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潇有些疑惑之前他去参加那个聚会的时候,虽然都是自己初中的同学,但是不知道郤欲佳是会长这件事情吗?
“你是会长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任命的?”
“两年前还是一年前,我给忘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重要。”郤欲佳做着本职工作,到了下班时间也不会管,反正说的是工作时间。
季北潇也没有去什么聚会,就如郤欲佳说的,去这样的聚会要么是认识人增加人脉,要么就是去挑选猎物,而他不幸的是挑到了最难嚼的那一个。
郤欲佳的晚上休息的时间是如何度过的呢?季北潇也没有问郤欲佳,也总是问不出来半点,主要是郤欲佳不说,总是说那是她的私事儿。季北潇总是会觉得郤欲佳会不会是一个夜店女郎,总能在晚上出去追求些刺激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大晚上的去各种的泡小男生,主要是郤欲佳太过有魅力,只要你接触到了她。
“我就是别人心中人人都觉得好欺负的对象罢了!你怎么还能想这么多?”郤欲佳反问道。
“就总觉得你做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的。”
“你不是?追人追出优越感了?”郤欲佳笑着问他。
季北潇送郤欲佳到了宿舍楼下后就独自回去了。看了看时间,其实郤欲佳还是给了他挺多时间的。
第二天的郤欲佳就收到了不少的留学生的邮件,只不过,很多人对她有所质疑,并不相信这是一个合格的协会,有些人表示要注销掉协会资格,因为协会多年以来无人管理。
郤欲佳没有说话,早些时候给她发来消息的是一些比较厉害的人,伯克利、麻省理工学院、哈佛这样的几个大头都问她还需不需要去对她进行一个慰问,郤欲佳就回复了一个:你才需要慰问。
去到办公室,首先见到的还是季北潇,他笑着问郤欲佳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郤欲佳不会说那几个大佬都是如何慰问的,之前很多人都不服从协会,后来别人加入协会只不过是为了这样的资源。
十点钟,郤欲佳去忙碌了回到办公室,还没有进门就被人叫住了:“哎呦呦!这不是我们可爱的郤欲佳吗!咋的!没有男人了,我都不要了吗?需要我给我说一声就是了。”来的人是一个比较废的大学的研究生蒋思煦,大致就是为了留学而来,读书不读书都不是很重要,当然,要是能捐得起钱,捐得出学历的话也不至于是一个普通的大学了,但是蒋思煦家也是房子车子保姆司机的安排齐全了的。
“暖床的事情就免了。”郤欲佳拒绝着他,并开了门,或许是因为门里面的季北潇听到了门外的声音就开了门。
来人一看郤欲佳金屋藏娇,就闹着说:“我哪里不如他了?你这是藏了一个男人?”
“给你说!你离死亡就一步之遥!你过来干嘛?我可不是很想见到你。”郤欲佳还是问了他。
“瞧瞧,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的小可爱呀!之前你有男朋友就算了,现在可不一样,你都不和我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休学一年呢!我的床可是还给你留着的。”
“那个床?”笑着笑着反问他,明显的不相信他的话。“你说一下,是没人睡过的床还是现买?”郤欲佳说着给他拿出了那个折叠的板凳。
“我的佳佳这是学坏了!我怎么就坐这个冷板凳?”蒋思煦脸色不悦的说。
“有冷板凳给你坐都不错了,还说给我暖床,你来干什么呀?很闲呀今天?”
“这不是想你了嘛!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蒋思煦献媚的笑着。
“一年换一个女友?”郤欲佳笑着问他:“你要是找我登记信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知道我的三围和我的大小尺寸吗?”蒋思煦笑着,马上就有些不正经了,
“我的建议是你不要在开玩笑了,我杀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郤欲佳是微笑着说的,其实这些人开玩笑已经算是好的了,还有过分的人。
“多么凶狠的一个人呀!你不爱我可以直说,但是不要伤害我呀!”蒋思煦一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说吧!不会真的是想我了?”
“那是,谁能像你这样,肤白貌美的,学习又好的。”
“你就找不到词语夸我了?”郤欲佳笑着:“咋的,我又矮又胖没法让你挤出仅有的文化水准?”郤欲佳说着,伸出了一条腿在他的面前,确实是典型的腿粗的人,其实之前的时候郤欲佳很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国外的这种身材文化也传染给了郤欲佳。
这话把一直将蒋思煦作为敌视对象的季北潇都逗笑了。
“季北潇你笑话是几个意思?”郤欲佳没看到他的表情,是听到了他笑出声才知道的。
“季北潇?原来你攀上了高枝了!”蒋思煦惊讶又大声的说着。
“你这话说的,我看不上你是因为你还不够高枝?”郤欲佳反驳着,又问他:“哎!你咋知道季北潇的?那个舞会上见到的?”
“啊!我听人说这波士顿来了一个超级富二代,有人还拿我和他比说他是三个我还不止。”蒋思煦笑着,又有些忧愁。
郤欲佳笑着的直接前俯后仰,然后说:“别说话了,我头晕,让我歇一会儿。”
“好,你可别笑过头,最后笑死了。”蒋思煦一副你可千万不要有事情呀!要不然我可担待不起。
“闭嘴吧你!京圈小少爷。”郤欲佳有些有气无力的,蒋思煦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后面的沙发处看着一直安静的给足了面子的季北潇。
“我是蒋思煦,郤总的朋友。”
“少给我戴高帽!”郤欲佳小声的嘀咕着,毕竟她的头有些不舒服。
“我是季北潇,是郤欲佳的小助理。”
“哦!不给我倒水是怕烫到我?”蒋思煦笑着,就将身上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走到沙发处坐下了。
“怠慢了,我这就给你倒水。”季北潇说着就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其实他除了给王子涵倒过水,还没有给别人倒过水。
“佳佳,你说我喝了这季少爷的水,不会折寿不会家里破产吧?”
“你不是盼着你家破产之后谁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吗?”郤欲佳小声的嘀咕着。
“说是那样说的,谁不想好生的安逸生活。”蒋思煦一副谁过惯了有钱人的生活会想要过没钱的生活?
“然后一天睡一个,三十不到就阳痿。”
“谁能有你歹毒?哎!看在你是我亲亲的佳佳的份上。”蒋思煦的话没说完就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就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