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晚到底有多放荡,能将太子诱惑到这般地步?
慕承渊冷着脸问花钿:“你想吗?”
慕承渊是个变态,万一真把他惹急了,保不齐便会没命。
眼下自然要稳住他!
花钿毫不犹豫地回答:“不想!”
慕承渊冷哼:“真不想还是假不想?”
“真不想,一点儿都不想!”
这个回答显然很得慕承渊心意,他脸上的冰雪消融些许,抬头对太子说道:
“我家嫂嫂很是害羞,不愿见面。”
太子很失望,只能转身离开。
慕承渊顶着周围打探的目光,昂首挺胸地抱着花钿回了自己的马车。
远处,仁帝看见这一幕,问身边的儿子。
“他们这是什么关系?”
太子知
道这事儿是瞒不住的,便如实说道:“便是您看到的关系。”
蜀帝蹙眉,倒是没说什么,抬脚上了马车。
让花钿庆幸的是,这一次回去的马车上,慕承渊没有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花钿将这归咎于他打猎三日,累了,没有精力。
或许是身上还有事要忙,慕承渊将花钿送到王府门口以后便掉头走了。
而花钿,一进王府,就被太王妃的人绑了起来,这些人二话不说便将她塞进猪笼里头。
“老寡妇,你干什么?!”
这一声不是花钿喊的,是锦春,锦春也被塞进了猪笼里,自知插翅难逃,索性将心里的怨气撒出来。
“世上至淫之人必须进猪笼洗清罪孽,这王府
里头,最应该静猪笼的,就是你这个老寡妇。”
这些年锦春跟在原主身边很是受了一些窝囊气,眼下是要趁着死之前将这些怨气都撒出来。
太王妃脸色发青,吩咐下去:“事不宜迟,现在就将人拖去浸猪笼!”
这时一直没言语的花钿开口了。
“这天下姓赵,怎么这小小的永安王府便可以主宰苍生性命了?这要是个无名小卒便也罢了,我爹好歹是个朝廷命官。
太王妃这般将我杀死,是嫌大理寺的铡刀不够锋利吗?”
太王妃敢动手便是有准备的。
这三日里趁花钿不在,她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甚至为了防止那些恶犬生事,才在花钿一进门便抓住她,不给她
放狗的机会。
“你的罪孽证据确凿,等将你浸猪笼以后,这些罪证我会亲自送到大理寺去!”
花钿如何看不出太王妃的心思,不过她没有放狗,而是靠在笼子,竟然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这模样叫太王妃一头雾水,不过不远多想,将之归咎于认命。
锦春这会儿也不哭了,哭也没用,原本被老寡妇威胁加害王妃时她便是个死,王妃大人大量没有处死她,这几天都是她赚的。
主仆二人便安静了下来,当真是在等死一般。
太王妃冷哼:“扔到后花园的湖里去!”
下人得到吩咐当即将笼子抬起来,准备抬去后花园。
便在此时,几道利刃忽然射出,正中那几个下人的
胸口,下人们当即倒地。
变故发生的太快,太王妃的视线下意识跟着下人倒地的身影落下,看见那胸口浸染的鲜血时,才反应过来。
“有刺客!快来人!”
在太王妃的呼唤之下,王府的侍卫跑过来,将太王妃围在中间。
原本太王妃以为这样自己便安全了,还想继续叫人将花钿抬走浸猪笼,结果她刚刚张嘴,一只短刃便灵活穿过侍卫之间的缝隙,从她耳边擦了过去。
秋梨已经快要吓尿了,忽然明白了什么,颤声对太王妃说道:
“这背后下黑手之人深不可测,其目的似乎是希望我们放了花王妃。”
“需要你来解释?”太王妃没好气回头吩咐下人:“将她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