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个东西是会传染的,只要有一个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其他人肯定会跟上,然后大家就都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许大茂平时在院里拽的,跟的二五八万似的,现在结婚了,在女人面前连个话都不敢说。”
“哎,不能这么说,话还是敢说的,不过,屁肯定是不敢放啦,哈哈哈哈。”
“你们说,许大茂回去是不是还得跪下求饶啊,那画面,啧啧啧。”
“照我说啊,在床上他也是在下面的,准没错。”
“老吴,你他丫就是个人才,哈哈哈。”
……………………
三大爷也忍俊不禁,他也认为许大茂就是个怂蛋,但自己为人师表,怎么能参与这些话题呢。
急忙站出来大声道:“行啦,大家伙儿就别站在这起哄架秧子了,快回家吃饭吧,天色不早了。”
看到三大爷准备推自行车回家,棉花厂张大半开玩笑的问道:“三大爷,你这买了自行车是大事吧,不准备请客吗?
咱院又多了一辆自行车,是个好事啊,前面何雨柱,许大茂还有一大爷可都请客吃饭了,您不也得来一次啊。
不然不符合您这大院唯一的知识分子的牌面啊。”
张大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把三大爷架在这了,三大爷平时就自命不凡,今天他要是不请客吃饭,丢的就是自己的面子。
三大爷却是有点为难,他肯定是不会请客的,但还是得找个好一点的说辞,不然会被大家伙儿笑话的。
突然,他看到了回来的大儿子阎解成,有啦!
对着大儿子招手,“解成,快过来。”等到阎解成过来,他拍着自己儿子的肩膀,直接宣布道:“
趁着大家伙儿都在,我宣布一下啊,解成的婚礼就定在了后天晚上,大家伙可都要来啊,到时候多吃一点。
顺便,就当后天晚上是我请的客,一顿两顿都是吃嘛,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先回去了,事情还有不少呢。”
说完后就拉着一脸懵逼的阎解成,快速地走回了自家屋里,把门一关,与世隔绝。
剩下的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这就结束了?玩呢嘛这不是,还能把婚礼当成是请客,不过想想后也觉得正常,这事三大爷干的出来。
“哈哈哈,走吧,也算是捞到了一顿,不是嘛。”
“也对啊,这么想也是啊,哈哈哈。”
………………
中院,何雨柱推开门后,发现杨雪正在烧火做饭呢,走过去抱着她,柔声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
虽然有些害羞,但杨雪还是没挣扎,回答道:“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吃饭吧。”
“行,那你去坐着休息吧,我来吧。”说完把杨雪推了出去,自己上手做菜了。
杨雪没强求,坐到书桌前,拿出自己这几天看的小人书——《铁道游击队》,开始看了起来,一会儿就被里面的故事吸引了,沉浸了进去。
这是何雨柱专门给杨雪买的,何雨柱发现杨雪很喜欢看这些小人书,就买了不少,《三国演义》,《西游记》,《伟大的友谊》等等,杨雪来者不拒,都喜欢看。
端着白菜炒肉,还有一盘馒头的何雨柱,看着杨雪聚精会神,喊了一声,“小雪,吃饭了,一会儿再看。”
杨雪展颜一笑,放下手里的书,走向饭桌。
“小雪,明天我们去一趟大领导家,他上次就和我说了,明天刚好是周末,去看看他老人家。”何雨柱咽了一口馒头后,突然开口道。
“啊。”杨雪先是一惊,然后紧张地开口问道:“雨柱,我要不还是不去了吧,我什么都不懂,我怕给你丢脸,再惹恼了大领导,对你不好。”
何雨柱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一个和煦的笑容,“没事,听我的,吃菜吧,乖。”
杨雪呆住了,随后心里就充满了感动,用力点头,大口地吃起了手里的馒头。
后院,许大茂家。
一进门许大茂就苦着一张脸,对薄宇道:“媳妇,你这,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我敢肯定,他们一定在我走后嘲笑我了。”
薄宇一脸不解道:“我怎么就没给你面子啦,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嘛,伟人就是这么说的啊,我觉得我没错。
再说了,面子是靠自己挣的,怎么会是别人给的呢。”
薄宇并不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在她的生活了,自己就是一个独立富有个性的女孩,从小家里人就没有给她灌输什么三从四德。
她自己也爱学习,看了很多的书,了解到很多外国思想,自然也不会学习什么封建礼仪。
再加上父母对她的宠爱,结婚前就和许大茂约法三章,不做饭,不洗衣服,当然家务活还是会做的。
所以,在薄宇看来,自己就是个独立的个体,不是谁的附属,有人这么说她就会生气。
“可是,可是,院里其他人老婆都是这样的啊,这么说没人会像你这样啊,你就是不给我面子。”许大茂还是感觉不爽。
薄宇霍然转身,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许,大,茂,你,听,清,楚,了。我,不,是,你,的,附,属,我不想说第二遍。”
这么强势富有压迫力的眼神,让许大茂用力地咽了咽口水,“咕噜”,声音很响,许大茂低下头,不敢和薄宇对视。
看到许大茂服软了,薄宇心里突然觉得这样对自己丈夫有点不好,语气放缓了不少。
“大茂,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没有那种观念,和大院里的女人不一样。
你也高中毕业,也念过不少书,知道我说的是正确的,但你还是觉得我这么做,是不给你面子。
这其实就是你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你打心底里就瞧不起女性,就觉得她们就是你的附属,结婚了就得听你的。
