含义,你真的很会,很会勾引人
。
她当即反唇相讥:“你的色相还不够让我费这么多心思。”
慕承渊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转身开门走了,还顺手将门关上了。
花钿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坐起来时被子滑落,身体都暴露在空气里。
坏了。
慕承渊不会以为自己方才的话是欲擒故纵,一边言语冷漠在他心里留下最深的痕迹,一边用身体引诱他?
她暴躁的抓头吼道:“世界上所有自作多情的男人都去死吧!”
慕承渊看见庭院里的身影,脚步顿了一下。
“王爷。”
玉玲珑红着眼睛,上前一步又停住,带着泪的双眼悲伤的望着慕承渊,里头的情愫浓烈极了。
慕承渊蹙眉,眼底全是冷漠,正要开口时,听到了屋内花钿的怒吼。
林越也听见了,心里气得不行,同时更多的是无奈。
王爷何时能忘掉这个坏女人!
眸子一转看
到站在庭院里含情脉脉的玉玲珑,他当即小声说道:“王爷,玉姑娘对您一片痴心,便是您不喜欢她,也不能太让人寒心了,您还是与玉姑娘好好说说吧!”
林越说完便退到了一边,留给他们空间。
女人如衣服,眼下这件衣服虽然比别的艳丽,但是穿久了也会腻的,旁的清淡衣裳便会入得眼。
只要他不停地制造机会,王爷迟早会穿上这件清淡衣服的。
玉玲珑看见林越对慕承渊说话,还退到了一边,又想到一向对女人格外冷淡的他,愿意让她坐他的马车带她来赴宴,心里又酸又涩。
她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可是他还是被美色迷了眼。
玉玲珑心好痛,她走上台阶,站定在慕承渊面前,哽咽地开口:“王爷,眼下虽是荒年,您也不能太委屈自己,便是真的想吃了,也不能什么都入口,您若
是真的想吃,民女可以给您送上等的。”
玉玲珑越说越伤心。
“民女不怪您,您是男人,忍不住很正常,民女只是担心您伤了自己的身体。”
花钿放在门上的手顿住,慕承渊竟然还没走?那个玉玲珑怎么也在外面?
还有,玉玲珑的话什么意思,骂她呢。
她正要开门出去给这个女人一点眼色,听到了慕承渊的声音。
“食物自己送上门来,本王没道理拒绝,不过你说的对,这种东西吃多了伤身,回头你给本王送点好的。”
狗逼!
前面浪荡成那样,完了一次又来一次,现在被他的小白花发现就开始诋毁,还接受了玉玲珑送的女人。
慕承渊表里不一还有病,玉玲珑虚伪恶毒还爱装,两人简直天生一对!
他接受了也好,睡了其他的女人,他很快就会忘了她,不会再来她的面前恶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