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我认识了她很久。”
victor轻笑了一下,用较为高级的英文说着:“很久?有多久?很久就能了解她?我也认识了她五年,她是我的阳光一样的洒进了我的心里,你呢?你是在我之前认识她?可是,我想你是选择了很久之后才要去选择她的吧?我不一样。”
“我没功夫和你聊这些。”季北潇用中文依旧有些慌乱的语气说着。
“正好,我也没有功夫和你聊,不过我想说的是,你要是伤害了她,我不会放过你。在你们国家有一句话叫什么?哦!她就像我的白月光一样的纯洁的在我的心中是不允许被人玷污的。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她去找她导师了,她导师是个不错的人。”victor说完很没有礼貌的就走了,留下了季北潇一人,安静的,独自的,徘徊着的在长廊上,不知所去,看着窗外。
有那么一刻,季北潇认为总有一天会纸包不住火,可是他想要去尝试,尝试让郤欲佳不知道这一切,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一切,他想法的一切。
季北潇去到郤欲佳的办公室门口,他只能等啊等,他不知道密码,也没有指纹。就算是时间过的很慢,他也不敢看手机,或许是有些心虚,他正在考虑着一切该如何的向郤欲佳说。
好像是真的,他是因为选择了一圈才找到了郤欲佳,而郤欲佳不是,她就在那里,也没有让季北潇过来找她,相反的,她一点儿也不想看到季北潇。
郤欲佳回来的时候,脚上的鞋跟一路都在地板上响亮的敲着,节奏渐快,季北潇不知道她有什么需要着急的。
郤欲佳见到站在门外的季北潇,好奇的问着:“他没有给你门禁卡吗?”
“没有。”季北潇完全不知道门禁卡的事情。
“也是,我忘了他有些小气了。”郤欲佳用指纹和瞳孔打开了锁。
季北潇听到本来是有门禁卡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开心。郤欲佳回到办公室后就坐在了椅子上,没有第一时间去管这个人,郤欲佳打开了电脑。
季北潇走到了她的边上站着,正要打开邮件的手暂停了,抬头望着他说:“你这是怎么了?”
“你为什么把门禁卡给他?”
“我不是怕你又在门外站着吗?”郤欲佳说着,眼神都在问他还要站多久。
“你是不是还喜欢他?你要是喜欢他可以和我说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很烦躁,我感觉我一直都很压抑着自己,我很想很想说我依旧很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我很难很难说。”
“你先坐下吧!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怕你等我吗?他,我和他没什么。”郤欲佳也不是为了安慰他,主要是季北潇一直都在往自己的头上扣帽子,她也不是解释,而是更多的实事求是的说着。
“没什么的话为什么把你的东西给他?”虽然话说的有些急但是语气上并没有特别的生气,但是人其实很生气。真的是一个做作又矫情的男人。
“你很在意的话,你可以先等我手上的事情忙完了之后再你和说这些。但是你现在先安静,你不要如此的让自己多想。”郤欲佳平静的说着,其实她也会有些感到头疼,这人怎么这副脾气?
“那你说你还没有答应我是因为没时间,而不是因为他对不对。”季北潇非常的较真儿这件事情,一定要问个究竟。
“你真的很坚持。”郤欲佳冷静的说着:“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别上头了,到时候因为怒气攻心,不是很好,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但是你要知道的是,我和他没什么。我说了,他就是好奇,什么人对我这样的执着罢了,我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诧异,虽然他知道我很忙,见到他的时候并不那么开心,但是,他人真的对我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再想见到他,他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要是我当初没有那么任性,我也能有你的联系方式,会不会好很多?我会不会就不会现在这般患得患失?我真的。”他说着说着,含泪的眼眶再也忍不住的将泪水涌了出来。
郤欲佳有些局促,除了面对小孩子的哭,她还基本上没有见到人在她面前这样的哭过。
郤欲佳站了起来,还是将他扶着坐了下来,给了他一张纸巾,郤欲佳说着:“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想的这样的,或许,我现在真的真的没时间,我见到他的时候我也很烦,他也一副笑着,但是也怕我对他下驱逐令,没有什么先来后来的,只不过就是大家都在成长罢了,你是在斯坦福商学院的,我也去了那么多次,你不是也一次都没有见到我吗?所以,不要总觉得是没有时间没有机会,而是,思索一下,自己为什么?”郤欲佳一直都在去引导这个人的情绪不要这样的白热化,她是不喜欢有人哭哭啼啼的,但是自己又不是那种能哄人的性格。
“你去的是商学院?”他两眼被泪水湿润的,依旧是一副好像对郤欲佳什么都不了解的模样。
“啊!”郤欲佳也是一副微笑着,“你不知道,我本科学的是什么吗?我也是读的商学院,只是我学的东西比较多,不能定性学的是什么专业罢了。”
季北潇想起自己的大学时光,总是有很多人会来演讲、学术推广、别的学校的学生来进行学习交流等。也会有很多别的学校的学生过去学习,那时候的他,要说学习也没有太学习,要说玩,确实他没有去太多的交流会。
好像确实是怪他,不是郤欲佳的问题,当然不是她的问题,她本身就是很好的年华。
“我也觉得头好痛。”季北潇说着,但是郤欲佳就笑着。刚刚还一副强势的不饶人的想要问出一切的模样,现在呢?郤欲佳笑他的逃避,季北潇嘟囔着说:“我也不想逃避,但是我真的没有见到你,我很抱歉,要是我当时见到了你,我肯定会认出你,和你说些什么的。”
郤欲佳笑着:“别多说这些,你别太伤心,你自己还是先休息一下吧!”郤欲佳是对着人哭笑不得,她并不是那种会很在意别人的人,所以她只是不想要这人烦了自己的心情。
“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季北潇好像有些假意的伤心难过,在让女人心软这件事情上,男人好似刻在了基因之中一样,从小就信手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