但我明着告诉你,我不是那样的女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不可能是,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要是觉得我这么做你接受不了,那你就直接告诉我,我们可以商量着离婚,我肯定不耽误你。”
这话一出,许大茂都震惊了,这,这就要离婚,不就是吵了几句嘛,怎么突然就说道离婚了。
许大茂立马摆手,着急道:“媳妇,媳妇,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肯定改,我以后都听你的。
媳妇,以后你让我朝东走,我绝不会看西边的,我保证,媳妇,你能不要我啊,呜呜呜。”
薄宇无语地看着抱着自己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许大茂,没好气地把他扶起来,“你啊,这是在干嘛,快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提前告诉你我的想法,免得你以后再怨我,行了,快去做饭吧,我饿了。”
一听这话许大茂马上站起来,“行,媳妇你等着,我去做饭,你先休息吧。”
薄宇看着许大茂在忙碌,心里思绪翻飞,她刚刚说的确实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确信自己不会改。
那她不会改变自己,那只有许大茂改变自己了,她觉得许大茂不会这么委屈自己,以后俩人肯定会有摩擦,就是不知道最后会怎样。
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晚上,一大爷走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一大爷,您来这么晚来干什么,这不是坏我好事呢嘛。”
“什么?我坏你什么好事了?”一大爷很是疑惑。
何雨柱一脸坏笑,“您啊,我这刚结婚,可不得抓紧时间要孩子啊,这可是老太太下的圣旨,您这大晚上的来,你说说,这不是坏事嘛。”
“啪”,杨雪一巴掌打在何雨柱胳膊上,放下茶壶就走开了,不想理这个说话嘴上没有把门的东西。
“你啊。”一大爷指了指何雨柱,没好气道:“多大人了,还说什么胡话,没个正形,我今天来是找你有正事的。
你三大爷家解成后天晚上要结婚了,这事你知道吗?”
“知道啊,你这不是告诉我了嘛。嘿嘿,别动手啊,一大爷,我不搅乱了还不行嘛,这事怎么了嘛。”
“事情倒没怎么样,就是问问你,是不是你掌勺。”
何雨柱直接摇头,“这事啊,我只能说俩字,没门,现在就是三大爷来求我,我都懒得去管这事,太糟心了。
我和您说啊,三大爷之前求了我好几次,让我去做席,我也答应,就说按最低价给我就成。
结果您猜,三大爷是怎么做的,宁愿每天来磨我,也不提给钱这茬儿,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今天中午阎解成来求我了,让我帮忙,可你没瞧见他是怎么求人的。”
何雨柱话语一顿,面色一板,直接招手道:“何雨柱,何雨柱,别走,我有事要找你帮忙。”
“噗嗤”,杨雪直接被逗笑了,连忙找补,“你们继续,我看书呢,里面太搞笑了。”
何雨柱也没理她,直接对着一大爷道:“一大爷,您说说,这像是求人该干的事嘛,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他钱呢。
所以,我二话不说就直接拒了这事,去他姥姥的,谁愿意伺候他们家谁就去,这钱我还真不挣了。”
一大爷面色也不是很好看,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不然人家谁想帮你啊,这件事他不好开口了。
“行,既然你决定了,那就不去吧,我就是怕你和你三大爷什么矛盾,来问一问。”
“对了,一大爷。”何雨柱突然发问,“三大爷为什么不明天办酒席啊,不是更方便嘛,后天晚上,不怎么方便吧。”
一大爷摇头,“这事啊,我倒是猜到了,只能说你三大爷还是能算计,你说说,晚上办酒席,还是个工作日,明天还得上班,能少来多少人。”
卧槽,这么秀的嘛,这不愧是三大爷,四合院算计第二人!
什么,你说三大爷是第一,不是第二,我只能说,小了,你格局小了,四合院算计第一人当然是辣个女人——秦淮茹!
就像电视剧里说的——你就只能算计些花生瓜子的,三大爷的算计都是些小算计,就是些小钱。
而秦淮如就不一样了,算计的那是一辈子,人,房子,钱,甚至名声都被人家算计走了,而你还乐呵呵地承认人家是好人。
你们品,你们细品!!!!!!
话扯得有点远,何雨柱拉回自己的思绪,“照您这么说,想想也对,这是三大爷能想出来的。
工作日办酒席,来的人不会多,再加上是晚上,第二天还要上班,肯定不会多喝酒的,那这么一来,酒也省下不少了。
晚上时间紧,女方那边也不会太过耽误时间,接亲的花费估计也会少,靠,这样一算,还真合算,
您说我三大爷这么一搞,会不会儿子结婚,老子数钱啊,哈哈哈哈。”
一大爷给了他一巴掌,说的这是什么东西,有你这么编排自己长辈的啊。
“行啦,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小雪,没事多来家里坐坐啊,你一大妈很想你。”
“嗯嗯,我知道啦,一大爷慢走啊。”
一大爷一走,何雨柱就直接关灯,锁门,把杨雪拦腰抱起,走向大床。
一大爷望着没有亮光的屋子直摇头,“呵呵,年轻真好啊。”
趴在窗户上看着何雨柱家的贾张氏,呸了一下,“真是不要脸的玩意儿,这么早就睡觉了,傻柱你就是没这命,绝户玩意。”
棒梗没听清楚自己奶奶说什么,直接追问道:“奶娘,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贾张氏放下窗帘,“乖孙子,奶奶听说阎老西家后天晚上结婚,奶奶带你去吃肉。”
棒梗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好了,医生也说不碍事了,所以贾张氏就准备带着棒梗去吃席。
“好啊,奶奶,我好久没吃肉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吃一顿,把这些天没吃到的都吃回来。”
回想着脑海中吃肉的感觉,他的口水就控制不住的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