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之前细腰控蹲哨的酒店总统套房里,周铮接到个神秘电话,很快走回去。
总统套房很大,里面装潢十分华贵,到处都铺满了羊绒地毯,在棕色皮质沙发的一角,他看到聂启星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铮不敢多看,走过去,低头道:“启少,刚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您姐正在朝我们这边来。”
“什么?”聂启星抬起头看他。
周铮这才注意到他左脸还没消去浮肿的五指印,看得出来是被人扇了耳光。
他不敢多看,立马低下头:“…女皇多半是知道了。”
他没把话直白的说出来。
可也相当于直白的说了。
聂清如风风火火找上门来,还能知道什么?肯定是知道他们在这里藏了个女人的事情!
周铮害怕被拖累进去,咬咬牙,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启少,要不…我的意思是要不我们把人交给女皇。一个女人而已,我们没必要在女皇气头上跟她对着干,不划算。”
“你懂什么?”聂启星马上说。
“……”周铮动了动嘴皮子,还是没敢跟他争。
他真不明白启少什么意思?
难不成女皇都找上门来了,他还要把人藏起来?
周铮还在这么想,就听到聂启星沉吟片刻后的决定:“你马上把人带走藏起来,不管谁找你,都不准交人。明白了么?”
“启少?”周铮满脸惊讶和不解,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个当口上,还要藏人。
聂启星没有过多的解释,压低声音,十分严肃:“你要还想活命,按我说的去做!”
周铮还站在没动。
主要是吃惊聂启星说的‘还想活命’,这事儿有这么严重吗?
“你怎么还不去办。”聂启星见他站着没动,心烦意乱的扫了他一眼,看出他脸上藏不住的害怕。
聂启星深呼吸,尽量平心静气的说:“只要你把人藏好,就不会有事。”
周铮现在跟他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哪怕早已经后悔的要命,却也不可能下船,只得咬牙道:“是,我马上把人转移走。”
“去吧。”聂启星抬抬手,心力交瘁。
周铮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启少,我还是不明白一件事。我们为什么不能把人交给女皇?这里是洲,把人交给女皇不是更好吗?”
聂启星本来在想到底是谁给周铮‘通风报信’,听到他问自己,这才看过去,不过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心不在焉的说:“你只要知道要是被她看到那个女人,她一定会勃然大怒。这种情况下,我未必会死,但是你就不一定了。”
周铮全身僵硬,一股寒意从脚底心往上冒,冷的他牙齿直哆嗦,看向聂启星的眼神除了惊恐就是后悔!
他真后悔了!
当初怎么就想着巴结上聂启星。
早知道他怎么也不会上这条船!
现在好了,什么好处没得到,他的命都要保不住了!
……
事关自己的性命,周铮办事还是十分有效率,赶在聂清如带人来酒店之前把聂启星藏起来的女人转移走了。