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一名侍女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看到只有她一个人,萧雪瑶眉头紧锁:“苏公子呢?”
“苏公子……他……”
侍女神色忐忑,声音颤抖。
“嗯?他怎么了?”
“他他说让小姐您自己过去。”
萧雪瑶闻言,秀眉微微皱起,心中很不高兴。
“看来他真是目中无人,也不想想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真是狂得没边了。”
“哼!既然他不想谈,到时候要是丢了面子,可别怪我!”
萧雪瑶失望地摇了摇头。
萧雪瑶没有出来跟苏默见面,这让苏默对自己的猜测更有信心了。
他觉得事情很可能就像自己想的那样发展。
“虽然剧情已经有很多地方不一样了,但是这退婚的场面,好像还是躲不过去。”
苏默想了一会儿,在心里分析,“在瑶池圣地,萧雪瑶就算心气高,也不至于没脑子。她要是想退婚,肯定会找个能掌控局面的时候……”
“这么看来,两天后要举行的圣女继任大典,就是她行动的时候!”
不管萧雪瑶在暗地里计划什么,苏默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随后,他闭上眼睛,进入了深度修炼的状态。
神秘的符文在他身上流转。
他的气息变得像深渊一样,让人摸不透。
时间流逝,转眼间两天时间过去了。
此时此刻。
在瑶池圣地后山的深处,有一座极为宏伟的玉台静静地悬浮于半空之中。
这座被称作“渡仙台”的建筑,据说是由瑶池圣地的开山老祖留下来的宝贝。
它的面积有百丈那么宽,是历届圣女接受天地认可、承接老祖福泽的神圣之地。
“这渡仙台,散发着一种古老又深沉的气息。”
天璇圣子远远地看着那被云雾环绕的玉台,他的眼睛深邃得就像星辰在不断幻灭。
他淡淡一笑,说道:“不过呢,这几年瑶池圣地的势头好像有点减弱了。”
“听说上次他们连一个刚进入分神境的新人都没保护好,让人家在自家门口被幽冥殿的人给杀了。”
对于像他们这样顶尖势力的传人来说,这种小事也就是闲下来的时候聊聊天的话题罢了。
“那次幽冥殿出动的可是有帝境实力的强者,瑶池圣地一时没注意到也说得过去。”
紫霄宫的紫衣少女平静地回应着,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天璇圣子,你该不会觉得瑶池圣地,已经弱到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应付不了了吧?”
“紫霄圣女,你误会我了,我可从来没有小瞧瑶池圣地。”
天璇圣子摇了摇头,神色很严肃,“只是这幽冥殿最近越来越嚣张了,我们得加强防备啊。”
“确实,幽冥殿的野心是越来越大了。”
大家纷纷附和,天璇圣子在心里冷笑。
这些被夸成天骄的人,在他看来,都是一群随大流的家伙。
就在这时。
大家的议论声,被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
“咦?那不是隐世苏家的苏默吗?”
大家的目光都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苏默和苏璃月一起走了过来。
“各位道友,好久不见!”
苏默拱了拱手,微笑着向大家打招呼。
“你来得这么晚,得受罚!”
天璇圣子开玩笑地说道,“是不是跟你的未婚妻太腻歪了,把时间都给忘了?”
苏默看了紫霄圣女一眼,笑着说:“紫霄圣女,时间过得真快,你还是那么光彩照人!”
紫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回应道:“苏公子过奖了,听说公子最近觉醒了特殊体质,真是可喜可贺!”
紫霄圣女不管是容貌还是气质,那都是非常出众的。
原著里对瑶池圣地的描写不是很详细,苏默对她的印象也不是很深刻。
但是通过系统扫描,他发现紫霄圣女的气运竟然是很少见的青色。
而天璇圣子的气运更是达到了惊人的蓝色。
“这些顶尖势力的传人,每一个都很厉害啊”
苏默在心里暗暗想着。
在这个世界里,就算不是主角,也有可能成为一方厉害的人物。
天璇圣子见苏默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有点生气。
就在他要发火的时候,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各位远道而来,我代表瑶池圣地感谢大家的支持!”
随着话音,一位穿着素白长裙、皮肤像雪一样白的女子优雅地走了出来。
她的眉毛如同新月,眼睛里含着秋水,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贵与典雅。
“真是个容貌出众的女子!”
天璇圣子不禁有些心动。
此女叫林芷若,是瑶池圣地宗主的亲传弟子。
她不仅天资聪慧,而且温婉贤淑的性格,深受整个瑶池圣地上下的爱戴。
“林仙子,好久不见!”
众人纷纷行礼问候。
林芷若微笑着回应,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
当她的视线落在苏默身上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隐世苏家的少主吗?他的气质真不一般,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出色。”
林芷若在心里暗暗赞叹。
林芷若从始至终都没有和苏默见过面。
她对苏默的了解仅,仅是从萧雪瑶那些零零散散的话语中得来的。
就像一块块拼图碎片,勉强能拼凑出苏默一个模糊的样子。
因为萧雪瑶内心深处,对这桩被安排好的姻缘有着深深的抵触。
所以,在讲述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掺杂了个人情感的偏见。
不过林芷若也没有去深究,她很清楚,婚姻大事,终究不是萧雪瑶一个人能决定的。
直到这次,看到萧雪瑶“一意孤行”。
林芷若终于决定亲自去揭开这层迷雾,好好看一看苏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作为占星术方面的高手,她第一次见到苏默,就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先不说实力如何,就那从内而外自然散发出来的气质,绝对不是能简单模仿出来的。
这么出众的一个人,怎么会像萧雪瑶说的那样只是徒有其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