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知道事情算是陷入了僵局。
“我们在香江有没有什么关系?”
李主任反应很快,“你是说?”
“没错。我们可以去香江买机器啊,那里买机器肯定会更容易一点,我估计那些商人也都是在那边买机器吧。”
李主任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关系倒是有,但是没什么影响力,估计没什么大的作用,他们出面的话也买不了多少机器。”
这也不怪轧钢厂,现在整个环境就是这样,大家都兢兢业业,生怕出一点纰漏。
“这事嘛,我们还是能不出面就不出面,可以找信得过的商人出面,他们在这方面肯定比我们更适合。”
“商人啊,有点冒险,他们毕竟。”
李主任不说何雨柱也知道他后面的话是什么,确实现在商人的名声不太好,估计现在不少当权者对他们都有微词吧。
“确实,有些商人是为利是图,但也不可否认的是有些人确实是爱国人士,他们对国家的爱也是不可否灭的。”
没错,何雨柱准备让娄振华去香江一趟,明面上是去帮助轧钢厂买机器,暗地里去踩一下点,算是为以后做好打算。
可是他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出让娄振华去,这得他自己去争取,话说也很久没去娄家了,今天正好去拜访一下。
“你说的也不错,就说我们厂,也有不少的董事,他们就把全部厂子上交国家了,做了好的表率。”
李主任把烟掐灭,“看来这也是一个好思路,走,咱俩去杨厂长办公室,和他好好商量一下。”
何雨柱摆摆手,“别啊,您就自己去吧,我这刚回来,后厨还有不少事呢,我得去处理了。
再说我也没做什么,都是您拿的主意,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他刚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又来了李主任办公室,这被杨厂长知道了,他可有点尴尬。
李主任也不强求,何雨柱不去更好,这事要是成了,功劳就算在自己身上了,不过李主任也打算提一句何雨柱,算是对何雨柱的感谢了。
回到办公室,何雨柱把门一锁,瘫倒在椅子上,呷一口灵泉茶,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另外一边,也不知道李主任怎么和杨厂长说的,反正最后李主任一脸高兴地离开了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望着窗外,喃喃自语,“这个小滑头,自己不来,是怕我多想嘛,呵呵。”
李主任最后还是说了,这是何雨柱提供的idea,可怜何雨柱啊,最后还是被“出卖”了。
“咚咚咚”。
“何主任”。
“咚咚咚”
何雨柱眼神迷茫的开门,充满迷茫地眼神告诉了来人他的疑惑。
“何主任,李主任让我过来告诉你,他把事情和杨厂长商量了,算是定下了,李主任出去找人了,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去找他。”
“哦,我知道了。”何雨柱应承了一句,反手关上门,继续睡回笼觉了。
门外的秘书心里直骂娘,太不尊重人了,pd。
一觉睡醒,心满意足,何雨柱揉着胳膊朝食堂走去,办公室睡觉还是不太方便,要是有张床就好啦。
“何主任。”n
马华看到师父来了,一脸苦涩,“师父,您来了啊。”
“怎么了,一脸不开心,说出来,让师父开心开心。”
“师父,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这还不都是因为您啊,您给我的笔记也太多了,我今天一天都在练刀工,胳膊都快断了。”
“咳咳”,何雨柱咳嗽两声,语重心长道:“马华啊,师父这是为了你好,现在不好好练习,你怎么能出师啊,怎么能继承师父的衣钵。
骚年,好好努力吧,美好的明天就在等着你。”
一盆鸡汤浇下来,马华确实被洗脑的很严重,眼神都变得坚毅了,他用力点了点头,大声道:“师父,我知道了,我一定努力。
以后给你养老,照顾你晚年。”
“滚————————”
“哈哈哈哈哈哈。”厨房众人笑得人仰马翻。
不理会这个反骨徒弟,何雨柱骑车赶往娄家。
“何主任,您来了啊,把自行车给我吧,我去停好,您先进去吧。”张管家接过自行车,推进了车棚。
何雨柱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了娄晓娥。
娄晓娥看到何雨柱也很高兴,奔奔跳跳地走上前,“雨柱,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娄伯父地,有事和他商量。”
“哼!”娄晓娥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真不知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地,无聊。”
看着娄晓娥赌气的背影,何雨柱流汗,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咦,这可不能多想了。
“雨柱来了啊,快坐吧,别站着了。”娄母招呼何雨柱入座。
“不了,不坐了,我找娄伯父有点事,他现在方便吗?”
