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他为自己争取到了上桌的权利!”
溪风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戴沐白。
后者心中一震,还得是溪风,收唐三的同时,还要点他一下。
现在溪风是做蛋糕的人,他们想要分一块,要么出材料,要么出力。
唐三加入溪风阵营,意味着他选择既出材料又出力。
不多时,七宝琉璃宗、先驱者、武魂殿、星罗帝国、唐门,五方势力重新围着篝火坐好。
溪风并没有着急说话,似乎在等待什么。
篝火噼啪作响,吵得众人一阵恍惚,过往彼此的仇怨,就像是篝火燃烧的木柴,正在惨叫中,化为灰烬。
良久,冥月来到溪风身侧坐下。
“诸位都是大势力的代表,我想和在座开一个会。”
“确定一下具体的职务。”
“到瀚海城之后,我可能会很忙,怕怠慢诸位!”
没人顺着溪风的话开口,他们在思考,溪风到底是个什么思路,地盘,不都是有了之后才分的吗?
“过往因为一些事情,我们有或多或少的冲突,正所谓合则两利分则两弊!”
“你直接说,我们谁不知道谁啊!”
马红俊有些不耐烦,他虽是个粗中有细的主,大部分情况下,还是比较反感这些官话的。
除开先驱者之外的人,看了一眼马红俊,心中产生一个疑惑,难道,溪风和先驱者关系并不好?
同时也警惕一件事,先驱者名义上是冥月在掌控,其实溪风才是幕后主手。
他们拉拢先驱者,要考虑是不是溪风下的套,毕竟这事也不少了。
“好,先驱者、七宝琉璃宗、唐门,以宗门形式继续存在,但在危机之时,诸位要下场!”
“星罗与武魂主管日常事务,但每隔一段时间,要公开一些信息,证明我们不曾坑害任何人!”
“为什么,不是每个宗门出一个人,一起处理呢?”
冥月有点疑惑,她怕的不是宗门反叛,反正先驱者不反叛就行。
她怕的是溪风太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那真的就天塌了!
“这当然可以,我只是考虑到诸位重建宗门可能会很忙,我也想轻松点,你们都管了才好!”
“那就议会制吧,多票通过!”
“可以!”“行!”
眼看他们争相认可这件事,溪风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悄悄对冥月说:“月,去诺丁城转转吗?”
冥月眼前一亮,溪风终于开窍了!
“咳,我提议,推举溪风为对外总长,负责战争及涉及的一切事务!”千仞雪眼神看向别处,心道:对不起了骑士长大人,我得修炼!
“同意!”
“n!坑逼!”溪风怒气冲冲站起身,拉着冥月的小手,三步并作两步,向着城区狂奔。
很多东西,其实一点就透,千仞雪的提醒,给了溪风做出决定的信心。
分一部分权利给别人,自己就可以腾出手去做其他事情,不然,那古代皇帝不得累死?
白天处理政务,晚上还得当牛做马,神仙也扛不住。
在诺丁城的两天,溪风也想给自己放个假,多陪陪冥月,就像当初许诺那样。
如果让他选择,权利和陪着冥月到处去玩,他或许很难选择。
但加上冥月安全这个附加条件,溪风现在会选择陪着她去玩。
权利的终点,也无非是冥月和他是安全的。
想到这里,溪风忽然顿住,转头看向冥月道:“崽崽们你怎么安排的?”
“你猜猜先驱者为什么会有五百多人?大陆有那么多天才嘛?”
溪风伸出大拇指,他太过于忙,考虑的从来都是大局,无法去深入顾及小部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溪风感慨良多,冥月就像一个不爱说话的补丁,为溪风填补他所有考虑不到的漏洞。
“我想买两套衣服!去吗?”
“去!只是,我没钱!”溪风有些蛋疼,他所有钱,都放在钢翼蝠王躯干骨上,甚至还欠了千仞雪一些。
冥月转头看向溪风,扬起下巴,精致的小脸,看着窘困的溪风道:“先驱者的赚钱能力,远超你的想象!”
“除开宗门的钱,我两年的分红,能买下整个龙城!”
溪风转头,看着冥月,嘴角带笑,随后仰天长笑:“你看到了?狗日的!”
胸中那口气,长吁而出,他们再也不是偏僻龙城的两个穷苦孤儿,如今大陆,有了他们的一席之地。
最重要的是,冥月有了自信!
这比什么都更加令溪风感到心中舒坦。
夜空下,城市在不远处,身后则是数千处篝火,溪风和冥月站在平原上,看着彼此。
月光照耀着冥月,一如初见时那一道直入心房的光芒,溪风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冥月。
“风?”
“我在!”
冥月双手抱着溪风的脖子,看着这张有些陌生的鼠脸,她丝毫不曾介意。
两张脸越靠越近,当冥月被溪风脸上的毛发刺激得想要打喷嚏时,溪风恍然大悟,他t还是一只老鼠呢!
心中一痛,溪风别过头去。
“我一定会找到恢复人形的方法!原谅我,晚些日子向你求婚!”
虽然心中满是失落,冥月强忍心疼,在溪风耳边说道:“没事,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我等得起!”
她也知道不能强求,变成老鼠这件事,成了溪风心中迈不过的一道坎。
就算今天自己今天被求婚又能如何?不还是要等溪风自己想明白,其实自己并不介意。
“话说,你怎么找到我脖子在哪的?”
溪风心想,老鼠这东西,没有脖子吧?
他这个样子,在华夏叫金丝熊,这里没有这个概念,只能叫老鼠。
“凭感觉喽!”冥月摊手,她总不能告诉溪风,自己只够得着这里吧?那也太丢人了!
两人相视一笑,忽然,溪风魂导通讯响起。
低头一看,是千仞雪,溪风心中一惊,别是出了事!
赶紧接起,千仞雪的声音有点揶揄,问道:“额,是这样的,我们下了注,赌你俩……”
“所以,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