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颖和苏有容闻言,面露为难之色,几乎异口同声道:“一起,方便吗?”
谭道合和苏文的意思,都想单独请秦真,而且不想其他人参加。
一大堆人在一起,有些话就不好说了。
秦真戏谑一笑,“我时间很忙的,你们以为想请我吃饭那么容易,大家一起,有啥事一次搞定不是效率更高吗?”
“有啥事不好当面说的,可以发短信或者发微信嘛。”秦隐提醒。
陶云瞥了谭颖和苏有容二人一眼,坏笑道:“小颖告诉你爷爷,小容告诉你爸爸,就说秦真同意了。其他的不要多说,看他们到时候会有啥反应。”
“好的,妈。”谭颖一口答应,美眸中也忍不住闪过一丝狡黠。
苏有容微微迟疑,也只得答应道:“好!”
秦真几人收拾了东西,正要走,一个俏丽的女子疾步走了进来。
看身上的服装,是苍龙武馆的学员。
她径直走到秦真面前,毕恭毕敬躬身一礼,“秦先生,我们馆长想请您吃晚饭,不知您是否方便?”
她很会说话,说“馆长”,而没有说“龙爷”。
谭颖和苏有容二人见状,对视一眼,面露慌乱之色。
心中感慨,幸好家人给力,否则已经被齐苍龙捷足先登了。
三个老阴逼表面跟秦真翻脸,原来都是想单独拉拢秦真呀。
秦真点了点头,玩味一笑,“你告诉你们馆长,他要是方便的话,就去丽景城那边吃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好的,谢谢秦先生给机会。”俏丽女子躬身一礼,退到一边,拨通了齐苍龙的电话说明情况,立即上前回复,“我们馆长说了,方便的。”
楚州体育馆门口不远处。
树荫下的黑色轿车内,雷豹在车上蜷缩着,满心期待秦真被齐苍龙和谭道合联手绞杀或者重创。
嘴里情不自禁哼起了小曲儿,“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想起自己在秦真面前狼狈下跪的伤心往事,就气得咬牙,紧了紧拳头,看向坐在驾驶室的心腹小弟,狠声道:
“你让人调查一下,秦真那个该死的家伙,除了他那个切黄瓜的老妈有些姿色之外,其他还有没有什么有姿色的表姐表妹之类的。”
陶云是有些姿色,可惜已经四十。
雷豹实在是有些提不起兴趣来。
韩若玉确实漂亮,他却有些不敢下手,只能捡几个软柿子捏捏出口恶气。
“豹爷,根据现在的调查结果,好像没有。”心腹小弟拨通电话详细询问了一下,满脸遗憾。
顿了顿,又坏笑道:“陶云还是很带劲的,豹爷,要不您就委屈一下?”
“传出去连四十岁的老女人都不放过,我雷豹还要脸吗?”雷豹训斥了一句,闭上眼睛睡觉。
心中寻思,哪怕把秦真父母的小餐馆和房子都强行霸占了,也值不了几文,也无法弥补自己这两天的心灵创伤啊。
唉,跟穷逼撕逼真是一点意思没有。
赢了啥好处都捞不到,输了却赔得精光。
就在雷豹胡思乱想中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雷豹坐直了身子,懒洋洋接通,“现在情况怎样?”
“败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小弟惶恐的声音。
雷豹喜不自胜,眼睛发亮,骤然提高了音量,“败了,详细说说,秦真是怎么败的?他只是被打败吗,难道没被打成重伤?”
只要秦真被打成重伤,他就可以痛打落水狗了!
甚至,他都可以不用出手,只需要袖手旁观即可,因为梅运就藏在不远处。
“不不不,豹爷,您误会了。”小弟赶紧强调,语气哆嗦,“败的不是秦真,败的是苏家那个姓康的老女人,败的是齐苍龙,败的是谭道合。”
“他们全都败了,三个人都被秦真一招击败”
吧嗒!
雷豹被吓了一大跳,手机都被吓得滑落在地,颤声催促道:“开车,赶紧开车,走,快走!”
他额头冒汗,恐惧之情没法形容。
心中纠结,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赔他两千万?
两千万很难赚的呀!
就在雷豹狼狈逃离之时,汪家别墅内,也是一片死寂。
气氛压抑得窒息。
汪长青伸手揩了揩额头的汗粒,笑得极其难看,“哪怕齐苍龙和谭道合是压制修为,秦真能一招击败他们,也很恐怖呀!”
“据你所说,姓秦的暴徒在楚州大酒店已经潜伏了好几个月,你就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刘贤淑有些后怕,颤声追问。
可笑昨天在圣康集团办公楼门口的时候,她还想偷袭干翻秦真。
现在想起来,完全就是班门弄斧,让人笑话。
汪长青摆头,满脸苦涩,“没看出来,那个该死的家伙藏得太深了!”
刘贤淑端起茶水猛喝了一口,把茶杯重重放下,看向汪四海,面露狰狞之色,“姓秦的暴徒,是个大危险,我建议不惜一切灭掉,尽快灭掉。”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汪四海脸色阴沉,拨通了梅运的电话,冷声吩咐道:“我派三个枪手协助你,你们要在明天日出前,不惜一切把秦真杀掉。”
秦真一行离开了楚州体育馆后,直奔丽景城张丽家餐馆。
这里是新城区,环境要好得多。
下了车后,陶云、韩若玉、谭颖和苏有容四人见路边一家店有些意思,便情不自禁走了进去,闲逛起来。
秦真和秦隐二人对逛街没有兴趣,便直奔张丽家餐馆。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张丽家餐馆的面前。
准确来说,这是个酒楼。装修得极其气派豪华,无论是规模和档次都要高出云隐小炒一大截。
秦隐四周瞅了一眼,赞道:“你同学家这酒楼弄得不错,好多地方都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
“爸,你们别开餐馆了。我给你们两千万,你们去旅游吧。”秦真道。
秦隐笑道:“人还是要过正常的日子才行,玩的话偶尔玩玩放松一下即可。”
秦真闻言,也没再劝说。
决定把钱给父母,随他们怎么玩。
这时,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迎了出来,面露惊喜之色,“秦真,不是听说你去中海发展去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楚州的?”
“准确说来,是昨天。”秦真笑笑。
张丽好奇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家这个店的,是谢大阳告诉你的吗?”
“不错。”秦真开门见山,“他还追你吗?”
“是的。”张丽有些尴尬,觉得秦真说话太直。
秦真追问,“那你喜欢他吗?”
“这——”张丽迟疑不语,面露为难之色,“他人很好的,只是,唉,我妈不同意,嫌他没前途。”
凑近些才道:“我妈是希望我选郝建。”
秦真训斥道:“是你们过日子,喜欢就抓紧定下来,别再磨蹭了。你毫无姿色,胸不大屁股不翘身高也不高,就别挑三拣四了。”
“女人不小心把年龄混大了更廉价,过了这个村不见得还有这个店。”
“至于条件的问题,只要你答应嫁给谢大阳,我保证让他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