这时娄振华从楼上下来,看到何雨柱脸上出现喜色,“柱子来了啊,我正好有事想找你呢,来,咱俩去书房。”
娄母不乐意了,“你看看你,人家一来你就说事,茶都没喝一口呢。”
何雨柱摆摆手,“没事的,我也不渴,刚好我也想和伯父聊聊呢。”
娄母心里暗骂,真是个木头,这都不懂,怪不得年纪这么大了还没结婚。(何雨柱:这怪我喽!!!!!!)
最后,还是我们的木头人何雨柱获胜了,和娄振华进了书房。
关上门,娄振华开门见山道:“柱子,今天你们厂里的李副厂长来找我了,他的目的是找我买机器,不过得————”
娄振华突然停下,他看到何雨柱脸色,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意识到了什么,他试探开口道:“柱子,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何雨柱笑了笑,点点头,“没错,我确实是早知道了。”
果然,娄振华猜到了正确的结果。
“这件事还是我和李主任提的。”接着何雨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完整的说了一遍,让娄振华明白了里面的门门道道。
“所以,这件事你得自己去争取,即使不能单独去香江,也要争取是里面的一份子。”
“为什么呢,你之前不是说让我韬光养晦嘛,现在出个这头是不是不太好。
还有就是,这件事不是这么好办的,香江确实是和世界接轨,但这种管制的重工业机器,根本不可能大规模采购,没人会冒这个险。”
何雨柱摇摇头,“首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现在可和之前不一样,往小了说,这是为了轧钢厂,往大了说,这可是为国家排忧解难,谁敢说什么不适合的话。
第二个问题确实不好解决,不过事在人为嘛,一次性不行,那我们就多来几次,或者说再想别的办法。
我让你出去的最主要的原因是,让你提前去踩点,打理好自己的关系,为以后做好准备,不至于到时候两眼一抹黑。”
听到这里,娄振华深深叹了口气,这些时间他也没有闲着,用了不少关系和钱财,总算是打听出了一些消息。
结果让他心寒,不少当权者对他们这些商人意见很大,认为他们手握重财,却自私自利,不肯帮助受苦受难的人民,多灾多难的国家。
要不是顶头的几位大佬压着,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不过现在也不是一帆风顺,有些苗头还是显露了出来。
比如说上个月就有一些商人,因为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就被抓了进去,结果自然不会太好,惩罚最轻的都被罚了很多款。
还是就是现在海关,航运对他们这些商人都严格了很多,娄家就有一些古董被扣下了,要是在之前,一句话就解决了,现在过了两个多月,那批古董还是被扣押着,让娄振华意识到事情真的朝坏的方向前进了。
“唉,不到最后一步,我实在是不想走这条路。”
“我也不是让你现在就出国,没有一个人想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生活的城市,可这不是条件不允许嘛。
您老总得为家人着想把,伯母年纪不小了,晓娥还是个小女孩,现在不安排好后路,到时候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了。”
想到妻女,娄振华振作了很多,他得对全家人负责,自己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轻易倒下。
“那柱子你仔细说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两人低声谈论,一会就商量好了计策。
这时娄晓娥推门进来,“爸爸,该吃饭了。”说完还给了何雨柱一个白眼。
何雨柱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哪里得罪娄晓娥了吗?想了半天都没什么结果,只能感叹夫子说的对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吃饭时,娄母问了一句,“雨柱,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何雨柱愕然地看了看娄母,又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娄晓娥,发现她现在一脸红润,意识到了什么。
他心里发苦,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可不想三妻四妾,一个杨雪足矣!
“伯母,我有女朋友了,都见了父母,正准备过些时间领证呢。”
“啊?”“哦!”
娄母看了眼沉默地女儿,心里叹气,只怪两人有缘无份吧。
整个饭桌上就娄振华没察觉到异常,还在那一直恭喜何雨柱。
在诡异的氛围中胡乱扒了几口饭,何雨柱匆匆告辞,一路上都在庆幸,能活着出来可真幸运。
近期可不能再去娄家了,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